第五十三章 放棄一個人到底有多難

第五十三章 放棄一個人到底有多難

?白籽墨煩躁不安的眨了眨眼,意味深長的吞了口唾沫,「我們先冷靜一下吧!等白白和方義的事情解決掉再說。」

「什麼意思?他們分手與否會影響我們戀情的結果嗎?」路言深怒火中燒的詢問道。

「我不知道,我現在不想思考我們的事情,你早點回去,最近不要聯繫我。」白籽墨漠然的邁開了步伐。

路言深緊了緊拳頭,怒不可遏的上前拽住了白籽墨,「到底我算什麼?被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說分手是你,說複合是你,明明我是受害者,為什麼每次把我逼成罪人。」

白籽墨看著他逐漸泛淚的眼睛,心裡隱隱的湧出一絲內疚,「如果放棄會比較快樂的話,就別堅持了。」

路言深不知所措的苦笑出了聲,「白籽墨,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怎麼說,才會真正愛上我,才會哪怕有一點點的心疼我,我真的都快被你折磨的懷疑人生了,每次在我渡過了最難熬的那幾天,嘗試著放下你的時候,你又反覆的撥弄我心弦,讓我之前的努力付諸東流,你覺得沒什麼,因為你心裡根本沒有真正愛過誰,你就不會了解放棄一個人到底有多難!」

「方義和白白的事會讓江然煩心一陣子,我不想因為我們的關係再。」

「江然,江然,第一次分開你因為江然,第二次分開也是因為江然,到了現在你還是因為江然,我tm這輩子和江然有仇是吧!」路言深悲痛欲絕的吼道。

白籽墨心疼的凝視著,慢慢靠近,淚眼婆娑的貼向他胸口,緊緊牽住了他另一隻手,「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我從沒站在你的角度考慮過,對不起,該面對的無論有多困難都應該勇敢面對,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不會再推開你,好不好,親愛的?」

因為愛的太深,所以她僅僅放了一點糖心裡都會覺得像喝了一罐蜂蜜般甜蜜,紅著眼眶看著白籽墨內疚的神色,「你再叫一次最後那個稱呼。」

雙手繞過路言深腰部輕輕的環抱著,耳根泛紅,忽閃著略帶害羞的眼睛,「親愛的,別生氣了好不好?」

路言深開心的捏了捏她的臉蛋,「不行,除非你用撒嬌的口吻留我過夜。」

白籽墨瞳孔猛的一縮,瞪著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睛,「不要,不行。」

「我睡沙發,在你拒絕的情況下,絕不碰你一根汗毛,一個月都沒聯繫過,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講。」路言深急忙解釋道。

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那你背我上去,我困了,沒辦法走路了。」

路言深順勢轉身蹲在了白籽墨面前,開心的背上后快步邁向了電梯口。

明亮的燈光將整個屋子照的通透,路言深平穩的將白籽墨放至沙發上,額角不時有汗水滾落,「服務得全套,我給你洗腳,你陪我睡覺。」邪魅的目光裡布滿了笑意,徑直走向了洗手間。

「不要,不行。」白籽墨急忙的叫喊道。

路言深興沖沖的端著一盆溫水蹲在了她面前,執意脫掉了她的鞋子,輕輕的放入水中,「我所講的睡覺,不是你剛剛腦海中想到的那種流氓行為,只是單純的睡覺,讓我一睜眼就能看見你的容顏,一伸手就能觸碰到你的手。」

「不行,你只能睡沙發。」白籽墨掙脫開被他束縛住的腳。

執拗的拽住她的腳,再次放入了水中,「能找一個為自己洗腳的男朋友,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你還一臉嫌棄。」

「我之前說過,有些事情我需要適應,也需要時間去接受,我不像你那麼經驗豐富,也。」

「停,停,停,我錯了,我錯了,你別老是盯著我經驗豐富來說事兒行嘛,對你的這種喜歡是有生以來第一次,不管你信與否。」路言深埋下頭細心的擦乾了白籽墨腳上的水,有模有樣的按摩起來。

走廊里不時傳來一陣陣徘徊不定的腳步聲,方義心煩意亂的望著林宛白的未接電話和未讀語音,手指不斷在密碼鎖上來回觸碰又收回,許久,狠狠的捶了捶牆壁,黯然的離開了。

可能是夜太深,當路言深將按摩腳底的全套運動施展完畢后,一抬眼便看見了白籽墨安然的睡顏,睫毛偶爾顫抖著,似乎在下一秒就會睜開,慢慢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抱起她走進了房間,輕輕將被子貼在她胸口,熄燈,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第一縷晨光灑向地面,世間萬物顯得更具生機。

白籽墨慌裡慌張的從房間里跑了出來,沖向了正在廚房裡做早餐的路言深,「江然馬上要過來接我,你快走吧!待會兒遇見了。」

神色嚴肅的注視著她驚慌失措的表情,「我們是情侶關係,有做什麼不能見人的事情嘛!你說過要向江然坦白一切的。」

火急火燎的將路言深從廚房拉了出去,「現在不是時候,你先走。」

無奈的嘆了嘆氣,解下了圍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哦,特別是你白籽墨同學,親我,不然我不走。」

敷衍的吻了一下他的臉,卻被他突然一隻手大力的托住後腦勺,另一隻手禁錮住她扭動的腰部,迅疾的覆蓋住了白籽墨的唇,動情的深吻著。

良久,唇分,白籽墨呼吸急促的低下頭,小臉微紅,「你可以走了吧!」

「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無論多忙多不方便,在學校的5天必須給我每天主動發微信,視頻最好,洗澡的時候我也不介意。」壞笑著調侃道:「別瞪我,這是情侶應該做的事情。」

「色狼,流氓。」白籽墨撅著嘴嘟嚷道。

「色狼?。」路言深邪魅的笑著問道:「你知道怎麼能判斷一個男人色不色嗎?」

好奇的忽閃著眼睛,「怎麼判斷?」

輕撩起她的頭髮,直直的望進白籽墨眼中,「其實方法很簡單,就是把手放在男人鼻子下面。」順勢將她手推到了自己鼻子底部,「看看有沒有氣兒,如果有氣,那就是色的。」

他的鼻息暖暖的撲在白籽墨指尖,立馬縮回了手。

路言深樂呵呵的笑出了聲,「所以我也很色,但是我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這很正常吧!但是,下次你再無緣無故的因為別人傷害我,就不是一個吻能解決的事情了。」深情的凝視著白籽墨。

「趕緊走了,快點兒。」眉頭緊皺著火速將路言深推到了門外,立馬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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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家孩子的治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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