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見面
「說的有道理啊，那我這邊局裡也不能只按照捉鬼的方法準備了，備案還要再弄一下，我先打個電話說一下你這個猜測啊。」
「嗯，行，我知道了局長，就是之前和您說過那個裴洛迦。嗯，用不用我回去一趟，哦沒事，謝謝局長，好的。」隨後掛了電話劉春亮回來繼續吃飯。
「我們黃局也覺得你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啊，他已經聯繫在軍區駐紮的特勤科的人要人手了。你小子還有啥想法，一併說了吧，我發現你這不愧是民間高手啊，腦子就是比我們這些科班生活絡。」
「具體的我也沒太多見解了，畢竟一切還都是猜測，而且幻想種這種東西我也確實一次都沒接觸過，話說亮哥幻想種這東西你們遇到的多嗎？」
「聽說過的次數倒是挺多的，但也沒親眼見過，這玩意可不比鬼物，基本就沒有弱的，像我這種普通人出身的特殊事件調查科的一個組長根本就插不上手。東海那個水怪知道吧，就新聞上說是變異滄龍那個，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水怪，那是一條龍，真正的龍。當時咱們國家都出動軍隊了，就是年初那次中俄聯合軍演。俄方陣容我不知道，但咱們這邊隨船的都是各流派有名有姓的人物，我們副部長親自帶隊，結果最後就打下來幾片鱗，要不是它能溝通再加上好像有什麼顧忌，基本就要全軍覆沒了。之後所有相關軍區，整個特事部所有一二線人員全體開會學習看視頻，最後告訴我們這些一線的幻想種只能根據特點針對處理，或者發現直接上報。至於人形幻想種的話在咱們國家還沒有出現過。唯一一次聽說還是說有人猜測德州那個殺人狂是幻想種，所以這次裂口女的事才一時沒反應過來。要不是你提醒，我們真撞上了的話搞不好就危險了。來，喝一個，小裴。」
「沒事，咱見外啥啊，搞不好以後我要真決定加入體制還得和亮哥混呢。」
「哈哈，你就別寒顫我了，像你這種有真本事的在哪都混的開，而且你這種加入的話也是特招，雖然和我都是在特事部的，但具體的話應該跟特勤的算一個部門，跟我還是遠了點。」
「這樣啊，那也沒事，我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還沒確定到底加不加入呢。」
「那沒關係，加不加入都不影響咱感情。」
「菜好嘍，最後一個菜，紅燒排骨。
你倆怎麼半天還沒吃多少菜啊，嫌我做的不好吃啊。光喝酒對身體可不好，老劉，你要再喝晚上就睡書房吧。來，小裴多吃點。」
「呃～謝謝嫂子，我自己夾，不用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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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幸虧嫂子回娘家了，要不吃飯都不敢放的太開，劉哥我昨天吃那麼多嫂子沒嚇著吧？」
「哈哈，沒事，我跟她說你是練武的飯量大。我們當初特訓時候格鬥教官飯量就特大，頭一次看到他一個人一頓十多個大饅頭給我嚇壞了，後來慢慢就習慣了，這事我也跟你嫂子說過，所以跟她說你是練武的她不能懷疑啥。對了，我這就去局裡了，你今天有啥安排嗎？沒事我領你認識認識我手底下那幫兄弟，我局長也早就想見你了。」
「嗯，還是再等等吧，我這邊還有幾個朋友，這兩天準備都見一下，過兩天吧，正好我也跟黃局當面問一下要是加入體制的話都有啥要求。」
「行，那你先忙吧，我先走了。家裡鑰匙給你一把，我今天晚上可能會回來的比較晚。」
「嗯，行，回見，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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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闖，到上海了嗎？
你們咋安排的啊？
住學校里啊？
今天有安排嗎？
那我去找你，帶你逛逛，你等著噢，一個小時就到。
——一小時后——
「咋樣，現在才四點多，我先帶你去吃點東西，靜安那邊有一家點心特別好吃，在這邊工作那會，我基本幾天就要去吃一次湯圓和春卷，完事我在帶你去人民廣場黃浦區那邊逛逛，時間要是來得及的話就在去趟外灘，怎麼樣。」
「行啊，我這就都靠你安排了。等我放假你來冰城找我，保證把你安排的妥妥的。」
——晚上21.30，外灘——
「喂，老裴。」
「咋了？」
「聽我的，你找個對象吧，我真的沒啥好的。」
「你是沒啥好的，我覺得好就行啊。」
「你這讓我…我何德何能啊。」
「你這成語用好幾遍了吧？我不是也說過好幾次了嗎？你何德何能是我的問題，你只要考慮接受活著不接受就行了。說真的，我他媽都不知道我喜歡你哪。雖然咱們一起的時候我很開心，但這根本就達不到我現在的感覺。」把手裡的啤酒罐捏癟扔到垃圾桶里，然後從手裡的一大袋子零食里又拿出一罐。
「老裴，你這樣讓我很難受啊。我也知道你很好啊，我也試著去喜歡你，在整個大學男生里我關係最好的就是你，整個大學四年從大一你就開始照顧我，但是我對你怎麼也生不出男女那種感覺啊。有時候我都感覺你像是我爸。」
「你放心，你爸對你的想法絕對和我不一樣，還是說我長的老嗎？」
「裴洛迦，你能不能正經點？今天我們必須把這問題解決嘍。你總是這樣你讓我感覺我很卑鄙啊，就好像在利用你對我的好感一樣。」
「那你還是當我是你爸吧！」
「你能不能行，我很認真的跟你說呢。」
「知道了，知道了，也許這慢慢的我就碰到比你更好的了呢，在這之前你就在容忍我一段時間吧！或者等你結婚了，我就會從你的生活里消失了。」
「可我已經找男朋友了。而且我也不是讓你消失。你別再對我這麼好了，可以嗎，我真的給不了你任何回應的！」
「那就當我是備胎好了，我說的是等到你結婚，不是隨便找個什麼東西就能搪塞的。話說你應該沒和他上床呢吧？」
「你混蛋！結婚之前我是不會的。」
「那就沒事了，你保護好自己就行了，如果有一天你男朋友不論是不是這個，對你提出這個要求你又不好拒絕的時候，就想想我，想想我說過要是讓我知道哪個男的睡了你，但最後和你結婚的不是他，我會把他腿打折的我說到做到，這麼多年你是了解我的，你就當為他好了。」
「老裴？」趙闖臉色古怪。
「嗯？」
「你是不是真把我當女兒了？」
「誰知道呢？要不你認我當乾爹？」
「滾！」
「我對你好沒啥內疚的，利用的話也是我利用你不會拒絕人，你不欠我的。」
「可是我……」
「啊～」在身後不遠處傳來一陣騷亂。
「咋了？」趙闖禁不住好奇想回頭看看，卻被裴洛迦一把攬住。
「別看了，看熱鬧死的快，不知道嗎，這也快九點多了，在等會就趕不上地鐵了，走吧，我送你會去。明天不是還要開會呢嗎？後天我在帶你去迪士尼或者歡樂谷，你自己回去考慮一下去哪玩。」說著裴洛迦搶過趙闖手裡剩的半罐啤酒一飲而盡，之後隨手堆到一旁的垃圾箱里。
「對了，咱倆的事……」
「好啦好啦，不要說了，討論不出結果的。」
「可……」
「走啦！」裴洛迦回頭撇了一眼遠處地上的屍體，兩頰的血液已經將附近染紅了一片。「還真是囂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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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嗯？」
「做備胎爽嗎？」
「你懂個鎚子，你又不是人。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啊！
話說今天大闖這麼一說我覺得我好像確實找的不是老婆，而是想要個女兒啊？媽的不想了，觀想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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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園的角落裡，趙闖也在校園的一角發獃，想著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也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一個穿著大衣，帶著口罩的女子。
「戚~，螻蟻！」
似乎怔了一下，絲毫沒在意已經近在咫尺的冰雕，轉身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