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能做什麼?

第一百二十四章 能做什麼?

泰陽道人給了張海武第二次生命,這並不意味著張海武就能走到最後,這是很奇怪的事情,就好像是咼錦她們考慮的那個問題,不管怎麼做都是一樣的,都無法達到完美,張海武是活了下來,誰又能保證,活著的張海武不是在受罪呢,誰又能保證,張海武不會以另外一種更痛苦的方式死去了。

這並不只是想象,從張海武此刻的狀態就能看出來,張海武就是為了報仇,為了報仇他能做任何事情,根本就不會考慮到其他因素,也不在意這樣做會造成什麼樣的危險,此次的事情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如果張海武沒有出現,咼錦她們或許就不會留在這裡,平安鎮也就不會陷入危險之中,如果苟不痴真的有了想法,這一切不能不說和張海武沒有任何關係,張海武意識不到這一點。

通過張海武咼錦明白了一件事情,過去她總是覺得為了別人能做任何事情,哪怕是犧牲也是好的,這就是她們修行的本質,也是修行的目的,幫助了別人,別人自然是會開心的,該怎樣去幫助別人,這是一個問題,一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問題,咼錦開始的想法就是其他人想要什麼,就給他什麼,缺少什麼就提供什麼,這樣才是最好的。

咼錦她們都有一定的見識,不會為了一個人的利益去傷害另一個人的利益,這一點是基本的,也就說她們給人的都是人需要的,切和其他人沒有關係的,咼錦覺得一直都是這樣做的,效果是非常好的,今天卻有些懷疑,不管她們做什麼,只要和別人有關係,就一定不是最好的,就一定有各種各樣的紕漏,咼錦真的能做的很完美。

事實證明並不是這樣,就像此刻的張海武,泰陽道人做錯了嗎,沒有,他救了一條生命,如果因為張海武平安鎮的這些居民都遭受殺身之禍的話,泰陽道人做錯了嗎,沒有他就沒有張海武的今天,沒有張海武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從這一點來看的話,張海武的錯就是泰陽道人的錯,並沒有什麼不對的,那泰陽道人就是做錯了。

泰陽道人知道自己會做錯,他應該會有感覺,即便是不能預知過去未來,他也隱隱能感覺到的,知道了後果泰陽道人還會這樣做嗎,這是一個選擇,一個無法選擇的選擇,過去咼錦總是會把這一切當做是天命如此,也就是所謂的註定的,註定的事情就是這樣,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無法去改變,既然這樣的話還有什麼對錯嗎?

這是一個借口,一個很好的借口,這個借口通常能規避掉很多事情,這也是很無奈的,沒有辦法的,咼錦不知道該怎麼辦,她還想用老辦法,心裡卻隱隱的有些不安,咼錦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不要把幫助別人想的那麼簡單,也不要把這當做一個理由,一個不做其他事情的理由,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好自己,只有做好了自己,其他的才能好起來,怎麼樣才能做好自己,這依然是一個問題,無法解決的問題。

苟不痴似乎並沒有在意張海武的痛哭,他還在坐在那裡,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咼錦不認為咼沐的一個問題就能讓苟不痴安靜下來,苟不痴這樣做對她們是有好處的,只要苟不痴不動,他就是一直這樣的也沒有任何問題,咼錦看著張海武,心中升起一股內疚,張海武之所以這樣,和她也有很大的關係,如果一開始就告訴張海武她們的身份,或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咼錦想問張海武到底遭遇了什麼,話到了嘴邊幾次都沒有說出來,對咼錦來說知道了或許能了解張海武這樣的真相,對張海武來說卻是又在傷口上撒了鹽,有些痛能隨著時間慢慢的消失,有些卻永遠都不會消失,這就是事實,最基本的事情,咼錦不想做殘忍的事情,咼錦嘆了口氣微微用力,張海武就昏睡了過去,泰陽道人沒有說什麼,把張海武抬到後面去。

苟不痴還在那裡,咼沐看了一眼苟不痴,之後和咼錦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就走了出來,她們並沒有走很遠,其實這樣做完全沒有必要,對苟不痴來說,想知道她們說了什麼很容易,而她們也完全沒有必要在苟不痴身邊說謊,不管她們做什麼都額沒有任何用處。

在處理苟不痴這件事情,女媧娘娘是她們最後的底線,女媧娘娘無法輕易的封印苟不痴,她們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計謀什麼的就顯得如此的可笑,生靈就是這樣,明明知道不管怎麼做都沒有效果,卻又不得不那樣做。

咼沐問咼錦現在覺得怎麼樣,咼錦正感受著院子里的清風,這個地方已經沒有太多建築物,風就能出過來,清風拂面那種感覺很少能察覺到,不是真的感覺的不到,就是不在意罷了,等到真的去感受的話就會明白,這個世界帶給我們有需對美好的一面,只要用心去感受,就一定能知道,聽了咼沐的話。

咼錦笑了起來道:「此刻怎麼能問這樣的問題,你不是應該問我們該怎麼辦嗎?感受不是那麼重要吧,現在不就是這樣嗎?」咼沐看著咼錦說她這段時間難得這樣笑,能笑是好事,能笑就說明很多事情還沒有到無法解決的地步,咼錦又笑了一下,說這樣的話咼沐說出來有些不合適,咼炎說出來還不錯。

咼沐想了一下確實就是這樣,忍不住問咼炎現在在幹什麼呢,咼錦反問咼沐不知道嗎,咼沐點點頭,咼炎的日子也不好過,完全是因為王新蕊的關係,王新蕊身上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咼炎和王新蕊之間的關係已經確定了,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咼炎為王新蕊做了很多事情,王新蕊同樣也的為咼炎做了不少,王新蕊已經有了很高的修為,這是咼炎的功勞。

王新蕊為什麼會修行所有人都明白,其實王新蕊根本就不用這樣做,或者說根本就不用做到這種地步,對瑞族人來說,能保持長生是很容易的事情,楊柳也有這樣的本事,而且她說過,只要王新蕊同意的話,隨時都能做到,楊柳說的是真心話,楊柳把咼炎當做是自己的弟弟,楊柳對咼炎的那種喜愛,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咼炎也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咼炎告訴過咼沐,他很喜歡那種親人之間的感覺,他和咼沐之間也是親人,和瑞族的其他人也都親人,她們和楊柳相比實質上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一個說出來了,一個沒有說出來,其實是不用說出來的,說不說都是一樣的,咼炎說了一大堆,咼沐卻聽不出來他要表達是什麼,咼炎總是說一些很奇怪的話。

這是咼炎的特點,他說的那些話乍聽之下沒有什麼,仔細想想就知道其實還是很有道理的,這次似乎也一樣,只是咼沐始終無法只是當做很奇怪的話,根本就是行不通的,咼沐問咼炎到底要說什麼,咼炎想了一下說他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咼炎說的是真心話,咼沐能明白那種感覺,對於修道者來說親情這東西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她們的生命是無限延長的,在這麼長的生命力,總有一些東西是能取代親情的。

神仙就是這樣做的,她們想要修成正果,一定要捨棄這些東西的,對她們來說這就是累贅,阻止她們修行的累贅,瑞族這裡不一樣,她們都是有親情的,單是這一點就足以看出來瑞族是不一樣的,她們的親情對於修行不會有任何阻礙,咼炎的父母是普通人,和咼炎相比她們的是生命是很短暫的。

女媧娘娘出現的那一天,咼炎的父母就清楚,她們早晚都有和咼炎分開的一天,這和那些凡人是不一樣的,凡人的生死都是正常的,咼炎這裡卻不一樣,咼炎的父母雖然沒有修行,到底也是瑞族一員,她們對道有自己的理解,從咼炎很小的時候他的父母就告訴過他生命早晚有一天都會消失的,她們消失的時間很快就來了。

到了那個時候,咼炎一定不要難過,那不過就是一場旅行,沒有歸途的旅行,當時的咼炎就只是懵懂,等到真的明白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咼炎還和父母開過玩笑,說父母的意思就是為了讓悲傷的事情聽起來不再那麼悲傷,卻偏偏在成功的時候又悲傷起來,很難想象凡人之中會有誰會和父母討論這樣的事情,這是她們最忌諱的。

咼炎的父母卻不以為然反問咼炎會悲傷嗎?咼炎清楚記得他第一次的回答是不悲傷,為什麼要悲傷,這都是註定的事情,不管怎麼樣都是躲不去的,而且他和父母的緣分,就只有在父母還在的時候存在,只要在的時候好好的處理,也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咼炎的父母對咼炎的這個回答還是很欣慰的,還說咼炎是個修行的苗子。

咼炎也真的很高興,所有的孩子都希望得到父母的表揚,任何誇讚對於孩子來說都是最好的禮物,這樣的討論始終都沒有停止過,這樣的討論每次都能得出一樣又不太一樣的答案,等到咼炎稍微大些之後,他的父母再次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咼炎有些遲疑,他說不知道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應該還是會有些反應的吧,要是什麼都沒有,她們之間的緣分該怎麼去算呢,一旦開始了,不是應該有個結尾嗎。

此刻咼炎已經的修行了有一段時間,對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理解,而他的父母年紀也已經很大了,她們不再是那種意氣風發的時候,他們的生命已經走了一半,對很多事情的認識都不一樣了,不知道從的什麼時候開始,在咼炎父母的嚴重,咼炎已經是一個大人,這話的意思是很多關於咼炎自己的事情他都能做主,很多關於家族的事情,他都能參與進來,而且還是有決策權的。

咼炎的父母也不是那麼乾脆了,她們告訴咼炎一定要好好的修行,只有修行才是正道,才能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至於她們根本就不用去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她們的使命已經和咼炎沒有關係了,對於這樣的話,咼炎只是笑了笑,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笑,也不知道笑了有什麼意義。

最後和她們談論的時候,咼炎的父母已經很老了,她們的生命幾乎要走到盡頭,剩下的日子已經不多了,瑞族的人和凡人是不一樣的,她們也都會老去,也會生病,卻和凡人的那種病是不一樣的,她們承受生病的痛苦,卻是有一個底線的,她們不會被病魔折磨的失去一切,也就是說她們承受的痛苦就只有她們自己清楚,卻很少能表現出來,看起來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即使這樣,咼炎還是下來陪著她們,咼炎的父母不讓他做這樣的事情,理由也很簡單,對他的父母來說,最好的陪伴是她們彼此,咼炎就只是佔據一小部分,話是這樣說,對於咼炎的出現她們還是很高興的,此刻的她們已經很少再討論生死,這一點倒是和凡人一樣的,她們真正不在意的東西,是那些和自己沒有關係的,至少短時間不會和自己有關係的。

生命到了盡頭,死亡也就是出現了,她們的死亡就成為了現實,現實還是不要說的話,至少不能說的那麼多,咼炎是修道者,他對生死已經看的很的平淡,即使父母的情況給了他不少感觸,咼炎並不是真正的放在心上,倒是他的父母完全不一樣,她們對死慢慢有了不一樣的感覺,說的時候眼神中已經有了恍惚,是那種真正的恍惚,不是害怕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咼炎能看的出來,他不好說什麼。

父母曾問過咼炎,要是她們都走了,咼炎什麼時候會忘記她們,父母是笑著問這樣的話,咼炎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咼炎曾說過,那一刻他的腦子裡有說不清的想法,該以什麼樣的表情,該說什麼樣的話,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這一切都要計劃好,不能有任何紕漏,遺憾的是他越是這樣想,越不知道該怎麼辦,越是想要做到最好,越不能做出滿意的動作。

咼炎最終沒有回答,就只是笑笑,很無奈的笑了笑,最終還是咼炎的父母告訴咼炎這個問題不用去考慮,咼炎不會忘了她們的,咼炎是修道者,記憶力很好的,父母的態度依然很平淡,咼炎依然就只是笑,事情並沒有到這裡結束,咼炎的父母告訴他,能記住是好事,這是她們之間的緣分,緣分的出現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有了這份牽挂,能做的事情也就會多一些。

只是凡事都有好的部分,也有不好的部分,能記住是好事,要是一直記住就是一種累贅了,這就不行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永遠不要忘記,也不要一直都想著,該想的時候去想,才是最好的,這是咼炎的父親說的,說的時候在笑著,咼炎的母親也在笑,說這是她們共同想出來的答案,非常好的答案,咼炎也在笑,他的笑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當時答案是什麼,對咼炎並沒有很大的影響,一切都是沒有必要的,咼炎在意的是父母的態度,那種無法說出來的態度,之後的日子就很平淡了,咼炎陪著他的父母,他父母沒有讓咼炎離開,從那次之後,咼炎和他的父母之間就再也沒有討論過那樣的問題,這個問題就這樣的消失了,咼炎也不是很在意。

等到他父母死的那一天,咼炎心裡忽然空落落的,咼炎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他把父母和他說的話告訴咼沐,咼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在咼沐看來他父母說的那些事情是做不到的,怎麼樣才能記住,又不能總是記住呢,那不就是忘了嗎,這樣的事情真的可以出現嗎,咼炎說他在意的不是這些,他不明白為什麼父親要和他說這些,咼炎想不明白。

這件事情咼炎真的記住了,對他的影響還是非常大的,或許正是因為這樣,咼炎才會說那樣的話,才會覺得親人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雲中飛和楊柳的結合應該也是註定的,拋開這些咼炎的作用還是非常大的,可以說咼炎促使了這件事情的生成,楊柳很喜歡咼炎的,咼炎這樣的人又有誰能不喜歡呢,楊柳說過她可以為了咼炎做任何事情。

這話是當著雲中飛的面的說的,雲中飛說他也可以為了咼炎做任何事情,兩人的話音剛落地,大家就都笑了起來,她們畢竟是夫妻,在這樣的情況下說這樣的話,怎麼都有些滑稽的味道,沒有人覺得她們這話就只是說說,心裡想的什麼就說的什麼,雲中飛在所有的師兄中,和咼沐她們是最需要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雲中飛沒有架子。

當然其他師兄也沒有架子,咼沐她們只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主要是因為雲中飛的身份是不一樣的,從很小的時候咼沐就清楚一件事情,雲中飛是瑞族未來的掌門人,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甚至很多情況下,雲中飛就是以這樣的身份來要求自己的,其他人也是以這樣的身份來看待他的,過去還沒有太大顯現。

瑞族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咼元初也沒有離開過瑞族,雲中飛的作用不過就是在禮拜的時候問問他該怎麼做,一下的小的問題,抓緊的問題他能做出決定,即使這樣,雲中飛的身份還是不一樣的,瑞族人都清楚,在瑞族咼元初是掌門人,一切事情都是他說了算的,除了咼元初就是咼元無,咼元無的話大家也都是要聽的,只是咼元無向來隨性,很多事情都不插嘴,大家也就不是很在意的。

相比咼元而言,大家更願意聽雲中飛的話,遇到什麼事情也都也想到雲中飛,雲中飛能解決的也就自己解決了,在瑞族就是這樣,瑞族並沒有太大的事情發生,等到她們出來之後,特別是在邽山的時候,雲中飛的作用就顯現出來,在她們看來,凡人的事情沒有太大的,同時也明白凡人的事情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一旦有什麼疏忽的話,凡人就粘上你了,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而且她們有規矩,不能隨意讓凡人忘記已經發生的事情,這對凡人來說不是什麼好事,雲中飛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雲中飛非常善於和那些凡人打交道,不管是什麼事情,他都能處理的非常好,不僅凡人滿意,她們自己也很滿意,這是雲中飛本事。

正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咼沐才會覺得雲中飛是非常的親近的,她們對雲中飛的第一想法就是雲中飛就是掌門人,一個掌門人能表現的如此的親和是非常困難的,咼元初沒有做到的事情,雲中飛做到了,曾經為了這件事,咼元初還交代過雲中飛,說想要做好一個掌門就一定要嚴肅起來,只有這樣其他人才能聽他的安排。

對咼元初雲中飛是非常尊敬的,自然不會有任何異議,即使心裡不是那樣想的他也不會說出來,咼元無很清楚雲中飛的心思,他說瑞族沒有什麼要強制別人去聽的,瑞族的人都是很遵守規矩的,所以不用太過於嚴肅,嚴肅的有咼元初一個也就可以了,更重要的是咼元初還有很長的時間要管理瑞族,雲中飛根本就不用著急,雲中飛自然很高興,對著咼元無就是行禮,咼元初也沒有任何辦法。

咼元初確實是太過於嚴厲,咼元初並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只要大家看到他心裡還是很緊張的,這種緊張更多是尊敬,還有一些就是害怕了,咼沐並不是很清楚,為什麼會是這樣,咼元初確實沒有懲罰過她們,甚至很多情況下說話也都是很小聲的,這裡的小聲只是相對於咼元初而言,咼元初周身都充滿了正氣,這樣的說出來的話都是擲地有聲的,或許正是這樣的原因,大家心裡才有那樣的想法。

總之雲中飛和咼元初是不一樣的,咼錦曾說過,雲中飛要是管理了瑞族,瑞族一定會成為一個最輕鬆地地方,不止咼錦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只有咼錦一個人敢這樣說,咼錦是不害怕咼元初的,甚至咼錦在某一段時間還是很抵觸咼元初的,主要是因為咼沐,兩人的關係咼元初並不是很贊成,咼元初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他怎麼想的我咼錦很清楚。

在不知道咼圭之前,咼錦很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本能的覺得咼元初就只是單純的討厭她而已,咼錦從來都是有仇必報的人,咼元初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咼元初,咼沐夾在中間很為難,咼元初對咼錦的不喜歡其他人都能看出來,咼錦對咼元初的不喜歡就只是和咼沐兩人說了,這也是咼沐為難的原因。

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看著很不合理的背後一定有一個非常合理的原因,她們的不喜歡和凡人是不一樣的,不喜歡不耽誤她們做事,誰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們就能如此分的清楚,總之雲中飛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雲中飛和楊柳之間的愛情,真的是應運而生的,要不是當時的情況緊急,楊柳不會說那樣的話,雲中飛自然也不會回。

,即使以後真的有機會認識,也不是那樣的順利,雲中飛的事情從來都不是他自己的,是需要整個瑞族同意的,那次危險倒是省去了不少的麻煩,楊柳對咼炎的喜歡從來都沒有隱藏過,就是其他師兄弟開玩笑的時候都說楊柳一定是因為咼炎才會嫁給雲中飛的,這樣的話還不然直接嫁給咼炎,這樣話楊柳也聽到過,雲中飛也聽到過,就只是笑笑,她們之間的玩笑就只是玩笑。

咼炎也曾問過楊柳為什麼會這樣對他,僅僅就只是因為他長的好看嗎,咼炎這話也是是在說笑,問題是這樣,答案他真的想知道,喜歡和討厭是相對的,沒有任何人會無緣無故喜歡一個人一件事情,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討厭一個人一件事情,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

咼炎自己也猜測過,排除他說的那些關於自己的不可能的優點,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在楊柳的生活的里,一定有一個和咼炎非常像的人出現,楊柳就是看到這一點才會喜歡咼炎,說的更直白一些,楊柳把咼炎當成了其他人,咼炎問楊柳是不是這樣,楊柳的回答是在她能想起來的記憶中,沒有這樣的人出現,咼炎問能想起來是什麼意思。

楊柳回答說就是那個意思,生靈不只是一個輪迴的,有很多不知道的輪迴,在那樣的輪迴中發生了什麼她就不清楚了,沒有誰會認為楊柳說的是實話,也沒有誰在意是假話,楊柳告訴咼炎她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就只是單純的喜歡,她把咼炎當做是自己的親人,第一眼見到咼炎就有這樣感覺,咼炎無奈說好在她們是在瑞族,要是在凡間的話,這樣的關係很容易就會引起誤會的。

楊柳讓咼炎不要擔心,她對雲中飛的感覺,和對咼炎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咼炎表現出來很慶幸說幸好是這樣,他可不想和雲中飛為敵,這次之後,楊柳就把咼炎的當做是自己的親弟弟,不管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會第一時間就想到咼炎,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連咼沐都覺得有些看不過去,眾人都勸雲中飛好好管教一下他夫人。

雲中飛倒是很看的開,說只要是楊柳願意,做任何事情他都不會阻止的,關鍵這不是最重要的,咼炎這人就是這樣,平常還沒有什麼,一旦得到一點好處,就會不停的炫耀,開始還沒有什麼,時間長了,其他人就覺得厭煩了,可也只能厭煩而已,她們誰也不能把咼炎怎麼著,沒有誰規定有了東西不能拿出來的。

所有的厭煩都是有意表現出來的,從心裡大家也會很為咼炎高興的,這麼多的人,這麼大的地方能多一個親人是非常值得慶幸的事情,自然也是可以拿出來炫耀的,好在咼炎就只是在她們身邊,不會去招惹不相干的人,總之楊柳對的咼炎是非常好的,咼炎喜歡的人她一定要全力幫助,王新蕊的情況有些特殊,她身上的問題就是女媧娘娘也無法解決,這也是她堅持要修行的一個原因。

王新蕊只所以能提升的那麼快,完全是因為楊柳的緣故,楊柳把所有有助於修行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如果不是咼炎攔著的話,此刻王新蕊的靈力應該和小七差不多,王新蕊和小七的關係也是非常好的,這一點倒是其他人都沒有想到的,小七和咼炎之間總是在爭鬥,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看的時候心裡還是很擔心的。

曾經有人說過,按照一般情況下,咼炎和小七應該成為夫妻的,兩人的關係和凡間那種歡喜冤家是一樣的,咼炎聽到之後就只是笑,小七也是一樣,她們的笑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其他的意思,王新蕊出現之後,小七對她是很照顧,有人就問這是為什麼,從某些角度上來看是王新蕊搶走了咼炎,小七就很疑惑,問什麼叫做搶走,王新蕊和咼炎本來就應該在一起。

有人就問小七就沒有一點感覺,小七想了一下說應該有些高興,畢竟以後咼炎就不會和她吵架了,結了婚的人很多事情都是是會改變的,小七說的是真話,咼錦能看起來,小七還只是一個孩子,或許能以後的一天小七能遇到她心動的人,但一定不是現在,小七和王新蕊之間有很多話說,小七長期在人間活動,有事沒有事的就去找王新蕊,小七和王新蕊在一起的時間,比咼炎的都長。

咼炎為此還抱怨過,說小七根本就沒有任何眼色,明明該離開的時候卻還在那裡等著,實在是想不明白,小七也不甘示弱,說在咼炎和王新蕊成親之前,王新蕊還是自由身,她有權利和任何人在一起,小七說過之後,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就告訴咼炎她的意思是王新蕊的想和誰在一起玩就在一起玩,吵架咼炎根本就不是小七的對手,每次出現這樣的情況,楊柳也就出現了。

小七很害怕楊柳,因為她不是楊柳的對手,一旦牽涉到咼炎的事情,楊柳就會是非常認真,小七覺得很不福氣,楊柳也給了她一個解決的方法,讓小七認她當姐姐,這樣小七和咼炎就是一樣的,再有什麼的問題的話,她們自己就能解決,她絕對不會有任何偏向的,小七想要這樣做,又有很大的擔心。

小七說過在她這一輩子唯一的一個姐姐就是咼錦,當然楊柳也是她的姐姐,只是和咼錦不太一樣,小七說的很認真,她說的是什麼意思,楊柳自然很清楚,楊柳告訴小七這樣的話不能說出來的,說出來就不好了,自己心裡清楚就可以了,楊柳就是在逗小七,小七卻有些不太明白,問為什麼不能說出來,她要是不說的話,其他豈不是不知道。

楊柳很是無奈,告訴小七有些話根本就不用說,看一眼也就清楚了,小七就又問既然都知道了她說出來又有什麼不對的嗎,楊柳也就不說什麼了,只得很無奈的搖搖頭,小七就是這樣,她很的聰明,在某些事情上又表現的如此糊塗,小七能有今天的樣子是因為咼錦,沒有咼錦的話,小七在哪裡還不清楚。

咼沐她們在想要不要告訴咼炎,咼炎知道了,瑞族人也就都清楚了,咼炎在忙自己的事情,不應該讓他分心,這裡的事情又很困難,單是兩個人的話是解決不了的,咼錦她們很清楚,這樣的事情是沒有必要討論的,不管怎麼樣結果都是一樣的,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泰陽道人走了出來,他對著咼錦跪了下來,咼錦忙把他扶了起來,開玩笑說她們可承受不了這樣的禮遇。

泰陽道人看著咼錦問她們到底是什麼人,咼錦問泰陽道人覺得她們是什麼樣的人,泰陽道仔細打量了一下兩人說他就是一個很小得修道者,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也不知道,在他看咼錦應該不是一般人,能看到女媧娘娘的神像而沒有反應的修道者,一定不是什麼惡人,咼錦有些糊塗,問這是什麼意思。

咼錦這樣問並沒有任何問題,所有人都知道女媧娘娘是掌控所有妖怪的,任何妖怪遇到女媧娘娘都會害怕的,女媧娘娘又是最大的神仙,是所有神仙之首,其他神仙都是要參拜的,遇到女媧娘娘神像而不跪的人,為什麼不是壞人呢,應該是壞人才對啊,苟不痴就是最明顯的。

咼錦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泰陽道人是不知道苟不痴的存在的,甚至可以這樣說,就是咼錦告訴泰陽道人苟不痴是什麼人,他也不會明白的,苟不痴的存在已經超出了他能理解的部分,泰陽道人回答卻是這樣,按照泰陽道人的意思,只有那些壞人才不敢不敬重女媧娘娘,他們心裡有鬼,處處才要表現小心,泰陽道人看著咼錦,咼錦也看著他。

咼錦道:「你這樣說是對,也不對,壞人敬重女媧娘娘,好人就更應該如此,可是我們表現的並不是這樣,這應該怎麼說呢?」泰陽道人說這就是他要跪拜咼錦的原因,能做出這樣事情就說明咼錦的身份不簡單,一定是地位非常高的神仙,只有這樣才不會在意這些我細節,咼錦笑了起來,泰陽道人能想到這一點也算是很厲害了。

咼錦告訴泰陽道人他是錯誤的,她不是什麼地位很高的神仙,甚至她連神仙都不能算,她就是一個修道者,很小的修道者,咼錦不想讓泰陽道人牽涉進來,這裡的事情不是他能處理的了的,咼錦這樣做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只是咼錦忘了一件事情,這裡的情況不是她能控制的,誰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都是一定的。

泰陽道人看著咼錦,從他的表情中能看出來,泰陽道人並不相信咼錦的話,咼錦也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泰陽道人再次行禮說他才是一個小的修道者,力量有限,很多事情都是阻止不了的,咼錦不說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也不多問,他就是要告訴咼錦,不管怎麼樣,只要是需要他幫忙的,他都一定會做,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會這樣做的,咼錦忍不住好奇,問為什麼要這樣。

咼錦認為泰陽道人這樣說是很魯莽的,他並不清楚她們是好人還是壞人,好人還是壞人,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要看怎麼做,輕易的就相信人是很危險的,特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泰陽道人所掌握的不單單是自己的生命,還有其他人的,他是修道者就應該明白這一點,咼錦問泰陽道人為什麼要這樣做,不知道這樣做的代價是什麼嗎,泰陽道人顯然有些不太清楚,很是尷尬的笑了笑。

咼錦問他知道不知道剛才那話意味著什麼,泰陽道人那樣說了,就表明是要和自己一起,也就是說她們現在就是一夥的人了,同時也就表明要和她們的敵人為敵了,泰陽道人眉頭皺在一起,問這樣有什麼不對的嗎,咼錦道:「當然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們就是好人,就是真的知道我們是好人,你清楚不清楚我們的敵人是誰,他厲害不厲害,這樣的事情離得越遠越好,你怎麼還往前靠呢?」

這是咼錦真實想法,那一刻的想法,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泰陽道人好,泰陽道人停頓了一下說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能往什麼地方躲呢?咼錦一愣,直到這個時候咼錦才明白一件事情,在這樣的情況下,泰陽道人什麼都做不了。

正如他說的那樣,他能往哪個地方去躲呢,他能躲的掉嗎,咼錦她們是什麼樣的修為,在她們面前,泰陽道人就如同一個螞蟻一樣,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的一切,他能做的就只是依附咼錦,只有這樣才會有一絲希望,這就是他的命運,這就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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