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大小B王

「哎，妙可，來游泳呀？怎麼，你們今天不用上課嗎？」胥茂臣笑問。

「呵呵，」龍妙可冷笑，「明知故問吧，茂臣叔叔，之前你不是去青少年宮了么？應該看見我了，對嗎？」

「嗯，她看見我了。」洛天愛小聲提醒，在看台上，她和龍妙可發生過對視。

「你先下來，我跟你說幾句話。」胥茂臣向龍妙可招手，因為泳池裏還有其他客人，遠距離說話不方便。

龍妙可踩着台階入水，向深水區這邊，小心翼翼地遊了過來（她昨晚才學會游泳），胥茂臣過去，拉住龍妙可的兩隻小手，引導着她往前游。此刻，他並沒有把妙可當小孩兒，而是和盤托出，簡要而悄聲地說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龍妙可聽了，感覺跟聽似的，太離奇了。

「真有這種藥物啊？」

「嗯哼，」胥茂臣聳聳肩膀，「要不，你來試試？」

本來胥茂臣是逗龍妙可的，小蘿莉卻當了真：「好呀，好呀！」

洛天愛怕把龍妙可給吃壞了，趕緊推說：「已經用光了，那葯很難搞到的！」

這才作罷。

「對了，叔叔，我們班的那兩位男同學，對你的評價很高，邀請你去參加今晚的趴體，你去嗎？」龍妙可釋然之後，換了個話題。

「哪兩個同學？」胥茂臣皺眉。

「就是之前被你從前面，換到後面的那對兒雙胞胎呀。」

「……原來他們是你的同學，同班的？」胥茂臣想起來了，就是熊大、熊二。

「對呀。」龍妙可笑道。

「什麼趴體，生日聚會嗎？」胥茂臣問，他對生日聚會，還是有點陰影的。

「不是啦，我們班主任要走，大家送她，所以搞了個趴體。」

「班主任？男的女的？」胥茂臣問。

「女的，而且，是個大美女喲！」龍妙可笑道。

「那我……去吧。」胥茂臣裝作很勉強地答應了下來。

下午。無事，胥茂臣讓張二蛋和何峰，去廖萬福那邊刺探情報，也沒傳來什麼動靜，因為廖俊凱被青少年宮這邊好幾個球員給打了，打的不輕，住院去了，一天之內，廖萬福死了乾女兒，傷了親兒子，心都亂套了，還哪兒顧得上找誰的麻煩？

五點多鐘的時候，何峰終於打電話過來：「老闆，廖萬福的兒子出院了，應該是沒什麼大事，我聽他跟保鏢說，還要去參加一個什麼趴體？」

「趴體？」胥茂臣皺眉，該不會那麼巧，就是龍妙可班主任的趴體吧？那也不對，廖俊凱不是二中的么？龍妙可他們，是個私立中學，也就是另一所學校。

胥茂臣便給龍妙可打電話，確認此事，熟料，今晚參加的人里，還真有廖俊凱，原來他在初一的時候，就在龍妙可所在的私立中學念書，後來因為打架，被學校開除（私立高中有權開除九年義務教育階段的學生，公立學校不可以），這才去的東管二中。

因為和龍妙可的班主任，私教甚好，所以這次趴體，也邀請了他這位「老同學」。

胥茂臣沒想到還有這層關係，但也因此，胥茂臣明白了，為什麼熊大、熊二防守廖俊凱防的那麼好，他們肯定做過隊友，彼此了解，而賽后，廖俊凱拎着球鞋追打熊大、熊二，應該也是這個原因，在球場上，熊大、熊二做的太絕了，絲毫不給廖俊凱這位「老朋友」面子，所以廖俊凱才會惱羞成怒。

這樣一來，胥茂臣更決定要參加了，再撩一撩廖俊凱，把他修理一頓，惹惱廖萬福，這樣，就能完全洗脫自己的嫌疑——正常思維來推測的話，如果胥茂臣掉包了封青陽的屍體，又知道了廖萬福背後有「凌雲門」撐腰，肯定早就跑了，怎麼還會留下來，繼續招惹廖萬福呢？

胥茂臣和小愛商量了一下，決定今晚最後搞一把，當夜就走，她們在網上買了晚上11點飛山城的機票，胥茂臣又分別告訴兩個新收的小弟，讓張二蛋自己去西城，找婁小曼報到，下步準備成立直播平台，得靠他；又讓何峰自己飛去山城，明天匯合，一起去見著名演員聶遠，藉此機會，看看能不能讓何峰出道。

安排妥當之後，晚飯的時候，胥茂臣去和龍一涵告別，兩人都有點彼此看對眼兒了，但告別，終究是一場告別，龍一涵甚至表示，等妙可讀完了高中，考上大學之後，她甚至可以賣掉東管這邊的資產，去北方。找胥茂臣一起做生意。

胥茂臣對於這個未來之約，自然表示歡迎，雖然龍一涵年紀略顯大了些，但保養的好啊，而且，還是「買一送一」，穩賺不賠！

晚上六點，胥茂臣又從地下車庫開了台車，帶着小愛、龍妙可前去赴宴。

這是另外一家酒店，也是五星級，都是初中的小朋友，還有幾個大朋友，也全是那位美女班主任在東管的好友之類，看見那個美女班主任，胥茂臣有點失望，不知道是不是龍妙可在忽悠他，反正，長相挺一般的，而且身材又不好，屬於那種雖然很瘦。卻又沒什麼料的類型。

熊大、熊二見了胥茂臣，很是興奮，想跟這位亞足聯A級教練，多請教些足球方面的問題，多學習些足球方面的知識，但胥茂臣有言在先，不讓熊大、熊二將他指導的事情，告訴別人——胥茂臣晚宴穿的是西服、皮鞋，頭髮背在後面，油光可鑒，和球場邊指導的那個教練形象，大相徑同，廖俊凱應該不能認出他來。

三個足球愛好者，正熱情聊著，廖俊凱來了，排場很大，帶了四個保鏢過來，他頭上還纏着紗布，傷沒好，廖俊凱一來。那位美女班主任馬上迎了過去，和廖俊凱親切握手，胥茂臣甚至覺得，這個老師是不是對廖俊凱有意思啊，想老牛吃嫩草？

平心而論，廖俊凱這位少年，長得還是挺帥的，有點像和他同名但不同姓的王姓明星，兩隻小虎牙，應該是那種雜交了小奶狗和小狼狗特點的男生，很招御女喜歡。

人到的差不多了，趴體開始，東管的有錢人賊多，有錢人家的孩子也賊多，來參加這個聚會的同學，幾乎都穿着成年人的西裝、禮物，有錢人嘛，貴族教育，接觸社會禮儀這方面比較早。

所以在胥茂臣看來，這就是「稚嫩」版的劉妍希的生日趴體，同樣也有專業的主持人。

一開始，是幾個同學代表，向老師表達謝意，讀了一首長詩，可惜是粵語的，胥茂臣基本沒聽太懂，見很多同學含着眼淚鼓掌，他便也跟着鼓掌。

謝師之後，是個冷餐會，大家三五成群，班主任老師一會兒這邊聊兩句，一會兒那邊聊兩句，當她走到胥茂臣這邊的時候，因為不認識，便禮貌地問「你SEI啊你？」

熊大回答，說是他們學校足球隊的教練，熊大叫過來助興的。

「哦，踢足球的呀？」班主任對於熊大他們私自請過來一個陌生人，其實不太高興，但又不好說出來。便沖胥茂臣笑道，「既然是教練，露兩手唄？哦，不對，應該是露兩腳。」

「沒球啊，怎麼露呢？」胥茂臣瞟了一眼班主任的胸部，一語雙關道，班主任雖然是飛機場，穿的卻一點都不保守，低胸裝。可惜，裏面「沒球」撐不起來，露出來的部分也不好看。

「怎麼會沒有球呢？」班主任冷笑，轉過身去，走出幾步，來到正冷眼看着熊大、熊二的廖俊凱，「小凱，你不是總在車裏帶着足球么？今天帶了嗎？」

「有帶，怎麼了，老師？」

「那邊有個教練。居然挺厲害，你跟他比劃比劃？」班主任輕笑道，她對廖俊凱的實力，比較了解。

「可以啊！不如，來個顛球比賽吧！」廖俊凱也正有此意，但他的目標，並不是什麼胥茂臣，而是熊大和熊二，廖俊凱想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擊敗他倆——比試顛球，廖俊凱自信，絕對不會輸給這兩個傢伙！

很快，廖俊凱的保鏢，直接提着一個足球袋子過來了，裏面裝了五隻耐克的英超比賽用球，都是很貴的那種，2多一顆，這只是廖俊凱平時訓練用的而已，踢髒了就扔掉不要了，有錢。任性。

廖俊凱上台，藉著給老師和大家表演節目的由頭，邀請熊大、熊二，還有那個據說很厲害的教練上台來，大家隨便玩玩。

小孩子年輕氣盛，熊大和熊二，雖然知道自己或許不是對手，也勇敢地上了台，胥茂臣默默跟着上去，彎腰撿起一顆足球，顛了顛。

「怎麼，教練，這種進口足球，不習慣吧？」廖俊凱笑道，以為胥茂臣沒踢過這麼高級的球。

「無所謂，什麼球都能顛，可是，光顛球的話，貌似沒什麼意思。」胥茂臣笑道。

「那你還想怎麼玩？」廖俊凱問。

「既然是比賽，就要有個輸贏，既然分輸贏，就弄點籌碼吧？」胥茂臣把廖俊凱往溝裏帶，「小夥子，敢不敢跟我賭一賭，也不多賭錢，就賭個……1萬塊吧。」

「草……十萬塊錢，」廖俊凱不屑道，「都不夠我一個月的零花錢，要賭就多賭點兒，三十萬，怎麼樣？對了，教練，你一年的工資，有三十萬嗎？哈哈哈！要不，你說個數，我跟！」

大家一看，雙方對上氣兒了，都停止聊天，看向台上。

「我說，你跟？」胥茂臣撇撇嘴。沉下臉道，「我是怕你沒錢，才故意少說點兒的，我是個教練，一年的工資，沒有三十萬，也就三萬塊錢，但如果是論家底兒的話，就是你爸廖萬福過來，也未必敢跟我這麼說話！」

「你認識我爸？」

「豈止認識。」胥茂臣又奸笑道，「昨晚他花了幾十萬，在你家飯店，請我吃了頓飯，你不知道吧？」

廖俊凱已經被搞懵逼了，他擺擺手，不耐煩道：「我不管你認不認識我爸，反正今天是咱倆賭，你說個數吧！」

「我也不欺負你了，那就隨便賭個一千萬好了。」胥茂臣點了根兒煙。輕描淡寫地說。

「一、一千萬？」廖俊凱有點慫了，他自己有張卡，可以隨便花，但卡里是有上限的，只有五百萬。

「少點也行，降一半，五百萬，怎麼樣？」胥茂臣並不知道廖俊凱的卡，只是隨便一說。

廖俊凱一咬牙：「行，五百萬就五百萬！」

他心想，一個教練而已，能有多厲害？踢不上職業比賽的，才會當教練呢！都是淘汰貨！而自己，可是立志要去歐洲踢五大聯賽的種子選手——其實沒這個水平。

顛球比賽開始，四個人各自顛球，熊大、熊二，顛了一百多個，就完蛋了，剩下胥茂臣和廖俊凱，一直在顛。絲毫沒有要黃的意思，胥茂臣一邊顛球，一邊建議：「我說，小朋友，這也沒法分勝負啊，要不，換個玩法？」

「什麼玩法？」

「花式顛球，你會嗎？」胥茂臣問。

廖俊凱心中暗笑，正中下懷，他最擅長的。就是花式顛球了，因為那樣可以在女生面前裝逼，殊不知的，胥茂臣也是為了裝逼，當年才苦練花式的，小逼王遇見了大逼王，到底誰會贏呢？

「會啊，來唄！」廖俊凱當仁不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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