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心理陰影面積

第696章 心理陰影面積

第700章

李建成快到花園時,正好聽到鄭南蓮嘆了口氣,對李秀寧說着自己的推測。

哪怕身邊有鄭觀音在,這次鄭南蓮也直言不諱,畢竟已經事到臨頭。說出來反而比隱瞞更好。

李建成剛要再加快腳步,好轉過假山,讓鄭南蓮和李秀寧等人可以看到自己,也好說些什麼,就聽鄭觀音堅定地道:

「姐姐,你不必擔心我,反正我也不想成家,他要是非逼我,那我就出家當姑子去。」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鄭南蓮被嚇到了:

「你別衝動……」

「要我看,與其嫁給不合心的人,每日過得水深火熱,還不如不嫁人。咱們這樣的人家又不是養起。」李秀寧沖鄭南蓮使了個眼神,那意思現在你家妹妹又開始鑽牛角尖了,她的去波動特別大,你可別硬頂着來。

鄭南蓮會意,帶着無奈道:

「你才多大年紀,還未及笄,再好好考慮考慮。」

這幾句話的時間,李建成剛好轉出假山。

鄭觀音所站的位置就在路的正對面,她見李建成來了,便揚聲道:

「姐夫,你覺得我不嫁人行不行?!」

「這是你的人生,你自己決定便好。只要不為非作歹,其他的事情,我們都支持。」李建成清楚地看到鄭南蓮和李秀寧不停地使眼神,生情李建成不知道前情,或是覺得女子怎麼可以不嫁人……

李建成心裏話自己來的那個年代,不成家的單身狗海了去了,這有什麼奇怪的。

鄭南蓮與李秀寧見李建成這話接得十分恰當,更讓人有種李建成說的就是真心話的感覺。

李秀寧心裏嘀咕,暗道大哥你怎麼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你是一家之主,更是王爺,說出來的話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同等於承諾。

難道就不能迂迴地把鄭觀音給忽悠過去?我才不相信你沒有這樣的手段。

李秀寧之所以會這麼想,因為她曾經和李建成說過寡婦再嫁的事,李建民表示支持,還說出了很多優點,其中一條就是有利於生息繁衍……

在李建成看來,不管是寡婦再嫁,還是豆蔻少女不想嫁人,那都憑她們的意願。

這就跟牛不喝水,沒法強按頭一樣。迫使不想嫁人者嫁人,那等於締造了即不和諧又不幸的家庭。

鄭南蓮很少和李建成說這些,就算聊起來,大多都是詩詞歌賦,山川美景。

她聽到李建成這麼說,倒沒有什麼想法,只是拉了下鄭觀音:

「好啦,這下安心了吧?」

鄭觀音審視地看着李建成,然後哼了一聲,情緒並沒有多高興。

李建成沒與鄭觀音多說什麼,離著幾人還是二十來步,李建成就停了下來,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撿能說的說了:

「……,看樣子好像受了什麼挑撥,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其實這事看着挺棘手的,但細想起來,只要岳母她老人家不同意,岳父也沒辦法。」

鄭四夫人沒有與鄭繼伯一周過來,這不就是個信號嗎?!

鄭觀音這事鄭南蓮關切之下,當事者迷,李建成把話說到這種和度,她還會不明白,舒了半口氣:

「王爺,那麻煩你和娘聯繫一下。看看她怎樣?」有沒有和父親鬧得太難看,有沒有傷心,有沒有過得不好……

李建成明白,點頭之後見鄭南蓮看向自己,眼裏帶着歉疚,心中了解,輕笑了聲道:

「我向來對事不對人,更不會遷怒;岳父的事……犯混,我只會找岳父去理論的。」

因為得了天花,李建成又開始帶髮修行,他與鄭南蓮對視的目光,讓李秀寧打了個哆嗦,拉了下鄭觀音小聲嘀咕:TV手機端/

「你看,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好。大哥不也是你父親幫着找的。」

鄭觀音眼裏閃過複雜的神情,但消失得太快,加上她習慣性地垂著頭,李秀寧也沒有注意到:

「世上有幾個李jiān成……」

李秀寧聽着覺得奇怪,怎麼jiān還jiàn不會了呢?

李建成也聽到了,心頭猛地一跳,暗道了聲不是吧。兼誠?

從老gui執念那裏知道,原身的表字兼誠……

有了袁天罡這位神人存在,李建成覺得再出現在重生的鄭觀音也什麼吧。

只不過,鄭觀音好像對自己沒什麼感情,莫不是對方看同來自己不是原本的他。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讓鄭觀音嫁人,難了……

怪不得剛才突然向自己要承諾,丟了下頭。

李建成覺得這個世界太危險了,左一個穿越的,右一個重生的,也就是天馬行空的話本子,才會搞得這麼亂吧!

李建成簡單地與鄭南蓮又聊了幾句,然後就回去了。

只是等身上的天花好了之後,李建成找了個時間對鄭觀音用了次催眠,才知道確認了鄭觀音是重生的。

當下鄭觀音把她前生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后,李建成問鄭觀音:

「你覺得李建成怎麼樣……」

鄭觀音被催眠之後,目光獃滯,沒有隱瞞的說出心裏的想法:

「人生的境遇實在奇妙,雖說都是他,可是經歷不同……,今生的他叫李功予,而我心裏的那個他叫李兼誠。可能在別人眼裏,他們是一個人,但我看來,我的那個他在世人眼中已經不在了,如果我再不憶着他,他就真的消失了……」

說到這裏,鄭觀音的目光出現了掙扎,這是李建成觸碰到她心靈深處最重要的感情后,催眠術不穩定了。

李建成心裏像是倒了五味瓶般,馬上對鄭觀音下了暗示:TV首發

「數到一百個數后,你忘記剛才發生的事情。」

這是后話,李建成回去之後,半靠在榻上眯著睡覺等袁天罡回來。

大約過了一個來時辰,袁天罡帶着個女人從窗外飄了進來:

「功予,我回來了,這個就是紅墜,放心,別看她張着眼睛,其實什麼都不知道。我剛才審問了下,你猜怎麼着,她竟然是祆xiān教的。」

祆教又稱拜火教,起源於公元前20世紀左右。

李建成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當初教人的時候,你就沒探探她的出身?還有這長相,一看就是歪果仁……,你的心怎麼那麼大呢?」

「你這思想很危險,你知道嗎,你這叫正治不正確明白不?」袁天罡不以為意地道: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探究,只不過那時候她還不是。」

李建成皺了下眉頭,袁天罡便開始侃侃而談:

「在往五天竺國傳中記載從大食國已東,並是胡國,即安國、曹國、史國、石騾國、米國、康國……總事火祆。」

當時的高昌、焉耆、康國、疏勒、於闐等地也流行此教。

波斯於518年通北魏,與波斯鄰近的滑國於516年通梁,這兩國皆信奉此教,此教傳入漢地的時間約在516519年間。」

李建成對這些教派的研究,定然沒有袁天罡這個專業人士深:

「你的意思,百年的時間早就生根發芽,遍地開花了是吧?

好吧,對於祆教的歷史我們先放放。」李建成抬手又往紅墜的身上砍了一刀手,讓其暈過去;李建成不是不信袁天罡的手段,而是反走過必留下痕迹,誰知道紅墜會不會某天想起來什麼。

「你幹什麼啊?下手也太黑了。」對於自己這個便宜徒弟,袁天罡的心情是複雜的,現在看李建成下手,有些心疼了,大概就是自己的子弟,自己怎麼收拾都不心疼,別人下手就百般的彆扭。

「行了,知道你護犢子。」李建成:

「我剛才發生了一件事,鄭觀音可能是重生的。」

袁天罡愣了下,護犢子?是說紅墜也會催眠,所以李建成不放心了,好吧,接受這個解釋!然後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別有深意地笑了起來:

「嘖嘖,娥皇女英千古傳啊。」

李建成沒好氣地道:

「你那看好戲的神情最好收起來,這才真誠,還有你是法師,應該說貧僧。」

袁天罡把紅墜被打的事情拋在腦後,只是好奇地看着李建成:

「想讓貧僧出手催眠問問?我建議你自己去辦這事,畢竟這是你的家眷。」

李建成點了點頭:

「你把她帶我這裏來算怎麼回事,她可是名花有主的……」

「明白了!」袁天罡拎起人直接飄走,把人送到了鄭繼伯的榻上。

鄭繼伯的確累了,安置下之後,本想小憩一會兒,沒想到剛沾了枕頭,沒多長時間都睡得香沉。

袁天罡不請自入地進屋轉了一圈,鄭繼伯都不知道。

直到鄭繼伯躺了個身,感覺到手上的溫熱,唬得一跳,驚坐起來才發現身邊的人是紅墜。

鄭繼伯眼睛瞪得溜圓,都是驚恐之色:

「這、這……」這人怎麼跑到自己榻上來了?李建成是怎麼做到的?

連滾帶爬地從榻上起來,鄭繼伯四下翻找,是不是自己中了迷香什麼的。

沒有!

窗戶紙上糊得嚴嚴實實的,沒有任何破損,屋裏也沒奇怪的香爐等物……

鄭繼伯沒有找到可疑的東西,他反而更加驚懼,沒有歪門邪道的東西,那就是有高人了。

李建成這麼做是想告訴自己什麼?是想說自己做的事情對方都知道嗎?

「好你個李建成,你就不怕……」鄭繼伯驚恐到了極點脫口而出想說點什麼,讓自己別那麼慫。

可是發現自己真的沒有收拾李建成,或是反咬對方一口的資本。

要人?

能來無影去無蹤這樣的高人,自己沒有!

要物?

李家商行遍地開花,稀奇物件,層出不窮;自己也沒有!

要勢?

李建成的義父是皇帝,自己更沒有。

只是自己是滎陽鄭氏的,但人家李建成還是隴西李氏的,李氏男丁非公既侯,自己還處於下風……

唯一自己佔上風的地方岳父的身份!

可這有什麼用!李建成不在乎啊,在乎的話,會用這樣的方式往自己榻上送人?

原本鄭繼伯還想着,等下見了鄭南蓮和鄭觀音的時候好好擺父親的譜。

現在還是算了吧,這次是送,誰知道下次是不是收!

如果真從自己身上收點什麼走……

自己身上可沒有沒用的東西,除了頭髮,不管拿走了哪樣,自己都能疼死。

就算是頭髮,也不能舍,自己可沒有出家的打算!

鄭繼伯手腳發軟地走到榻邊,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紅墜,心疼得不行,在心裏著問候下手的人千萬次這樣對佳人,註定一輩子找不到媳婦,斷子絕孫!

袁天罡此時已經再次回來見李建成,把剛才出去找紅墜時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給李建成聽,正以追問李建成怎麼發現鄭觀音是重生的。

突然連着猛打噴嚏!

李建成失笑道:

「我看是有人罵你!」

「我也知道!」袁天罡混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膀:

「都這麼長時間了,又沒用迷yao,鄭繼伯應該醒了。就是不知道這老小子,罵我啥!」

「祝你母單身一輩子唄。」

「切,你說得到文明,不就是斷子絕孫,我都出家了,怕甚!」袁天罡嘿嘿笑着:

「估計這老小子,現在正想,回頭他要是什麼地方做得不好,就不是送,而是從他身上拿物件了。」

「看破不說破,人艱不拆!」李建成淡淡地說了句,轉而打趣道:

「也不知道我們猜得對不對。要真如此,回頭知道你是出家人……」求鄭繼伯心裏陰影面積。

袁天罡同求!

心裏陰影面積無極大的鄭繼伯,掐人中拂後背,折騰了一刻多鐘,汗都下來了,紅墜才幽幽地醒了過來。

鄭繼伯急切地追問:

「墜娘,你可知道是誰對你下的手?」

紅墜其實早在半刻鐘前就醒了,只不過不確是否安全,就鄭繼伯幫她拂后心的時候,她張了幾次眼睛,把屋裏都打量了一遍,心裏有數之後,才決定清醒過來。

她猜測這裏是承恩王府,而自己成了敲打鄭繼伯的工具。

如果自己真實身份暴露的話,李建成應該不會這麼對自己。只要把自己關起來審問,就可以拿捏住鄭繼伯這個草包。

「四郎,我不知道,我只記得在客棧中,突然聽到了怪音,然後就睡著了,張開眼睛就看到四郎你。

不對!四郎你不是在承恩王府,那可是你賢婿的府上,你剛才還說下手?

難道你遭遇了不測,這是來向我託夢嗎?」

挑撥,明晃晃的挑撥!如果是賢婿,怎麼可以這樣對老泰山,讓他心神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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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唐極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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