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陰險(兩章合一)
第594章多章合一
李建成的話無異天圖窮匕見。
一定會得到答案!
盛昌、盛大哥,是不是還有盛世、盛二哥……
盛昌腦子嗡的地下,飛快地左右看了眼,再次確認四周可安全后。他看起來就坦然了很多,畢竟長年伺候皇帝陛下,不是沒有見過大世面的人,扯了個笑,下意識地想繼續裝下去:
「功予就算叫我大哥,我自然要幫,只不能力有限,到時候不要失望才好。如此我就說說……」
李建成失笑出聲,盛昌便不再曳光彈說下去,李建成無辜地嘆了口氣:
「既然這是盛大哥執意如此,那我便不強人所難人了,本來想著盛大哥是明白人,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而且都這麼開城不公了……」揮揮手:
「算了、算了,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不過話放在這裡,盛大哥難處的時候,不要忘了成便好。」先行一步,輕身入回走。
盛昌腦子飛快地轉著,他了解李建成,認為李建成不是落井下石的人,那最後一句話,到底是威脅,還是真意呢?
聽他話的意思,他知道的不少,要是他告訴陛下,以陛下的性子,就算不當場把自己拿下,應該也會去調查……
盛昌從來沒有高估過自己的地位,另看自己與楊廣多年主僕情份,但這情份能與李建成送上來的真金白銀,還有興國之技相比?
再者,陛下現在抬出李建成,認其為義子,不就是為了給朝臣信號,壓住楊暕轉移他的目標,一則激勵二皇子,如果他能收心向李建成看齊,難怕不能學來十成,五成坐這個江山也夠了……
二則,不無保護其他皇子、皇孫的意思;大臣不亂戰隊,楊暕的實力有限,其他皇子也就更安全。
現在陛下許李建成做帝師,對其看重自不必說……
不管怎麼說,就算是李建成構陷自己,陛下現在也不可能毀掉自己布下的棋,那隻能犧牲自己,可會犧牲在什麼程度,盛昌不知道。
盛昌覺得李建成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所處的位置,他能所有的事情處理得遊刃有餘,就不可能不知道他進言之後自己會面監什麼。
可是這樣,李建成卻找機會對自己直接攤牌。
在這個時間點,李建成到底是從東都出發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還是近來才知道的?
最近自己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嗎?
……
盛昌臉上的表情游移不定地脫口而出:「等等。」
李建成轉身含笑注視盛昌。
盛昌乾乾地吞咽了一口,好似什麼堵在自己的喉嚨里,讓他說不出話來。
李建成默默地等著,過了數十息盛昌才開口。
李建成到不覺得有什麼,可這數十息對盛昌來講,過得如數個世紀那麼久。
盛昌恍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像是閻王在敲門,他不自常地攥起拳頭,聲音艱澀與風箱:
「你知道多少……,不,應該問你想讓我做什麼?我不會做傷害陛下的事。」
李建成輕笑低聲道:
「不想讓你做什麼,只要如果有外八門的事情,還請多提醒陛下重視,我很討厭亂世和戰爭,亂世人不如狗、戰爭人命如草芥。」退回半步,再次拉進與盛昌之間的距離:
「先帝爺。」
楊廣的死,楊廣背了罵名;可事實上,李建成與楊廣接觸之後,覺得楊廣做不出弒父這樣的事。
那就有意思了,所謂無風不起浪,那這浪是打哪來的?!
盛昌這麼諱莫如深,他與楊廣之間能有什麼大事?答案呼之欲出。
盛昌聽完李建成的話,身體愰了三愰,看向李建成的目光極其複雜,心底還閃過殺意。
畢竟,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李建成直接無視那絲被盛昌控制著的殺意:
「要不是看你對外八門視而不見,我也不必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給自己找麻煩。如果是我,會覺得現在已經遁去其一,而不滿千,還不如坐實,直接毀掉信物和秘密。」視線找過盛昌的鞋。
盛昌的白毛汗瞬間就出來了,沒想到李建成知道得這麼多,人家並不是詐自己,真不知道對方是怎知道的……
想想人家也是世家,雖說中圖差點斷掉,可誰知道有什麼手段?
別的不說,就李建成給陛下出的那些點子,古往今來多少天之驕子,又有誰有這樣的手段?
自己還想殺人家,不被反殺就不錯了……
盛昌現在才徹底信了李建成的話,眼裡的戒備才慢慢淡去:
「大恩不言謝。真真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自己本就管著皇家暗衛,只不過沒有鬼面判官這樣響亮的名號罷了,留著玉牌到是著相地執著了。
盛昌從鞋底的木夾層里拿出玉牌,然後當著李建成的面把其捏碎,化成齏粉揚於空中。
李建成與盛昌會對視,然後會心一笑。
盛昌此時才有心情反問:
「你怎麼篤定我會放下。」
李建成笑了笑:
「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都是清年上墳,說的都是鬼話!
還不是原歷史中,宇文智及那麼順利地把楊廣的腦袋砍了下來,暗衛呢,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那些放在大臣家裡的釘子呢?都是白吃飯的?!
李建成了解了手邊的情況后,更相信是暗衛的頭叛變了。
既然你是九星暗衛的頭,能被宇文智及所用,怎麼就不能被我所用?
什麼忠心不二?那就是背叛的代價不夠!
李建成相信盛昌與楊廣的之間有主僕情份,他不會主動去傷楊廣;尤其是在楊廣手中權利日勝的情況下!
可是後來楊廣把自己玩殘廢了,大好的江山,遍地烽煙……
盛昌就沒長了張愚忠的臉!
如果一直天下太平,盛昌與楊廣也會是明君與忠僕的表率,至少楊廣的兒孫在史書中會這麼寫!
盛昌以前要是聽到有人,你李建成這樣對自己說萬千油的話,他必然不信。
可是現在,事實擺在這裡,李建成自打與他說話就心有成竹,不是『信』,又是什麼?
盛昌覺得自己到是問了句白痴的話,笑道:
「要不說人活著才有意思,真真是一樣米養千樣人。以後請王爺多多照拂。」
算是投到了李建成門下做起了間諜。
李建成心情很好,盛昌是聰明人,只要自己不倒,他就不會隨便反水,而有這麼一個內應在,將來君主立憲的時候就是枚釜底抽薪的決殺棋。
李建成與盛昌兩人回去之後,半息也不耽誤,開始審問高岳。
不過,照顧自己的眼睛,省得長針眼,到是給高岳來了條遮羞褲。
高岳自然像之前那樣冷漠以對,李建成不以為意,和風細雨地介紹起巢元方。
把《巢氏病源論》發現病毒什麼的,說得玄之又玄,概以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的皮。
高岳聽得一愣一愣的,雖說依然不說話,卻偷偷地打量了好幾次巢元方。
道者多善岐黃之術,反而中醫理論也有陰陽五行相生相剋。
巢元方要是換上道服,便是也有嫡仙的仙風道骨。
高岳雖然不說話,但心裡有些打鼓,別看他不懂,但李建成說的話,邏輯完全無矛盾。
讓他想說服自己,這是假的都難!
巢元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寫下的書,有之么多的深意,李建成說得他這個編撰人,都覺得這書不是自己寫的吧?!
巢元方心中活躍,但是臉上不顯,好似寫這些發現吾信手探囊取物般不值一提。
李建成話鋒一轉,說起巢元方要配合診斷有沒有說謊,高岳偶然的表情,被震驚取代。
然後覺得李建成是騙人的,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手段,如果這樣的話,大隋的朝堂上,所有人不都得是忠臣良將!
李建成笑了笑,只道:
「巢老,我們開始吧。」
巢元方面無表情地上前,搭住被捆在木架上的高岳的脈,慢慢地探查規律。
等過了大約五分之三刻鐘后,巢元方點了下頭,示意李建成可以開始了。
李建成慢慢地開始問問題:
「姓名可是高岳?!」
看向巢元方,巢元方掃了眼李建成,點了點頭。
「你可是為國捐軀,死而無憾的忠臣良將?」
巢元方感覺到手上的脈動不一樣了,在李建成看來時,開口道:
「一言難盡,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這都是已經對好的套話。
李建成會意,其實就算巢元方不說,他打起精神,就聽到高岳心跳節奏亂了不說,呼吸的頻率也也變了似有不平意。
想到現任高句麗王高元的性子與手段,李建成笑道:
「哪怕是家人都被拿捏……嘖嘖,真是……忠臣!」
李建成剛要開口,巢元方道:
「王爺先等一下,此時他的心亂了,有礙診斷可信度。」
李建成點了聲,沒想到高岳到現在還沒有想通,不應該在自己家人被拿捏之時,心裡就應該有準備了。
現在被人提起,怎麼還這麼大的反應?
等高岳的情緒再次平復之後,李建成一個個問題往出扔:
「你家有幾個孩子?一個、兩個、三個……」
「你家裡可是妖妻美妾,幾個女人,一個、兩個,三個……誰更得你的心意?」
……
些時巢元方不再說話,而是用時不時回手在一張表格上不停地寫著什麼。
勾勾圈圈像是鬼畫符,所以高岳看了也看不明白。
其實這些都是高岳心率變化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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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桂盡量降低息的存在感,這裡氣氛「火熱」,心下打鼓,可想了想,去找別人打探的話,在這個敏感的時機,自己的小命要完,硬著頭皮問了出來:
「我家王爺聽說高岳被抓了,覺得事關前方的戰況,讓我找您問問。」
李建成愣了下,他平時與楊暕只是表面上的交情,自己遇到了對方都是點頭笑問句——二皇兄好!
要然得到的就是楊暕鼻孔朝天的一聲:「恩。」
沒想到長桂有一天求到自己的門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小子想讓自己「背鍋」:
「你先回去,告訴義兄,這件事情現在暫時由我負責,只是還沒有開始審問,有結果后,我會過去與義兄聊聊的。」
草蛋!
你們皇家父子兩個人斗,非得把我拉進來。
李建成不會想長桂過問是他自己的主意,畢竟長桂出門代表的是楊暕,做為皇家的家奴,不應該有這麼大的主意。
就算李建成信不過楊暕,但還信不楊廣?
楊廣的確是可信的,不過人家想留著這個很有自己主意的家奴調教兒子。
什麼人的背叛早讓人崩潰的悔不當初?
致親,致近者也!
長桂高興地應下了,轉身快步回去報給楊暕,楊暕聽后覺得李建成還算給面子,便恩了聲,不再關注這事,背書以圖在楊廣那裡再刷波存在感。
再說長桂離開后,巢元方看著李建成欲言又止,大少青年讓陛下接下皇家的這個深潭裡當了平衡力量的棋子。
不過就算有什麼想說的,現在這個場合也不合適,再者唐國公李淵也不是白給的……
李建成看向巢元方的眼底,心中明白了什麼,含笑道:
「先走眼下的路吧,把眼下的路走順了、走遠了,就算前路艱難險阻,還可以往回走。」
巢元方沒想到李建成這麼光棍的告訴自己,他現在就是在存錢,等著將來吃老本。
可人在高處呆久了,回到最初的起點,便是落入低谷,那時年華不在,又有幾人可以受得了這樣的打擊。
巢元方總有種感覺,李建成所圖不小,真的能受得住?
李建成自己不會告訴巢元方,自己的對方是一直都是楊廣,將來就算楊廣沒了,就他家的楊小二,根本就不夠看。
餘下的孩子,將來與自己又有師徒之情……
有什麼可擔心的?!
李建成心中有底,表現得淡然洒脫:
「初心不改!」至於是那個初心……,呵呵~~~
巢元方被矇混過去了,直到多年過這后,才恍然,這初心大得包天也不為過!
從那之後,巢元方突然就變了,與人對話,釘是釘卯是卯,必說得一清二楚。
反倒因為這樣,與孫思邈越發地投契。
眼下,巢元方還是官場老油打兼大夫,認命地跟在李建成身後,去了關押人犯的地方。
別看盛昌心裡想知道李建成為何猜到高岳的身份,楊廣也讓他快去快回。
可到了他手裡的人,哪怕不審問。搜身、「體檢」什麼的總要過一遍。
李建成到的時候,盛昌這邊還沒有結束。
守衛進來說李建成來了,目光閃了下,把楊廣的命令猜了下正著:
「請王爺進來。」
李建成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盛昌雙手環於胸前,皺著眉頭看著已經被赤||條條掛在木架上高岳及啞巴僕從。
在盛昌的左手邊的長打桌案上放著兩人的衣服,每件都鋪展開來。
李建成進來就看到這麼有衝擊力的一畫面,愣了下,不過前世上大學的時候,住在寢室,老二那小子,洗澡的時候老是果果條,來去地溜鳥。
李建成到了淡淡然掃了眼,看到對方身上沒有上刑的痕迹,到是巢元方皺地了眉頭,好被衝擊得不舒服。
盛昌聽到李建成的腳步聲,卻沒有動,直到李建成走到他的身邊,問了句:
「大監官,有何思慮難解,如無妨的話說出來,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成不才,總比臭皮匠要好得多。」
盛昌在李建成開只的時候,就已經過頭,聽到李建成說完話后,才道:
「打人翻過來調過去看了幾遍,也沒有找到王爺是為何認出他的。」
李建成笑了,上前俯身在盛昌身邊說了幾句:
「眉毛,高氏皇族的特點,岳大山,手上的傷口。」
盛昌腦子裡被電光閃過,瞬間想通了其中的關係:
「我到是也注意到了他手上的傷口,不過問了押送的小將,說是手上原本無事,推搡之下站立不穩手著地……」自家人的目擊的事,盛昌也沒有懷疑,現在搖頭失笑:
「又是件眼睛看到的不見得是真的,被誤導了。」
這話李建成明白,說的是袁天罡遁走之時,就用的相似的辦法,找了代替。
而且,特意在河水未會化的時候走的水路,似出誘敵的姿態。
畢竟這時誰沒事駕船行於河上。
到是引出了暗藏在皇家暗衛里的姦細,拔出蘿蔔連著泥,清理了數十人。
本來皇家暗衛人就不多,只有九百九十九個,但每個都是千里取一,精英中的精英。
李建成從楊廣話里行間,聽到了些消息,但也是模糊不明,更多的是從隱正還有王通里知道的。現在聽盛昌說起,雖第一時間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可還是愣了下,似有不解的樣子。
盛昌不疑有他,輕聲說了句:「袁道長……,明明這樣的辦法見過。」頓了下:「也是個人才。」
這個人才指的自然是高岳,在眾目睽睽之下演了這麼一手偷天換日,不是人才是什麼?
比當初袁天罡那件事,還要不容易。
畢竟那時有其他人相助,又是在自己的主場地盤上,和高岳這種俘虜可不同。
李建成有感道:
「是啊,這世上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指了指外邊,示意盛昌出來借一步說話。
盛昌跟著李建成來到外邊,李建成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了計劃后,謙虛地道:
「大監官,覺得這個辦法如何?陛下交給我這個難題,還請相助。」
盛昌在看到李建成來的時候,就知道了楊廣的用意,掩蓋己方明明抓到了人,卻差點因不識廬山真面目而放過了敵方大將。
便用這個辦法給李建成功勞,但也讓李建成的身上多了個刑訊高手的名稱。
到底是好是壞,現在還不能一概而論,但一個心思詭異,手段狠辣是跑不了的。
於是,李建成現在求助於自己,到時候自己便是他的領路人……
好吧,自己一個去了勢的太監,本來名聲也不好聽,到是無所謂。
只不過馬甲被扒了,等這件事情過去后,反映過來的人,都會對自己的身更多一層猜測。
皇家暗衛,編額為數一千人,但在編人數只有九百九十九,據說,是因為水滿則溢,月滿則虧,故遁去其一。
而事實上卻是,有一鬼面判官,總領貪狼、巨門、祿存、文曲、廉貞、武曲、破軍,左輔,右弼九個頭領。
這個人就是盛昌,只不過這個身份楊廣都不知道。
皇家九星暗衛是文帝楊堅建的,他往自己兩個兒子身邊放了兩上暗衛,分別盛昌,盛世。
這兩個孩子的確姓盛,但他們只是早早出了五服,八杆子打不著的族親。
兩枝離著五十多里地,兩個孩子在沒有進入暗衛之前,甚至都沒有見過。
原本盛昌年紀大一些,楊堅打算把他給楊勇。
可是老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獨孤皇后那時的年紀雖然還稱不上一句老太太,可是她也不免俗的中了——爺娘愛幼子的毒。
把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盛昌給了楊廣。
楊廣與盛昌「基情」滿滿,他幫著楊廣暗中做了不少事,最後幹掉了盛世,困住了當時判官,暗中控制了皇家暗衛。
這使得楊堅氣得中了風,然後一命嗚呼,關於皇家暗衛的不少事情,還沒來得及對楊廣說清楚,楊廣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認為皇家暗衛只有999人。
而盛昌心知自己的行為,雖然是為了楊廣,但楊堅的死他卻脫不了關係。
他手裡還有一些秘密資料,是寫在判官司冊上的,其中就有關於外八門的事情,楊廣登基,盛昌沒法離開去追查。
別看後來楊廣與楊堅這對你子的關係也開緊張,但那畢竟是楊廣的親爹,人死了之後,不好的事情慢慢就會淡化,別的不說,盛昌近來就看到楊廣時不時回憶他與楊勇的兒時……
盛昌開始的猶豫到現在鐵了心不往外說,不然腦袋就得搬家。
好死不如賴活著,好不容易熬出頭了,不多活幾年,怎麼夠本。
世上之事,但凡走過必留下痕迹,李建成根據手上的一些消息,尤其鬼面判官在楊廣登基之後突然在江湖上絕跡。
原本針對外八門的鐵面判官,怎麼突然就放棄了呢?
李建成覺得這個人一定困於某地而不行出。
開始的時候也沒有懷疑盛昌,畢竟盛昌要是鬼面判官的話,楊廣不可能不知道外八門的事。
就楊廣的性子,要是知道有外八門這麼折騰,還能像沒事人似的,不早早地反人按死。
還是袁天罡遁走之前那次「刺殺」,外八門的人現世,楊廣雖然說出了關於外八門的事,可看樣子,並不重視。
李建成就上了心,多方觀察之下,把楊廣身邊的人扒拉來扒拉去,用排除法最終覺鎖定了盛昌。
在知道盛昌的鞋從來都是自己做之後,某日李建成下半夜不睡覺,走地下水道「溜達」進了皇城,拿到了盛昌的鞋在手上按了按,知道裡邊有貓膩,然後就退走,並沒有打草驚蛇。
今天這事,看楊廣沒有明著說,讓李盛昌協助李建成。
李建成覺得楊廣很可能對盛昌的手段了解不夠;現在外八門已經開始聯繫楊玄感了,可是盛昌這個鬼面判官,還沒有出手……
這事情讓李建成確認了一件事,盛昌之所以隱瞞,必然有天大的隱情。
平時盛昌在宮裡,伺候著楊廣,李建成就算與他常見面,卻沒有共事的機會。
更何況是這種,看出底細的機會,李建成裝小白,要拉盛昌下水。
正是因為這樣,李建成說完話后,別有深意地笑了笑。
盛昌原本篤定自己之前的猜測,覺得李建成是拿自己當擋箭牌,可是看到李建成的笑后,他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像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可是這些年來,但凡知道內情的,都被盛昌暗中變著法處理了,連一天十二個時辰,除了三個晨睡覺,張開眼睛不能看到自己的楊廣都不知道的事情。
盛昌不覺得李建成會知道什麼;他暗中告訴自己,這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千萬不要做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
可接下來,李建成的話卻讓盛昌心驚肉跳:
「大監官,你說這新義洲城中的事,到底是誰做的,要說這爪子長,會做這種事情的風格,到是與之前外八門手段很像呢。」
李建成這甩鍋的能力,把罪名扣在了外八門的頭上。
盛昌心裡明知道不對,外八門的人是有手段,但卻絕對不會幫著隋軍,他們恨不能天下大亂,到時候他們才有門頂的機會。
盛昌狀似思考不表態,李建成也不以為意,繼續輕聲淡笑道:
「原本覺得綠林中人窮凶極惡,現在看來,如果真是他們做的,到也知道家國大義,有民族血性。」
盛昌強行控制著自己的面部神經,別做出什麼不應該的反映,遲疑著道:
「聽王爺的意思……,這麼說可是遇到了外八門的人。」
李建成點了點頭:
「之前在確定貿易供貨商的時候,到是遇到了那麼幾個綠林中人,至於是不是外八門的,我便不知了。我的身份,不好與綠林中人走得太近。不過聽說楊玄感與他們關係也不錯,你說他們想做什麼?!」
直直地看入盛昌的眼底,李建成一字一句地道:
「我的預感向來很准,知道今天會從盛昌、盛大哥這裡得到答案。」
在知道盛昌的鞋從來都是自己做之後,某日李建成下半夜不睡覺,走地下水道「溜達」進了皇城,拿到了盛昌的鞋在手上按了按,知道裡邊有貓膩,然後就退走,並沒有打草驚蛇。
今天這事,看楊廣沒有明著說,讓李盛昌協助李建成。
李建成覺得楊廣很可能對盛昌的手段了解不夠;現在外八門已經開始聯繫楊玄感了,可是盛昌這個鬼面判官,還沒有出手……
這事情讓李建成確認了一件事,盛昌之所以隱瞞,必然有天大的隱情。
平時盛昌在宮裡,伺候著楊廣,李建成就算與他常見面,卻沒有共事的機會。
更何況是這種,看出底細的機會,李建成裝小白,要拉盛昌下水。
正是因為這樣,李建成說完話后,別有深意地笑了笑。
盛昌原本篤定自己之前的猜測,覺得李建成是拿自己當擋箭牌,可是看到李建成的笑后,他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像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可是這些年來,但凡知道內情的,都被盛昌暗中變著法處理了,連一天十二個時辰,除了三個晨睡覺,張開眼睛不能看到自己的楊廣都不知道的事情。
盛昌不覺得李建成會知道什麼;他暗中告訴自己,這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千萬不要做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
可接下來,李建成的話卻讓盛昌心驚肉跳:
「大監官,你說這新義洲城中的事,到底是誰做的,要說這爪子長,會做這種事情的風格,到是與之前外八門手段很像呢。」
李建成這甩鍋的能力,把罪名扣在了外八門的頭上。
盛昌心裡明知道不對,外八門的人是有手段,但卻絕對不會幫著隋軍,他們恨不能天下大亂,到時候他們才有門頂的機會。
盛昌狀似思考不表態,李建成也不以為意,繼續輕聲淡笑道:
「原本覺得綠林中人窮凶極惡,現在看來,如果真是他們做的,到也知道家國大義,有民族血性。」
盛昌強行控制著自己的面部神經,別做出什麼不應該的反映,遲疑著道:
「聽王爺的意思……,這麼說可是遇到了外八門的人。」
李建成點了點頭:
「之前在確定貿易供貨商的時候,到是遇到了那麼幾個綠林中人,至於是不是外八門的,我便不知了。我的身份,不好與綠林中人走得太近。不過聽說楊玄感與他們關係也不錯,你說他們想做什麼?!」
直直地看入盛昌的眼底,李建成一字一句地道:
「我的預感向來很准,知道今天會從盛昌、盛大哥這裡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