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9章牛仔
「唳～！」白頭雕降落在何善的肩上。
「人來了？」
「唳，唳。」白頭雕人性化的點頭確認到，然後對着在一旁吃草的黑馬不停叫喚。
克里奇.萊瑟伍德來了，不過現在還沒有進到老樹樁鎮的區域。他剛和手下在路上搶到一響金條和現金，正準備着去老樹樁鎮大幹一場，順便接回在鎮上當探子的老婆。
此時他還不知道安娜背叛自己的事，正得意享受着手下的讚美之詞。想着如何到了鎮上之後，該怎麼解決那些礙手礙腳的治安官。
「停下，前面有情況，先停下。」
「你有毛病，擋在路中央幹嘛，找死！」克里奇的一名手下沖着把馬橫停在路中央的牛仔吼道。
何善用手指頂起牛仔帽，手用會開路上揚起的灰塵，沖着騎着中間的克里奇說道：「克里奇.萊瑟伍德，我要和你決鬥。」
「呵，決鬥。你既然認識我，還敢跟我決鬥？」克里奇想看笑話一樣，轉頭對這說下說道：「而且還是一名奴隸！」
克里奇的手下紛紛盡情大笑，他們是真沒把眼前的人放在眼裏。
但是笑歸笑，克里奇還是跳下馬。
「我喜歡有勇氣的人，想拿我腦袋去換賞金的獵人有很多，可惜他們都在決鬥是死在我的槍下。」
決鬥，美洲西部牛仔的性格比較直率，當出現糾紛時，為了避免長久的暗戰，以一次性的決鬥解決問題的一種及其簡單粗暴的模式。
先掏槍擊殺敵人屬於恥辱，后掏槍擊殺敵人屬於榮譽，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會用拋硬幣和倒數的形勢來進行。
克里奇.萊瑟伍德就是決鬥的行家，喜歡用倒數的方式來進行。
「準備好了嗎？」克里奇把手按在槍套上，架勢十足的問道。
「早就準備好了。」何善回道。
克里奇.萊瑟伍德的幾位手下對勝負沒有任何期待，他們清楚的知道克里奇等下會用自己的套路取得勝利。所以全都下馬，蹲在一邊看戲。
「我倒數3聲，我們大家在1之後才可以把槍射死對方。」克里奇怕對手是個愣頭青不知道規則，就說明了一遍。
何善沒有問道：「你喊吧，可以開始了。」
誰數數就代表誰能將主動權掌控在手裏。連這麼簡單的事都不明白，真是笨蛋。克里奇在暗自得意。
「3！」
當克里奇喊出數字3時，他的手下就全都對着何善冷笑起來。
「2！」
在2一數完，克里奇就把槍套里的槍拔出，他不等數到1就朝何善開槍！
「砰！」
「砰！」
兩聲槍響，前面一槍來自何善，後面一槍是空槍，出自克里奇.萊瑟伍德。
克里奇耍賴先開槍是佔盡優勢，可何善的專註力更強，在克里奇槍口對準他，他就已經把子彈送進克里奇的眉心裏。
「剛剛，剛剛是怎麼回事！？」克里奇的手下相互對問，都沒來得及消化突如其來的變故。
「我只是比他跟開而已。」何善給他們解釋完，就把子彈送進他們微張的嘴巴里。
一小箱金條，四匹馬，7把左輪，少量的炸藥，最後是加上克里奇.萊瑟伍德得人頭。何善這一次的收穫非常豐盛，不僅人財兩得，還在西部打出了名堂。
回到老樹樁鎮，何善就把買了一架馬車，把戰利品全都放在裏面，然後駕着黑馬在內的五匹馬，趕往猶他州首府鹽湖城，去那裏兌換克里奇.萊瑟伍德的懸賞金。
之後一路向西，繼續賞金獵人的旅程。
………
「看見你的馬車停在外面，我就知道你在這裏，是還沒想好下一個目標嗎，不怕等下酒館被你砸了？」
「你也砸過不少酒館，就不要烏龜笑王八了，而且被砸也是他們直接找的，怪不得我。」
何善獨自一人坐在酒館內的角落裏，一位黑人把了張凳子就坐在了他的對面。他身後還跟着一位女人。
「需要我給你介紹一份工作嗎？」黑人名叫山姆.奇澤姆是能夠在西部七個州內合法使用緝拿權利的警察。
當過軍人，參與過5年前的南北黑奴戰爭，也是跟何善搶單的競爭對手，曾經把他的目標給率先幹掉，是位非常有能力的男人。
山姆沒有多廢話，坦言道：「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叫艾瑪.卡倫，請你幫幫我們，我們的鎮子被壞人佔領了，還被殺死很多無辜的人。」女人說完就拿出一袋子銀幣，放在酒桌上。
「……這是酬勞，我們只有這麼多了。」
何善看都沒看桌上的錢一眼，看着女人的眼睛，「你看起來很害怕，為什麼不逃走？」
女人回答道：「那裏是我們的家，我的丈夫被他們給死了。」
堅強的女人！何善把桌上的錢扔回給女人，「我要你完事之後陪我一晚上。」
「我們走吧，去找下一個人。」話沒法繼續再說下去，山姆起身就想拉着艾瑪離開，後悔帶艾瑪來找何善。
艾瑪甩開山姆的手，咬牙同意說道：「成交！……只要你把伯格的人全趕出的我們的小鎮。」
可以，這女人的眼裏全是復仇的火焰。何善戴上牛仔帽，然後起身說道：「那就帶路吧。」
簡單的說就是艾瑪.卡倫得所在的鎮子被一位叫巴塞洛廖.伯格的惡霸商人給霸佔了，他收買當地治安官，在那裏無惡不作，霸佔了一群農民的土地，然後強買強賣，還殺了防抗的男性農民，放燒了教堂。
巴塞洛廖.伯格為什麼會霸佔農民的土地呢？無非是那裏有礦，而且還是金礦。
艾瑪.卡倫的丈夫死後，她就力排眾議，拿着在鎮上所能籌集的錢出來找救兵，第一個就是山姆。第二個是去別處找強援的賭徒法拉第，第三個是同為賞金獵人的何善。
之後第四、五分別是一位叫外號叫「晚安」的退伍神槍手軍人羅比索和他善用刀法的搭檔比利。
第六位則是一名在何善和山姆擊殺名單內，因為殺死治安官被通緝的罪犯，雙槍瓦斯克斯。
第七位則是一名兇悍老頭子，傑克?霍恩，聽說年輕時屠殺過超過200個印第安人。
七位山姆認定的高手就此集結，在艾瑪.卡倫的領路下，趕往她處於水深火熱中的小鎮，玫瑰溪。
全是正義感爆棚的人，除了何善這位貪圖艾瑪.卡倫美色的人之外。
入夜，一群人在通完玫瑰溪的峽谷地帶安營紮寨。
逗比的賭徒法拉利就找到在馬車上享受雪茄和烈酒的何善。
「聽說你和艾瑪有個交易。你先別誤會，我不是想批判你，我是想說，我們或許也可以來做次交易。」
何善沒有回答，但示意法拉第說下去。
「玫瑰溪有金庫，等到打跑伯格后，金子就自然是屬於我們的，我想用我那一份跟你換艾瑪.卡倫。」法拉第故作不好意思的說道。
何善還是沒有說話，但他轉身打開馬車，從裏面拿出一箱鐵盒，然後打開裏面的金條，最後才說道：「全都去話吧，但她人是我的。」
……法拉第愣著了，在一旁給他支招的山姆也愣住了，全部人都愣住了。
「你去打劫銀行了，還是賊贓？」山姆上前問道。
何善解釋道：「戰利品。除了我身上的個人物品，馬車裏的東西全是。」
於是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就開始把馬車裏的東西全搬了出來。
一箱珠寶、倆箱黃金、三箱火藥桶、五箱雷.管制炸藥、不同種類的槍支彈藥、食物、弩箭等等，全都是何善當賞金獵人期間繳獲的戰利品，甚至還有一張黑熊的皮毛。
雙槍瓦斯克斯幽幽道：「早知道我都想改行當賞金獵人了。」
「你缺助手嗎，幹完這趟工作，我有的是時間。」達拉第抱着裝滿金條的鐵箱子毛遂自薦。
「不不不，你應該雇傭我們兩個，你只需要付我們一個人錢。」神槍手索羅比馬上報出低價。
老頭子，傑克?霍恩報的價更低，「我可以給你當馬夫。」
只有山姆和艾瑪沒說話看着不同印記的金條，他在思考到底何善到底是殺了多少亡命之徒，才能有這些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