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好委屈!

第十八章 好委屈!

藍屹年的手擱在兩唇之間。

江珊看到他,太激動了。

他總是神出鬼沒,卻出沒的恰當好處,雖然有時候很討厭,但現在絕對不討厭他。

她跳著摟上他的脖子,開心的像個孩子,在他臉上一陣猛啃。

眾人都看呆了,一連串的疑問。

姑娘,你的矜持去那了?你不是沒有男朋友嗎?這怎麼回事?

藍屹年推開弔在身上的江珊,面露慍色:「這麼多人都看著,你這是在給我背黑鍋嗎?」

江珊鬆開勾著他脖子的手,看著藍屹年那幅較真的模樣,一臉的幸災樂禍。

李時木然的僵硬在那兒。

藍屹年的目光在李時的臉上只停留了幾秒時間。

他看著江珊劈頭說道:「不是說過認識了新男朋友先給我過目一下嗎?你這除了長圓沒有其它夢想的女人,是不能禍害人家墨錦小老闆的。」

江珊一聽,心裡苦啊!萬分無辜道:「我禍害他......我根本就不想禍害他,我沒有想到遊戲會這麼坑!」

「既然你覺得是坑,那就走吧!」

說著,拉著江珊的手欲離開會場。

李老頭倒是反應靈敏,湊了過來握手打招呼想攔住兩人。

藍屹年沉著穩重,握著李老頭的手不驚不擾:「李老闆,這丫頭現在我必須帶走。」

江珊在一邊小雞琢米似的連連點頭:「對,李老闆,我都聽他的!」

李老頭看著眼前的一對金男玉女,神情悲傷:「你們倆……現在關係到那一步了?」

江珊脫口而出:「很熟的那種,他未娶我未嫁!他不娶我就不嫁!」

話一出口,江珊感覺到幾道不同的目光看向自己。

她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好吧!她又說出話了!她並不是故意混淆兩人之間關係的哈。

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中離去。

在寧女士和江少清的官司中,李老頭在律師所見過藍屹年,有些印象。

當時只覺得他是有為青年而已。今日再見,突然覺得藍屹年高深莫測。

……

今天的慶功宴大家玩的十分盡興!

那個帶走江珊的人除了神情有些冷,簡直可以把李時甩出好幾條街。

哎!李老頭的一場期望眼看就這樣泡了湯。

……

藍屹年把江珊拽出門后,就放開了她的手。

江珊小尾巴一樣跟在他身後,開始叨念著一籮筐廢話。諸如:藍叔今天好帥,藍叔我發現你眉毛很挺,肩膀很寬之類的奉承話。

被人褒獎,雖然知道是毫無意義的廢話,但藍屹年心裡卻莫名的愉悅。

江珊用完了所有好聽的形容詞,思路就轉回到慶功宴現場。看來,墨錦非久留之地!

她無限可憐的說:「藍叔,我要失業了!」

他明知故問道:「墨錦的慶功宴可是為你舉辦的,小荷才露尖尖角就要自行掐斷?」

江珊萬分懊惱:「藍叔,通過剛才的一場遊戲,我看出李老闆爺孫倆是有目標的!雖然無惡意,但......」

藍屹年沒說話,邁開大長腿快步走向停在遠處的汽車。

江珊一路小跑,但還是有些追不上他的腳步。

她絕對相信他會因為自己跟不上,而把她丟在馬路上。

她在他身後叫道:「藍叔,你走的太快了,我跟不上!能不能走慢點。」

「不能!」

哎!冷血動物!江珊不得不加快腳步跟上他的步伐。

「把你的手借給我牽一下,這樣你就不會把我弄丟了!」她好不容易扯上他的手臂。

他的心顫了一下,放慢了腳步:「看著你腿短的份上,就借給你牽一下吧!」

他說的好委屈似的。同時,卻把她的纖纖小手握在了手心。

江珊一聽,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雙腿。被他這一說,她好像真發現有些短。

被他牽著的感覺十分奇妙,他的手心似乎有一道電流傳遞過來,擊中江珊的心,隨之如小鹿般碰撞。

「藍叔,真想和你牽著手,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她突然有感而發。

藍屹年微顫,騰出手來摸摸她的額頭:「你這是發燒了還是發騷了?」

哼!不解風情的男人!

江珊氣鼓鼓的甩開他的手,超越他的步伐。

......

從汽車的後視鏡中,藍屹年發現了一輛汽車一直尾隨他倆。

「後面的那輛車你認識嗎?」

經藍屹年提醒,江珊朝後看去,沒想到李時不知懷了什麼目的竟然跟在了車后。

江珊本打算讓藍屹年送她回家,現在她突然有了另外的主意。

」藍叔,我今晚喝了很多酒,現在身體軟綿綿的,只想找個床舒服的睡上一覺!「

江珊說的也是真話,她今天真的喝多了,現在酒勁上來了,只覺得身體像飄浮著一般。

」前面有一家酒店!正好擺脫後面的跟蹤者。「

」懂我者,藍叔也!「

兩人來到酒店房間里,江珊迅速的和他保持安全距離。

藍屹年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郞腿,一手撐著頭,姿勢有些撩人。

江珊站在厚重的窗帘后,向下看。她看到李時在停車場呆了一會,便重新融入到夜色中的車流中。

江珊鬆了一口氣:「哈哈!他肯定信以為真!」

回頭看到藍屹年,又假裝道歉道:「讓你名節受損,真不好意思!」

藍屹年用英雄救美的語氣答道:「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值得讓我犧牲自己的名聲!」

江珊打著呵欠,冷哼:「算了吧!我一黃花大閨女都不在意,你還真看重你那不值錢的聲名!」

藍屹年點頭附合:「也是,你以後沒辦法好好嫁人了!」

江珊想了想:「嫁不掉就不嫁了!」

藍屹年從沙發上站起來,靠近她,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刮著她的鼻子說:「我陪你!」

「那得要看你夠不夠資格!我很挑剔的,長的,帥的,有錢的。」她笑得有些浪蕩。

」我懂!財大器粗,器大活好......「他邪笑著把她抵在牆角。

江珊屏住呼吸,心想:這傢伙竟然秒懂話中內涵。

她只不過是想用低俗的話把他嚇跑,沒想到他......真是自己給自己挖坑。

還好,藍屹年只是捏了捏她粉嫩的臉蛋,便後退了。

江珊懸著的心剛放下來,便看到他開始扯領帶,脫外套。

江珊剛松下的弦又緊繃起來:「你脫衣服......干......什麼?」

他的笑容異常邪惡:「你很緊張!都想那去了?我只是想洗個澡!」

江珊臉上飄過一層紅暈,她早就應當明白:他對自己沒念頭!

江珊躺在舒適的床上,困意襲來。

她打著呵欠:「我是真困了,希望你不會趁我睡著后當一隻禽獸。」

他一邊解襯衣的扣子一邊說:「那多沒意思,不喜歡強上!」

江珊愣的無語:他現在一點不優雅!

藍屹年來到她身邊,暖暖的說:」睡吧!在我身邊,你是安全的。有我在,你也是安全的。」

他的襯衣已經敞開,前半身一覽無餘。小麥色的皮膚,還有八塊腹肌,胸前還有胸毛。

她閉上眼睛想:藍屹年像個男人。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讓她忍不住想偷瞄。

強壯的身影朦朧的映在玻璃上。

然後,江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

藍屹年出來時,江珊已經沉睡。估計就算對她做什麼,她也不會知道。

他躺在沙發上,看上睡著的小美人,對自己的行為百思不得其解:他竟然抗拒不了和她呆在一起的念頭。

閉上眼睛,以不由自主的想起很久很久的事情:

五百年前,他是個窮困孤獨的書生,砍柴,種地,讀書......

一天,他砍了一捆柴下山,準備去換些鹽巴。

一隻兔子奔到他面前,停住腳步,氣喘吁吁。

雪白的後腿上,斜斜地插著一支箭,鮮血順著箭頭沽沽而下,染紅了一片。小兔哀鳴幾聲,雙目對著他,寫滿了哀憐與乞求。

他本有一顆善心,抱起她嘆一口氣:「小兔子啊小兔子,是誰忍心傷你這麼深……」

語音未落,遠處蹄聲如雷陣陣踏來,小兔子白溜的身子不停的顫抖,彷彿要從書生手裡掙扎逃走,書生急忙捧緊小兔,一咬牙將箭拔出,撕下一片爛衣袍,將小兔子的傷口包好,輕輕放入寬大的衣袖裡,說道:」快躲起來,別讓人家傷害你!「

小兔子聽著,竟忍住疼痛,一動不動的躺在書生的袖懷之中。

馬蹄聲轟轟而至,數十匹高大駿馬踏青飛來。

一張如花笑臉嬌喝道:「有沒看到一隻受傷的小畜生,它是我的第一次狩獵的戰利品!」

他鎮定的指著旁邊的小道說:「剛剛從這邊跑過。」

美女一揮手,悠然而去,小兔子得救了。

小兔子順著衣袖一溜而下,跛著腿,竟通人性,前腿合一朝他作一個稽首。

他見小兔子可愛,想了想道:「兔子的天敵甚多,你這傷勢定難以逃脫被吃的命運。不妨去我家,待傷好后再離去!」

小兔子歡喜不已,重新回到他的衣袖中。

小兔子的傷漸漸好轉,經常依偎在他腳下曬太陽,在草地蹦跳著逗他歡心。

他給她取了個好聽的名字:閃閃,卻再沒說過讓她離開的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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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裡著迷,明裡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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