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商戰,禍亂於蕭牆

第十六章 商戰,禍亂於蕭牆

?王遠山近日被集團公司內部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原來天寶集團以黑道起家的時候,是異『性』兄弟三個,王遠山排名第二,兄弟三人均是心黑手辣,『陰』險狡詐之徒。

當時兄弟三人都是背井離鄉來到京都,不期然遇到了一起,相談之下都覺得言語投機,臭味相投。

於是就在一起干起了不要錢的買賣,不見光的生意。兄弟三人,老大於向東是東北人脾氣暴虐兇殘;老二也就是王選山,來自河南,城府極深,平素就是由他出謀劃策,為兄弟三人謀划事情;老三趙明渠來自山東,粗壯野蠻。

三人聚在一起,先是小打小鬧,收買了當地的小『混』『混』,成了一股小勢力,於是就在這一片收起了保護費,後來因為三人敢打敢殺、無人可擋,其他的一些小團體也都被三人收服,於是勢力就逐漸壯大,至此三人創立了天寶公司,從拆遷建房逐漸發展成為今天的天寶集團,業務涉及房地產,高科技等等。

其實什麼房地產、高科技等等公司只是幌子,公司的主要業務還是走『私』販毒。

只是各自負責的領域不同而已,三人在集團業務上時常有爭議,老大,老三站在統一陣營,均想在黃,賭,毒三方面撈錢,唯獨老二想一顆紅心兩手準備,所以公司主要的正當業務均由王遠山負責,暗地裡老大,老三還在黑道上做生意。

這麼多年,天寶集團明面上做的是正當生意,實際上卻是一個洗錢的機器。

老大,老三的收益均通過天寶集團洗凈。多年來三人相安無事,各自負責自己的那一塊,而王遠山雖然負責正當業務,但是在走『私』和販毒方面都均有參與。

只因王遠山善於策劃,所以每次有大行動的時候,王遠山都是親躬座陣,老大和老三在這方面也是深服其能,甘心聽其安排。

三兄弟之中老大身體不太好,早就想離開集團去美國定居,老三雖然捨不得集團公司,但卻感到獨木難支。

老二王遠山見老大,老三均有去意,心中暗暗高興,心想兩人一去,整個集團公司就是我的了。

其實王遠山早就想把天寶集團做大做強,但苦於老大,老三的反對,只好勉強地運轉下去。

現在眼見老大已經去意已定,唯獨老三有意與己抗衡。王遠山同老三多年相『交』,深知老三趙明渠這人雖然粗狂野蠻,其實內心比較細膩,另外老三有個獨子叫趙雲庭,此子年方二十齣頭,在大學里就是一霸,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老三不願放棄天寶多半是為了其子趙雲庭,而趙雲庭也是出生牛犢不畏虎對這個天寶集團老大的位置窺視已久,但因年少難以服眾,所以只能由老三趙明渠出頭,同王遠山爭奪天寶集團老大的位子。

這日老二王遠山同老三趙明渠在機場相送老大於向東,老大於向東早已辦完了美國定居的手續,今日在機場攜全家赴美。

眼見老二和老三來此相送,心中想到三人幾十年生死與共,從廝打拚殺中一起走出來,如今老大於向東厭棄了打打殺殺,膽戰心驚的日子,所以明智地退出了天寶集團,也算是金盆洗手了。

臨行前本來兩位老弟想設宴相送,老大於向東雖脾氣焦躁,但也深知酒無好酒,宴無好宴,自己雖說退出了,但如是在宴會上,老二和老三一個一言不和,不免動起手來,難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啊!

於是婉拒兩人的盛情相邀,所以才有機場相送的這一場景。老大於向東拉著兩位兄弟,深情地說:「一晃就是二十年了,這麼多年打打殺殺,我也累了,再加上我的身體不好,說不好活不了幾年了,人到這個時候,有些事情也就看得淡了!」老二王遠山眼見大哥離別之情,溢於言表,想起這麼多年一起走過的日子,也是深有感觸,忙回答道:「大哥,你說的是啊!小弟也覺得人活著就是那麼回事,到頭來掙下的能帶走多少啊?!」老三趙明渠見今日大哥遠離,心中覺得悲傷難禁,不禁落下淚來,哽咽道:「大哥,你在美國要保重身體啊!」老大於向東見兩人情真意切,希望藉此機會勸動一下兩位兄弟,默然半晌,又長嘆一聲道:「老二,老三,我知道你們兩人均想做天寶集團老大的位置,我只希望你們不要兄弟相殘啊!」老二王遠山見老大直抒『胸』臆,心中一驚,忙應道:「不會不會,如果老三想做的話,當然由他當啊!這麼多年,我也累了!」老三見老二如此回答,心中暗笑一聲,也答道:「好啊,二哥既然累了,不如就讓雲庭來做吧,咱們老哥倆,沒事打打高爾夫,釣釣魚好了。」說罷三人相擁而抱、開懷大笑,神『色』無常確是心態各異!

趙雲庭這小子依附著老爸趙明渠的勢力一向是欺行霸市,無惡不做。此時趙雲庭正在酒吧里獨自喝著悶酒,酒吧里熱鬧非凡,趙雲庭大學畢業后就隨著爸爸趙明渠走『私』販毒,期間也是壞事做盡。

獨自喝酒鬱悶的原因是趙雲庭想幹掉王遠山,但是老爸卻不同意他這麼做,說畢竟這麼多年的兄弟了,這樣做會讓同行中說三道四,不講江湖道義!

趙雲庭對老爸的那一套什麼江湖道義嗤之以鼻,心想都什麼時代了,還講什麼江湖道義,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既然如此,還顧忌什麼手段,看來老爸真是老了,已經不適合這個時代了!

趙雲庭喝乾了杯中的伏特加,心裡更加鬱悶難耐,於是又『抽』出一根中華香煙,點燃它,深深地吸了一口,就漫無目的地的吐了出來,

「咳咳」,隨著一聲嬌蠻的聲音,趙雲庭才意識到把煙吐到了一個『女』孩身上。

只見這個『女』孩穿的暴『露』『性』感,金『色』的頭髮像爆炸了的『雞』窩,耳朵、鼻子、嘴上都夾了個碩大的,亮晶晶的飾環,一雙亮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他。

趙雲庭見這個小『女』孩不過二十來歲,又見打扮如此入時,心想一定是個小太妹,不由得起了輕浮之心。

於是就調侃道:「小妹妹,要不要哥哥請你喝一杯啊!」說罷望著對方『淫』『盪』的笑個不停,這個趙雲庭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在上學的時候就知道欺負弱小,尤其更是好『色』呈『欲』之徒,心想,你這個小屁孩,這麼小就出入這種場所,多半也不是什麼良家子『女』,哥們今天就調戲調戲你開開葷。

於是又深深的吹了一口煙,然後沖著對面的這個小『女』孩的方向噴了過去。

小『女』孩不及躲避,又被嗆得咳嗽不止,趙雲庭眼見煙霧在對方的金『色』頭髮中瀰漫開來,不禁想起金庸筆下的金『毛』獅王,想到這不禁一樂,於是嘲諷的說道:「喂,金『毛』獅王,怎麼樣,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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