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無心之過

無意中竟然發了自己這雙眼睛的另一個功效，不知道心裡是高興還是難過。但是總的來說還是好的。玲玲看著蕾絲漫畫一樣的中卷，也變得認真了起來。我知道她一定看不懂書上畫的符號已經圖案都代表著什麼，甚至她是把上面畫的當做漫畫一樣去欣賞了。突然間，我很想去拿過她的那本中卷看一看。趁著她看的認真的時候，我悄悄地把頭伸了過去。

她突然猛地抬起來，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這一幕著實嚇了我一跳。

「小安哥，你想幹嗎？」她板著臉說道。

「我，我，我想，我？」

「我什麼我，你想幹什麼？」

吞吞吐吐了半天，不知道自己怎麼開口，因為之前我支開她，她跟我還在生氣，我想。

「我想看一看你手裡的這本中卷？」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書。無任何錶情的說道：「你想看嗎？」

「恩。」

「就是不給你。」

「為什麼啊？我用我這本上卷跟你交換。」

她看了我手裡的書，「你這本書不好看，都是文字，兩個圖畫都沒有。我這本漫畫書多好，哼，我才不要跟你交換呢。」

「我這本書多好啊，還有那麼文字，你看你這本都是圖案，文字少的可憐。再說，你能看懂嗎？我知道你一定是看不懂得對吧。」我強力的解釋說。

「你怎麼知道我看不懂啊，人家就是喜歡看漫畫啊。這種黑白的漫畫我還是第一次看呢。」

這丫頭就是口是心非，明明看不懂，還裝作能看懂。就是沒開慧眼的我，看到這些圖案也看不懂啊。可心裡還是想看一看玲玲手中的那本中卷。想著能用什麼辦法來。

「玲玲，你看小安哥哥都餓了，你去飯堂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你拿給我好嗎？」我裝作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她看我到這演技實在太棒了，居然她相信了，起身準備往出走。

「我就知道玲玲最棒了，小安哥哥可得好好謝謝你了。」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我看著她就要出去了，我趕緊去拿對面桌上的中卷。

沒想到她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對著我說道：「誒，好像不對啊。小安哥哥你是不是又要騙我啊？」我看她轉過身，我趕緊把伸出的手瞬間就收了回來，但還是晚了一步。

她直勾勾的看著我的手，問道：「小安哥，你幹嘛呢？」

為什麼不讓她懷疑，我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不讓她看出一點破綻。

「呵呵，沒有啊。沒幹什麼啊。就是手有點酸了，活動活動。」我強顏歡笑著。

這一次她又被我的演技給騙過了。屋門咣當關上了，她出去了。我這心情從沒有過的自豪，沾沾自喜之際，我拿過了這本中卷。可還沒翻開第一頁的時候。只聽，啊的一聲大叫。嚇得我手一哆嗦，書沒拿住，掉到了地上。而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了一個「妖精」，玲玲整個臉都氣的綠了，抖動著臉蛋，沒有表情的邁著小碎步就殺了回來。我心想這次要完了，一定會被這個小「妖精」給吃了不可。我強忍著自己的表情，控制著慌亂的情緒。很自在的從地上把書撿了起來，然後吹了吹書上的灰塵，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對面的桌邊。裝作沒看見她一樣，翻開自己的上卷，假裝認真認真的繼續看著。她以為我真沒看到她，但是我錯了。這次她好像識破了我的演技。她快速的走到我面前，裝成西遊記里的白鼠精一樣，兩隻手掰成爪子的形狀。在身邊一頓手舞足蹈。其實，我已經看到她了。只是不想讓自己的演技就這麼被拆穿。我用眼角餘光瞄著她那可愛的動作，真的好想笑。但是為了能把這齣戲繼續演下去，只能堅持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突然，她在我耳邊大聲喊道：「小安哥哥。」

這一喊，本來沒防備的我被她震得耳朵翁翁直響。我扣了扣耳朵，轉過頭看著她。她居然用陰邪的眼神看著我，對著我咯咯的直笑。我咽了一下口水。這小丫頭絕對跟大鬍子一樣，都是演技派的。一學就會型的。

「玲玲。」我頭往前一聳，超大聲的好了一聲。

只見她還在沉溺怎麼整蠱我的狀態中，忽然被我這一聲，嚇得往後推了一步，摔倒在了地上。注視著我，她一臉的驚恐，眼淚在眼角已經開始打轉。接著，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來。這一場景，給我也楞住了。我不知道如何是好，難道剛才她真被我嚇到了。不管怎麼樣，我趕緊走到她跟前，一把就把她抱了起來。

我小聲的對她說道：「玲玲，對不起，是小安哥哥不好，剛才是跟你鬧著玩的。來，讓我看看，哪裡摔壞了。」

看著我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著她，還那麼關心她。她卻一直不看我，也不說話，就仍憑著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也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樣哭出聲來。這下可急壞了我，我知道自己這次是玩大了，但是無論如何現在也要盡量去哄她，要不我可太不安心，會自責自己，沒有照顧好她。我愁眉苦臉的，她偷偷的看著我在嘆氣，檢查著她手腳有沒有受傷的地方。這一幕，我沒有看到，因為光想著在內心裡自責自己了，根本沒有注意她正在偷偷的瞄我。我突然眼睛看著她，她依然擺著不理我，眼睛看著一邊。整個小臉都讓淚給弄花了。

「對不起，玲玲。是小安哥哥不好，我下次再也不跟你這麼開玩笑了。」我一邊說著還一邊嘆著氣。

這些都讓她看在眼裡，她不時的偷看著我，可我卻一次也沒發現。我就這樣抱著她坐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去哄她，該對她說什麼好。她看我眼睛都迷離了，一直在自責狀態中。這時候，她速度一般的湊了過去，用舌頭添了一下我的臉。而我在想怎麼去哄她的事，完全忘了注意她。被她這一添，真的嚇倒了。因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添了我，我啊的一聲從地上竄了一起，一隻手捂住被她舔過的臉，一隻手放在胸前。卻不知道把她扔到了一邊。我瞪了大眼睛去看著她。而她被我這一下摔在了一邊，痛的只喊直叫喚。

而這時，我才反應過來。趕緊過去去扶她。

「小安哥哥，嗚嗚，好痛啊、、、」

我不好意思的在一邊，這時候我才知道剛才她只是在跟著我鬧惡作劇。而被我認為真嚇到她了，卻是她的演技，沒想到她居然把我給騙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此時心裡想到了這一句諺語。剛才這一邊，完全是我沒意識的，她這一舔到是真的嚇到我了。而把她扔到一邊，也是我的無心之過啊。

「對不起，玲玲，剛才你真的嚇到我了，你知道嗎？」我認真的對著她說道。

她聽到這，反倒不叫痛了。「小安哥哥，雖然你讓我摔了一跤，但是我贏了。我成功騙過你了吧。剛才我表演的還不賴吧，看你那一表情，差點都要哭了。我偷偷地看了你幾次，你都沒有發現我。看到你這麼關心我，我都差點感動哭了。」

聽她這麼說完了，我反倒覺得很生氣，被小丫頭給耍了。這丫頭太可惡了，剛才就應該把她摔的狠一點，讓她在地上躺一會兒，讓她裝不下去。

「你這個小丫頭啊，是，剛才看你哭的那樣，還真把我給騙過了。說實話要不是大鬍子不在你身邊，我才不管你呢。別自作多情啊，我可沒關心你啊，我只是幫大鬍子照顧你。」

「哼哼，還想騙我是吧。你剛才那表情就不是能裝出來的。你又不是專業演員，還想騙我是不是。還有別那我爸爸來說事。你關心我照顧我，我還不知道啊。」

哎，真的瞞不過這個小丫頭。而我只是想自己給自己找個台階下而已。沒想到她居然不幫我，還拆我台。看我怎麼收拾她。

「好啊，你個玲玲，你敢戲弄你的小安哥哥我，你知道我是那麼容易被騙到了嗎？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這一次算我栽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啊。」我笑呵呵的上前去撓她痒痒。

這一招真的很好使，她突然就從地上站了起來。開始滿屋子的跑，一邊跑一邊喊著：「小安哥哥你來啊，來啊，來追我啊。」

「好，你等著，我看我追到你，不打爛你的屁股。」我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去追她，但刻意不抓到她，因此她玩的很瘋了。

跑累了，我趴在了桌子上。而這小丫頭體力出奇的好，而且前一天來的時候腳上磨破皮的傷貌似也好了。好叫喊著挑釁著讓我去抓她，我可沒那麼多體力了，任她怎麼喊，我也不應她。她一看我不說話，只顧休息。就走了過來，端端正正的坐在我對面。

我張口讓她把那本中卷借我看看，沒想到她還是不借。被認為是最好看的漫畫的符咒中卷，在她眼睛里看的那麼認真。本想嚇唬她一下，沒想到我的無心卻釀成了接下來的打錯。

我看她沒理我，我伸出手，在她不注意的情況下，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一下子就搶了過來。當我滿心歡喜搶來的中卷的時候，沒想到，她反應更快，我還沒等拿穩中卷。她的兩隻小手就抓了過來。一隻手拽著我衣服，一隻手去夠我手裡的中卷。

「小安哥哥，你幹嘛啊，搶人家東西，你快還給我。」她發狂的的瞪著我。這時候我才發現了她的另一面，完全不像一個淑女啊，就是一潑婦啊。

「你想要嗎？現在在我手中，你要想要，就搶回來啊。反正我是不會這麼容易就還給你的。」本想就逗逗她，最主要的還是我真的很想看，但是她實在太吝嗇了，不給我啊。沒辦法，我只能出此她認為很卑鄙的手段了。

她粘著我，抓著我衣服不放，我把手舉得高高的，她踮起腳也還是夠不到。她看著我很得意的表情，一臉怨恨。突然，用手狠狠的掐住了我肋骨的肉，一擰，疼的我整個臉都抽抽了。

「你給不給我，給不給，在不給我我用力了。」她表示很滿足的再次陰邪的笑著。

「給，給，給，你把手鬆開行嗎？」我疼的直求饒。

「好你先給我，我就鬆開。」

「你先鬆開，我就給你。」

「你先給，我后松。」

「你先松，我后給。」

她看我又要摔無賴，騙她，於是，掐我的手開始用力了。我嗷嗷的直叫。

「好，好，別掐了。我先給，我先給。」

「行，你給我，放到我手上。」

想著等會怎樣既讓她鬆開手，又能重新拿回來的招。

「我們倆一起好嗎？我給你，你鬆開，同時。OK?」

「OK?但是如果我鬆開了，你要是不給我怎麼辦？」她有點猶豫，不相信我。

「玲玲，你還不相信你的小安哥哥嗎?你哥哥我剛才那麼心疼你，怎麼會呢？是不是，我想你也不會相信的是吧？」

「那好吧，一起來。我喊一二三。」

「一。」

「二。」

「三。」

當我把書送到她的手上的時候，她也鬆開了掐住我肋骨肉的手。當她以為自己勝利了的時候，我用力從下往上一拍她的手，中卷從她的手中跳起，滑落到了地上。這時候，我們倆都把眼睛看向了地上的中卷。誰手快誰就能拿到，我們倆幾乎心裡此刻都是這麼想的。雖然我知道我不佔優勢，因為我個頭比她要高。所以在我彎腰撿的時候一定會慢。而我卻有其他的辦法。我用腳一踢，中卷被我踢到了一邊。當時，真的什麼都沒有想。早就忘了師父說的要愛護這裡的沒一本典籍，不要讓他們損壞了。可是自己卻忘了。玲玲趕緊彎腰去撿，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她惱羞成怒，又要去抓我的衣服。這一次我是絕對不會讓她得逞的。我趕緊去撿被我踢到一邊的中卷。果然，書再一次被我搶到了。而她只能在一邊氣憤的看著。

馬上，只見她的表情恢復了平靜。「小安哥哥，你好不守信用。這麼欺負人家，人家不想理你了。」轉過頭，就坐在了桌邊，埋著頭，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湊了過來，去觀察她。沒有一邊警惕，我這一次被她的演技給騙到了。帶著不確定，我湊到了她腦後面。時間過了好幾秒，當我發現沒有任何情況要發生的時候。突然，她讓我措不及防的抬起來，一隻手快速的拿住了我手中的中卷。我掐著一邊，她拿著另一邊。就這樣，不放手。

「快，快點，放手啊，玲玲。」

「你快放手，是我搶到的。」她依然不示弱。

這小丫頭太聰明了，我知道自己再一次被她的演技所騙了。但是，她始終還是沒有我的力氣大的。我只要稍微一用力，就會被我搶過來。而她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一隻手給撓我痒痒。我因受不了，就會鬆手，她果然是人精啊。我也同樣伸出手去撓他痒痒。她好像就知道我會這樣。把身子靠的好近，因為她是一個女孩子，知道我不會對她怎樣，如果我碰她，她一定會大喊，然後她就成功了。好陰險，我再一次被她打敗了。她的身體靠著那麼近，我總不能去摸她的胸吧，想想就臉紅。但是拚死也不防守，我還有一隻手可以用。她見撓我痒痒不見效。就兩隻手去搶中卷，而我手上也用了力。這樣她不放手，我也不防守，一來二去，扯過來拿過去。本身典籍年頭就多了，很脆弱。一下子，被我們撕成了兩半兒。看到這裡，我們倆都傻了。

這下可闖了大禍，師父一定會罵我，責罰我的。沒想到啊，沒想到，葉安你第一天拜師就闖下了這麼大的貨。玲玲也看的發獃了，傻站在哪裡，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有何嘗不是呢？本來就跟師父還不熟悉，這下可好，給他惹了這麼禍。還記得師父剛才出去的抽煙的時候，還囑咐我們要好好看這些典籍，不要損壞了。這下被我，不知道怎麼辦好。

「小安哥哥，怎麼辦啊。都兩半兒了，你說爺爺會罵我嗎？」她小聲的說道。完全和剛才變了樣，成了一隻受了傷的小綿羊。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但是已經這樣了。我決定跟師父親自道歉，並且把這件事想自己攬下來，畢竟玲玲是一個小女生。而且是因為我非要去看，才搶玲玲手裡的書，才變成了現在這樣。

我看到玲玲眼角里眼淚又開始打轉了，我知道這一次她不在跟我演戲，而是真的害怕了。

我一下子把她從我前面摟了過來。小聲的安慰她：「沒事的，玲玲，是哥哥不好。書是哥哥弄壞的，跟你沒有一點關係，你不用自責的，這件事我會更老道士說的。你不要哭，好嗎？」

她已經把我的肩膀弄濕了，我幫她擦了擦眼淚。「小安哥哥，你真好。」

這丫頭是真怕師父責怪她。我是她哥哥，也是她師叔，我不承擔誰承擔呢。這時候，整個屋子裡安靜了，我把兩塊撕開的書，試著拼在了一起，放在了桌子上。而這時候，不敢巧的是師父竟然從外面進來了。他好像還沒發現典籍被我們倆弄成了兩半。

玲玲一看到師父進來了，竟然哭的更厲害了。這下急壞了我，只能在一邊默不作聲。

師父看玲玲莫名其妙的在哭，就問道：「怎麼了，孫女，誰又欺負你了，是不是小安啊。你告訴爺爺，別哭啊。」

玲玲居然沒有回答師父的話，只是搖了搖頭。

「那你因為什麼哭啊？」一把把玲玲攬了過去，用著粗糙的手幫著她擦拭眼淚。

我看到這裡，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就說道：「是我剛才，不小心把這本符咒秘術中卷給弄壞了。」

師父聽完之後，臉色凝重了。走上來，看到桌子上拼在一起，已經兩半的典籍，眼神一直沒動。我看著他，我知道他一定很心疼，這些祖宗留下的東西。師父停頓了大概有幾分鐘，問道典籍是怎麼損壞的。

我就說是我自己不小心撕壞的。師父好像不相信的樣子，認為我在撒謊。

「小安，你跟我出來一下。」師父說完就自己先出去了。

我也隨後跟在他後面，玲玲看了我一眼，喊了一聲小安哥哥。我知道她一定是擔心我了，怕師父會出去責罰我。

我跟著師父進來大殿，對著歷代天師的牌位。師父說道：「安陽，你剛才沒對為師說謊吧。你當著這些歷代祖師的面來說。」

這一句話，讓我心裡刺痛了，也許師父不是要責怪我撕壞了典籍。而是怪我說話不誠實，對他撒了謊。我看到的出師父對我的用心，我也不能在對不起他什麼。

於是，我嚴肅的說道：「師父，弟子剛才確實對您撒了謊。」

「你為什麼要對為師說謊話啊？」他背對著我。

「因為，因為我不想讓你去責罵玲玲，她畢竟比我小，所以。」

「所以，你就袒護她是嗎？把所有錯誤都攬在自己身上嗎？你認為這樣就是關心她照顧她，為她好嗎？」

「不是，師父，可是真的是我的錯。是我要看她手中的那本中卷，她不是我，我才去搶，然後，然後接下來的事，您已經知道了。」

「安陽啊，安陽，師父並不是怪你倆弄壞那本典籍。雖然那些典籍在師父眼裡比命都重要，但是我最希望看到的還是你們倆做一個誠實的孩子啊。能對老道說真話啊。咱們道家字典里，修行這兩個字為什麼那麼重要，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修行，修行，修的就是德行。沒有德行怎麼再去修更高的境界啊。」

師父這一席話，深深刺痛了我的心。讓我第一次感覺到，一個長輩對晚輩作為上能這麼深刻的去開導，去教育。而我也真的從心裡認識到了錯誤。

「師父，徒兒這次錯了，您責罰我吧。」我抬著頭看著師父的後背。

這時候，他轉過了神，走到我面前，把我扶了起來。對著我緩緩地說道：「徒兒啊，為師知道你是為了玲玲好，才撒謊把罪責都自己承擔了。但是這樣是不對的，知道嗎。你如果這樣一次次去幫她，那麼她會養成習慣，而不會慢慢去長大。你懂嗎？」

「師父，我懂，我都知道了。」雖然這件事上其實我佔了很多一部分錯誤，但是師父說的也是有道理的。而我現在只想怎麼彌補我剛才犯下的錯。

「師父，那典籍，怎麼才能恢復啊？我和玲玲做點什麼嗎？」

師父看著我，笑著說道：「典籍壞了，說實話為師很心疼啊。但是能看到你認識到自己錯誤，為師很高興啊。那個典籍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我會想辦法的。」

「不，師父，是我們弄壞的。我知道那典籍都好幾百年了，修復的話會很難。所以我們真相幫您做點什麼，至少可以讓我彌補一下過錯，要不我的心會不安。」

師父看我一再堅持，想了想，說道：「安陽，如果你實在覺得自己心裡靜不下來，那麼你晚上的時候就在典籍房裡抄寫幾遍經書，我想你的心會慢慢的靜下來。」

「好吧，師父，那我應該抄哪本經書啊？」

「上清，玉清，太清，合稱三清玄宗寶眷，以及華陽練氣經都可以。」

「哦，好的師父。」

「回去吧，去上叫玲玲。別讓她再哭了。飯菜我都做好了，我去飯堂等你們倆過來吃飯。」說著師父他就去飯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