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九尾妖狐

「然後呢？接下來呢？」

「祖師張五常慢慢的接近竹林，而他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妖狐可能就在這片竹林墳地里。他走進了竹林，趁著月光，他看到幾乎每個墳包之間都離得很近，很緊湊。一群螢火蟲圍繞著整個竹林上空，不斷盤旋著。陰氣太重了，妖狐在這個地方，只有一種解釋，就是它要吸收重陰之地的濕氣來重塑九尾之身。想到這，張五常趕緊警惕著周圍，隨身全身上下都沒有法器，由於出來的時候太匆忙就忘了。但是好在隨身還有不少帶著符文的黃符紙。對於祖師來說，這些符文遠比那麼法器好的多，別忘了自己是玩符文的行家。他一步一步的巡視著整個竹林的墳地，因為墳地整個看上去是凹凸不平的。所以他只能小心翼翼的看著腳下，一點一點的往裡面走。前面突然發現了一個火光，在一個墳頭上。他手裡準備好了幾張黃符紙，想去那個墳頭看個究竟。走進了一看，原來是死人的頭髮在燃燒，形成所謂的鬼火。整個竹林靜悄悄的，只有蟬不停地的在嘶鳴。祖師閉上了眼睛，用自身元神感知著周圍的一切。妖狐的氣息就在附近，雖然可以感覺的到，但是卻始終不見妖狐的影。刷的一下，一個白影從他身邊閃過。他朝著那邊去看，什麼都沒有。於是，立即將陰陽眼打開。一張符紙，輕輕的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默念了幾句咒語，只見手中的符紙整張都燃燒了起來。閉上眼睛在睜開的時候，一陣刺痛。他看了看周圍，在竹林墳地上空盤旋了一股濃濃的紅色氣體。再看剛才從自己身邊閃過的白影，竟然是幾個遊盪在墳地的遊魂野鬼。趕緊繞著原地四周走了走，那幾個遊魂不停地在墳頭和墳地之間遊盪，像沒有思維一樣。而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了一聲嘶叫。好像聲音很近又很遠，也可能就在這片墳地里。祖師朝著剛才聽到聲音的方向一步一步的慢慢地走，一邊走一邊看著。果然在一顆大的竹子後面有亮光，看上去絕不是螢火蟲的光。他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走近了一看。這一看不要緊，簡直嚇了一跳。那隻一直追尋的白色九尾妖狐居然盤坐在竹子後面的很矮的一塊石頭上煉丹。從它的口中不斷地噴出鬼火，鬼火浮在半空中，周圍的氣體開始不停地流動變化。那些紅色的氣都漂浮了過來，被鬼火漸漸的吸收，而鬼火在吸收了紅色氣之後，變得越來越大，盤旋在妖狐的頭頂半空中。妖狐正在修鍊，祖師在妖狐背後面看著，而它並沒有發現他。它居然為了重塑九尾之身，竟不斷吸收重陰之氣，煉化成丹，就可以快捷的增強道行了。」

「什麼是重陰之氣？」

「所謂重陰之氣，就是陰氣重的地方而產生不流動聚而不散的氣。這種氣普通人吸了會減壽，分為不同顏色。黃、白、藍、紅、紫，五種顏色，而越往後的越是厲害。妖狐還在專心的煉丹，並沒有發現祖師就在它身邊。他看了半天，拿出一張符紙，在半空一甩，只看符紙上的符文閃了一下光，就朝著吸收重陰之氣的鬼火撲了過去。啪的一聲響。整個鬼火被符紙擊落了。妖狐大聲嘶叫了一聲，轉過頭朝著大竹子後面一看。這一轉頭，整個妖狐的臉和祖師面對了面。它看到了祖師站在它的後面。兩隻發光的眼睛，在看到張五常的時候顯得很忌憚。還沒等張五常再出手，那妖狐一個飛躍，整個身子從石頭上跳到了挨著的墳頭上。張五常趕緊跟了過去，還沒等走到妖狐跟前。那狐狸整個身子突然就變大了。張牙舞爪的俯下頭看著張五常。張五常立刻又扔出幾張符紙，符紙在半空中燃燒著飛向妖狐，砰砰連續在妖狐眼前爆炸了。相比，10多年前，張五常的符術造詣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將符術的原始傷害提高了10多倍。對於妖狐來說，看上去對張五常扔出的幾張破符顯得極為不懈。但是，在爆炸的那一瞬間，它真的有點害怕了。張五常對著妖狐喊道，孽畜，當年我兄弟二人用五雷法將你降服，本想就此解決你性命，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就饒了你一條性命。並且將你封印在龍虎山下龍虎潭的一個枯井中。我們本想讓你潛心修鍊，重塑修為，做一個好的靈物。而你卻在外圍法陣法力失效的情況下，掙脫封印逃了出來。我們一路追你到此，今天本天師就在此斬殺了你這妖孽，替天行道。還沒等張五常說完，妖狐就轉過身，朝著一邊逃跑了。他趕緊跟了上去，一邊追一邊撒符，為了防止妖狐調頭反撲，所到之處都是符文陣。妖狐拖著巨大的身軀，一路帶著狂風朝著山下跑去。張五常在後面緊追不捨。妖狐這一跑，整個地都搖搖晃晃，聲音動靜鬧的很大。他知道妖狐雖然沒有恢復九尾之身，但是妖化之後，又吸收了那麼多的重陰之氣，已經重塑了九尾之力，雖然不能同時妖化九條尾巴。張五常一路跟著龐大的妖狐下了山，直奔村寨里。轟隆隆的巨大響聲，把整個村寨的安靜瞬間就打破了。這時候，村寨里亮起了第一束亮光，緊接著第二束，第三束，第四束，短短時間內，整個村寨里火光通明。一大群村寨的族人點著火把，都從自家走了出來，不約而同的聚集到了村寨中心祭祀台。張五常一路狂奔，雖然年齡上和十多年前相比，體力已經大不如以前了。但是還是全力去追，可還是沒有追上妖狐。看著前方火光一片，不知道發生什麼了。跑近了一看，是村寨的所有族人都點著火把站在那裡，看著自己。兩個徒弟也迎了上來，看到師父跑得氣喘吁吁的。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什麼了。張五常問兩個徒弟，有沒有看到妖狐跑下來。徒弟們聽到后，嚇了一跳，睡的太死了，根本沒聽到任何動靜。剛才被人叫醒，才跟著出來了。張五常看到所有族人大半夜的都出來了點著火把，整齊的站在那裡，看著他，他顯得很尷尬。但不知道怎麼開口跟他們講。他趕緊叫禾孝阿哥把他的話翻譯給所有族人說。阿哥走到寨主身邊把張五常的話一字不漏的說給了他。只見寨主頃刻間笑了，認為張五常說的話帶有玩笑，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而這時候，一聲嘩啦從東邊傳了過來。張五常來不及再解釋給他們聽，急忙朝著聲音方向跑了過去，兩個徒弟看到師父著急的在前面跑，就跟著後面追了上去。那妖狐甩著巨大身體破壞著村寨族人的竹樓，一間又一間，不時的發出嚎叫。張五常看著妖狐破壞著族人的房子，大喊孽畜，企圖要吸引妖狐的注意力。妖狐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他一樣，依然做著它的破壞。就在這時候，村寨里的所有人也跟著跑了過來。寨主看到眼前這個龐然大物瞬間就嚇傻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族人們看著自己的房子被破壞了，拿著火把喊著要上去和妖狐拚命。張五常和兩個徒弟急忙阻攔，可不知道危險的十幾個族人還是一股腦的朝著自己的房子沖了上去。妖狐看著一邊移動的火把向自己這邊衝過來，張開大嘴，剎那間從嘴裡就吐出了一股炙熱的火流。十幾個族人壯漢瞬間就被火龍吞噬了，全身上下被活包圍著，他們狂奔著，嚎叫著，痛苦著，另一邊其他族人看到自己的族人被妖怪吐出的火快燒死了。都顯得束手難策，族群里開始聽到女人和孩子犀利的哭泣聲。族人的房子被燒著了，十幾個壯漢也被燒死了。張五常和兩個徒弟看到這種情況，也在一邊跟著揪心。叫徒弟把自己的陰陽寶鏡拿過來，他拿過寶鏡咬破中指，在寶鏡陽鏡一面畫了一個符文。念道，天地有陰陽，陰陽為五合，五合照我鏡，我鏡顯神靈。從陽鏡一面射出一道強光，打在了妖狐身體上，炸開了花。妖狐嚎叫著前腿一跺，整個地面跟著顫動。族人們拿著火把站在一邊，看到張五常用寶鏡發出的光打了妖狐，都看著目瞪口呆的，心裡期盼著張天師的本事能收服妖怪，拯救村寨。張五常看妖狐還是不為所動，連續用陽鏡射出強光。妖狐被這不痛不癢的攻擊激怒了，不再破壞房子，而是一下跳了過來，朝著張五常和人群就撲了過來。由於妖狐的身體巨大，這一跳掀起了一陣強風。族人的火把在強風中勉強的繼續燃燒。不少人都被吹倒在地。張五常大聲喊著，叫所有族人都趕緊跑到一邊，躲起來。阿哥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告訴其他族人。妖化的后的妖狐果然是厲害的，龐大的身軀怎麼也拿它沒辦法。張五常趕緊向一邊一跳，躲過了妖狐的這一撲。遂從袖口裡拿出符紙，用力的向半空扔出。十幾張符紙自燃著，飛向妖狐，在妖狐眼前爆炸。趁著這個時間段，張五常拿過桃木劍，借符文術的法力，將整個劍身都鍍上了一層金光。當妖狐並沒有注意的時候，張五常已經跑到了它的腳下，說是急那時快，帶著金光的桃木劍刺進了妖狐的前腿。妖狐震天地一般的痛苦地嘶叫了一聲。一掙扎，將張五常甩到了一邊。而桃木劍還插在妖狐的前腿上。它一躍，跳過人群，往村寨外的方向跑去了。被地上爬起的張五常，吃力的在後面追趕著。兩個徒弟拿著法器也跟了上去。妖狐受了傷跑得也很快，一路留著血跡。張五常一直跟在後面。突然，妖狐又調頭折返了過來，快速的向他撲去。他向著一邊一滾，妖狐撲空了。張五常趁機甩出符紙，幾張符紙在妖狐受傷的前腿處炸了。妖狐又是一動，桃木劍還是死死的插在它的前腿上。它又一路逛奔，再次跑進了村子。半路上遇到了張五常的兩個徒弟，徒弟們顫顫巍巍的不敢去籃妖狐的去路。妖狐一個加速，從兩個人身上躍了過去。張五常緊隨其後，也跟著追了過來。看到兩個徒弟都倒在地上，嚇傻了一樣發獃。也顧不上他們了，拿過地上的裝法器的布袋，就繼續追了上去。到了祭祀台，已經不見了所有的族人。看到禾孝阿哥跑了過來，告訴他所有的族人都找地方藏起來了。他讓阿哥也趕緊藏起來，別跟過來。一路追著妖狐跑，自己這個歲數體力根本不及年輕的時候。所以妖狐都跑遠了，自己還在後面慢慢的追著。再一次跟著追到了後山山坡的竹林里。還沒等進到竹林，就看到十幾個遊魂朝著自己飄過來了。他知道一定是妖狐施了法，控制了這幫沒腦的飄蕩的遊魂。瞬間這幫遊魂成了臨時的戰鬥力，但對於張五常來說，這些遊魂根本就不在自己眼中。但是，雖然他們受了妖狐控制，但還是不忍心殺死他們。眼看著一個個的遊魂朝向自己攻擊。而自己則是躲開，這樣反覆幾次，累的自己上氣不接下氣。沒辦法，自己心裡想著對不住了。幾道符文術下去，十幾個遊魂不到一會兒工夫，就被全部斬殺。張五常剛要準備去找妖狐，第二輪的攻擊再次上演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的遊魂。殺了十幾個，又來了一撥。無奈，掏出寶鏡，用陰鏡的一面，將剩下的遊魂全部收了。妖狐看張五常窮追不捨，自己又無處在藏身。突然給他來了一個襲擊，一爪重重的把他打到了一邊。同時，另一隻爪子，還沒等張五常從地上站起來，就把他扣死在地上，壓的他喘不上氣來。妖狐不斷地開始張開大嘴恐嚇著他。由於自己的身體被妖狐的前面一隻爪子壓著動憚不得，只有兩隻手可以活動。他突然看到，前爪上還插著自己刺的桃木劍，就不停的用手去夠。妖狐前爪漸漸地發力，張五常只覺得自己胸口就要爆裂一樣的痛苦。它忽然張開口就要吞下他的時候，因為一陣壓力他咬破了舌根，一口陽血噴了出來，剛好噴到了妖狐的一隻眼睛上。瞬間眼睛被陽血灼燒的冒了煙。張五常趁著妖狐正痛苦之際，用力抓住了插在前腿的桃木劍，使勁一抽，妖狐疼的抬起了前腿。他鑽了出來，感覺立刻胸口好多了，跳起又是一劍刺進了妖狐的肋下。頓時，從肋下就湧出了血，而桃木劍的法力也立刻間失效了。妖狐在原地狂亂的掙扎著，身體開始變化了，似乎妖狐的妖化狀態就要失效了。一會兒身體變得好小，一會兒身體變得好大。如此反覆好幾遍，最終身體恢復了原來的大小。倒了在原地，張五常看了看，掏出一張符紙走上前去準備收服。還沒走到跟前。嗖的一聲，妖狐從原地竄了出去，朝著山下村寨方向跑了。他趕緊再一次跟了上去。這一次妖狐沒妖化之前跑得那麼快了，眼睛和身體都受了傷。兩個徒弟看到一隻白色東西朝著自己這邊跑過來了，就趕緊去攔截。兩個人把妖狐圍在了中間，但還是從胯下跑掉了。這時，師父張五常也從後面追趕了過來。叫徒弟趕緊追上去，妖狐已經不能妖化了。這時候村寨里的族人也看到妖狐跑過來了，和之前相比這隻妖狐小了點，比之前的那麼大。都上前去幫著攔截。妖狐四處竄著，跑著，躲避著眾人的追堵。跑到了一個拐角，一看前面沒路了。當眾人慢慢接近妖狐的時候，只見小小的妖狐，突然就再次妖化了，變得和之前一樣大。眾族人一看都嚇得，往後跑。而這一次妖狐沒有去追他們，馬上處於妖化狀態的它再次變小了。看來剛才的妖化只是為了嚇唬族人。師徒三人看到了妖狐從拐角跑了出來，三人分頭去堵。可是妖狐變小了的身軀太靈活了，根本不好追。張五常從布袋裡掏出鈴鐺，默念咒語，朝著妖狐就扔了過去。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小小的鈴鐺瞬間變得好大，浮在半空中，從底下發出強烈刺耳的鐺鐺聲，將整個妖狐禁錮在原地，妖狐跟著鈴鐺發出的鐺鐺聲嚎叫著。最後，鈴鐺掉到了地上，把妖狐叩了進去。安靜了一會兒，聽不到妖狐的聲音了，所有的族人也都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看著這麼大的鈴鐺，叩在地上，幾個壯年走到了跟前，用棍子敲打了幾下鈴鐺。張五常告訴眾族人妖狐現在被他叩在了鈴鐺下面。族人們都簡直不敢相信。寨主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驚嚇，顯得六神無主似得，看著張五常師徒幾人發獃。從來沒見過妖怪，今天算是開了眼，長了見識，寨主和族人們。對於怎麼處置妖狐，雖然這孽畜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但是這一次張五常也並沒有想要結果它的性命，而是想重新將妖狐封印，帶回龍虎山。但是考慮村寨的族人，他還是決定和村寨的寨主商量。因為妖狐破壞了村寨十幾家的房子，又燒死了十多個壯年。而寨主驚嚇過度，還沒有從剛才的場景中緩回來。於是，第二天一早，所有族人再一次聚集到了祭祀台。準備對妖狐怎麼處置做出最後決定。經過了前一夜的和妖狐的打鬥，總算把妖狐降伏住了。村寨寨主驚嚇過後，終於恢復了正常。全體族人要求張五常他們立刻殺死妖狐，要為他們死去的族人報仇。他非常為難，本不想殺它，但是無奈妖狐之前燒死了10多個族人，其他族人當然是不會放過它。而張五常不想殺它，也不可能了。畢竟自己是天師，本就是要斬妖除魔，普度眾生的。面對現在這個情況很難下抉擇。他口中默念了幾下口訣，鈴鐺從原地飄了起來。妖狐正躺在地上，腦袋無力的晃動著。他對著妖狐說道，今本天師並不想取你性命，可你這孽畜卻燒死了十幾個無辜的族人。我若不殺你，難給這裡死去的族人一個交代。你雖修行多年，但修為不善。我不收服你，別人也會收服你，只怪你修緣不夠，才釀下了今天的禍患。走到妖狐身邊，收起鈴鐺。拿出寶鏡，對著妖狐一照，躺在原地的妖狐就消失不見了。看到妖狐被斬殺了，村寨的族人們才放下心裡的緊張。為了答謝師徒三人為阿布寨消滅了禍亂的妖狐，村寨的寨主和族人又好好的招待了他們一番。臨走之際，全寨的族人都來送別這師徒三人。而祖師此次下山也完成了他之前定下的事。一路師徒三人從苗疆又回到了龍虎山。這個故事到這裡也就講完了。」

「啊！這麼快就沒了？我還沒聽夠呢？」玲玲說道。

「恩，想聽故事，爺爺這裡有好多，改天我們再講。」

玲玲撅著小嘴，表現出很失望的表情。老道士在一邊看著玲玲笑呵呵的。

而我覺得有一個問題還想問。於是，我問道：「九尾妖狐哪裡去了？真的被張五常殺了嗎？」

老道士聽完我說的話，停頓了一下。說道：「你為什麼會問這個？你很想知道嗎？」

「恩。」我堅決的應了一聲。

「其實我也不知道，據祖師筆札記載當時是用陰陽金光寶鏡把九尾妖狐收了。我也很疑惑，祖師最後說了要殺它，又用寶鏡收了它，這兩種是很矛盾的。也許，九尾妖狐沒有死，只是祖師將它元神之靈封印在了寶鏡之內，也許妖狐已經死了，被寶鏡神光所傷，魂飛魄散了也說不定，總之無從查證啊。」

沒想到最後整個疑問，還是沒能得到確切的答案，雖然很遺憾，但是不乏讓我產生了更多的幻想。整個故事講完了，聽得我真的還想再聽，總是覺得沒有聽夠。而此時也進入了夜深人靜。對於明天來說，自己又是一個新的起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