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最後的美

第32章 最後的美

「後來,他害怕了,就把我草草的就安葬了,就埋在那棵樹下。因為我投不了胎,而且死前是帶著怨恨的,所以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發現自己有了自己控制不了的怨氣的能量。我發誓我不會讓他過的好,因為他騙了我。所以從那以後,我每天都晚上擾的他不安寧。我讓他幻聽,甚至出現我的幻象,讓他最好精神崩潰。最後,他終於不知道在哪裡求了一樣佛珠,每天帶在手上。害的我無法接近他,一靠近就被那串佛珠給傷到。後來,我發現我折磨不了他。我可以折磨他的老婆。於是,我就開始報復。最後他老婆瘋了。而我的報復還沒有結束,直到有一天他請來了一個人,用七角關公煞的陣法將我的骸骨封印鎖在了裡面。以此要鎮壓我的怨氣,使我在這裡永遠不得超生。我根本無法靠近自己的骸骨,所以只能遊盪在院子里。因為我自身被陣法所制,所以我法力消耗的很快。我現在是從白衣退化到了青衣,成了鬼魂中最低等的,我的法力很弱,所以剛才法師可以輕易傷到我。」

「那個你說的他是誰?」

「他就是花錢請你們來的陳區長,陳天和。」

當她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我和大鬍子都是同時瞪大了眼睛,很吃驚。我真沒想到她命居然這麼苦,生前就是紅塵女,死後還不得安息。但是我很不明白,她都死了這個陳區長為什麼還要害她。

「你都死了,陳天和為什麼還要害你?」

「這個說來真的是話長。本來我已經報復了他,他老婆也瘋了,所以我的怨氣就沒那麼重了。雖然我機緣不夠,陰壽未到,不能馬上去半步多投胎,但是從那以後我就沒在騷擾他們家生活。可是,直到三年前的一件事。」

「什麼事?」

「說起來那個女孩還真是可憐,陳天和的兒子24歲了,叫陳堯。那時候,陳天和剛剛升了區長。可他的兒子真不是省油的燈,仗著自己官二代,老爸是區長,成天在外面惹事。陳天和因為剛升職,工作太忙,根本沒時間管教照顧自己的兒子,而自己老婆又瘋瘋癲癲的,所以他兒子就更沒人管了,嬌生慣養的。終於有一天出事了,他醉酒在酒吧強姦了一名駐唱的歌手,這名歌手精神崩潰,半夜從酒吧的樓頂跳下來自殺身亡了。」

「然後呢?」

「這還沒完,隨後警察調查了此事,聽說女歌手跳下來的時候是帶著很大怨恨,死狀非常慘,腦漿都摔出來了。當警察局查到陳堯的時候,警察局長知道陳堯是陳區長的兒子,而自己又在他的管轄之內,所以遲遲沒有下達抓捕陳堯的命令。當陳天和知道兒子陳堯的事之後,大怒,連扇了兒子四五個巴掌。可是氣歸氣,事情終歸已經發生了,而自己又就這麼一個兒子,平常自己又沒有做到一個父親該做的職責,他恨自己啊。但是沒辦法,自己還得救自己兒子,不能讓他被警察帶走。最後,沒招只好給了自己下屬警察局長一張一百萬支票,買通並且對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封口。第二天,這條消息就被警察局封鎖了。出了人命的這樁刑案也被很快壓了下來。而死了的這個女歌手當天就被警察搶走了,並且快速火化,寄存在了殯儀館無人認領處。這個女歌手因為死之前是帶著強大的怨氣死的,雖然肉身沒了,但很快魂魄就化成了厲鬼。由於魂魄雖然是怨氣支撐著,但因為時間短,未成形,所以怨念還不是特別重。但很快她就開始了自己的復仇之路,她先通過靈力控制了陳堯的腦電波,使得他夜夜做噩夢,然後讓他時不時的產生幻覺,只要一閉上眼,就會有他當時強姦女歌手嘶聲力竭的呼叫和絕望的眼神。她並不想讓他這麼快就死去,因為他讓自己受到了太大的傷害,她想讓他慢慢的受盡折磨,最後死去。就這樣,陳堯在這種折磨下受了三個月,幾乎要崩潰了。可就在她準備要殺死他的時候,她受到了阻礙。」

「什麼?阻礙?」

「恩,沒想到的是,陳堯的媽媽,被我弄瘋的女人,居然可以看到女歌手的鬼魂,並且多次阻止了女厲鬼的報復。這樣一來,女厲鬼把視線轉移到了陳堯的瘋媽媽身上。先是控制她的腦電波,然後讓她自己掐死自己。最後,暈了過去,送往醫院的過程中。女厲鬼製造了車禍,將她害死了。」然後,女厲鬼開始瘋狂的報復陳堯和陳天和。陳天和開始不相信鬼魂一說,但家裡一樁樁一件件發生的事,讓自己精力匱乏,心力交瘁了。於是,他不知道從哪裡請來的一個白道先生。這個人就是後來布陣鎖住我骸骨的人。這個白道先生倒也有些本事,仗著女歌手的魂魄還沒有完全化成厲鬼的時候,三次交鋒,兩次把女歌手魂魄趕走,最後一次將女歌手魂魄收服,並且封印在了一個罈子里,然後將罈子圖方便就埋在了院里的樹下。而這樹下在之前就已經埋了我的骸骨。有一天我出來遊盪的時候剛好讓我察覺到了,我當時心想這又是哪個苦命的人啊。我當時還是白衣,法力還有有點的。我立刻將封印的壇口啟開了,上面的符文一股煙燒沒了。過了一陣,一股白煙從罈子里冒了出來。一個披頭散髮的和我一樣的鬼魂走了出來。我很詫異,是一個女鬼。我剛要問她,但發現她身上怨氣很重,我知道像我們鬼魂身上帶這麼重的怨氣一定是有什麼恩怨故事難言之隱。她看著我,慢慢的抬起來了頭,片刻兒,她對我說了聲謝謝,問我這裡你是哪裡,我是誰?我把發生的事告訴了她,她突然很好奇我,為什麼我和她一樣。後來我把我的遭遇告訴了她,她沒聽我說完,我看到她身上的怨氣瞬間就上升了。我知道我曾經也和她一樣身上帶著這樣的怨氣,可那都是以前了。我現在已經沒有怨恨可言,隨著時間我只想遇到一個機緣好投胎重新做人。還沒等我問她的遭遇時,她就不見了。隨後,我看見她經常出入陳家別墅,而後我發現她在報復陳堯和陳天和。我就找到她問她,她終於把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了,並且說自己叫張雅,是一個酒吧駐唱流浪歌手。我聽到這,原來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有這樣慘烈命運的人,沒想到她的命比我還慘。一個是陳天和,一個是他的兒子,兩代人真是造孽啊。我決定幫助她復仇,但是陳天和我是幫不了的。他的身我根本就無法靠近。所以只能對他兒子陳堯動手了。沒想到,陳堯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多了一道金符。所以,別說是她,就連我也靠近不了了。就當她對自己復仇無助的時候,鬼差找上來了。說什麼要帶她走,說找了她很長時間了。她一看報仇的希望渺茫了,其實我也知道她真的挺慘的。於是,當鬼差三天後再來要人的時候,我撒謊騙過了鬼差。我讓她重新回到罈子里。我聲稱沒有見到她,鬼差也不傻,畢竟比我們這幫鬼魂法力要強的多。湊巧的是他們居然相信了,並且說七天之後還會再來。趁著這個機會我問了我自己,我什麼時候能跟他們走,去投胎。兩個鬼差依然沒有答覆,並且和上次那兩個鬼差說了一樣的話,他們說我命格特別,陽壽未盡,沒有機緣是無法提前投胎的。言外之意我似乎理解錯了,我以為他們是管我要點錢,但是我死後就沒有任何一個人給我燒過錢,真是悲哀啊。沒辦法了,我只能等待他們給我說的所謂的機緣了。鬼差走後,我讓張雅從罈子里出來了。我們研究下一步怎麼報仇的計劃。主要是現在陳堯身上有金符,我們無法靠近。早些年間,我還在四川成都農村老家的時候,那時候還小,就曾經聽說過大人講關老爺是世間最忠義剛正的人,他死後受人香火,成了武神,且不管人、鬼、神只要有冤求到關老爺頭上的就一定會很靈。當時,真的也不管是真的假的,是傳言也好,是傳說也罷,可還是要總得試試看。這周圍沒有關老爺的廟宇啊。說的真的也巧,彷彿老天都看不過去了,在幫我們。剛好市郊區有座白雲山,白雲山上有座白雲道觀。白雲山下正好目前正在開發成旅遊景區,建的廣場中心,聽說要佇立一尊高50米的大型金身關老爺神像。目前正在施工過程,而這次開發項目的計劃就是幕後支持者就是陳天和,自然而然負責監管的項目經理就是陳堯。這好像都是安排好了似得,她立刻感覺到了報仇的希望。於是,我們等待著時機到來。而距離鬼差所說的七天,似乎在陰間是短了點。但是,奇怪就奇怪在了這裡,這裡面包含的含義並不是簡單的七天,而是四十九天。天上一天,地下一年。陰間一天,陽間四十九天。所以在陽間她的時間還有四十九天,這遠遠夠了。半個月過去了,眼看著施工就要快結束了。整尊的關老爺銅像佇立在白雲山下的白雲廣場中心階梯台上。而這時候,有消息稱下個月15會舉行關老爺開光大典,這顯然是對我們不利的。所以,我們只能在開光大典之後進行。很快開光大典那天如期舉行了,市政府各單位機關,市電視台媒體記者,道教協會都同一時間聚集在了白雲山。各種各樣來自四面八方的人都趕來了參觀,人山人海,像逛廟會一樣,等待著正式開光儀式的進行。一張巨幅的紅布遮住了整尊關老爺神像。因為是白天,又加上陽氣凝聚的太重,別說我們了,就是其他比我們能力強的鬼也好,妖也好,都不會趕在今天出來,除非它是不想活了。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了,我和張雅飄蕩到白雲山下白雲廣場,大老遠就可以感受到了關老爺的煞氣,簡直就是逼人啊。我們真的無法靠近這強大的氣場。所以在距離神像50米左右的地方我們就停了下來。然後,我開始幫她與神像進行靈體通慧。我消耗了自身的靈氣,以助她完成與開過光的神像進行交流。」

「哦,靈體通慧,這是什麼?」

「我知道凡是開過光的都具備了靈性,又受人香火,所以一定程度上是有靈心的。靈體通慧就是一種靈魂介質向另一種介質之間傳送電波。」大鬍子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後來呢?」

「就當我們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本來多雲的夜空突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照出了一絲月光,最後整個半月出來了。知道鬼魂為什麼都喜歡夜裡出來嗎?」

「啊,什麼?還真不知道。不是鬼都是夜裡才有的嗎。」我疑惑的說。

「呵呵,其實白天也是有的。只是凡人肉眼凡胎,怎麼能看到我們。鬼也是有等級的。白天為陽,黑夜為陰。有的鬼喜歡白天出來,但是絕對不會暴露在陽光下,一般都會躲在陰暗處。但是大多數鬼魂都是喜歡在夜間出來的。多數都是橫死、怨死、自殺、情殺以及車禍事故。所以這樣的人死後都是不能直接去投胎的。只有病死、自然死的那些人可以直接由鬼差帶走,送到半步多,然後去往酆都投胎。這些不能投胎的人實在太龐大,只能遊盪在人間。它們也怕人,但更主要的是夜晚出來,可以吸收月光的精華,進行修鍊,以提升它們的等級。」

「呵呵,是這樣啊。我才明白。那你接著往下說吧。」

「神像好像吸收了月光,從眼睛處突然就射出了兩道光。而對於普通人是無法看到的,這種氣場只有擁有靈體靈氣的介質才會看到。不知道為什麼,那兩道光突然就朝著我們射了過來。穿透了張雅的身體,我以為張雅沒命了,甚至魂飛魄散。沒想到她沒有事,反而她的身體突然就閃閃發光,緊接著我發現她的衣服顏色發生了變化。和我一樣白色的變成了黃色的。我知道她剛才一定是那兩道光讓她身體介質發生了變化。我真為她高興,她睜開了眼。發現自己身體衣服的顏色變成了黃色。可沒過一會兒,只聽轟隆一聲。就看見關老爺神像垂下來的一隻手臂斷了掉了下來。我們當時很震驚,這是銅像啊。但我發現那股逼人的煞氣氣場感覺不到了。張雅徹底失望了,這真是有仇報不了,有怨神不幫。我們只有先回去從長計議了。就在第二天,整個市都轟動了,這關老爺神像倒塌各種新聞層出不窮。白雲山下廣場圍得水泄不通,都來觀看這神像倒塌的現場,陳堯也去了。對著一怪事,道教協會也沒給出什麼解釋。最後,把所有問題都推到了用料上,說開發商偷工減料,沒用好銅。而負責項目監察的就是陳堯,他自然成了一些人主要說的對象。沒辦法一些人的輿論,他只有自己去現場去找線索。一支巨大的斷臂不規則的躺在了廣場階梯台下水泥板上,砸出了一個大窪坑。他看了看斷臂的斷口處痕迹,發現居然沒有一點稜角毛刺。不禁的他伸手去摸了一下斷痕處,這一模不要緊,手被劃出血了,血一滴滴流了出來,全滴到了那隻斷手上。其他人見狀趕緊把他送到了醫院。於是,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過了幾天,陳堯突然發現自己異常的很,動不動就全身上下癢的很。而且從手的傷口處長出一個粉刺,硬硬的倒還不疼。可是又過了幾天粉刺不斷的變大,整個手像拿著一個肉球一樣。到醫院檢查,什麼問題都沒有。而此時,陳天和知道了兒子的事以後。懷疑兒子可能衝到的什麼不幹凈的東西,所以會現在這樣。也不知道從哪裡請來了一個白道先生,給自己的兒子看。那白道先生還有點本事,表示這長在手上的肉刺跟關公神像有關。去現場看了,發現煞已經破了,但是已經轉移到陳堯身上。陳天和根本不相信,但沒辦法只好信了。白道先生表示要去陳天和他們家看看。這一看不要緊,突然就發現了樹下埋著一具屍骨。就問詢為什麼這下面還有屍骨。陳天和謊稱是自己妻子的,具體什麼原因也沒在表示。先生圍著樹轉了一圈。就說這裡面沒那麼簡單,好像不止一具。然而,也沒在過問什麼,畢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索性就挖開了樹下,一具骸骨露了出來。先生一看我的骸骨,就很嚴肅。他聲稱屍骨未寒,有魂魄還在。這一說,嚇得陳天和當時就坐到了地上。趕緊一邊擦著汗,一邊問先生怎麼辦。那先生也倒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我骸骨啟了出來。然後拿著羅盤在四周踱步,最後確定了房子大廳的一塊角落裡,將我的骸骨鎖在了那裡,並且擺出了這個煞,讓我的魂魄飄離狀態。我當然不會任由他們擺布,大白天的我就現身了。不過除了那個先生似乎通了靈,可以看到我之外,陳天和是看不到,否則他一定會被我嚇死。我當時冒著風險出來,可是無奈白天陽氣太重,我的法力根本就發揮不出來了。結果,我被那先生用一截牛筋打成重傷。於此同時,埋在樹另一邊的張雅也出來了。先生一見著架勢,嚇了一跳,又出來一個狠角色。可是也不知道念了什麼咒語,張雅居然無法移動,懸在半空干著急。沒辦法,我只能暫時放棄自己的骸骨,躲了起來。那先生居然沒追過來。張雅看我沒事了,也消失了。他將隨身攜帶的小關公石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成了半截,割破中指,滴在了石像上。將石像和我骸骨一起埋在了大廳的一塊石板下。沒想到,這招實在太陰險了,從那以後那裡就多了一層屏障,我根本無法靠近,也就一直處於遊魂狀態了。時間一長,我因為沒有本體長期遊魂,所以變成了現在這樣。」

「那你說的那個張雅呢?還有陳堯?」

「沒過多久,鬼差就來領人了,他們把張雅帶走了,我們姐妹也就這麼分離了。而最後張雅雖然仇沒報完,但是她下了一個毒咒,那就是之前你們看到的一幕了。其實,這次陳天和請你們來是來對付我的,他這些年日日夜夜都睡不好覺,而後又他妻子,兒子,除了自己還沒事以外,真是禍不單行啊。」

「你不是被之前的白道先生鎖骨了嗎?那陳天和為什麼還要請我們來對付你啊?」

「呵呵,他做了那麼多孽,心理早已經疲憊不堪了。換句話說,不是我在作怪,而是他心理有了鬼。活人未必就比死人善良的多,有些人甚至比鬼還鬼。而我之前雖然想過要折磨死他,但是現在早已經沒這個念頭了。我現在只想趕緊投胎。」

大鬍子甚至好像明白了什麼,嘆了一口氣,走上了前說道:「你說吧,你需要我們做什麼,只要能幫你的,你就儘管說吧。」

他這一說,我感覺和之前的大鬍子突然來了一個大轉彎,難道是這青衣女鬼的遭遇感動了大鬍子。

「謝謝你們,的確當年的鬼差說的對,我需要一個機緣才能完成自己。現在煞已經被你們破了,我的本體也出來了。但我最後需要你們幫助我投胎,送我上黃泉路。」

「這個需要開壇做法,雖然我學過,但還是第一次用,我盡量試試看。葉安,你去屋裡幫我拿一張桌子,工具包里有蠟燭,黃紙,香,你去給我拿過來。」

我一溜煙的工夫兒從屋裡大廳把茶几搬了出來,又從工具包里拿出蠟燭,黃紙,香,按照大鬍子的吩咐一次擺好,點上。一切準備好了,但是這時候東邊天已經開始放光了,這是要快亮天了。大鬍子大叫不好,來不及想,直接念咒語,「天為乾,地為坤,陰陽五行有區分,陰路長長西邊走,牛神鬼馬送金邊。」迅速的寫好了一道符文,向著一邊一扔。啪的一聲,隨著符文自燃,一層白霧起來了,慢慢的散了。我再看眼前的時候,發現我面前不再是院子,而是一條看不到邊的****。這條****正好是與那塊石板下鎖骸骨的洞口向通的。

「好了,時間不多了,陰路我已經幫你打開了,上路吧。」大鬍子喘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

青衣女鬼飄到陰路上,面對著我們,我們始終都不知道她長了一副什麼樣的臉。

「謝謝你們,最後還請大師將我的骸骨找一個地方埋葬,你們的恩情我只能下輩子換了。」她說完就轉過頭,快速的消失不見了。再看那條陰路已經不見了,天這時候已經微亮了。我終於癱坐在地上,這不尋常的一夜,現在真的覺得很累。第一次和大鬍子一起幫人家處理這樣的事。這種閱歷和經歷實在是難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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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陰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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