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289章 煉器,打臉我最強

第288-289章 煉器,打臉我最強

「只是在找一個動手的借口罷了,既然要動手,他們血劍門兩個半步宗師境強者必定會出現一個,門主黎信的可能性不大,他堂堂一個山門的門主對一個草創的門派動手,面子上都過不去,所以我猜肯定是他們的大長老劉遠山。」我沉吟了一下說道。

「他們還放出消息,說讓天山派和崑崙劍派這兩個大派弟子來做見證。」單遠道。

「天山派和崑崙劍派?他們有弟子在昌江?」我問。

「有,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單遠回答。

我挑了挑眉,心裏有點疑慮,這兩派向來關聯緊密,跑到昌江來幹嘛?

「知道有誰嗎?」我問。

「不知道。」單遠搖頭。

「去打聽一下。」我說道。

單遠走後,我思索了一會兒,目光放在了小湖中。

「有了靈脈地火,我煉製上品法器應該問題不大,血劍門不是誣陷單遠偷了他們的上品法器嗎?我倒要讓整個陰陽師界知道,上品法器,我冥王宗用得着偷嗎?」我心道,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我跳入湖中,進入了湖底的山洞,來到那個封著靈脈地火的坑中。

我一道法訣打去,法陣解封,一道藍白色火焰頓時竄了起來。

藍白的焰芒映襯我興奮的臉龐,很快,我掏出了一堆的中品法器,開始了第一次煉製上品法器。

下品和中品法器,可以直接用法力煉製和鐫刻法陣。

但上品法器的煉製,必須要用靈脈地火來淬鍊,所以,大部份上品法器都掌握在那些擁有靈脈地火的大派手中。

小門小派的陰陽師要想得到上品法器,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因為即使一般的大派弟子,擁有上品法器的也不多,流入到市場的上品法器價格有多高昂可想而知了。

我手指一彈,一件中品法器便沒入了藍白色的靈脈地火中。

我全神貫注,幽冥煉器術的法訣一道一道打入其中。

「咔嚓」

這件中品法器突然出現了裂紋,廢了!

「剛剛兩次淬鍊銜接慢了一拍,看來上品法器也不是這麼好煉的。」我心道,重新拿了一件中品法器開始淬鍊。

但是很遺憾,這一件中品法器也被煉廢了。

接下來,我接連煉廢了五件中品法器,不過我卻沒有一絲沮喪,反而越來越興奮。

因為我已經找到了訣竅,懂煉器跟能煉器是兩碼事,理論再詳細,跟實際都是有很多細微的出入,恰恰是這些細微的出入決定成敗。

我再度投入到了法器的煉製中,我的動作已是行雲流水。

突然間,靈脈地火中的法器發出了「嗡」的一聲,我目中精光一閃,直接翻面,開始刻陣。

法陣刻完,我控制着靈脈地火的強度,以點淬法開始固陣。

這是最為關鍵的一步,固陣完成,就代表着上品法器煉製成功。

驀然間,靈脈地火中的法器散發出一片璀璨的光芒。

我一招手,這法器落到了我的手中。

「哈哈,上品法器,我終於煉製成功了一件上品法器。」我狂笑道,那種興奮之情,不亞於我突破時。

當然,上品法器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上品寶器萬鬼塔都有,但是,這卻是第一件自我手上誕生出來的上品法器。

時間轉眼飛逝,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我鬍子拉渣地從湖水中冒出頭,還沒爬出來,就看到了張如月那一雙有些妖異的眸子正盯着我。

我裂嘴一笑,道:「冷不防被你這麼盯着,嚇了我一跳。」

「你再不出來我就下來找你了,你們冥王門的人都急成什麼樣了。」張如月有些不自然道。

我身形衝上了岸,抖去一身水珠,法力一衝,衣服瞬間就全乾了。

「他們急什麼?」我問。

「血劍門的人馬上就要來了啊,你不在,他們就沒有了主心骨。」張如月道。

我抬頭,嘿嘿一笑,低聲問:「那你不是在嗎?」

「我才懶得管你死活呢。」張如月哼的一聲,扭過腦袋。

我沒再調戲張如月,怕這妞調戲得狠了,直接就屍變給我看了。

冥王宗真正的山門內,霍思蕊,米可兒,單青海和郁伯飛以及十幾名核心弟子都有些坐立不安,而當我出現,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們齊齊鬆了一口氣。

「宗主,你可算出來了,血劍門的人大概還有十幾分鐘就到了。」單青海道。

我冷笑一聲,道:「來得剛剛好,我冥王宗正愁沒有機會揚名立萬,這不有人送臉上來了。」

見得我如此自信,所有人心中都有一種豪情涌動。

「如月,你已經出現一次了,你領隊吧。」我道。

「我?可是我以什麼身份呢?」張如月道。

「冥王宗副宗主,你說怎麼樣?」我心中一動,正色道。

張如月吃了一驚,挑眉道:「你確定行?」

「不廢話嗎?你不行還有誰行?我說你行你就行,看着一個初創的門派在自己手中越來越強大,想想這種滿足感和成就感,你會需要的。」我有些霸道地說道,我讓張如月來做這冥王宗副宗主,雖說是一時心血來潮,但是越想越覺得正確。

「那行吧。」張如月聳聳肩答應下來。

「參見副宗主。」這時,單青海,郁伯飛和單遠領着十幾名核心弟子對張如月躬身行禮。

他們對張如月任副宗主並沒有意見,冥王宗真正的靈魂是我,我說誰是宗主誰就是宗主,況且,張如月來當這個副宗主,所有人都是心服口服的,她一拳碎劍罡,一爪傷五人的恐怖實力就擺在這裏。

「單青海,郁伯飛,你們兩個任長老。」我大聲道,在任命之時,我沒有再用敬語,而是直呼其名。

「是。」兩人大聲道。

「霍思蕊,你任冥王宗左護法。」我道。

「是。」霍思蕊點頭,我的任何命令她都會毫無保留地遵守,即便讓她去死。

「米可兒,你任冥王宗右護法。」我對修鍊香神道的米可兒道。

「是,宗主。」米可兒有些興奮。

「單遠,你任冥王宗大總管,總管一切事物。」我道。

「是。」單遠也大聲道。

「大致也就這麼一個框架,其餘人的職位你們自己看着辦吧,現在,給你們打臉的利器。」我嘿嘿笑道。

打臉利器?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大手一晃,在我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溜串的法器,法器靈光閃爍,份外耀眼。

我幾道法力打進去,每一件法器都有刺目的靈光浮現出來。

「極品法器,這麼多極品法器!」單青海驚聲道,其餘人也是目光發直。

這時,我又一揮手,又有十幾件法器出現。

「上品法器!」這些人驚呼道。

「所有宗門高層,一人一件極品法器,其餘人一人一件上品法器。」我豪氣道。

頓時,一群人如狼一般撲了過來,挑走了各自看上的法器,一個個痴迷地拿在手裏看了又看。

「宗主,我知道了,血劍門不是說單遠偷了他們的上品法器嗎?我們現在人手一件極品法器,還用得着偷他們的上品法器?」郁伯飛激動道。

「只要長眼睛的都不會相信,他們血劍門除了兩個撐門面的半步宗師用的是極品法器,其餘核心弟子中品法器怕也不是每人都有,跟我們根本不能比。」單青海大笑道。

一行人在張如月的帶領下去到了冥王宗那寒酸的山門前,而我則老神在在的坐在內宗之中。

我現在就現身,萬一把人嚇住了怎麼辦?

血劍門要打退堂鼓了,我上哪找人踩去?

而此時,一群陰陽師正氣勢洶洶地朝着冥王宗的山門走來。

居中的是六個人,除了之前的五人,領頭的是一位灰發灰須,身着血袍的老者,這老者橫眉吊目,帶着一股子凶戾,正是血劍門大長老劉遠山。

而在後面,則跟着身着天山派與崑崙劍派弟子服飾的陰陽師,各有三人。

這兩派弟子卻是說說笑笑,權當來看戲的。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冥王宗山門之外,看到了百餘人堵在山門口,張如月一身黑衣,雙手抱在胸口,目光冰冷,她身後,單青海,郁伯飛和單遠三人一字排開。

劉遠山心中微微一詫,這冥王宗上下竟然沒有一點驚慌之色,也不太像是誓死如歸的模樣,反倒像是一種不屑。

其餘人包括天山派弟子與崑崙劍派的弟子,也都有些訝異。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一旁的單青海沉聲喝道。

劉遠山本來正要開口直接扣一頂大帽子,結果被單青海先聲奪人,一口氣硬生生憋了回去。

「你眼瞎了嗎?這可是我們血劍門大長老。」一個血劍門弟子大喝道。

劉遠山臉色鐵青,瞪了了這弟子一眼。

這血劍門弟子心中一冷,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大長老了。

而天山派和崑崙劍派的弟子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對方問你來者何人,你這邊就乖乖報上名號,氣勢上就已經矮了一層。

「原來是血劍門大長老,不知有何貴幹?」單青海淡淡道。

「哪個是宗主,讓你們宗主出來說話。」劉遠山冷聲喝道。

「你不過區區一個長老而已,有什麼資格和我們宗主說話,你們有事就說,有屁就放。」單青海卻是個老江湖,首先氣勢上要壓住,然後窮追猛打。

劉遠山臉色陰沉,他知道,不能被這麼帶着節奏走了,他們本來就不是來講理的。

「把偷盜我們血劍門上品法器的單遠交出來,否則夷平你們冥王宗。」劉遠山一步踏出,身上氣勢爆發,身上法力化罡,如潮水般朝着冥王宗眾人涌了過去。

最前方抱臂的張如月目光一冷,同樣一步踏出,一股煞氣驟然如同狂風暴雨,與劉遠山如潮的法力引發的氣浪撞在了一起。

「轟」

張如月嘴角一扯,身體隨即晃了晃,很快穩了下來。

有時候裝成弱者,也很困難的。

劉遠山瞳孔一縮,這個女人果真很強。

「要麼放馬過來,要麼就滾。」張如月冷聲道。

劉遠山心中怒火熊熊,就要爆發,但在這時,一個崑崙劍派弟子走了出來,道:「我乃崑崙劍派冷月峰弟子張桓,我們崑崙劍派作為三聖地之一,向來公正無私,善惡分明,此事冥王宗不給一個說法,我們崑崙劍派也不能袖手旁觀。」

「我們天山派亦然,作為陰陽師界的中流砥柱,若是遇見了這種偷雞摸狗之事,說不得也要插上一腳。」天山派一個三十齣頭的男子也跟着道。

聽到崑崙劍派門天山派的弟子說話,冥王宗這邊除了張如月之外,都有些發怵。

人的名,樹的影,不說天山派這超級大派,那崑崙劍派可是三聖地之一啊,這名頭加持,就已經是一種威懾了。

「你們說偷了就偷了,我還說血劍門盜我冥王宗兩頭豬,你們也得給我們冥王宗一個說法。」張如月冷笑道。

「你……豈有此理,給我夷平冥王宗。」劉遠山氣得差點吐血,他怒聲喝道。

劉遠山與五名血劍門弟子拔劍,驀然攻向了冥王宗眾人,頓時劍罡橫飛,氣浪炸裂。

張如月打了個手勢,直接帶領眾人退了回去。

「林兄,進去看看熱鬧。」崑崙劍派張桓對那天山派領頭的弟子道。

「呵呵,難得有熱鬧瞧,當然要去看看。」林峰笑道。

六個人走進了冥王宗,但在這時,張桓的腳步突然頓了一下。

「怎麼了,張兄?」林峰問。

「你不覺得這山門有點古怪嗎?剛才血劍門一通攻擊,周圍都是一片狼藉,但是這山門卻沒有受到一點影響。」張桓道。

林峰聞言,一掌拍向了山門旁邊那塊刻着「冥王宗」的石頭,法力洶湧而出,但在接觸到這石頭時卻瞬間如同泥沉大海。

「法陣!」林峰挑了挑眉,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法陣。

「看來這冥王宗不像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僅憑單家和郁家這兩個小小的家族,合併在一起也是小魚小蝦一隻,我估計這後面可能還有人。」張桓道,此人心思細膩,竟然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呵呵,管他有什麼人,還強得過我們嗎?」林峰卻是不以為意地笑道。

「也是,先看熱鬧。」張桓笑道。

六人進入了山門,就不由得一愣。

冥王宗那些普通弟子聚集在一頭,而入門的廣場中卻是煙霧繚繞,只聞其間傳來一聲聲大喝。

「還是法陣,這冥王宗早有準備。」張桓道。

「有辦法看到裏面的情況嗎?」林峰問。

「這迷霧只是一層障眼法陣,要破除很簡單。」張桓說着,手上掐訣,一聲疾喝,一道法力一分為三,形成一個三角打入了迷霧之中。

瞬間,迷霧便散了開來。

「早聞張兄精通法陣,果然名不虛傳。」林峰道。

「過獎,我……」張桓客氣一番,但話還沒說完,他的臉色卻悚然一變。

迷霧散去,裏面的情形也清晰地呈現在了眼前。

卻是見得血劍門六個人,被冥王宗十八個人憑藉着奇妙的法陣壓着打,已是狼狽不堪。

「天啊,極……極品法器還有上品法器……」一個崑崙劍派的女弟子驚呼一聲。

張桓和林峰也是驚得半晌回不過神來,冥王宗這十八個人論實力根本不是血劍門這六人的對手,但憑藉着奇特的法陣加上清一色的極品和上品法器,竟然完全佔據了上風。

「六件極品法器,十二件上品法器,誰還信冥王宗會去偷血劍門的上品法器。」張桓心中震驚道,第一次覺得這個一開始根本不放在眼裏的小勢力神秘得令人心悸。

此時,劉遠山感覺自己快要吐血了。

他明明實力要超過那個詭異的女人,但陷入了這法陣之中,卻如同陷入了泥沼,十成功力發揮不出七成。

更讓他鬱悶到要吐血的是,每次他的攻擊就要轟在那女人身上時,她竟然瞬間就消失了。

就算偶爾他拼着法力的快速消耗,纏住了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就會突然冒出兩個人,用上品法器對他進行攻擊,所以他只能被迫自救。

一次又一次,劉遠山氣得哇哇直叫,但卻又毫無辦法,這個法陣十分詭異,他竟然把握不到一絲痕迹,佈陣手法與他所了解的法陣根本就不是一個路數,要複雜得多。

況且,他也沒有這個時間去琢磨。

「唰」

一道幽光划光,劉遠山老臉上一片痛麻,多出了三道血痕,流出來的血竟然是黑色的。

「屍毒!」劉遠山心中一驚,急忙含了一顆解毒丹。

「冥王宗,你們完了,你們徹底完了,我血劍門,必定會踏平你們冥王宗……啊……」不遠處,傳來一個執事的厲吼聲,但是話未說完,緊接着就是一聲慘叫。

劉遠山心中有些慌了,聲音就在不遠處,但他卻什麼也看不見。

就在這時,張如月突然幽靈般出現,眸子血紅,瞳孔中有如同雕琢般的紫色紋路。

劉遠山想也不想,一劍帶着血罡斬了過去。

哪曾想張如月竟然不閃不避,直接迎了上來。

她呵呵一笑,身上瞬間閃現出一道靈光,硬生生抗下這一劍,漆黑的爪子化為一道黑色閃電,抓向了劉遠山的面門。

劉遠山渾身汗毛倒豎,厲吼一聲,身上血氣連連炸開,手中血劍往上一擋,又瞬間旋轉,如同一個血色尖錐一般刺向了張如月。

血劍門鎮門秘術,血龍鑽。

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快的速度,根本沒有時間和空間來閃避。

但張如月目中閃過一絲嘲弄,喉間卻發出一聲長嘯,左臂驟然屍化,如金似鐵,頂向了這一招血龍招。

「鐺」

劍尖如同電鑽一般刺在張如月的左臂之上,火花四濺。

但就在這時,張如月一爪直接扣在了劉遠山的肩胛骨上,恐怖的力量令得五爪直接刺入了其中,她低吼著一抓一扭,就聽一陣骨爆的聲音響起。

「啊……」劉遠山一聲慘叫。

在這生死危機關頭,劉遠山如同一頭失控的野獸,哪還管這麼多,丹田內的法力瞬間膨脹,在體內轟鳴,壓榨著最後的潛力。

「咯咯,要拚命了嗎?老傢伙!」張如月嬌笑。

「死!」劉遠山凄厲吼著,他一張老臉扭曲變形,瞳孔中毛細血管都破碎,眼角有鮮血流淌而出。

瞬間,血色劍罡如同一陣陣狂風,朝着張如月席捲而去。

血色氣浪滔天,其中有一道血芒電一般朝着她斬來。

「轟」

當血氣消失,身體有些發軟的劉遠山卻赫然看到張如月還站在原地,沖着他嘲弄地微笑。

「張兄林兄,幫我拿下這些人,我血劍門必有厚報。」劉遠山大聲喊道。

張桓與林峰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灼熱,他們為的不是劉遠山承諾的厚報,而是一個小小的初創門派里竟然有如此多的極品法器和上品法器,趁著這機會全奪過來,就能發上一筆了。

「冥王宗盜取血劍門上品法器,不知悔改,當誅。」張桓大聲道,給身後的兩個崑崙劍派的弟子打了一個手勢,朝着張如月沖了過去。

而林峰也與另兩名天山派弟子,朝着其餘冥王宗弟子衝去。

「我說秦風,這兩派弟子插手了,要不要宰了他們?」張如月挑了挑眉,指尖屍煞漆黑如墨。

就在這時,一道靈光一分為六,朝着崑崙劍派和天山派的六名弟子激射而來。

「轟」

六人連抵擋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轟飛了。

當六人爬起來,就看到一張年青帥氣的臉龐帶着壞笑出現。

而當六人看清楚這青年的長相,皆是大驚,忍不住驚呼出聲:「秦風!」

劉遠山呼吸也是一滯,心中泛起了一陣恐慌。

如果說陰陽師界年輕一輩誰的名聲最大,毫無疑問是秦風了。

特別是崑崙劍派的商無畏死狗一般敗在我手裏,而天山派則更是在我手上吃過大虧。

所以,當這兩派弟子看到我,就會有一種膽顫心驚的感覺,氣勢上就莫名地矮了一大截。

「啪」

我一抬手,劉遠山慘叫一聲,整個人飛了起來,重重落在地上,他根本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我卻不罷休,走到劉遠山面前,一腳踩在他的老臉上。

「秦……秦少,我們都是被劉遠山這條老狗蒙蔽,是他說冥王宗盜了血劍門的上品法器,都是這老狗的錯。」崑崙劍派的張桓有些膽顫心驚道,他雖是九級陰陽師,但誰不知道,當今陰陽師界,我就是宗師境下第一人,連半步宗師境都敗在我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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