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你。」
這名少女急道。
李奧直接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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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古老的城堡內，李奧終於見到了畫像上的那個肉山一樣的女人。
和畫像相比，現在的她顯得更加蒼老，李奧甚至能夠看到她那搖曳的生命之火，就像是隨時都會熄滅一樣。
3001歲，這就是老祖母的年紀。
一般晨星能活3000年左右，她真的已經到了自己生命的極限。
「你來了，李奧。」
老祖母睜開了眼睛，她的眼底非常混濁，說話也有些有氣無力。
「你好，老祖母。」
李奧將右手放到自己的胸前。
「你是帕梅拉的後代吧？」
老祖母說道。
李奧點了點頭。
「沒想一轉眼一百多年就過去了。」
老祖母嘆了口氣，「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很早就過世了。」
李奧說道，說完就將帕梅拉的情況告訴了她。
老祖母沉默了一陣，然後說道：「她可真是個死心眼的孩子，其實以她的天賦可以輕易晉階巫師的。當年她是家族中的小公主，有五級天賦，但是她的父親更強，是……」
接下來老祖母就像是一人嘮叨的老人一樣說個不停。
李奧則默默地聽着，對於克萊門特的家族也有了真正的了解。
由於克萊門特家族遲遲沒有巫師突破晨星，因此非常希望有人能夠達成這一目標。
帕梅拉的父親就是被寄予厚望的那個人，而且是最有可能成功的那個人。
但是有一天帕梅拉得到了一個碎片，她在賢者高塔的寶庫里見過這種碎片，知道這是神格碎片，於是將它獻給了自己的父親。
聽到這裏，李奧的心臟都差點停止了。
賢者高塔竟然有神格碎片，這真是太意外了。
而且他們知道這是神格碎片，想要弄到手恐怕不容易。
當帕梅拉將神格碎片獻給自己父親后，結果他卻融合失敗身死，為此不知道多少人憤怒不已。
最後老祖母力排眾議，將她放逐到了遙遠的另外一個大陸。
「後來我們都覺得那是一個陰謀，那種神格碎片在晨星中有一個稱呼，那就是被詛咒的神格碎片，上邊附着恐怖無比的詛咒，無論是誰融合它都會死掉，就連偉大的曦日王座也不例外。帕梅拉和他的父親不知道這種情況，結果中了圈套。」
老祖母說道。
詛咒？但是他怎麼會沒事。
「現在克萊門特的情況想必你也清楚，家族遭遇着前所未有的危機。這其實都是我的錯，當初我出生時，正是克萊門特家族最強盛之時。一門三大晨星巫師，掌控著整個賢者高塔。」
「於是我就養成了大小姐脾氣，得罪了很多人。後來晉陞晨星之後，得罪的人更厲害了。結果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老祖母深深地嘆了口氣。
「很快我就要死了，那麼李奧，你願意留下來幫助克萊門特家族嗎？家族需要你這種天才，需要天才晉階晨星，帶領家族走出困境。」
「我……」
李奧沉思了一陣，其實他心中早已知道了答案，「我願意，我願意為家族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為了賢者高塔的神格碎片還是為了克萊門特家族？
「這真是太好了，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
老祖母笑着說道，然後位着他的手說個不停。
身邊的人都是一臉驚訝地看着李奧。
他們很久沒有看到老祖母如此開心了。
「來，跟着我去參加宴會，讓我來給你介紹一下你的親人們。」
說完老祖母就站了起來。
當她站起來后，足足有5米高，就像是一個小巨人一樣，而李奧就像是她身邊的一個孩子。
她牽着李奧的手，帶着他參加了一個宴會。
「她叫艾麗莎，比你大上一輩，不過家族中輩份很亂，你喜歡的話叫她姐姐就行了。」
「你好，艾麗莎姐姐。」
李奧說道。
「你好，李奧，很高興認識你。」
一個金髮美婦笑着說道。
「他叫桑迪，今年228歲，比你大了好幾輩，和你相比，他就是個廢物，到現在還是個二級巫師，你想怎麼叫他都行。」
老祖母冷聲說道。
聽到這裏，一個身材清瘦的白鬍子一臉的尷尬，他連忙說道：「以後叫我桑迪就行。」
「你好，桑迪。」
李奧微笑着說道。
他不由慶幸不已，要是以後多了一群爺爺、奶奶，甚至是祖爺、祖奶這可就糟糕了。
宴會上很多人看到老祖母如此開心，就知道他很得老祖母的喜歡，都是拿出最友好的態度對待他。
介紹完畢之後，老祖母帶着他離開了宴會客廳，重新來到了自己那個巨大的房間。
李奧看出她的精神很不好，身體的確是不行了，於是就告辭離開。
「你先在這裏住幾天，然後我讓克勞瑞絲帶你去你的城堡。」
老祖母眼中露出了深深的緬懷。
李奧點了點頭，就跟着克勞瑞林離開了這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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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飛艇在空中緩緩飛行着，李奧和克勞瑞絲站在甲板上。
克勞瑞絲穿着一身白色的法袍，正指著下方給他介紹著這片領地的情況。
「這片領地超過十幾萬平方公里，領民幾萬，產出各種資源，是一片非常富庶的領地。是老祖母特意為你劃撥的，看來老祖母很喜歡你呢。」
克勞瑞絲笑着說道。
「是嗎？」
李奧對此不置可否，他關心的只有神格碎片。
不過潘西恩大陸也真是地廣人稀，這麼大的領地只有這麼點人。
「你的天賦很不錯，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夠突破晨星。」
克勞瑞絲說道。
半天之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城堡之前。
這個城堡非常巨大，佔地十幾平方公里，就像是一個城鎮一樣，大量的僕人和巫師正在裏邊忙碌著。
城堡中心一座巫師塔高高聳立着，上邊散發着恐怖的法術靈光。
看到天空之中的飛艇，下邊的人們並沒有慌亂，仍然有條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你們是什麼人？這裏是克萊門特家族的領地，如果沒有允許，請離開這裏。」
這時候下方傳來巨大的聲音，同時巫術塔上傳來一陣法術波動，李奧感覺自己竟然被鎖定了。
李奧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任誰被自己的手下鎖定都不會高興的。
克勞瑞絲也是勃然大怒，「難道他們不知道今天有人來接收領地嗎？而且飛艇上邊有着家族印記，我就不相信他們認不出來。飛艇降落到城堡裏邊。」
面對飛艇的強行降落，巫師塔終究沒有發動攻擊。
下了飛艇之後，很快有大量的巫師走了過來。
「見過克勞瑞絲衛隊長。」
為首一名白髮巫師走過來說道。
「比利，難道你不知道我們要來接收領地嗎？為什麼用法術鎖定我們？」
克勞瑞絲憤怒地說道。
「這個……」
這個白髮巫師臉色頗為尷尬，然後說道：「這些都是誤會，我們以為是有人入侵」
「誤會？」
克勞瑞絲忍不住嗤笑起來，「為什麼以前都沒有誤會，獨獨這次誤會起來，是不是會有指使你這樣做的。」
「沒有人指使，絕對沒有人指使。」
比利連忙說道，只是他的眼神閃爍，是人就可以看出他在撒謊。
克勞瑞絲氣得痛罵起來，比利則做起了縮頭烏龜，任由克勞瑞絲罵個痛快。
不過克勞瑞絲也知道指使他這麼做的八成是某個惦記這塊領土的家族成員，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不願意深究，這件事只能由李奧自已處置了。
「這位就是李奧.費爾豪斯，你們的新任領主。」
克勞瑞絲指著李奧說道。
「見過領主大人。」
那名老者連忙恭敬地說道。
「你好。」
李奧微笑着點了點頭，似乎絲毫沒有因為他們挑釁而生氣的樣子。
但是那名老者卻不敢小視李奧，每一名三級巫師都是家族的中堅，不是他可以媲美的。
「我們去城堡裏邊吧。」
克勞瑞絲說道，說完帶着他們向城堡內走去，而讓那名老者向他彙報一下領地的情況。
這個領地的確是克萊門特家族領地的精華，不僅佔地遼闊，而且資源豐富，僅僅是每年產出就有十幾萬魔石，也難怪那麼多人惦記着這塊領地。
他發現城堡里所有的僕人都是來自於領地的巫師學徒，對於這一點李奧十分驚訝。
他們修鍊著克萊門特家族下發的高級冥想法，有着專門的巫師教導他們。
成為巫師之後會成為克萊門特家族的家臣，然後得到下一層冥想法。
一些資質優秀的可以被推薦進入賢者高塔，可以成為克萊門特家族在賢者高塔中的助力。
就這樣，領地內的巫師一代又一代地為克萊門特家族所用，成為克萊門特家族的助力。
不過對於這一切，李奧並不關心，他關心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賢者高塔中的神格碎片。
「整個領地內只有我一名二級巫師，除此之外還有一支由20名一級巫師組成的巫師衛隊。他們隸屬於克萊門特家族，是家族派來打理領地的。」
比利繼續說道。
「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將他們轉為你的私人衛隊。」
克勞瑞絲說道。
「行，沒有問題。」
李奧笑咪咪地說道。
眾人一臉驚訝地看着李奧，他們都以為他會將這些不值得信任的人趕出去，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將他們留了下來。
「這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克勞瑞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你們的意見呢？」
克勞瑞絲又看了比利等人一眼。
「我願意按照家族的法規，成為領主大人的私人衛隊成員。」
比利說道，只是特意強調了家族的法規幾個字。
李奧有些疑惑地看着克勞瑞絲，家族法規那是什麼東西。
克勞瑞絲給他介紹起來，原來比利也有着克萊門特家族的一絲血脈，雖然這些血脈有些遙遠。
但是他仍然擁有各種特權，比如有權拒絕一些不合理的命令，受到不合理的待遇時有權向家族申訴。
李奧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原來這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啊。
「沒有問題，我會好好對待比利隊長的。」
李奧淡淡地說道。
克勞瑞絲感到有些頭疼，辦理了交接之後，她就離開了這裏。
離開的時候仍然不忘叮囑李奧，不要使用太過激烈的手段，不然家族那裏不好看。
李奧則欣然答應下來，沒有絲毫的為難之色。
克勞瑞絲離開后，只剩下了李奧和那些巫師。
李奧淡淡地看了比利和那些巫師一眼，然後對比利說道：「我跟我進來一趟。」
比利淡淡地看了李奧一眼，然後跟着李奧進入了一個房間。
他有着足夠的底氣，他相信李奧不敢拿他怎樣的。
其他巫師一陣騷動，但是終究沒敢進來。
李奧坐在一個椅子上，輕輕地敲著椅子的扶手，然後淡淡地看着比利。
比利驕傲地看着李奧，對於李奧的底細他早已知之甚詳。
對於這個從巫術荒漠來的鄉巴佬，他是打心底里看不起。
「是誰讓你這麼乾的。」
李奧說道。
「我不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比利不屑地說道。
「幻術。」
兩輪血月忽然出現在李維的眼中，比利的眼神立刻迷茫了起來。
「回答我的問題。」
「我自己。」
「為什麼？」
李奧好奇地說道
「因為我貪下了領地歷年很大一部分產出，害怕被人發現。」
「你貪了多少。」
「……」
於是比利一五一十地交待起來，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是一臉的慘白。
看着似笑非笑的李奧，直接癱倒在地。
「你們是補齊貪污所得呢，還是讓我把你們交給執法隊。」
李維興緻勃勃地說道。
「我……我……」
比利一臉的慘白，天啊，他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最後他們決定補齊貪污所得，一些人一時繳不齊只能以後慢慢還，然後李維將他們歡送出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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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門特家族內，老祖母靜靜地坐在她的椅子上，臉上顯得有些疲憊。
克勞瑞絲拿着一碗散發着芬芳的綠色藥劑，老祖母喝下去之後臉色立刻好了許多。
「老了，真的不中用了，只是稍微運動一下就累得不行。」
老祖母嘆了口氣說道，「不過你放心，我狠狠地教訓了馬爾茲那個傢伙一次，相信他不敢再找你的麻煩了。」
李奧靜靜地看着一臉衰老的她，如果不是這雙眼睛，他完全從她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晨星的威嚴。
雖然僅僅是一個月過去，但是李奧卻感覺她的靈魂之火弱了許多，幾乎就要完全消逝了。
這不是正常的衰敗，是因為戰鬥引發的生命衰弱。
「謝謝你了。」
李奧說道。
雖然對克萊門特家族感情很複雜，但是他必須承這份情。
「沒有關係，我畢竟是你們的老祖母，需要為你們遮風擋雨。」
老祖母的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不過出去的時候要小心，我怕有人會刺殺你們。」
這時候李奧心中一動，他想起了奧菲莉婭遭受刺殺一事，那件事真的很奇怪啊。
「其實我有件事要說一下。」
李奧說道，於是接下來就像那次刺殺的事情說了出來。
老祖母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後終於徹底地暴怒起來。
「這些混蛋，我都還沒死呢，他們都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動手了嗎？難怪最近被我驅逐出去的人死了那麼多，原來是他們動的手。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不講規矩了。」
克勞瑞絲有些責怪地看了他一眼，這樣一來，恐怕老祖母又要動手了，這對老祖母的身體可不是什麼好事。
「你是不是對我將奧菲莉婭的母親驅逐出去感到十分不滿？」
老祖母看了他一眼說道。
「有一點。」
李奧說道。
其實他對此事倒是十分平淡，並沒有預想中的憤怒。
「你要記住，這是一個殘酷的世界。想要主宰自己的命運，就必須不顧一切地變強，弱者沒有資格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他們只配成為羔羊一般的存在。」
老祖母憤怒地說道。
聽到這裏，李奧忽然想起了葛蘭仙妮的父親也是這樣說的。
這是一個無法無天，強者制定秩序的世界，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們說的並沒有錯。
「我一方面是恨她不爭氣，另外一方面是因為擔心家族的未來。當年我為家族結下太多的仇敵，所以導致了現在的情況。我將她們驅逐出去，剝奪他們的姓氏，其實是希望在我死後，希望敵人看在她們不姓克萊門特的份上放過她們，看來我錯了。」
老祖母一臉悔恨地說道。
李奧一臉震驚地看着她，他從來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層原因。
「你放心，這件事我會嚴查的，一旦查出了是誰幹的，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老祖母的臉上露出了冰冷的笑容，「咳……咳……」
說到這裏，老祖母忽然咳嗽起來。
克勞瑞絲連忙拿出一瓶紅色的藥劑，老祖母一口將它喝了下去。
「我的身體越來越差了。」
她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一樣嘮嘮叨叨，李奧則靜靜地聽着。
最後李奧找了個機會說道：「我還有一件事想說一下，我想加入賢者高塔。」
「是嗎，沒有問題。我是賢者高塔的大賢者，從今天起你就是賢者高塔的一員了。」
老祖母笑着說道。
李奧表達了感謝。
李奧在家族裏住了幾天，順便也認識了一些人。
克萊門特家族是一個非常古老的家族，人口眾多，直系血脈至少也有幾百人。
這些人分佈在整個潘西恩大陸，其中不乏一些三級巫師。
可惜的是，這些人中沒有一個能夠晉級晨星，由此可見晉級之難。
讓李奧疑惑的是，他去了賢者高塔，卻沒有發現神格碎片的蹤跡，難道它也和麗貝卡學院一樣在秘境之中，不甘心的李奧在家族和賢者高塔里四處尋找起來。
***
一個有些陰森的房間內，李奧正翻看一本由奇怪毛皮製成的書籍。
這個毛皮呈青色，上邊長著奇異的花紋，據說是一種惡魔的皮膚。
上邊寫着各種各樣的珍稀資源，其中一些不乏來自異世界的珍品。
但是李奧只是匆匆翻過，和神格碎片相比這些和垃圾沒有什麼兩樣。
一個皮膚就像是樹皮一樣乾枯的老頭子耷拉着眼皮，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這是克萊門特家族的秘庫，只有家族的直系血脈才能這裏兌換外面根本找不到的好東西。
其中一些珍品連賢者高塔都捨不得拿出來，也只有老祖母才會拿出來用培養後輩。
最後看一樣物品的時候，李奧的瞳孔猛地睜大。
神力晶體？
竟然還有這種東西。
只是上邊有着兌換條件，兩千萬家族貢獻點，而且要求至少要晶化巫師的修為。
「神力晶體是什麼東西？」
李奧問道。
「多元宇宙的一種通用貨幣，只有神靈才能凝結出來的力量晶體，是一種非常昂貴的物品，是老祖母在其他世界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對於巫師來講，這種東西有些雞肋，一般用來交易。」
這個老頭子淡淡地說道。
晨星巫師已經能夠離開這個世界前往其他宇宙了，因此有這些並不為奇。
李奧問了問腦海中的神格碎片，能不能利用神力晶體。
神格碎片迅速地給了一個回復，可以用來施放神術。
聽到這裏，李奧的臉色不由大變。
竟然是用來施放神術？
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能夠施放神術，那他豈不是無敵了。
雖然僅僅是短時間的無敵。
這個神力晶體無論如何都要得到！
李奧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這位大人，請問有什麼獲得家族貢獻的方法嗎？」
李奧問道。
老頭子抬了抬眼皮，然後說道：「想要家族貢獻點方法有很多，比如向家族貢獻各種資源，魔石，巫術知識，遊記，這些家族都收。其次就是執行家族任務了，比如擔任巫師衛隊的隊長，執行巡邏任務，這些已經是最好的家族任務了。至於具體的任務，你可以去尋找多瑞娜，這一切都是她掌管的。」
多瑞娜？那天碰到的那個女人？
一個有些潑辣的形象出現在他的記憶里。
「多謝。」
李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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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華麗的莊園里，李奧很順利地找到了多瑞娜。
此時的多瑞娜正在舉行宴會，宴請賢者高塔一些強大的巫師。
他們中的很多人早已認識了李奧，當年帕梅拉的父親被譽為最有可能突破晨星的天才，其中很多人可是親身經歷了他身隕那一幕。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親愛的李奧。」
多瑞娜坐在一個椅子上，一臉慵懶地拿着一個酒杯說道。
這個酒杯是由無色水晶製成，上邊雕刻着保溫的符文，能夠始終將酒水保持在最適宜飲用的溫度，這些無不透露出克萊門特家族身為一個古老家族的底蘊。
「我想要接些能夠獲得家族貢獻點的任務。」
李奧直言不諱地說道。
「你看上什麼東西了，這麼快就想要家族貢獻點了。」
多瑞娜笑着說道。
「神力晶體。」
李奧說道。
多瑞娜不由皺起了眉頭：「那東西可不便宜，而且對我們並沒有什麼用處。你為什麼想要那個東西。」
「這個我自有用處。」
李奧淡淡地笑道。
「聽我一句勸，兩千萬貢獻絕對是個龐大的數字。如果將這些用於提升實力，絕對足以將你晉陞液化，何必執著於神力晶體呢。」
多瑞娜說道。
「我明白，我只是對那個東西很感興趣而已，我會將精力用在提升實力上的。」
李奧說道。
「這樣才乖嗎。」
多瑞娜笑着說道：「家族的任務有很多，最近有個不錯的任務。第三巫師衛隊缺少一個巫師隊長巡視家族領地，你想要的話，我就給你了。」
「這個任務有什麼具體要求嗎？」
李奧問道。
「隊長至少也要三級的實力，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多瑞娜說道，「其實這個任務非常輕鬆，隊長只需坐鎮本部，讓手下巡視就行。只要沒事，這個任務就是躺着領貢獻。」
聽到這裏，李奧立刻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這麼好的事情要是再不答應，那就沒天理了。
接下來他又將一些用不到的東西捐了出去，離開聖尼斯大陸的時候，他帶了很多黑鴉學院的物資。
那些東西雖然算不上多有價值，但是畢竟有一部分葬神山脈獨有的物資，最後換取了不少資源。
再加上麗貝卡學院的物資，一共換了兩百多萬貢獻點。
看着那1800萬的缺口，李奧深深地嘆了口氣，任重而道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