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生存

第87章 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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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皇宮裡生存了一輩子,如今卻要選擇離去,心情怎能平復?

夜子墨起身,看了一眼李公公旁邊的生母,再看一眼太後手里的聖旨,那刻,他做出了決定。

「只能走一個,夜銘熙非死不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至於他們的孩子,日後他自然會想辦法殺死。目前,他不能放虎歸山。

「要殺,也得由我親自動手。」無絕適才出聲,逼視著眼前的夜子墨。

事到如今她舉棋不定,卻不想夜銘熙命喪他人之手。

想到當初凈蓮師太教過她一招,那一招不到生死關頭不能輕易用。

置之死地而後生,看來今晚在劫難逃了。

陳中天不信無絕會痛下殺手,始終不同意。

夜子墨抬手,阻止了陳中天的讒言。「本王自有分數。」

無絕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昏昏沉沉的夜銘熙,他艱難的掀開眼皮。

微涼的大掌握住她的柔荑,「能死在你手裡好過死在他們手上,動手。」

夜銘熙你到底藏著什麼樣的心事,為了鳳都皇朝的江山社稷,你究竟做出了什麼樣的犧牲。為何,我嫁給你幾年,始終讀不懂你一分心思。

若當初我懂你如同懂自己那般,你我不會落得如斯田地。

「是我殺了你的雙親,是我滅了你菖家。眼下你能報仇,還不趕緊動手。」他的聲音變得生硬。

太后慌了,「不,熙兒,不可以棄母后而去。」

無絕笑而不語,她的手緊緊握著夜銘熙的骨節分明的大掌。

執子之手,來不及偕老卻要死去。如此無奈,痛入骨髓。

「母后是時候鬆手了,放下萬般皆自在。」他笑著凝視遠處的太后。

父皇,熙兒要讓你失望了,無法再替你守護鳳都皇朝的江山。皇位一直是屬於大皇兄所有,兒臣霸佔太久了,如今是該還了。

蒲兒,死不可怕,怕的是你我形同陌路。

照顧好臻翎,待他長大告訴翎兒,不是我不要他,只是無法陪伴著他。

「動手吧!」夜子墨出聲催促。

無絕痛苦而絕望的閉上雙眸,她很想知道真相,然夜銘熙很快就會生死未卜。錯過了那麼多,她到今晚才看清楚夜子墨的真面目,為時已晚。

她舉著短玉劍,極力穩住顫抖的手,咬牙舉薦刺進了夜銘熙的體內。

當下拔出短玉劍,遠處站著的太后把無絕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她承受不住刺激而暈厥。被一旁的凈蓮師太及時扶住,李公公六神無神架著夜子墨的生母。

看著夜銘熙倒在地上,眼睛緩緩閉上。

「你上去檢查下他是生是死。」夜子墨對站在身後的陳中天說。

陳中天走上前,蹲下身,用手去探夜銘熙的鼻息。

當探不到鼻息,他似是鬆了一口氣。

夜子墨看了一眼在場的李家軍,再是陳中天。

「放行……」他挺直背脊,揚起手臂,要李家軍撤到一邊。

無絕收起短玉劍,玉面郎也在人群中。

「玉面郎,把他帶回魔宮。」無絕喊了夜然的名字。

夜然依舊是魔宮的裝束,腰間系著屬於魔宮四大護法其中之一令牌。這身份象徵,掩蓋了他的真實身份。

夜銘熙喪失皇權,也意味著夜然的身份不得公眾於世。

玉面郎緩步上前,「是,宮主。」他抱拳做輯。

倒在地上的夜銘熙,導致夜然的眼染上了氤氳霧氣。

無絕擋在了他面前,生怕陳中天看出端倪。

今晚一戰,無絕始料未及,夜銘熙更是防不勝防。

玉面郎背著夜銘熙,無絕緊隨在他們身後。

出了張府,馬車駛到了無絕他們面前。

「宮主,快上馬車。」駛馬車的人居然是假冰雨。

無絕和玉面郎帶著夜銘熙上了馬車,太后和凈蓮師太上了另一輛馬車。

假冰雨放下幕簾,隨著坐在了馬車外雙手拉著韁繩,在馬屁股上狠狠一抽,馬兒發出嘶鳴聲極速賓士起來。

馬車內坐著一位白衣男子,那纖塵不染的白衣上綉著竹子。穿在男子身上的裝束,使他渾身散發著清新儒雅的風範。那雙狹長的桃花眼勾人心魂,那濃密的睫毛似是一把羽扇。堂堂男子美得令天下女子禁失色,只怕也只有眼前的醫仙――白逸了。

他是魔宮四大護法之一,大名鼎鼎的醫仙。

「看來有人不怕死的做了件蠢事。」白逸絲毫不怕得罪無絕。

毒舌是白逸一貫的作風,但凡他看不順眼的,就會損上幾句。

沒等無絕出聲,手中的短玉劍已出鞘。「好狂妄的口氣,當年你師傅或許有這勇氣和本事冒犯宮主,我可不是前任宮主。要是治不好他,你就得為他陪葬。」

無絕口氣不善,臉上滿是威嚴。

白逸抿嘴淺笑,真是有趣兒。求人求得像眼前人這般放肆的,他可算是開了眼界。

玉面郎也等的不耐煩,「廢話少說,你要救不活,我第一個廢了你的雙手。」

接二連三的威脅讓白逸不禁皺起了眉頭,「話都讓你們說完了,我還能說什麼?」

他低頭為夜銘熙把脈,繼而白逸皺著眉頭,表情顯得凝重。

「真是命硬,這一劍稍稍再偏一點點,只怕他現在成了劍下亡魂。」他解開了夜銘熙身上的衣衫,不顧他的身份。

龍袍是誰穿的,白逸不至於愚蠢到問不該問的。

玉面郎為白逸打下手,無絕抱著昏迷不醒的夜銘熙。

剛才她那一招數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是當年拜凈蓮師太為師時,她教的絕學。此招不到緊要關頭不會輕易使出來,正巧夜銘熙告訴過她,他的心臟長得稍稍偏於常人的位置。故而,她利用此弱點來欺騙夜子墨和陳中天,助夜銘熙僥倖逃過一劫。

想到菖家的滅門之仇,她本可以一劍將其殺死。今晚在張府發生的事,有太多的漏洞和疑點。她需要夜銘熙的解釋,想聽聽為何他當初要痛下殺手。

處理完夜銘熙胸口上的傷勢,白逸累的有些虛脫,額頭上滲出些許汗珠。

有一件事他沒有告訴無絕和玉面郎,索性等夜銘熙醒來了,他再和夜銘熙商談也不遲。

「傷口不要碰水,修養一個月左右即可。」他簡略的交代,便動手收拾工具。

無絕頓時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算是恢復了些精神。

玉面郎把準備好的包袱放在了無絕身旁,「他就交給你照顧了,我和討厭鬼先出來。」

這輛馬車是白逸的,馬車上的布局超越想象,分兩室,一間里室,一間外室,用一道屏風隔開。

讓夜銘熙躺在軟榻上,無絕為他脫下身上血跡斑斑的龍袍。把玉面郎準備好的乾淨衣衫替他換上,他若去魔宮是不能暴露真實身份。

望著沉睡中的夜銘熙,她柔軟的手掌貼著他的臉頰。

恨難休,情妄斷。

抵達魔宮,無絕派人把夜銘熙送回她的院落,暫居緊挨著她房間的隔壁廂房。

至於太后就同凈蓮師太住一個院落,兩人閑來無事能互相傾談。

黑漆漆而空曠的魔殿,無絕獨自一人坐在寶座上。

偌大的魔殿空無一人,吹進來的冷風揚起層層疊疊的紗幔,台階上當空的明月斜灑下銀白的月光,倍添悵惘。

今晚經歷了驚心動魄,生死關頭,就算僥倖從虎口脫險,無絕的心此刻回想起來,依然難以平復。

「原來是躲在這裡,他沒死你不是該慶幸嗎?」說話的人正是玉面郎口中的討厭鬼白逸。

無絕沒理會出聲的白逸,然,白逸倒也不生氣。

此人真是師傅口中的倖存者嗎?為何,她的脾氣和前任宮主相差甚遠。

「你把夜銘熙帶回魔宮,不怕陳中天對你趕盡殺絕嗎?好不容易逃離皇宮,為何你淌這趟渾水呢?」白逸暗諷無絕的愚蠢。

好不容易脫離危險,誰會傻到再次步入危難之中。

正當無絕要開口,玉面郎跑進了魔殿。

「宮主,他醒了,說有事找你。」玉面郎替夜銘熙帶話給無絕。

一聽夜銘熙醒來,無絕的心一下子似是活了過來。

快速起身,不顧白逸在場,和玉面郎一起跑出了魔殿。

佇立在原地的白逸望著遠去的無絕和玉面郎,唇角微勾,臉上浮現淡淡的笑。看來,師傅說的沒錯,他們母女倆註定了情關坎坷。

無絕和玉面郎進了夜銘熙的房間,太后早已在場。

坐在夜銘熙面前的太后一身樸實衣裝,換掉錦衣,除去鳳凰金釵,儼然是一位普通人家的老夫人。

「你來了,咳咳……」夜銘熙看到進來的無絕,笑的虛弱。

她站在離他一步的距離不再上前,遠遠地看著夜銘熙。

他看上去很憔悴滿臉病態,失血過多,臉色看上去更蒼白。

「你沒死就好,留著命還我菖家的孽債。」無絕冷冷一笑。

坐在椅子上的太后終於起身,她緩步走到無絕面前。「蒲兒,為何要救我們?」

她恨他們母子兩是人之常情,不幫也是理所當然。

「與其讓你們死在別人手中,倒不如我自己親自動手。」這些話留著自欺欺人還差不多。

太后沒動怒,無絕的反應她能理解。

幾十年來,她為了鞏固兒子的皇位付出了太多太多。如今,失去了皇位,她反倒是看淡了。正如夜銘熙說的,放下,萬般皆自在。

「你恨我們是應該的,只是母后不懂,為何你能為熙兒犧牲那麼多。」她握上了無絕的雙手。

此時房中只剩下夜銘熙、無絕,太后三人,玉面郎不知何時早已離開。

她是該恨,是他們讓她過得如此不幸。

「太后誤會了,我根本沒救夜銘熙,何來的犧牲。」無絕抽出被太后握住的雙手。

太后聽完無絕的話,無奈一笑,解鈴還需系鈴人。

原因出在兒子身上,事情就該有他來解決。她回頭對視了一眼夜銘熙,他對太后輕輕點頭。表示,和無絕的事交給他來處理即可。

「我去看臻翎,若可以,以後喊我娘,如今我已非鳳都皇朝高高在上的太后。」臨走前太后對無絕做出交代。

待太后離去,夜銘熙掙扎著想從床榻上起身,無奈無絕不肯向前來,他唯有採取主動。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有些話必須要說開,解釋清楚。

彼此心中存在隔閡,任何問題都難以解決。

看夜銘熙動作艱難的樣子,無絕只得上前一步,坐在了太后原本坐的位置上。

「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死了好送到夜然院落的翠竹崖丟下山喂豺狼虎豹。」她說話時表情認真,一點都不似開玩笑。

夜銘熙凝視著無絕的雙眸,清楚她對自己還存有恨。

此時房門外傳來敲門聲,無絕只好起身。「進來。」

進來的不是誰,而是玉面郎。

「宮主,把這個盒子交給皇兄。」他交代完,索性離開了。

低下頭望著手中的錦盒,無絕有些狐疑,這盒子里到底裝的是什麼?要他親自跑一趟拿來給夜銘熙,她關上房門,也沒多想,走到夜銘熙面前,把盒子遞給了他。

夜銘熙當著無絕的面打開了盒子,呈現眼前的是一支紫玉簪,那發簪被鎏金鑲嵌著,看得出來先前碎的厲害。

接著就是一些孩童的玩物,例如紙鳶,寫的歪歪斜斜的帖子,畫風稚嫩的畫冊。

「這些東西為何會在你手裡?」除了紫玉簪之外,其餘的東西皆是菖盛收藏的。

盒子里的東西全部屬於無絕孩童時留下的,收藏這些東西的人正是菖盛。

他把盒子放在了一旁,拿起盒子里的紙鳶,抬頭對上她的雙眸。

「我們三人一直都錯了,你所愛的是個名字,而我想要的確是你。八歲那年我隨父皇去了菖府邸,那時大皇兄剛剛失去一切,而母后對我又嚴加管教。向你坦白身份時,我用了他的名字。」說到這些夜銘熙自覺好笑,陰差陽錯導致三人的宿命有了大大的轉變。

無絕聽到他說起這些,便也懂得當初為何會聽到夜子墨的名字而對他產生情愫。原因無他,她所愛的人一直都是眼前的夜銘熙,而非夜子墨。只是一個名字,害的他們彼此痛不欲生。

「盒子你是從何得來?」無絕問夜銘熙。

他知道有些秘密再也瞞不住,「是你爹死之前交給我的,他說你看到這些自然會想通一些事。」

無絕拿起放在一旁的盒子,夜銘熙的解釋觸動了她內心脆弱易碎的弦。

「你何必手下留情,在大皇兄面前殺了我豈不是一了百了。」他仿若一點都不怕無絕會生氣。

當初無絕下手時,他根本就沒想過她會殺死他。

從頭到尾他根本沒有愛過陳絲雨,更沒與她之間有過肌膚之親,至於此事他暫時不會告知無絕。有些事來日方長,他沒想過要乖乖束手就擒。

「別動不動就揪著這些不放,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別妄想用如此伎倆來打動我。我已非當初的菖蒲,而你也不再是我所愛的那個人。」她說著憤然起身,不顧夜銘熙的死活。

就在她轉身離開之際,他伸手攥住了她。

沒留意夜銘熙會來此一招,她的腳步繼續向前,而他身上的傷口頓時撕裂。

「嘶……」他悶吭一聲,再也聽不到任何動靜。

痛的他冷汗直冒,整個人倒在了床榻上。

「你幾時變得如此無賴,繼續裝,你蹩腳的把戲無法博得我的同情。」她說罷又向前走了幾步。

夜銘熙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冷汗濕透了他的褻衣。

聽到背後的人毫無動靜,無絕停下腳步,稍稍回頭,當看到夜銘熙倒在床榻上一言不發,她才知事情的輕重。

慌忙上前,「你怎麼?」俯下身查看他的異狀。

「你當真那麼恨我?」夜銘熙握住她的手掌,虛弱的說。

沒等無絕回答,他便暈了過去。

頃刻間,無絕亂了套。

白逸似乎早有預料,正帶著假冰雨進了無絕的院落。

正巧看到無絕打開夜銘熙的房門要出去,白逸就站在她面前,帶著一臉欠扁的邪笑。

「嘖嘖……你的動作可真粗魯。我好不容易救回他一條小命,你是不是想殺了他才甘心?」白逸說著話,抬腳跨進了房中。

假冰雨帶著藥箱來到白逸身旁,「公子,可要我留下幫手?」

白逸沒回答假冰雨的話,眼神停留在無絕的身上。

「如此重要的事,本公子認為不如請宮主親力親為比較妥當。」他依舊本性惡劣,開口要無絕動手幫忙。

無絕本想拒絕,看到因她失意而受苦的夜銘熙,有些心存內疚。

不情不願的走到白逸面前,「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嘖嘖,真是粗魯,我看他是瞎了眼才會娶你。」白逸不怕死繼續挑釁無絕。

沒等白逸再繼續說下去,無絕的手掌已經揚起了掌風,一臉余怒未消。

「看來你是不想再見到明天的太陽了,我成全了你。」

她正要動手,白逸坐在了夜銘熙的身旁,手指捏著一枚銀針。

「我死,他也活不成。」白逸說罷,挑起眼角,對無絕痞痞一笑。

本該動手的無絕,被白逸的惡劣行徑激的無話可說。

依照眼前人的個性,殺死夜銘熙他的確做的出,可她不想冒險,就算他們無法再執手偕老,孩子需要爹爹不是嗎?

無絕不想落白逸口實,「你若想殺他,請便。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你與你貼身侍婢之間的苟且之事相信不必本宮提醒你。你要敢動手,那我就把她交給陳中天。」

她口中白逸的侍婢就是假冰雨,花舞影是白逸最疼惜的人,無絕一早就知。

「看來,你似乎早就算到我會來。因為影兒,再則,你派她去陳中天那邊為的也是想利用她來牽制我,一旦夜銘熙有什麼三長兩短,那我必定得赴湯蹈火,為你效勞。」他突然笑了,眼前這女人算計之心不是一般的強。

看來師傅說的對,寧得罪小人也莫得罪女子。

「是你抬舉我了,想要你醫仙出手相救,難如登天,我要不用花舞影來引你前來相救,哪怕要你師傅請你出山,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你根本不理會。」說完后,無絕哽於喉間的一口氣終於順暢了。

白逸此時一場俊臉,黑如煤炭,無絕為自己出的這口惡氣,簡直大快人心。

白逸離開后,無絕坐在了夜銘熙的床榻前,等待他醒來。

她總懷疑白逸有事隱瞞著自己,可又說不上來究竟隱瞞了自己什麼?

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夜銘熙,看他入睡時毫無戒備的樣子,真希望他永遠不要醒來。一旦清醒,又會變成暴戾的那個他。

他真的瘦了好多,明明吃的是山珍海味,睡的是高床軟枕,一呼百應的權勢。究竟他有什麼放不下,捨不得?

不知不覺無絕俯下身打起了盹,發生了那麼多事,可見真的是累壞了。

守在房外的玉面郎和白逸相望一眼,「你最好不要嘴賤。」

玉面郎的意思很簡單,要白逸別講夜銘熙的身份泄露而已。

白逸看著眼前毫不客氣的玉面郎,冷哼一聲。「好笑,你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

「就憑我和你平起平坐,怎樣?」玉面郎似乎見到白逸就想咬他一口。

花舞影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玉面郎和白逸玩大眼瞪小眼的把戲。

這小子真心討厭,皇兄的身份明明異於常人,他要能爽快點答應也就算了,竟還想同自己討價還價。

「公子,宮主可是不好惹的。」花舞影好心好意提醒白逸。

一聽心上人說無絕不好惹,白逸倒有些生氣了。

女流之輩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玉面郎似是看穿了白逸的心事,涼涼的開口。「她可是喂毒物都沒死的魔教女魔頭,你以為她只是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白逸聽完玉面郎的話,脖子不由瑟縮了一下。

用毒物練功他是聽過,可像無絕沒有走火入魔的確實沒幾個。不得不說,玉面郎的話很對,無絕絕非表面所見那般簡單。

「有多不簡單,我倒是想聽聽。」白逸假裝滿不在乎,心裡緊張的要命。

一逞口舌之快的他惹來玉面郎不屑的目光,「裡面的人殺了她全家,間接害死她從小陪伴長大的丫鬟,卻沒有一劍殺了那人,你說……」

玉面郎適當的欲言又止,剩下的話要白逸自己去領悟。

這確實不簡單,一個人有多寬廣的心胸能做到輕易原諒。明明無絕有機會殺死夜銘熙,她沒有動心思要將他殺死。

在他們時夜銘熙早已醒來,無絕依然睡著。

他看了一眼熟睡之中的無絕,內心無比踏實,伸出手掌,五指緊緊握住她的柔荑。

她的手掌略顯粗糙,不似以前那麼柔軟,是他把大家閨秀變成了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女魔頭。有錯要怪的話,那罪魁禍首就是他。

也許,待她醒來后,他應該把話說清楚,告訴她以往種種究竟原因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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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難纏:王爺在上,妃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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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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