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安排

第73章 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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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不疑菖蒲事先有了安排,馬上轉身走到了梳妝台尋找她說的那支發簪。

一盞茶時辰后,寶兒走到了菖蒲面前,重重一聲跪在了她面前。

「奴婢該死,奴婢沒有找到太子妃說的那支發簪。」寶兒照實說了出來。

菖蒲氣的伸手抓起了茶杯,摔在了寶兒的面前。「混賬,區區一支發簪那不成還會長腳自己走了不成?來呀,給我找,找遍東宮都要給我找出來。」

守在外面的太監聽到菖蒲的聲音,全部走了進來。

外殿跪了一地的太監,正巧夜銘熙前來東宮探望菖蒲。

深知做再多都改變不了菖蒲對他的印象,可孩子畢竟是無辜的,再者昨天因為夜子墨在場,氣得他拂袖而去,根本沒有關心菖蒲的身體狀況如何了?

「怎麼回事?」他踏進東宮看到一屋子的太監不解地反問。

跪在最前面的太監回答了夜銘熙的話,「啟稟太子殿下,太子妃說發簪不見了。」

不過是一支發簪而已,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嗎?

「那你們好好找就是了。」夜銘熙不想打斷菖蒲想辦的事。

省得等會兒又惹她生氣,看在孩子的份上,夜銘熙沒多加開口阻攔。

太監們起身去找發簪,半盞茶之後齊齊跪在了菖蒲面前。

「太子妃每個角落都找過了,全部都沒有發簪的影子。」太監說出了搜查結果。

菖蒲對珠兒暗使了個眼色,珠兒藏在袖籠中的發簪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此時大家全部紛紛把注意力和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就連夜銘熙都起身去查看。

當看到地上的那支發簪時,他的眼神有了些微變化。這是大婚時,他送給菖蒲的。

難道,她如此緊張這支發簪是因為對他還有情意存在?

「大膽,你居然敢偷太子妃的東西,平日里太子妃待你不薄,來呀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夜銘熙發話了,替菖蒲拿了個主意。

有了夜銘熙的話,菖蒲半是暗喜,半是歉疚。

珠兒本不用受如此酷刑,可為了能順理成章安排她去西宮,只好棄車保帥。

「不要啊,太子妃饒命,放過奴婢這一次吧!」被太監拖出去的珠兒開始求情。

做戲要做全套,既然菖蒲要她去西宮,那麼這次偷簪子只是個借口。

珠兒,委屈你了,你放心,他日我一定會報答你。

陳絲雨,你高枕無憂的好日子不多了。就算給你側妃之位,只怕你也沒命享受。

我要你的孩子死於非命,要你知道喪失親兒的下場是如何的。同樣我也要你陳家明白,菖家的血是不會白白流的。

坐在床榻上的菖蒲慢慢勾起了唇角,依靠著床頭的她,正好面容被芙蓉帳幔遮擋住,夜銘熙根本沒看到她此時臉上浮現的算計表情。

挨了板子的珠兒被太監帶到了宮女休息的地方,菖蒲始終沒有給任何的命令,大家都不敢輕易去看望珠兒,更加不敢送葯給她療傷。

「既然人都懲罰了,你心中的那口悶氣也該紓解些了吧?」夜銘熙走到菖蒲的床畔前。

寶兒有些擔心不已,好端端的珠兒怎麼會成了偷發簪的賊呢?事情發生在她的眼皮底下,又由不得她不承認。

沒多久,菖蒲伸出手。「寶兒,你讓他們都下去。」

她想該是時候和夜銘熙把事情說清楚了,無論該不該,或者適不適合,今天都是一個機會。

「是,奴婢告退。」寶兒朝夜銘熙和菖蒲跪安。

此時的寢宮內只剩下了菖蒲和夜銘熙兩個人。

菖蒲掀開了芙蓉帳,面朝夜銘熙。眼前這個男人她愛了很久,愛到連性命都不可以不顧。以為和夜子墨分開后,就能夠同眼前的人長相廝守,她要的很簡單,只是一個真心真意疼愛自己的人,可他卻背叛她,把陳絲雨帶進宮。

「記得我曾經同你說過,這座牢籠是困不住我的,而你更是困不住我。從你把陳絲雨帶回來那天起,你我之間就已經回不到過去了。」菖蒲突然收回凝望著夜銘熙的雙眸。

她的眼看著殿外的布置,此時此刻仿若和夜銘熙之間根本沒有任何交集。

不知為何,菖蒲看似重複的話題令夜銘熙坐立難安。他太了解菖蒲了,她不想要的東西,沒有人能夠勉強。她想要的,即便是困境重重,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手。

如果說菖盛有著睿智的頭腦,那麼菖蒲就有大丈夫的才幹和氣魄。

「你不吭聲就以為沒事了嗎?別說是側妃之位,不久的將來,皇后之位我都會讓給陳絲雨。」這時菖蒲的眼再次對上夜銘熙的雙眸,「只因,我對你早已沒了夫妻情分。與其把真心交付給一個我不值得人,那我何不如把心思花在報仇上面。」

我就是想看看,你能夠保陳家多少時日,同樣我想看看,沒了我的日子,你夜銘熙和陳絲雨還能否恩愛到白頭?

就在菖蒲話音落下后,夜銘熙不過是淡淡的走上前,然後替她拉高滑落的錦被。

他從始至終沒有看過她一眼,所有動作停下之後,夜銘熙站在菖蒲面前。

「你該學會識時務者為俊傑,而不是在這裡繼續鬧脾氣。單憑你一介女流如何報仇?」他的眼底染上了幾分冷意,「萬事量力而為,否則到時候死的恐怕是你而已。」

夜銘熙不再說什麼,也不想安慰菖蒲,他轉過身正想離去。

剎那間,菖蒲伸出手拉住了他的大掌。這是他們之間半年來難得一次的肌膚之親,發生在這種無奈的情況下,確實令人意外。

「若可以,我情願永遠沒有認識你,愛過你。夜銘熙,你不配留在我心底。」菖蒲用一雙淚眼望著夜銘熙的後背。「我的心只有夜子墨,別無他人。」

最後一句話,她一字一頓說的緩慢,殊不知,這令夜銘熙心痛難耐。

「你無需用激將法,本殿會成全你的。」夜銘熙笑著說,就連雙眸也染上了笑意。

他說話時雙拳始終握著,暗藏在衣袖下,沒有展露出來。

夜子墨,又是夜子墨。想不到,她到了今時今日依然忘不了舊情人。

菖蒲短促的瞥了夜銘熙一眼,繼而收回了眼神。

她拿起放在一旁埃几上的發簪,當著夜銘熙的面重重摔在了地上。

上好的碧玉就這樣落地粉碎,就好比他們昔日的情分如今蕩然無存。

「你我猶如此簪,兩不相欠。」菖蒲也露出了笑,她笑的無比燦爛。

你想要看著我哭,我偏偏要笑給你看。

殺父之仇,滅門之恨,辜負我的錯。這些你統統都要還,菖家就算再無家眷在,起碼有我活著的一天,永不忘血仇家恨。

望著一地的玉碎,夜銘熙知道菖蒲心中有氣。

「你好好留在東宮反省下吧!三天後,我會迎娶陳絲雨,到時會宴請文武百官。你也得出席,好歹你是本殿的元配,這點度量相信你還是有的。」夜銘熙說的話絲毫不為菖蒲著想。

仿若難堪的場合就要她到場,看看她在眾人面前如何保持自尊和傲骨。

菖蒲聽到夜銘熙的話,臉色瞬間蒼白無血色,給了側妃之位已經是她的底線,如果還要她前往觀禮,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好,三天後是不是,那麼她會要陳絲雨永遠記住三天後的日子將會有多麼的刻骨銘心。夜銘熙,你記住,這是你們欠我的。

「只怕這杯茶,我喝得起綽綽有餘。」她看著夜銘熙,然後放聲大笑。

整個人笑得前俯後仰,用笑來掩飾內心的傷痛。

三天後她會盛裝出席,還要保持容光煥發。

見菖蒲有些瘋狂,夜銘熙不再留,沒交代一句,轉身離去。

笑到最後流淚的菖蒲抬起手狠狠抹掉臉上的淚水,那一地的碎玉仿若是她自己種下的惡果。

走出東宮的夜銘熙沒有馬上離開,只是站在寢宮之外,他隱隱約約聽到裡面傳來的哭聲,伸手一拳敲在了牆壁上。一拳不解恨,又敲打了一拳。

直到手掌受傷他都不覺痛,站在宮外兩邊的太監看到夜銘熙的反常,紛紛低下頭不敢再看。

暗覺自己的失態,收拾好情緒,匆忙走出了東宮。

就在他走出東宮沒多久,經過無人來往的小徑,此時他停下了腳步。

「還不出來?」他沉聲一喝,要躲藏在暗中的人出現。

原本躲藏在暗中的男子趕緊現身,他的臉上戴著一張鎏金面具,遮住了半張臉,露出他緊抿的薄唇。

看唇形倒有幾分和某個人相似,他的身形看上去略微削瘦,倒也不算羸弱。

男子單膝跪在了夜銘熙面前,「魔宮再起,江湖恐怕很快就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看來凈蓮師太的動作比他想象之中要來得快,夜銘熙轉過身來,面朝跪在地上的神秘男子。

「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嗎?我要你保護好她,必要時就算犧牲你的性命也可以。」夜銘熙說下達無情的命令,雙眼卻充滿了無情的冷光。

他視人命如同草菅,除了他想保護的人。

珠兒趴在床榻上,挨完板子的傷經過寶兒的細心照顧,不再如當初那般痛。

隱約她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門被推開,進來的不是別人,而是陳絲雨。

「奴婢給側妃請安……」珠兒知道陳絲雨目前還未得到名分。

陳絲雨伸手扶出了她,「這些虛禮就免了,難得你如此聰慧,不枉我今天過來探望你。」

珠兒因傷勢不能坐,安靜地侯在了一旁。

坐下后,陳絲雨接過珠兒倒的熱茶。

「東宮你想必是不能留了,我真是想不通,你在那邊當差,難道月錢真的那麼少嗎?偷誰的東西不好,偏偏偷了那人的發簪。我說珠兒啊,你這次膽子可不小。」她呷了一口熱茶,抬頭對上珠兒的眼。

這番話算是一通冷嘲熱諷,珠兒很了解陳絲雨的心思。

就算她會收留自己,也未必會那麼大方就帶自己去西宮。看來,想要進入西宮還要花點心思。

沒等珠兒出聲,她跪在了陳絲雨面前。「側妃,奴婢現在失去了容身之所,求求你收留,我偷發簪不是因為月錢,只是想為你出口惡氣。」

很好,這丫頭很會看眼色,假以時日畢竟能歸為己用。

她一拂袖,推開了珠兒。

「為了我,少往我頭上扣大帽子。你倒是說說,如何為我了呢?」她眼角一挑,要珠兒解釋。

果然,陳絲雨不是善罷甘休的人。

珠兒轉念一想,平常陳絲雨那麼針對菖蒲無非是搶走了夜銘熙,還搶走了她自以為是的太子妃之位。

朝陳絲雨磕了個頭,珠兒這才回話。「啟稟側妃的話,奴婢就是看不順眼菖蒲什麼都霸佔,不只是霸佔了你的太子妃之位,還霸佔了太子殿下,更連皇后的寵愛也霸佔了。」

「夠了,住嘴。」換來的卻是陳絲雨怒不可遏的情緒。

她一手拍在了桌子上,阻止了珠兒還未說完的解釋。

有了陳絲雨的阻止,珠兒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目的算是達到了。

只要陳絲雨生氣,那麼就代表在乎,表示她剛才說的那番話擊中了她最不想面對的事實。

「好了,我不過是想聽聽你怎麼解釋,誰知你這丫頭竟然能說出一堆。起來,等會兒收拾收拾和我回西宮。改明兒等我和殿下辦完了喜事兒,到時候在殿下面前替你美言幾句,好讓你名正言順的跟隨我,伺候我。」她到底是有些畏懼珠兒剛才的那番話。

要知道,再兩天她就要成為鳳都皇朝太子的側妃,這是榮耀。將來,若是生下男嬰,便可母憑子貴,試問皇后之位還會遠嗎?

得到陳絲雨的保證,珠兒高興的對著她磕了三個響頭。

太子妃你放心,只要奴婢有一口氣在,定會助你一臂之力。

「我乏了,先回西宮了,等會兒會有人來接你的。」陳絲雨看事情都解決了,也沒有留下來的意思。

珠兒起身,送陳絲雨到了迴廊下,她這才回到了房間。

但願,這一去能夠順利,平安。

她要留著性命為菖蒲辦事,不能出師未捷身先死,否則就前功盡棄。

端坐在梳妝鏡前,原本今晚的盛宴她無需出席,也不知是賭氣還是故意要和陳絲雨過不去,卯足了勁要看陳絲雨的笑話。

「太子妃,時辰不早了,你要奴婢準備的衣裳,奴婢都準備好了。」寶兒走上前,雙手捧著大紅的衣裳。

這艷麗的紅刺痛了菖蒲的雙眼,今晚她要穿上這紅,不是為了和陳絲雨拼比喜慶的歡愉是屬於她的,只是穿這紅無非是想提醒自己血色的仇恨不可忘。

寶兒看著手中的衣裳,有些想不通。太子妃這麼做,難道不會讓外人以為是和陳絲雨過不去嗎?

菖蒲起身,「替我換上,別忘記拿一條白綾為我做披肩。」

紅色衣裳白色披肩,紅白喜事一起來,如此意圖,相信任何人都會明白的。

換好衣裝后,菖蒲特地喝了太醫開的安胎藥。

想到寶兒去了兩日,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了。今晚這場盛宴,她就要陳絲雨記憶猶新,最好難忘到成為這輩子刻骨銘心的痛。

在寶兒的攙扶下,菖蒲前往大殿。

她走到不遠處,那喜慶的喜樂不絕於耳,還有大臣們的道賀聲,聲聲猶如回蕩在耳邊。這般畫面,曾經她也擁有過。

可是,現在他娶了別人,也成了別人的夫。

那原本屬於她海枯石爛的美好誓言仿若還有餘溫,良人卻琵琶別抱。

尋思至此,菖蒲腳步竟小小搖晃了一下,要不是寶兒扶著她,想必這一跤肯定摔在地上。

當她回神時,發現臉頰上有溫熱的液體滑落。

「太子妃,是不是風太大,沙子迷了眼?」寶兒適當出聲,安慰菖蒲。

她哭了,怎麼能哭了呢?

不可以哭,菖蒲你還等著看今晚的好戲呢?怎麼能先輸了自己這一關。

深呼吸一口,她拍了拍寶兒的手背。「是啊,風太大了,居然讓沙子迷了眼。快些走,遲了不好。」

主僕倆朝大殿走去,菖蒲沒有馬上進去,不過站在大殿之外。

她看到夜銘熙一身紅袍,而陳絲雨也同樣是一身華麗紅裳。

兩人站在一起是那麼配,那麼襯。

要是她沒有遇見夜銘熙,嫁給了夜子墨的話,今晚這場喜宴,她肯定打從內心祝福。

就在她打量夜銘熙的時候,夜銘熙正巧抬頭,兩人視線交集。

兩兩相望,彼此的眼中再也看不到他人。

陳絲雨注意到了夜銘熙的反常,循著他的視線,看到菖蒲時,臉色變得難看極了。

「姐姐來了,殿下,今晚有姐姐的祝福,是我得到的最好賀禮。」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恰好傳入菖蒲耳中。

夜子墨坐在不遠處,當他看到菖蒲一身的紅,再加上一條白綾披肩。

他心中暗驚,這不是好兆頭,她是有備而來。

「走吧!」菖蒲出聲喚了一聲寶兒。

慢慢地,她的腳步變得虛浮,隨時隨地會暈倒。

心怎麼還會痛,不是放棄了嗎?為何看到夜銘熙娶別的女人,她就難以忍受呢?

當在場的人看到菖蒲今晚的打扮,全部都大驚失色。

太子妃這麼做,意欲為何?

「蒲兒,你怎麼這身打扮?」皇上看到菖蒲的裝扮,勃然大怒。

皇后也有些為難,一向有分寸的菖蒲,今晚怎麼一反常態?

菖蒲解下白綾,雙手呈著。

「求父皇賜我一死,我本是罪臣之女,而今也活夠了。」菖蒲笑著跪在了地上。

看著她豁出去的樣子,陳絲雨雙拳緊握。

今晚是她的大喜之日,菖蒲依然改不了惹事生非的性子。

陳中天一看菖蒲自動送上門來,馬上走到了皇上面前。

抱著雙拳,做緝一拜。「皇上,太子妃在皇室大喜之日送上白綾,實屬大罪,此事一定要嚴加懲處。」

站在一旁的冰雨看到菖蒲的臉,她心頭大驚。

那張臉是沒什麼與眾不同,不過是無比驚

艷。可那雙眼,就算她死了也忘不了那種眼神。

她不是死了嗎?為什麼還會活著,不……不可能的。這一定是哪裡搞錯了,冰雨不敢明目張胆看菖蒲。

也不知是怎麼了,菖蒲居然看向了冰雨,她唇角含笑,眼眸里充滿了陰沉的冷光。

冰雨嚇得手掌心出了冷汗,簡直和那個人如出一撤。這一定錯不了,一定錯不了。

妻子的閃躲陳中天也發覺到了,他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以示警告。

「皇上,太子妃想必也是無心之失,還望皇上見諒。看在太子妃無法一家團聚的份上,民婦以為還是饒恕了太子妃吧!請皇上從輕發落……」冰雨跪在了皇上面前,為菖蒲求情。

這不求還好,一求徹底激怒了陳絲雨。

菖蒲拿著白綾纏在了腰間,「皇上賜我一死,我菖蒲絕不二女共伺一夫。」

她纏在腰間上的白綾越來越緊,分明是連孩子都不要了。

夜銘熙見她此舉,大步上前,把她從地上拉起,另一手抽掉了她腰間的白綾。

不顧在場的人,緊緊抱著她。「你不要命了?」

「是,我不要命,你正在做要我命的事,試問我又怎麼會有命呢?」她笑的燦爛。

夜子墨看的心痛萬分,再也忍不住,起身走到了皇上面前。

皇后也開始說情,希望能保住菖蒲。

「父皇,不如接太子妃去尼姑庵,等她心情平息了,再接她回宮也不遲。」夜子墨說出了看法。

皇帝正要說話時,陳絲雨毫無徵兆的倒在了地上。

「好痛……殿下,我的肚子好痛。」她痛的弓起身子。

夜銘熙鬆開了抱住菖蒲的動作,箭步衝到陳絲雨面前,扶住了倒在地上的她。

你以為這條白綾是來殺我的孩子嗎?你錯了,陳絲雨,這白綾是送給你孩子的見面禮,也是送給你當夜銘熙的結婚賀禮。

我說過,要你陳家付出代價,這只是開始而已。

一場好好的喜事,此時亂成了一團。沒人再顧及菖蒲,她隨著人流走出了大殿。

一路寶兒扶著她,夜子墨想追出去卻趕不上。

容昭,你看到了嗎?痛不痛快,解不解恨?小姐我還會繼續為你做些事,你等著看,看看小姐為你做一場怎樣精彩的好戲。

陳絲雨被送往西宮,這場喜宴就這麼中途結束。

珠兒接到命令,早已請到了太醫在西宮等候。

夜銘熙抱著陳絲雨進了西宮,珠兒和一干宮女和太監都退了出去,寢宮內只剩下了太醫和夜銘熙。

陳中天和冰雨在殿外侯著,等待著陳絲雨檢查后的結果。

至於回到東宮后的菖蒲一路走來一路笑聲沒停。

菖蒲一直笑的樣子令寶兒百思不得其解,「太子妃,你笑了好久,奴婢擔心……」

寶兒沒有說破心底真正的心意,只是適可而止的表達話意。

「沒事,你放心,我好得很。今晚如此大快人心的時刻,我怎麼會有事呢?寶兒,今晚把東宮所有的燈全部都點亮,一夜不熄,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必須要做點與眾不同的事來宣告我內心的喜悅之情。」菖蒲認真的說,停下腳步站在了迴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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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難纏:王爺在上,妃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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