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身着火紅嫁衣的代價2

165、身着火紅嫁衣的代價2

北冥逸冰冷的雙唇帶着甜膩的觸感與火熱的溫度拂過程可心的唇角,靈巧的舌尖野蠻地撬開了她的貝齒,細細地掠過她唇齒間的,強行勾出了她不斷褪去的舌尖,逼迫她回應自己狂烈的吻。

被北冥逸不斷地奪去氣息,程可心感到胸腔的空氣在漸漸地抽離,恐懼感在心頭急速升起,拚命地搖著頭,想要躲開他的觸碰,奈何環在腰間的雙臂,如鐵一般堅硬讓她無從逃脫。

程可心白皙的面龐被北冥逸吻得微微泛紅,他眼神迷濛地低頭凝睇著懷中的女子,高大的身影籠罩着程可心嬌小的身形,微微俯下身,傲挺的鼻尖抵著程可心的傲挺的鼻樑,冰冷的氣息在鼻尖交纏着,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兩人之間,程可心驀然抬眸,清澈的黑眸中映出了北冥逸那張俊美異常的臉龐,她看到了他眼眸深處那毫無掩飾的**,驚慌的神色在眼底一閃而過,下一秒,北冥逸的唇瓣再一次覆上了她的紅唇,廝磨著,輕咬着,一種酥麻的感覺自心頭升起,意識中的抵抗力正被他惑人的熱吻一點一滴地消磨殆盡。

北冥逸滿意地揚起了冷薄的唇角,此刻她沉醉於他帶來的誘惑中不能自拔,勝利的喜悅和征服的快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漸漸陷入意亂情迷的程可心眼前突然閃過一雙傷感而憂鬱的桃花眼眸,她猛然驚醒,雙手死命地推拒著北冥逸,氣惱焦急之下,她只得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瓣,一瞬間,血腥的氣味散溢開來。

下唇傳來的痛楚讓北冥逸皺緊了眉頭,環繞在程可心腰間的手臂緩緩放開,拉開了與她的距離,幽綠色的眸中寫滿了震怒,「你敢咬本太子?」

程可心瑟縮著身體,眼疾手快地搶過了北冥逸手中握著的衣衫,胡亂地披在了身上,遮住了外泄的春光,毫無畏懼地迎上他那冷厲的雙眸,冷靜地反問:「是你輕薄在先,我沒有錯!」

修長的指尖抹了抹唇上的血跡,俊美的臉龐在此時顯得有些猙獰,危險地眯起雙眸,舌尖將指尖上的血跡舔舐乾淨,「血腥的味道,是本太子的最愛,下次本太子品嘗的不知是誰的血。」黑眸在瞬間綻放出冷寒的光芒。

聽到北冥逸滿含暗示與威嚇的話語,程可心的心突地驚顫了兩下,胸膛劇烈地起伏着,他的陰冷善變讓她感到無措。

北冥逸邁著優雅的步伐徐徐地靠近程可心,強大的壓迫氣勢襲來,讓程可心不得不一退再退,直至脊背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雙手撐在程可心的身側,北冥逸將程可心圍困在自己的胸膛和牆壁之間,居高地凝睇着她,俯下身,唇瓣若有似無地滑過她耳畔,冰冷而殘酷的話語重重地擲向了她的心間:「你會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本太子等着你匍匐著來到本太子的腳下,跪地討饒的那一天!」

殘存的一絲絲血色從程可心那絕美的臉龐上漸漸褪去,她驚詫地瞪大了那雙空靈的美眸,震顫於北冥逸的狠絕與那遠遠超出自己想像的征服**。

正當程可心驚詫不已的瞬間,北冥逸已經將裹在她身上的衣物狠狠地撕去,粗暴的將她抱起,然後重重的仍在了床上。

「啊!好痛。」程可心忽然覺得恐懼起來,她一點一點的向後退,直到自己無路可退,她哽咽的吞了吞口水,面無血色的看向北冥逸。

可是,此時此刻的北冥逸只露出了憤恨的表情,他整個人都撲向了程可心,活似一隻兇猛的野獸一般。

「啊!不要……」程可心感覺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傳遍了全身,讓她不由的叫出了聲,這才發現北冥逸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

身下有着被撕裂般的疼痛,隨着北冥逸的抽動,更加的疼痛,她的手指不由的深深的抓緊他的後背,指甲也深深的嵌入他後背的肌膚里。

程可心沒有在求饒,她知道他對她的恨意,若是換做她,怕是會做的更絕情!

「啊……」程可心的疼痛感越來越重,身上的男人根本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只是拚命的發泄着他心中的恨意,那樣的狠,那樣的重,一下一下的撞擊幾乎要將她穿透,直到她感覺北冥逸一陣急速的抽動之後才離開她的身體,冷冷的站起來,甚至都沒有擦拭身上的血跡。

程可心的疼痛並沒有因為他的離開的而減輕,剛想起身就感覺身體像散架一樣,酸痛無力。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你知道我心裏的痛要比你疼上千倍嗎?只有看着你痛,才會減少我心裏的痛。」北冥逸冷笑着。

程可心不語,她在答應程嘉駱的要求的同時,就沒有想過以後的日子會好過,更不曾奢望他不恨她!

忽然,北冥逸的手掌離開牆壁,性感的唇角斜挑,扯出一抹冷傲的笑容,北冥逸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如一陣疾風般地消失在程可心的視線中,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一宿的時間轉瞬即逝,這時,南宮夏雨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打斷了程可心的思緒。

「可心小姐,你醒了嗎?今日是你進宮成親的日子。」南宮夏雨說的很平淡,可是心裏卻掙扎了一宿,他曾經想過夜裏就直接帶着她遠走,可是倔強如她,她又如何會聽命與他呢!

程可心長長的羽睫緩緩地閉合在一起,伸出手下意識地想要撫摸垂在臉龐右側的髮絲,卻只抓到了空氣,驀然發現,斷髮仍在。

唇角邊揚起一抹凄楚的笑意,程可心低聲回應:「夏雨,我梳洗會兒就起了。」

得到回應,南宮夏雨這才安心的站在門外守候着。

程可心起身梳洗,她坐在梳妝鏡前,看着銅鏡中的自己,心情異常的複雜,隨手給自己盤了個流雲髻,既高雅又不失嫵媚,她又順勢拿起墨筆勾畫那宛若垂柳的黛眉,而後輕撲粉紅胭脂於兩腮,將殷紅的玫瑰花瓣遞到了唇邊,輕咬兩下,那本就紅潤的唇瓣顯得更加艷麗。

再次凝視着銅鏡中的自己,程可心笑了,那笑容中帶着太多的無奈和酸楚,自古言,女為悅己者容在,可如今,她又是為誰在描紅梳妝呢?

指尖輕輕地顫抖著,將那支精緻的紫玉金釵插到了髮髻上,輕撫著從髮釵上垂落下的玉質流蘇,清澈的黑眸瞬間黯然了下來。

回眸,程可心望向擺放在床榻上的火紅的嫁衣,她站起身,修長白皙的指尖撫摸著精細而華麗的嫁衣,她的心在滴血,徐徐地解開了衣衫的絲帶,艱難地換上了那一身紅色的嫁衣,仰起頭,逼回了眼底的淚水,她發誓,這是她最後一次顯示出心底的脆弱,因為她明白,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即使呆在深愛的他的身邊,可他已經對她恨之入骨,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人能夠幫她,更沒有人能夠給她依靠,她必須足夠堅強,才能存活。

站在門外的南宮夏雨剛想詢問程可心是否熟悉完畢,這時候,客棧內走來了一群士兵。

倉沫泊帶着一批人在北冥逸的示意下,前來迎接程可心。

「請通稟可心小姐,該上轎了,不要錯過了吉時。」倉沫泊走近一步,認真地對南宮夏雨說道。

南宮夏雨望着這位一臉英氣的俊朗將軍,點了點頭,「可心小姐在換衣,請稍候。」

倉沫泊望向屋內,透過紗窗,看到了那抹身影。

須臾過後,兩扇木門豁然打開了,頭蓋紅紗,身着喜服的程可心從容地走出了卧房,玉手輕揚,示意南宮夏雨上前攙扶。

透過紅色的頭紗,程可心看到了倉沫泊,清冷的聲音不疾不徐地響起:「可以走了。」

「是,請可心小姐,上轎。」倉沫泊恭敬地後退一步,讓出了正前方的道路。

太子府。

北冥逸身着一身銀黑色獵裝,長長的袖口上綴著銀狐毛,既幹練而又保暖,悠閑地坐在望月亭之中。

整個太子府毫無喜慶的氣氛,北冥逸命令太子府下人關閉太子府正門,不許張燈結綵,更不許佈置廳堂,更讓下人們奇怪的是,他竟然寫了一封書信,讓喜娘將太子妃領到大殿之後,宣讀這份特別的感言。

今日,他北冥逸必定會給程可心一個永生難忘的婚禮,他在賜予她太子妃妃這一高貴頭銜的同時,也將會帶給她最大的難堪。

「來人啊,將本太子的獵弓拿來。」偉岸的身姿佇立在青蓮池邊,幽綠色的眼眸中閃動着玩味的神色,北冥逸冷聲下令。

「是。」太子府的下人趕忙應聲,將他的虎皮弓恭敬地呈遞到北冥逸的眼前。

抓過弓箭,甩來黑紅色的披風,北冥逸大踏步地離開了太子府。

府中的下人面面相覷,疑惑於北冥逸奇怪的舉動,大婚當日,太子府毫無婚慶準備,太子本人外出狩獵,到底太子爺的心中在想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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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穿:冒牌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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