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送人送到西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送人送到西

白羽嵐拿着這麼一條長裙子,一邊開始感嘆令羽空的用心。

只是,這再多的用心,都不能夠改變這廝最開始綁架她的用心,這麼說來,這樣,就算是給她的補償了。

「就是吃一個晚宴而已,能用上這麼華麗的裙子么?若不是之前丫鬟的囑咐,我還要以為,現在這裙子還就是什麼妃子在升了位子的時候穿的呢。」白羽嵐嘆氣道。

「你穿上就剛剛好。」一個清冽的聲音出現在白羽嵐的耳邊,讓她幾乎是渾身一個激靈。

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白羽嵐眉頭緊皺。

「你怎麼會來?」白羽嵐有些不悅道。

「難道來看看你船上我精心設計的裙子,還有什麼不對么?」他反問道。

白羽嵐這倒是覺得,他說的還真挺對。

不過

「這是你自己設計的?」白羽嵐挑眉,像是有些不可思議似的,笑了一下,道:「你什麼時候,還能夠改行做設計師了?你做過一些服裝的設計么?」

「當然。」他回答的倒是輕快,理所應當,甚至將那條白色的禮服就放在床榻上,細細地開始講解了一下自己為什麼是要這麼設計。

白羽嵐在一邊聽着也是覺得有些神奇。。

不說別的,他這每一針一線之中,都有很多經典故事,甚至是一些神話之中的寓意,這麼一條長裙,或許是做過不少時間的吧。

從這上面的一些針線,都是用的格外繁複的一種織法,還有這上面的圖案的設計,不是翻過很多書籍,她以為,這並非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想到這裏,白羽嵐忽然有一個膽大的想法,這一條禮服,該不會是這廝在許多年前就開始做的,然後在他們分別以後,就一直沒有罷工,就為了再見一次,可以給她穿上。

不行,這麼一想,她倒是覺得這廝還算是一個重情之人,甚至都快要磨滅他干過的這些壞事兒了。

想到這裏,白羽嵐不斷搖了搖頭,嘆氣道:「這怎麼能夠。」

「你為了讓人做這條禮服,究竟費了多少心血。」白羽嵐語氣很是平靜,還是問了出來。

可即便是他不說,白羽嵐幾乎也能夠猜出來一個大概,畢竟自己之前還真就是做這麼一行的。

「大概,三年多吧。」他淡淡道。

他的眼神很是冷冽,但是在看到這條禮服的時候,卻忽然多了幾分繾綣的柔情,讓白羽嵐都有些不忍。

三年多,這剛好就是在他們之前在蓮城的時候,也是她和葉銘庭分開的時候,那會兒她與葉銘庭的確是分開許久,甚至都沒有什麼見面的機會,也一直都和令羽空有來往在,這麼算了算時間,應該是在那個時候,就開始織這條裙子了。

可能,也就是在那時,他開始動心了,就連她身邊當時的婢女,都有在站他和令羽空的。

想到這裏,白羽嵐心中卻是多了許多的愧疚。

「你用這種眼神看它做什麼?」令羽空似乎有幾分不滿,道:「我讓你開始穿這條長裙,可不是為了讓你用這樣的眼神去看它的,你應該是向看藝術品一樣,這可是為特意為你做的一件藝術品。」

他之前說過的,在這上面的圖案的寓意,還有這上面的一針一線的構造,白羽嵐都聽了進去,自然也知道這代表着什麼。

她也知道,這是他精心做的,只是她忽然覺得自己沒有配得上這件衣裳的勇氣。

「等等。」白羽嵐將他牽着這條長裙的手拂開,道:「我以為,你一開始就不必將這件事掛懷在心上,你不必這麼用心的。」

「你要是這麼用心,我會以為傳聞都是真的,讓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四處留情的人渣。」

頓了頓,她看向令羽空的眼神之中,透露出幾分心疼,道:「難道,納卡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雖然早有人這麼說過千萬遍,但是她還是想着要在他口中求一個真實。

「是。」他停頓了一下,看着白羽嵐的時候,更多的,卻是哀傷。

「但是這並非如傳聞一樣,她的父親在世的時候,想着將我作為一個權力的擺設,但是只是許多文職加諸於身,可是真正的權力卻並沒有。」

他長嘆一聲,也已經直起身來,像是在身體里藏着許多事情。

「後來,所有人都以為,我會同意納卡的下嫁,然後可以做一個清閑的皇夫。」

「但是我沒有。」他忽然眼眶泛紅,像是遭受了許多年的委屈,終於在這麼一刻,得到了一個人的傾聽。

「我沒有同意,因為我知道,我當時心中是有你的,但是大臣們卻不同意,他們覺得,納卡身邊必須有一個皇夫,但是也必須讓這個皇夫是沒有實權的,所以我就和那可導了一齣戲,但是你要相信,納卡的父親,絕不是我做的手腳,還有那些大臣,最後逼得納卡」

令羽空說到這裏,似乎不願意再往下說,但是白羽嵐的心卻是忽然一陣揪疼,疼過之後,想到這在央國發生的事情,便打心眼兒里為納卡嘆息。

在當初納卡來京城的時候,她一直都是將這個小姑娘當做自己的孩子來對待的,但是時過境遷,沒想到納卡現在結局這麼凄慘。

「她的那個皇兄,一直都是想篡權,早早的就做了手腳,但是栽贓嫁禍給我,才能夠如願坐到皇位,當初央國不少的大臣,也都是他的人手。」

「後來我將這些大臣都給清除了,也就是現在的這麼一個局面。」他眼神之中,有着難以掩蓋的哀傷。

「我知道,我不管是怎麼說,你都不會相信我的,若是你願意和我走一趟,然後去看看納卡,也許她會和你說出真相。」

頓了頓,他又解釋道:「被她的皇兄一次陷害之後,納卡的智商就有些下降,回到了當初十歲出頭的年紀,但是她時常清醒時常糊塗,所以我就沒有讓她在外面到處轉,也就是你們說的囚禁,但是我不那麼做,只會讓她更加痛苦。」

白羽嵐想到這麼多年的真相,忽然就這麼被揭開,一時之間,被種種消息都給震撼的快要窒息。

但是她現在也不清楚,這究竟會不會是令羽空還在騙她。

當初在祁連煜那裏的時候,她還記得,祁連煜和令羽空之間的對話,也被她聽得很是清楚,那個時候,她依舊還能夠清楚,令羽空是根本就不會暗害她的,畢竟在那樣的情況下,他都還想着要將她救出來。

想到這裏,她嘆了一聲,道:「我勉強就相信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但是她依舊是要靠着自己的能力,再去探求一次,這究竟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嗯,多謝你相信我。」他笑着道。

但是白羽嵐能夠感覺到,他的笑意的確不達眼底。

或許,就連他,也還是覺得,就是她現在這樣子,也不會這麼相信他說過的話。

想到這裏,再聯想到之前他們關係好的時候,在京城裏,與那些名門貴公子都一起在街頭閑逛,還能夠惹得這滿樓紅袖拋,但是現在,卻是再難湊齊當初的那般光景了,想來,也只是覺得嘆息。

這往事已然不再,就連當初的人,都已經算是物是人非。

「現在,你快些將衣裳給換好了吧。」他在一邊輕聲催促了一下,道:「然後,我們可以去赴宴了,我特意為你設宴的。」

白羽嵐看着這一條白色的禮服,陷入了沉思,然後還是點了點頭,笑了一下,道:「好。」

可是她心中卻是隱約覺得,這個宴會,是特意為她設的,也可能,就是只為了她一個人,然後想要再多次欺騙她?為了改變她的看法?

想到這裏,白羽嵐將人給推了出去,然後將門緊緊閉上,想着等會兒還是找他要一個婢女,到時候也方便自己逃走。

白羽嵐一邊在換衣裳,也就發現這衣裳還真的就是有夠難穿的。

這衣裳背後似乎用的什麼鏈子和布條,然後將背後給拉的緊緊的,有點類似於現代的小禮服了。

白羽嵐將衣裳一穿好,就發現在背後的繩子是根本就夠不著。

她連忙叫了聲:「令羽空,你給我弄一下這背後的繩子。」

令羽空這才推門而入,不過白羽嵐這條裙子,的確是比較保守的款式了,因為背後雖然是有些收緊,但是並沒有露出什麼,所以她也就是這麼放心讓令羽空進來幫她拉一下這後面的帶子。

令羽空一邊為她繫上了一個蝴蝶結之後,這才將人給放開,留在手上的餘溫,還讓他有幾分恍惚。

「總算是好了。」白羽嵐長嘆一口氣,想到當初在那些中世紀歐洲國家的服裝,就覺得很是頭疼,這一點點的繩索,都讓她快要窒息了,真不知道,那些非得拉出來一個小蠻腰的,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你給我設計的衣裳,竟然是這樣的設計,的確是叫人有些頭疼,要是我真的一個人,沒有婢女,還真的就做不到。」白羽嵐撇嘴,道:「不如,你給我準備一個婢女?送人送到西。」

總算是說到了重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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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悍妻:帶着萌寶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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