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調戲少年

第56章調戲少年

劉以歡的膽子一向賊大,小時候還曾調戲過顧生平,如果倆人有點啥,孩子都生一窩了,所以說確定不是在逗她?

小孩子大多沒有什麼壞心眼,而劉以歡只是嬌寵了些,那年的風很大,颳得雪花紛飛,小小的劉以歡坐在劉父懷裡,阿娘走的早父親去哪總不忘揣著她,冷風灌進堂子,門被打開堂子里走來一個模樣好看的少年,眼裡是不符合年紀的冷漠,他被管家帶著進來。

官家恭敬道:「老爺,這孩子是顧生平。」

「劉叔好。」

而劉父放下劉以歡,微微地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顧家那位的?」

劉父一邊說著站起身往外走,劉以歡心裡突然就很難過,她跑過去央求父親帶上自己,「阿爹,歡兒也要去!」

而劉父只是冷著臉拒絕,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這是劉以歡第一次被劉父拒絕,也因此她便記恨上了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顧生平。

往後顧生平來劉家,次次被她捉弄,而顧生平也順著她。

長安擱自個屋裡的軟塌上睡了一夜,放顧生平去別處,她生怕一個陰差陽錯,一個酒後亂性,她這個任務就毀了,她就完蛋了。

唉!愁死人了。

天微微亮,顧生平睜眼瞧著不遠處的長安,他側著身體右手自然的放到頭下面枕著。

這人變化真大。

他低著頭,顧生平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鬼使神差的開口,讓她跟著自己回顧家,又鬼使神差的跟著劉以歡回到劉家,他心裡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自打看見劉以歡起就想一直跟著她。

長安這一覺睡得賊不踏實,她猛地睜開眼對上顧生平的視線,差點嚇死。

「表哥,你幹啥呢?大晚上不睡覺?」

顧生平移開視線,「你說說你自個,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非得把男人留在自個屋裡這像話嗎?你不要清白,我還要清譽呢!」

長安耍起賴皮,「表哥,既然你都睡過我……屋裡了,不妨就順勢娶了我?」

顧生平『騰地』坐起身,「你想的倒是很美啊?我娶你得多虧啊?」

長安不是個喜歡強人所難的主,她善解人意的開口道:「沒事,反正小雅那丫頭大嗓子一喊保證讓表哥清白的來,清白的走。」

顧生平坐在床頭,一動不動的盯著長安,聲音沉悶,「表妹有些玩笑不能開。」

長安一時不知道是喜還是憂,「還是表哥聰明,不用說都知道我是在開玩笑。」長安低聲笑了起來,「我未成婚時表哥看不上我,現下就更看不上我了。」

顧生平喉結涌動了一下,他沉默的看著長安,並不接話。

長安一個人自討沒趣,轉個身沉沉地睡過去。

顧生平坐在床頭坐到天亮,晨曦第一抹微光穿透窗縫灑在長安的臉上,暖洋洋的讓她更加不想起床,冬天賴床最舒服了。

「小姐!表少爺!您們起身拿了嗎?」

小雅端著熱水站在門口小聲地喊著,像是生怕吵醒裡面的人,聲音小到幾乎讓人聽不見。長安眯著眼腦袋暈沉沉地,聽見這聲音冷不丁被嚇跑了瞌睡蟲,她坐起身低下頭看著自己裹得嚴實的衣服,滿意的倒下去,準備睡個回籠覺。

剛閉上眼突然想起屋裡還有一個人,長安慢吞吞地將自己簡單收拾了下,慢吞吞的走過去開門,順道奪下丫鬟小雅手上的熱水瓶親自給顧生平端了進去。

「表哥,起床了。」

長安站在床頭打著哈欠,踢了踢床,捂著嘴走到隔壁屋簡單梳洗。

早早地長安就坐在飯桌上,而顧生平姍姍來遲,等得她火冒三丈!

長安忍不住嘴碎了一句,「表哥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比我起的還遲?」

顧生平就像突然轉性了一般,冷著臉坐到長安對面,這到讓長安想起某文封面圖,雪白的衣領上系著紅色領帶,鬆鬆垮垮地系著,袖子微微捲起露出雪白的手腕。

這人皮膚比原主還要白上一分,正常嗎?

長安低垂著眼眸,她該說果然,不愧是耽美小受?

顧生平冷聲道:「我有事耽擱了,劉叔呢?」

這是解釋?

長安搖搖頭,表示自己沒看見,她問著旁邊的官家,「張叔,我阿爹還沒起嗎?」

官家搖了搖頭,「老爺一早便走了。」

長安問道;」走哪去了?」

管家抬頭看了一眼長安,迅速低下頭:「老爺去走貨了。」

長安吃飯的動作一滯:「是匪徒山那地方附近的貨源嗎?」

她話落丟下碗筷,叼著大白饅頭就往跑。

管家一直低著頭,聽到動靜他說道:「小姐您就算拿現在去追,也不一定能追上,老爺都走了好一段時間的路程。」

這可不是追不追上的問題,長安垂著眼拖出馬,駕著走了,到城門口她才想起來自個少帶一個物件,長安摸出顧生平的腰牌,抬頭看向前方。

此時進出的人並不多,天才剛放亮人都散散漫漫地,她收回視線看著手裡的腰牌,也不知道這玩意好使不好使。

長安往城口走近幾步,官兵攔在她的路,例行公事喊道:「喂!幹嘛的,進出通行令呢?」說著他打了個哈欠,捂著嘴睡眼朦朧。

長安丟出顧生平的腰牌,應該管用吧?她緊張的看著官兵,小兵雙眼一亮,渾身顫了顫像是被嚇醒了,整個人清醒了不少哦,他瞅著長安問道:「姑娘,你這腰牌打哪來得啊?」

長安心裡『咯鐺』一下,這腰牌難不成是啥通緝令不成?

她低垂著眼,「別人送的。」

那士兵還想說什麼,被旁邊的人拽了拽,「你特么不想活了?這可是劉大小姐!你特么知道人家什麼身份嗎?」

旁邊的士兵抽出他手裡的腰牌,小心翼翼地還給長安,討好道:「劉小姐您走好!」

那士兵還想說什麼,被同伴個別拐撞了一下,「那是劉以歡知道嗎?她爹是平安城首富,表哥是顧將軍,盤查她不想活了嗎?」

那士兵瞬間老實了,他一臉后怕的看著長安走遠的身影,慶幸道:「大哥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小弟我差點就衝撞力大人物!」

「唉,哪的話!互相幫助罷了,好好當值!」

那腰牌是長安從顧生平那要來的,她當時就感覺這玉佩成色看著不錯,然後又是顧生平貼身之物,說不定哪天遇到事了就能派上用場,說不定就是身份的象徵呢?

一路顛簸,長安支撐不住就找了個地買點吃的,先歇會反正她抄的近道,劉父因為人多肯定不能會走小道。

長安倚在大樹上喘著氣,這坡地吃的都很少,乾菜就著饅頭因為怕餓到自己,長安還買了很多乾菜泡饅頭。

其實還蠻好吃!

「你就吃這個?」

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略顯清冷的聲音,咋一聽還以為碰到鬼,嚇得長安都沒敢回頭去看,仔細想想這聲音還有些耳熟,她心裡隱約有了個想法。

最先闖進眼帘的是雙軍大靴,再往上看衣服很熟悉,這臉也熟悉,長安哀嘆:怎麼把這尊大神忘記了?

不帶在身邊多危險啊?長安時刻心繫他的貞操問題,誓死捍衛小受的清白!

長安問道:「表哥你也來了,要不一道?」

顧生平點了點,他帶著倆匹上好的駿馬,定睛一看好像還是戰馬?好傢夥,戰馬都帶出來了,他後邊跟著的一個人,瞬間讓長安的警戒心達到頂峰。

媽呀,這不是第一次那個副將嗎?

見長安老盯著副將看,顧生平的眼神一時間變得危險起來,是時候考慮換個副將了,顧生平冷聲道:「你牽著那邊的馬,去戰線報道。」

長安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是她騎了一天的小紅馬。

副將恨恨的看了長安一眼,長安懵逼的望過去,這一幕在顧生平眼裡就是丫倆倆深情對視,他也盯著副將看。

副將心裡一毛,莫名打了個寒顫,老感覺身邊的溫度突然下降了好幾個檔,回頭看見自家將軍仇視的眼神還有什麼不明白?他苦笑著搖搖頭,騎馬離開。

長安莫名奇怪的看著顧生平趕走他第一個小攻,這趨勢有點不對勁啊?難道是拔掉無情?

顧生平拉著長安走到石階上,那地上鋪了一個墊子,重點是擺了很多精緻味美的食物,長安本想說自己不餓,啃了大半天的乾菜饅頭。

『咕嚕』肚子卻像不給臉一樣突然響起來,幸虧沒說要不然糗大發了!長安一臉淡定的坐在邊上,動作是與之不符的快!

長安還顧著她作為公主最後的倔強,進食的動作雖然快,卻依舊從容鎮定,優雅端莊。

顧生平與長安形成對比,慢條斯理地小口小口地吃著,倆人之間的氣氛一時間和諧的很,一陣風捲殘雲過後,長安全然拋棄所有,什麼形象都不顧了,她捂著圓滾滾的肚皮,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倆人滾做一堆,大地為床就這麼躺在一塊,長安懶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而顧生平臉上的表情很冷淡,他倆靠得很近,呼吸氣好像都能噴到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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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炮灰想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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