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在裝什麼,不是最想侍寢?

第3章 她在裝什麼,不是最想侍寢?

窗外一輪明月當空,傅芊在下人房翻來覆去地睡不着,索性披件外袍就出去,走到一個角落坐下。

突然穿到了這裏,她左看又看,都不像認知里的某個朝代,而是未知時空裏的雁京,雁國的都城。

傅千夙可真傻啊,為了阻止自己的丈夫納沈碧姝為側妃,就真的跟人比舞去了。比就比吧,也不多揣個心眼,吃了人放茶里的苦杏仁,魂魄歸西。

在一夫多妻的朝代,阻止男人納妾不比登天還難?況且這出了軌的男人,跟掉屎坑裏的錢一樣,有什麼好撿的?

不過,想想這傅千夙也是可憐。

花容和雲裳告訴她,傅千夙雖是相府嫡女,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在家不得父母寵愛,還屢遭姨娘陷害;嫁了人吧,丈夫又是個無情的,蹭完她背後的勢力,最後還想休她!

莫怪乎她性情憂鬱,忍氣吞聲了。

估計連老天都不忍心讓她死得這麼憋屈,於是自己就來接盤了。

既然成了傅千夙,她就會替原主好好活着,走後面的路。

打了個哈欠,她這會兒有點困意了。

正要回下人房,突然一個黑影掠過,傅千夙嚇得心都快跳出來:「誰?」

疾風掃過,未等她看清是什麼,整個身子就被卷著走,最後落在一片黑暗中,背後似乎抵著牆。

張嘴欲喊「救命」時,一隻大掌掩住她的嘴。

「閉嘴!」

殺氣沉沉的聲音闖進傅千夙的耳里,她額上不由冒汗。

她認得這聲音,是渣王爺。他三更半夜來抓她,難道,要殺了她?

傅千夙的臉刷的變白,不管三七二十一,認錯再說:「王爺饒命,奴婢知錯。」

賀東風眸光黯沉,她這麼大聲,是想讓所有人知道他深夜出過王府?帶着薄繭的大掌,幽幽抵住她喉嚨,修長的手指開始微微使力。

傅千夙背後一片冷汗,被掐的喉嚨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賀東風這才收掌。

像撿回一條命的感覺,傅千夙再也不敢作聲,兩隻手攥在一起。

賀東風自顧坐下,捂住左臂,掌心一片濕濡。傷口不深,但也足夠疼。他皺了皺眉,那人居然能傷了他,可見武力之高。

餘光瞥到傅千夙那抹站直的身影,他勾了勾唇。不是他不想放過她,是她自個撞上來,豈有不用之理?

「過來。」他聲音低緩。

傅千夙慢慢挪過去,有種被刀架著脖子的恐懼。

然未走到賀東風跟前,就被他用力拽過去,隨之「嘶」的一聲,響起布帛撕裂的聲音。

小腿涼涼的,賀東風竟然撕了她的裙。

她下意識伸出雙臂護在自己胸前,防備地盯着他。雖然黑暗中只看到個輪廓,她還是膽顫心驚。

「嗤!」賀東風不屑地撇唇。她在裝什麼,不是最想侍寢?更何況,她身上有哪裏他沒看過?

脫了上衣,他將那片裙布纏在左臂傷口上,淺色的布瞬間被染紅。這麼片薄布根本止不住血。

「再撕。」賀東風下令。

傅千夙不敢抗爭,乖乖地捏著裙腳,又撕了一片。

「包紮。」

她眼裏黑蒙蒙的一片,哪裏看得清他哪裏受傷,只胡亂地用布纏了纏,被賀東風捏着她的手,找准位置。

只是最後打結的時候,她一緊張就綁緊了。

「唔……」賀東風疼得眉心緊蹙,要不是觸到她微顫的手,他定要將她扔出去。

傅千夙大氣不敢喘一下,小命捏在別人手上的感覺,真特么難受。可人在屋檐下,也只能忍了。

「王爺,奴婢告退。」

然而話音剛落,外頭忽起一陣嘈雜。

終於來了。賀東風輕哼,一把掀開傅千夙的外袍,覆在自己肩頭,正好遮住左臂傷口,又將她衣襟扯開,露出裏頭一隅,再瞧她的裙子,被撕得倒是恰好。

傅千夙瞠目結舌,可這還沒完,賀東風猛地把頭湊到她鎖骨處,用力啃噬。

「呃!」她疼得低呼,卻怎麼也推不開他。

賀東風抬頭,只見她鎖骨處的肌膚被啃出嫣紅一片。一個打橫,他將她攔腰抱起,大步闊闊往外走。

傅千夙捏緊了拳。該死的渣男,竟然耍流氓,可她卻不敢吱聲。

門外燈火通明,圍了不少人,傅千夙受不了被人圍觀,惱得把頭埋進賀東風懷裏。

朝雨上前稟報:「爺,何大人說刺客進了王府,非搜不可。」

賀東風頷首,目光一凜,直射向不遠處站着的京兆尹:「何大人好興緻,三更半夜來搜晉王府。」

何大人邊施禮邊道:「奉皇命抓緝刺客,晉王莫要為難。」

賀東風像沒聽見他說話似的,自顧低頭柔聲哄著懷裏的人:「別怕,爺在這兒,沒人敢擾我們。」

何大人一愣,面子都不知該死往哪兒放,這賀東風擺明無視他。

瞧他懷裏那女子,衣衫不整,兩條白皙的腿露了出來,脖子還有一處可疑紅痕。

好事正酣被打擾,是個男人都忍不了,晉王火氣大也是應該。

傅千夙心底冷笑,原來姓賀的拿她當幌子,這演技能領奧斯卡小金人了。

賀東風瞥見她眼底的戲謔,抱她的手緊了緊才看向何大人,口氣硬得像塊石頭:「要搜便搜,若搜不出個究竟,何大人自要給本王個交代。」

語罷,也不管底下的人,他抱着傅千夙又回屋內,門關得乒乓作響。

何大人:「……」

晉王如此急色?他懷裏的女人,什麼來頭?

屋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可賀東風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砰」的一聲,他竟直接栽倒不省人事。

傅千夙驚了驚,摸索着地上的人,卻發覺他手臂上的傷口,血在不停湧出,甚至比剛才流的還要多,根本止不住。

不及細想,她扯開原來包紮的布條,直接用外袍覆在那傷口上,掩住狂湧出來的血。

「你說你這種渣男,要死怎麼不早死,非要死我面前,你可真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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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妃從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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