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拜訪丞相府

第一百五十九章拜訪丞相府

?轉瞬,胡多一緊緊的抓住凜萍的肩膀,逼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我告訴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沒有責任抹殺孩子的存在。」

「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我想要如何就如何,你是攔不住我的。」凜萍的態度堅決。

「你不是想要離開嗎?好,我答應你。」胡多一冷冷的說道。

「真的嗎?」凜萍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真的願意放自己離開。她激動的拉住胡多一的手一再的確認,就害怕是自己聽錯了。

「只要你捨得離開孩子,我會放你離開。不過你必須答應我,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來。」胡多一的臉上越來越冰冷,望向凜萍的目光帶著一抹凄涼,不過他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到他脆弱的樣子,強忍著壓制住心底的憂傷。

「我答應你,也希望你能夠遵守諾言。」這是凜萍嫁到胡家之後最高興的一件事了,只要再熬過七個月她就可以離開了,永遠的離開這裡。

「那你真的捨得拋下孩子嗎?」錢錢低著頭望向依舊在熟睡的孩子,孩子剛生下來還不到十天,她的母親卻想著要離開了。

「我……」凜萍猶豫了,她的手伸向孩子,又在半空中停住,明明她已經狠下心了,可是心為什麼還是好痛。

「錢錢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不想離開孩子,但是我也一定要離開胡府。」

「難道你們之間真的不可能……」錢錢更希望凜萍和多一能夠解開心結,她相信兩人的心裡都是有對方的。

「絕對不可能。」凜萍萬分堅定道,「我和他就如同水與火,在一起只會讓雙方都痛苦。其實我也曾經想過去彌補,彌補我對多爾造成的傷害,可是只要從胡多一的嘴裡聽到多爾的名字,我就受不了,我真的無法再忍受了,錢錢你一定要幫我。」現在唯一能依靠的真的就只有錢錢了,奶奶年紀大了,她不想讓奶奶操心,哥哥又是個直脾氣,只怕他會當面找胡多一算賬,但是一切都是她的錯啊!至於母親,根本靠不住,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讓她幫忙。

「你真的想好了嗎?」錢錢冷靜的問道,她需要確認凜萍是真的想要離開,而不是賭氣或者一時的念頭。

「嗯。」凜萍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和胡多一在一起只會是互相傷害,所以不如趁早分開的好。」

「辦法不是沒有,只是……」

「嫂子,只要能離開,什麼辦法我都願意嘗試。」凜萍的眼中冒著希望的光芒。

「我無法保證能讓你和孩子都平安的離開,只能保證讓你全身而退。」

「若是無法與孩子一同離開,也只能說是我和她有緣無份吧。」凜萍突然變得淡定下來,她知道自己離開就已經十分困難了,更何況是帶著孩子呢?

可就算最後只有她一人離開,她也是會走的。

「行,那我們就這麼做……」錢錢小聲的在凜萍的耳邊耳語。

「好,嫂子就聽你的話。」凜萍的臉上終於現出了一抹笑容,伸手摸了摸正在熟睡的孩子,若是成功了,她和孩子就可以永遠也不離開了,可若是失敗了,這段時間可能就是她們最後相處的時間了。

「記住,這段時間你一定要主動對多一示好,最好是讓他以為你離不開孩子,想要同他好好過。」錢錢千叮嚀萬囑咐,就怕一步不成滿盤皆輸。

「嗯,我會的。」只要能夠離開,不管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好好休息。」錢錢拍了拍凜萍的手,帶著小八離開了。

萍兒不要怪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錢錢神情複雜的離開了房間。

「我回來了。」凜飛從身後緊緊的將錢錢抱在懷裡。

「怎麼了?今日去上朝如何?可有人為難你?」錢錢轉過身,摟著凜飛的肩膀,摸著他的臉問道。

「三日後我便要領軍出發。」

「嗯?」

「皇上已經下令,攻打臨國。我做主帥。」他以為這場仗不會打起來,卻沒有想到嚴卿最後竟然扭轉了整個局面。

「攻打臨國?」錢錢的眉頭皺起,好好的為何要攻打臨國?

「此事我尚且不明,還不能同你細說。幫我換身衣服,我去趟丞相府。」只怕只有丞相府的那位才知道真正的緣由吧,如果在離開之前他都不知道緣由,只怕這場仗他也打不下去。

「嗯。」錢錢立馬轉身親自為凜飛找衣服。

凜飛換上了一身便服,摸了摸錢錢的腦袋,「乖乖在家裡等我,我去去就回。」

丞相府

青衣男子獨坐在石椅之上,似與周圍的竹林融為一體。

「丞相真是好雅興。」凜飛走到嚴卿的面前,毫不客氣的討了一杯酒水。

「上好的女兒紅。」細細品嘗了一番,凜飛又為自己倒了一杯,就是不提今日早朝之事。

嚴卿淡定的說道:「這杯子是我用過的。」

「噗!咳咳咳!」凜飛剛喝下去的酒水立馬噴了出來,「你怎麼不早說。」想起他剛才喝下去的那一口,凜飛只覺得渾身惡寒。

「我不介意。」嚴卿依舊淡定,嘴角帶著一抹笑意。本該如沐春風的笑容卻因為他那一雙攝人的眼睛而顯得恐怖。

「你還是別笑了,滲人。」幸虧他是個大男人,若是個膽小的女子可能會直接被嚴沐那抹笑容嚇暈過去。

明明是一張俊朗無雙的面容,卻因為一雙狼眼而變得恐怖。

「若是滲人,我蒙上便是。」嚴卿早就習慣了外人對他的恐懼,這一雙眼睛他無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再把人嚇暈了。

也只有在自己的院落,他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知為何,隨著他的年齡一點點增長,他的狼目也越發嚇人,被他嚇暈的人不計其數,其中還包括他的母親。

若不是因為他出生在丞相府,只怕剛生下來沒多久就會被人扔掉吧。

「好了,不用帶。大男人,什麼沒見過。」凜飛知道這雙狼目給嚴卿帶來了不少的苦惱,他可不能再雪上加霜了。

「還是帶上吧。」嚴卿已經取出了布條將眼睛蒙上了。

「為何同意攻打臨國?」凜飛一直以為嚴卿會現在自己這邊,畢竟他們沒有正當的理由攻打臨國,更何況是因為楚瑤公主。他看得出來臨國的皇子宇文鈺狐待楚瑤是真心的,何必要拆散他們呢?

「凜飛兄有所不知。」嚴卿整了整自己的衣擺,繼續說道,「宇文鈺狐與楚瑤公主之間是有恨的。」若不是知道了某些事情,他也不會同意攻打臨國。畢竟兩國之間的戰爭,受到最大傷害的就是百姓。

「有恨?嚴卿你的眼睛是被布條蒙住了,什麼也看不見了嗎?」他們之間哪裡像是有恨,明明十分有愛。

「一切並非你看到的那樣。前幾日我見到了藍冥。」嚴卿為凜飛倒酒。

想著這酒杯嚴卿之前用過,凜飛怎麼也喝不下去了。「不用倒了,我不想喝。」

「藍冥告訴我宇文鈺狐同楚瑤公主有殺父殺母之仇。」一句話下來,凜飛直接否決了。

「絕不可能。」

「如何不可能,刺殺先皇上和先皇后的人是藍冥,而幕後主使就是宇文鈺狐。」皇上將此事委派於他,他只是竭力調查,最後所有的線索指向了藍冥。

「這……」凜飛還是不敢相信,宇文鈺狐自出生性情便與其他皇子不同,行動思維都相對遲緩,怎麼可能會想到派人去暗殺先皇上和先皇后呢?況且他們並無深仇大恨,而且先皇后和先皇上還是他的岳父岳母。

「沒有真憑實據,我自然不會胡說。」嚴卿拿出一封書信,正是鈺狐寫給藍冥的。

「這,這一封信也無法證明是宇文鈺狐所為,萬一是有人模仿呢?」凜飛依舊不敢相信,難道宇文鈺狐的種種行為都是裝出來的,不可能,就算他眼瞎了也能看出來,鈺狐對楚瑤公主的感情是真的。

「確實是他所寫,我已經證實了。」嚴卿知道這件事很難讓人相信,可真相就是如此,他雖然不知道宇文鈺狐為何要派人殺害先皇后和先皇上。

但是他殺害先皇后和先皇上是一個事實,無法改變。趁楚瑤公主對他的感情還不深,趕緊讓他們分開才是硬道理。

殺害先皇上和先皇后,讓悠懿差點遭到滅頂之災,這些罪過都足以將宇文鈺狐千刀萬剮,所以攻打臨國是必須的。

「等等,你同藍冥又是如何認識的?」凜飛只知道藍冥是花不落的師兄,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他殺害了先皇上和先皇后。

不過這般想來也通了,畢竟皇宮戒備森嚴,能輕易出入後宮又殺人無形,擁有與二皇子相同的面孔的也只有藍冥一人。

「我救過他。」在江湖上闖蕩的人自然講究知恩圖報,也正因此他才能揪出幕後黑手。

「救過他?」

「前幾日,他被人追殺,身負重傷,是我救了他。」雖然不知道是何人,但是能夠傷到藍冥想必也絕非等閑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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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你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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