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清瘦的野心家

??豫州??汝南??古城縣郊??

西門慶一行人這一路上緊趕慢趕，還不忘在郡一級的大城演出賺外快、小撈一把油水。那些途徑的城市經過西門慶這麼一鬧，當地的娛樂業已經開始自我改良。但是這種假公濟私、拖延公事的行為已經給他造成了不良影響，他全然不知這樣的行為已經可以將他就地免職了，而且他之前在許縣的「偷城」行為為他本次出使袁術平添了諸多兇險。好在如同他身俱隱形地主角光環一般得到了諸多福利，這可不是這個世界的土著們能夠擁有這般好運的。看來一定是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冥冥之中守護著穿越者西門慶。

「一陣秋雨一陣涼，農人收糧憂慌慌。千顆萬顆收倉里，難知何日可安康。」自從組建了歌友會，西門慶再也不隨意開唱了，這接下來的解煩方式就變成胡謅一首首打油詩了。一片片金黃的麥浪甚是喜人，對就是這一片普普通通地麥田就讓西門慶停下隊伍駐足觀望了很久。為此西門慶享受到在穿越后第一被女人撕扯耳朵的福利，這西門慶魔性的喊叫聲引來了一群神色緊張地農人。兩隊人馬一見面，這下就尷尬了。

手持木叉、竹耙等農具的農民聞聲而至，不料可怕的野獸沒有看見卻看到了更可怕的當官的。為首鬚髮皆白的老人顫顫巍巍地說道：「官爺！我們把今年的官糧已經如數上交了！東家的田租也交了！最後還有一點點是來年的種子和熬過接下來一冬一春的口糧，您行行好！就放我全村百姓一條活路吧！」說完就帶著村民們跪了下來，不停地向西門慶磕頭。濕潤地路面上磕出了幾個小坑來！

西門慶連忙上前扶起老人，也示意其他農民起身。他們千恩萬謝地直起了身子，雙眼滿是渴望的神色。西門慶問道：「看到這滿地的碩大的麥穗，微風吹拂搖曳的樣子如同海浪一般壯闊美麗，有這麼好的收成我一個外鄉人看到了都會滿心歡喜。可是老人家你和鄉親們卻是這麼一種反應，難道是此處官府中有奸佞小人在興風作浪、魚肉百姓嗎？」

聽到西門慶這樣詢問，村民的情緒更加激動，不少人都默默暗自催淚。老人一邊用破舊的衣袖擦拭眼淚一邊悲泣地說道：「遠來的官人您有所不知，自從袁大將軍割據豫州以來不管是豐年荒年。加派各種徭役、徵收各中名目的租稅從未停歇，我豫州老百姓苦不堪言啊！」

「嗚嗚！汝南袁家四氏三公，豫州的老百姓百年來被盤剝地苦不堪言啊！依靠老天的保佑豐年僅僅只能勉強填飽肚子，要是來了災荒就只能靠著吃野草、啃樹皮苟且留下半條小命。這些年誰又能有件好衣服穿，有頓包飯吃呢！」西門慶道：「常言道『樹挪死，人挪活！』老百姓為何不離開這個地方呢？」

「大人！您說得對！但是我們也有苦衷啊！一來我們祖祖輩輩都在這裡生活，祖宗的靈魂骨肉在這裡長眠，雖然身份低微但也深知忠義的道理。二來袁大將軍在豫州境內立下連坐酷法，一人出逃、一家傾覆，一家出逃、一村獲罪！我們豫州百姓苦不堪言啊！獲罪的如果是個男人，那等待他的就是開山劈石、築壩修路、挖礦建城，從此再無生路。要是碰上戰事運氣好的便要千里運糧，倒霉的便是那陣前被驅使的人盾。從此血肉身首異處棄之荒野，靈魂在異國他鄉孤苦遊盪。就算是有那洪福齊天的命也難逃成為缺手缺腿的殘缺之人的厄運！大人啊！可憐我豫州百姓啊！」

??豫州??宛城??太守府??

這裡是袁術的大本營，南陽因地處伏牛山以南，漢水以北而得名又名「宛」。為楚漢文化的發源地。夏朝初，禹把今南陽境內鄧州作為都城。商朝、周朝時，現南陽境內有申、鄧、謝等諸侯國。西漢時為全國六大都會之一，東漢時期為光武帝劉秀的發跡之地，故有「南都」、「帝鄉」之稱。又是豫州第一大郡，錢糧人口位居豫州第一。經過袁家四代人在此苦心經營，現在袁術借著祖輩積攢下的財富影響，虎視眈眈地謀划著他的問鼎之路。

「宣兗州曹氏使者入府叩拜！」「宣兗州曹氏使者入府叩拜！」「宣兗州曹氏使者入府叩拜！」得知曹操派遣西門慶來到南陽這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袁術可是擺足了派頭。就單單隻是西門慶入府，袁術就弄了個「拜名覲見」的越制禮儀來彰顯他強大的實力。好像除他袁術之外，此世間再無英雄。

袁術高座在主位之上還不等西門慶開口，便派府吏展示了傳國玉璽地拓印之後傲然開口道：「聖人說過『天命有常惟有德者居之』，現在本將軍得到了傳國玉璽！又有江淮、豫州千里沃土，五十萬能征慣戰的強大軍隊。你快快回去告訴曹阿瞞，早點納土歸降。本將軍會念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份上讓他安度晚年，不然地話本將軍便親自率領傾國之軍北上頭一個消滅他！」

西門慶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聖人是說過『天命有常惟有德者居之』但是你袁術盜竊漢室之寶、魚肉百姓，讓豫州、江淮這樣富庶的地方變成人間地獄！你還有什麼臉面苟且地活下去！」袁術大怒道：「混賬！你小小的平東將軍府小吏依仗著有些許才名就膽大妄為偷我城池！本將軍本來大發慈悲要留你一條狗命，現在不可能了！左右來人先將賊子西門慶壓在水牢里！等著本將軍親自率領傾國之軍，北上討伐逆臣曹操的出征那天用他的狗頭來祭拜神靈！」

「哈哈哈哈！漢賊袁術還膽敢賊喊捉賊！有本事你現在就斬了我西門慶！要是我西門慶眨一下眼睛，我就跟你姓！」「西門狗賊！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看劍！」袁術說著就拔出寶劍向西門慶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