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番外(4)千年前——我叫十七

第247章 番外(4)千年前——我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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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錚一愣,萬萬沒想到念笑說話如此直接,他眼底閃過一絲幽深,道:「你要離開了嗎?」

念笑抱著畫點頭,客氣道:「對,今日謝謝太子殿下將我的舊物歸還。」

帝錚蹙眉,反問道:「太子府為何會有你的舊物?畢竟這是我的府邸,還望鬼王答疑解惑,我也安心。」

他看著念笑臉色,繼續道:「這樣一來,下次若是再尋到有關你的舊物,我也好直接派人送去稽查督。」

念笑揚了下眉頭,漫不經心地望向帝錚,嗓音輕薄道:

「本王在府邸門口時,就說過多年前經常出入太子府,不過那時你還沒出生,不知太子殿下到底想問本王什麼?不防直說。」

帝錚感覺到念笑生氣了,他想解釋,但是內心更想知道這幅畫到底出自誰手,能畫出眼神含情的念笑,一定是因為對方總是那樣看。

「鬼王多慮了,我只是想知道此畫出自誰之手,為何放在神族太子府。」

念笑正欲開口說話,卻猛地頓住。

隨即,側頭望向庭院中間,只見一道身影憑空出現,一襲青藍色錦袍的男子,氣質矜冷清貴。

「十七…你怎麼在這裡?」帝宸走向念笑,身形修長如玉,眉目如畫。

低沉磁性的男音敲響在耳邊,帶回一絲沙啞,格外讓人覺得安心。

念笑腦海中靈光一閃,往前迎了兩步,嘴角緩緩浮現一抹狡黠而狹促的笑意,眼底星光閃閃。

他道:「我來收某人給的禮物。」

「禮物?」帝宸鳳眸沉了沉,冷峻的俊臉上漸漸覆著一層寒霜,轉頭看向一旁站在的人,問道:「他送你的?」

念笑挑眉,剛要開口說話,卻被帝錚搶先開口,「是本殿下送的,不知魔帝大人來神族有何貴幹?」

帝宸漆黑如墨的寒眸暗色湧起,倏爾又轉為平靜,冷冷道:「接媳婦!」

帝錚十分討厭帝宸,因為念笑最大的緋聞對象便是帝宸。他剋制不住的反感,不悅道:「這裡是神族太子府怎麼會有魔鬼族人,魔帝大人成親之事,本殿下怎麼不知?」

帝宸:「你爹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本帝結婚之事,你老子知道,但你沒資格知道,可惜你爹死了,所以你不知道也正常。

「噗」念笑垂眸輕笑,阿宸越來越可愛了,連懟人都那麼逗。

帝宸伸手攔過念笑的腰身,帶入自己懷裡,低聲問道:「看戲好玩嗎?嗯~」

念笑抱著懷裡畫,悄咪咪的笑道:「還不錯,魔帝大人加油!我看好你哦~」

帝錚目光落在念笑腰間的手上,神情微變,出聲阻止道:「魔帝大人請自重,鬼王如今掌管稽查督,並非無一兵一卒,神族願與稽查督修好,如今的行為欠妥,即輕浮了鬼王的面子,也降低魔帝的身價。」

語氣從開始的冷靜到後來的逐漸尖銳。

帝宸:「關你屁事!」

「這是神族,鬼王的安全與本殿下有關!」帝錚放下狠話,道:「神族戰士們從不畏懼出征,魔帝大人可要想好!」

帝宸看著念笑,俊朗的容顏上綻開一抹笑,沉聲問道:「十七,告訴他,我是你的什麼人?」

念笑小朋友再次被某男的笑容征服,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美人,說:「心上人,懷中寶,念笑家的盛世美顏小哥哥~」

帝宸眼裡藏著滿滿的愛意,溫暖如春風,摸了摸他的頭,哄道:「乖了~」

他眸色冷沉的望向帝錚,宛如在看作死的跳蚤,厭惡又鄙夷。

自打看見神族太子第一眼,帝宸就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若不是梵天再三叮囑不能殺神族太子,他早就將人做掉了。

礙眼。

帝錚不服氣的反駁:「念笑也是人,總會有與你玩膩的時候,本殿下還年輕。」

年輕就是資本,等帝宸老了,念笑自然就不願和他一起,優勢是天生的,他不會輸!

帝宸:「......」

念笑見帝宸遲遲說話,瞧他一副低頭沉思的模樣,心裡有些舒服了。

護犢子的精神上來了,道:

「太子殿下,你將本王東西還回來了,今日本王權當是你年紀小不懂事,不與你計較言過之事!」

「但本王與魔帝之事三界眾人皆知,如果你非要裝糊塗,那本王只能讓人給你送幾本三界曆書好好學學,畢竟做天帝需要腦子。」

「由於你知識匱乏,所以不清楚千年前本王為了救他,將自身元神渡給他一半,如今我與阿宸使用同一元神,永遠不會有膩的時候,就像你不會厭惡你自己一樣!」

「另外,論資排輩阿宸是你的長輩,不是你能呵斥的。收起你的各種小心思,去看看曆書,興許能發現本王為何會殺帝天屹,告辭!」

一口氣說完所有話,伶牙俐齒的像個小豹子,完全不等帝錚反應過來的機會,念笑就帶帝宸往門口走。

念笑騰出一隻手,拉了拉帝宸袖子,嬌氣道:「太多了,你幫我拿點。」

帝宸伸手摟著念笑腰,接過畫軸的同時在他粉嫩的唇瓣上重重落下一吻,「回家收拾你!」

帝錚站在原地,神情陰翳的看向念笑,眼底的佔有慾熊熊燃燒。

這一幕恰好落在帝宸眼裡…

他環著念笑的腰,一邊走出太子府,一邊問:「幾幅畫就將十七騙到府上,這太子好手段!」

念笑自知理虧,笑臉相迎道:「那也要看是什麼畫,他一個小屁孩還能將我囚禁不成?」

「他敢!」帝宸眸色一沉,忍住回去做掉對方的衝動,兩人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隨後出現在竹屋裡,「咚——」的一聲,畫散落在地上,人被壓在床榻上。

帝宸低著頭啃念笑的脖子,略微不滿的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打地洞,他是帝天屹的兒子什麼做不出來!」

「你這麼說也對,果然弄死他是最好的辦法,可惜梵天說不行。」念笑頭後仰,腳尖微微綳直,臉頰漸漸變紅。

「阿宸,先看畫…」

「不,先喂你。」

帝宸手上抹了一些潤滑的香膏,shen入念笑后{穴}!!!部位中。

「嗯…。」突然的侵入讓念笑有些措手不及,連連掙扎著。

帝宸俯身吻住他白凈圓潤的耳垂,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念笑渾身戰慄不止,連連阻止道:「帝宸,你…。」

shou手zhi指如楊柳枝般纖細,調皮的穿梭於樹洞之間。

「啊!!….不,別別,不行….那裡….不行的,…啊…哈。」引得念笑驚呼起來,嘴裡頻頻發聲,最後將羞紅的臉死死的埋在被子中。

冰冷的shouzhi不斷穿梭在後庭的穴位之中,摩擦著敏感的內|&&*n壁,樹洞表皮的褶皺慢慢被{撐}cheng開,變得光滑圓潤。

「怎麼大的反應?原來我的小心肝兒喜歡這種方式。」帝宸嘴角勾起一抹笑。

動作慢慢放緩,仔細撫摸每一處「z褶」皺。

將念笑弄的一陣又一陣女喬聲,甚是撩人。

「帝宸,別…不行嗚嗚嗚….,不…..。」念笑沙啞的嗓子,隱約帶著哭腔,想必是激動所致。

「真是個心口不一的小妖精,還不說實話?」帝宸貼在他耳畔旁吹了一口氣,「要,還是不要?」

念笑裝死,就是不回答,死死的咬住牙關,一副抗爭到底的模樣將帝宸逗笑了。

他抬手拭去念笑額角的汗珠,親昵的蹭了蹭鼻尖,道:「念笑,與我而言,這世間本是雪虐風饕,蔓草荒煙。後來遇見了你,殘花敗柳變得綻放,如磐風雨變得溫柔,萬千山水是你,花香鳥語是你。有你就有了這世間,便想與你共看花枝纏綿,等待冬離春歸。」

十七…而沒有你的世間,冷漠得像冰天雪地。

聞言,念笑本就波瀾的心境,此時如同一滴水不小心進了油鍋,噼里啪啦的全部炸開。

「我…,我…我又沒說不要你。」這個男人,真是壞的要死!

「既然要我,那我便給你。」帝宸不給念笑反應的機會,直接身體力行的疼他。

身影的交疊,是靈魂的糾纏,來自心底的愉悅,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

念笑在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伸手揉了揉眼睛,目光落在身上的紅錦被上,這不是竹屋的被子啊!

他坐起身子,撩開床幔,光著腳丫踩在雪白的毯子上,喊道:「阿宸!」

「醒了?」帝宸從側室走出來,手上還端著一碗粥。

念笑穿著寬大的白色內襯,衣衫長度蓋過大腿中部,雙條細長的白腿上又幾道青紫色痕迹,腳踝上也有。

「你幹什麼去了?」他席地而坐,盤腿圍在毛絨絨的地毯上。

帝宸看見那雙腿上的痕迹,喉結微動,從床榻上扯過薄毯,蓋在念笑腿上,「好好坐著,別勾引我!」

念笑:「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帝宸舔了舔乾燥的嘴,連人帶毯子一起抱進自己懷裡,手臂環過念笑身子,端起碗一勺勺喂他喝粥。

念笑想要自己吃,可每次伸手都被躲開,「阿宸,我自己能吃。」

「可我想喂,十七…讓我喂好不好?」帝宸頭搭在念笑肩膀上,沙啞的嗓子好似在撒嬌一樣。

偏偏念笑就吃這套,他紅著耳朵,毫無原則道:「嗯…好…」

身後的帝宸唇角上翹,慢悠悠的一邊聊天一邊喂粥。

念笑吃完粥后,懶洋洋的靠在帝宸身上,問:「那畫,你看了嗎?從竹屋帶來了嗎?」

之前在太子府時,帝宸是真沒認出那些畫,時間太久了,不過剛才去拿粥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了。

「我沒看,但我記起來了。」他抱起念笑,走到幾步遠的書案上,將人放在椅子上,隨意拿出一副。

念笑悠悠然瞟他一眼,懶散靠到椅上,「阿宸同志,你有沒有什麼要向組織坦白的,嗯?」

帝宸放下畫,手抱著肩,問道:「坦白有獎勵嗎?實質性的那種。」

「……」念笑輕咳一聲,「沒有獎勵。」

「那不坦白了,不划算。」

念笑氣了,抬腳踹向帝宸,嬌嗔道:「我要聽,你說不說!」

帝宸笑著抓住念笑腳踝,指腹在白皙的肌膚上反覆摩挲,低頭在腳踝上親了親。

念笑腿往後縮,紅著臉斥道:「臭不要臉的,鬆手!」

「不松,這輩子都不松。」帝宸俯身抱住念笑,隨後一個高難度轉身,將坐著的人抱在懷裡,然後自己坐在椅子上。

每每這時候,念笑都覺得自己像個巨嬰,天天被不知羞的人抱在懷裡,腳都不沾地。

帝宸看著桌上的畫,緩緩道:「當年走的太急,將這些救命畫都留在太子府了,時間一長便忘記了此事。」

念笑挑眉,問:「什麼時候畫的?我怎麼不知道?」

帝宸輕笑出聲,含糊道:「在太子府閑來無事就畫了。」

念笑翻了個白眼,扭過身子,手叉腰道:「不可能,自打你進太子府,我就天天在你屋頂留宿,看見過你作畫,可從沒看見過你畫我!」

說完,念笑同志猛地捂嘴,艹,暴露了,坑爹的嘴…

帝宸揚起眉梢,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訕訕道:「原來鬼王有睡屋頂的習慣,而且是天天睡啊!」

念笑手扶額頭,決定先不反駁冷靜一會兒,實在太丟人了,他不要面子的嗎?!

「你也不是每日都來,我母妃去世和為我解忘情丹后,包括後期你在種花的時候,我就是在這些時間裡畫的。」

念笑反覆琢磨了帝宸的話,取重點問:「解開忘情丹后你就開始想我了,是嗎?」

帝宸頭埋在念笑肩膀上,有些自責的說:「忘情丹前也想你,當初這事是因我一時不注意,險些搭上你的性命。」

念笑哭笑不得的伸手擼了下帝宸的頭髮,「哎呀,都那麼久的事情了,你就不能記住點美好的嗎?什麼腦子啊!」

「十七…」

「嗯…」

「十七…」

「嗯…我在…」

一直都會在。

————

自從得到這些畫后,念笑同志的小尾巴就翹上天了,誰說千年前帝宸不喜歡自己,哼!

他拿了兩幅畫去地府,直接掛在判官殿最亮眼的牆上。

白無常看見后,無情嘲笑道:「小二爺啊,人家掛辟邪相都選最丑的,你怎麼就將自己掛上去了?哈哈哈~」

念笑:「……」

媽的,好氣哦!

他冷冷的斜睨一眼要笑抽的白無常,語氣極其無奈的說:「本王也不想將這畫掛在這裡,畢竟這畫是阿宸在做神族太子時,因思念本王成狂,日思夜想所畫出的精神寄託。」

「哎,你說他咋那麼早就喜歡本王呢?太愁人了,最近天天和本王說地府因情殺而死冤魂太多,非要我拿來掛在高處,給地府的大家做個好榜樣,讓鬼差們以此舉例,好好教育冤魂,爭取寬大處理,早日投胎。」

白無常:「打擾了,小二爺!」

這麼臭顯擺,會被打的哦!

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你是王你牛逼,領導們秀恩愛的方式真獨特。

念笑非常「無奈」的說完了,瀟洒的和白無常告別。

然後又拿了一幅畫去了月老殿,也就是之前的紅日殿,如今換人了。

風風火火的拿著畫衝進月老殿,一身水粉色長衫的男子正在纏紅線,對面坐著長大許多的丑娃。

「小娘子,你怎麼來了。」丑娃開心道。

「有事唄!」念笑用畫軸敲了下他的頭,對粉衣男子說道:「月老啊,本王來送禮了。」

月老抬眸,神情淡淡的瞥了一眼念笑手中畫,道:「你會怎麼好心?」

「哎,好吧,讓你拆穿了。」念笑坐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喝,語氣無奈道:「本王是被迫來送禮的,前些日子本王意外拿到阿宸千年前為我作的畫,你看就是這個。我都要愁死了。」

他將畫綻開,畫上之人眉宇間的風情活靈活現,可見畫工精湛!

月老認真的評價道:「確實能看出是用心作畫,畫的入木三分,極好。這是好事你愁什麼?」

念笑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道:「還不是因為史官瞎他媽的寫,阿宸看見這畫就不樂意了。說根據史書記載,在他還是神族太子時,並不喜歡本王,對本王極其討厭。然後我家阿宸就委屈了,我各種哄都不管用!」

念笑雙手一攤,無奈道:「最後我就只能來你這裡了,將此畫掛在姻緣樹前,畢竟你這裡是神族人來的最多的地方,當然本王也不想將這畫掛在這裡,畢竟這畫是阿宸在做神族太子時,因思念本王成狂,日思夜想所畫出的精神寄託。不過為了給阿宸證明清白,我也只能這樣作了。」

「月老,你是不懂,我家那看上去冷冷清清的男人實際上纏人的很,你說他咋就那麼早喜歡本王呢?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月老額頭青筋突突跳,黑著臉說:「畫留下,人滾吧!」

無緣無故吃了一嘴狗糧,真是夠了!

念笑聳聳肩,目的到達了,佯裝無奈的瀟洒離開。臨走時嘴裡還念叨著:「嘖嘖,真是的,那麼早就喜歡本王,還不好意思說,太傲嬌了。」

月老:「……」

月老深呼吸一口,道:「丑娃,去殿外立個牌子,以後念笑與泰迪狗不許進!」

丑娃:「……」

我還是個孩子。

離開月老殿的念笑同志悠哉悠哉的去往人間,將提前寫好的各種小話本,送進各家茶樓,美滋滋的返回魔鬼族了。

————

幾日後。

人間開始傳言,千年前魔帝大人在作神族太子時,因思念鬼王成狂,日思夜想所畫出幾千張傳神佳作,以此用來精神寄託。

但由於兩人身份問題,他強忍著心中愛戀,每每看見鬼王都會避開,生怕忍不住將人抱入懷裡,神族當時的史官喜歡魔帝大人,所以公報私仇將鬼王與魔帝關係寫的十分差,魔帝大人每次看見這段歷史便會抱著鬼王痛哭流涕。

最後鬼王為了愛人,將新人史官綁到地府,強行還原歷史,原來愛人心愿。

這個傳言不光在人間炸開,在神族和魔鬼族也廣為流傳,眾多道友紛紛感嘆魔帝大人的不容易。

帝宸最近走在族內,總有種錯覺,好像大家都很可憐自己,他問一旁的二言道:「族裡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二言沉思,流言算大事嗎?應該不算吧!

「並無傷亡大事。」

帝宸蹙眉,之後帶著二言去地府找念笑,剛進入鬼門關,就聽一群鬼差聲情並茂的講故事。

他駐足,心思聽聽鬼差在說些什麼!

結果…

「你們這些因情殺人的傻逼嗎,就不能學習下魔帝大人嗎?你們可知當年魔帝大人有多愛鬼王,但因身份……」

「……最後魔帝大人夜夜失眠,就靠鬼王的畫思人,哪怕那麼難,他都沒有放棄愛鬼王,你們如今能相守在一塊還不好好過日子,非要打打殺殺的!要知道…%mp;&$^@^…..」

帝宸越聽臉越黑,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轉過身正要和二言說話,就看見下屬用同情且憐憫的眼神的看向自己。

靠!

「再看做掉!」

「……」二言感嘆:果然魔帝大人如傳言一樣,很傲嬌。

聽著一路鬼差訓話聲,帝宸一身煞氣的進入判官殿,剛邁進去就看見自己為十七作的畫,明晃晃的掛在大殿牆上。

帝宸冷著臉,怒道:「白無常,這是怎麼回事?念笑的畫像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白無常瑟瑟發抖的作揖道:「是小二爺吩咐的。」

帝宸不悅,繼續怒道:「那外面鬼差們的風言風語,又是怎麼回事?」

白無常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說:「也是小二爺吩咐的。」

帝宸黑著臉,捏了捏眉心,道:「都給本帝撤了,十七的畫掛在地府不吉利,他胡鬧你不會告訴本帝嗎?」

白無常連連點頭認錯,心道:下官真是比竇娥還冤啊!心塞塞…

由於魔帝大人心情不好,檢查工作時更加嚴格,導致地府多項工作不合格,眾人被一頓炮轟,恨不得沒有出生。

送走了魔帝后,地府各個崗位的官們,都癱在地上,不想活了…

然後想起魔帝的傳言后,又紛紛原諒了這個可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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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起宸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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