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幫她換藥

049幫她換藥

聶軒絕對是故意的,只不過她說了一句後悔幫他擋下了那顆子彈,所以他就故意的親自幫她換藥。人家專業的護士替她換藥,包紮傷口,聶軒硬是將人家給攆走了,他說要親自上陣,親自幫她換藥,作為她替他擋下子彈的報酬。折磨人,聶軒純粹是在折磨人。好好的護理她不能享受,卻要被一個新手這樣折騰。

「過來。」聶軒看在縮在床上的水貝貝,對她招招手。

看看聶軒,再看看在他邊上的醫療用品,水貝貝搖搖頭,當小白鼠,她不要,「你又不是護士,我要護士。」

開玩笑!剛剛她才掛完吊水,護士說要給她換藥,結果硬是被聶軒趕了出去。聶軒說,他要親自給她換藥,作為答謝她的報酬。開玩笑,這種答謝髮式,她才不要。

見水貝貝這樣,聶軒挑眉,「貝貝,我從來沒有給一個女人上過葯,也沒有照顧過任何一個女人。你是第一個,你該覺得榮耀才對。過來。」

水貝貝搖搖頭,看著聶軒嘴角那淡淡的笑容,第一次她覺得聶軒的微笑看起來是這樣的可怕,陰險。一手按著剛剛打過吊水的地方,水貝貝一邊向後挪著。不經意間,傷口被摩挲到了。

「嘶。」水貝貝不由疼痛的倒吸了一口氣。

「過來!」聶軒有些不耐煩的說著。

搖頭,還是搖頭,水貝貝拚命的搖頭,開玩笑,這種事情,要一個門外漢親自上陣,她不是怕疼。這不是疼不疼的問題,而是對於聶軒的技術,她是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不放心。更何況,她受傷的地方是在胸膛,換藥就意味著她的身體要被聶軒看光光。醫生護士她不在意,可是就是聶軒不行。人家是名正言順的救死扶傷,他呢?一個門外漢要給自己換藥!不乘機吃她的豆腐就不錯了。

「水貝貝!」聶軒提高了聲音,「我再說一遍,過不過來!」

「你的技術,我不放心。」不甘示弱的,水貝貝瞪著聶軒,同樣吼了回去,「護士,或者醫生,別人我不要!」

「看來你的精神很好。」聶軒嘴邊勾起邪魅的笑意,「我說過了,這是你的榮耀,為我擋下子彈你有勇氣,怎麼被我換藥就不敢了?」

「這不是勇氣的問題。」水貝貝警惕的看著聶軒。

「我的耐心有限。」聶軒挑挑眉,不在說什麼,直接坐在了床上,將水貝貝拉入在他的懷裡。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柜上的繃帶和藥物,動手就欲解開水貝貝胸前的衣扣。

「不要。」水貝貝按住了聶軒的手,在一個男人面前寬衣解帶,開什麼玩笑!

「你是我的妻子,你的身體我不能看嗎?」聶軒自然是知道水貝貝的心裡在想些什麼。剛剛那個醫生都可以替她檢查身體,他,他的丈夫,法定的丈夫,就不可以了嗎?

「不!」感到頭有些眩暈,水貝貝有些虛弱地說著。

「貝貝,我說過我沒有耐心。」聶軒拿開水貝貝的手,開始一粒粒的解開衣扣。

「等等,」水貝貝再次按住了聶軒的手,「你會換藥?」

「不會。」聶軒這次回答的是乾淨利落。再次撥開水貝貝的手,解開了她胸前的衣扣。

「我不要當小白鼠!」無力的,水貝貝反抗的叫著。她是不是失血太多了,頭好暈。很快這眩暈的感覺就因為一陣疼痛而消失了。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聶軒解開了。她的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只有一條繃帶橫穿過胸膛,隱隱的可以看見上面的血絲。剛剛那疼痛感是聶軒為她檢查傷口時碰到的。

聶軒的手移開,眼睛緊緊的盯著水貝貝身上的那處傷口。雪白的上身,就這樣的完全暴露在聶軒的面前,現在什麼疼痛感水貝貝都顧忌不上了,她只覺得她的頭頂要冒煙了,一張小臉通紅通紅,就像天邊火紅的晚霞一樣。手,悄悄的抬起,想要把衣服穿上。聶軒卻快她一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對不起,我說過不會讓你受傷的。」

「恩?」水貝貝有些迷惑的看著聶軒,什麼時候他說過這樣的話。

沒有在等水貝貝細想下去,聶軒已經開始在動手解開繃帶了。

「你,住手。」水貝貝一個手推著聶軒,身子向後躲去。

「啊!」胸口忽然傳來一陣疼痛,聶軒的手故意的碰到了那處傷口。

「貝貝,你要是不聽話,我會讓你更疼。」聶軒看了一眼水貝貝,眼睛裡帶著警告的意味。

「聽你的話也會疼。」水貝貝不滿的低喃著,可是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胸前的春光早已經泄露完了,難道她要一直這樣維持著這個姿勢。看來聶軒今天若不幫她換藥,他就會誓不罷休。

不滿又無奈的,水貝貝放棄了抵抗,乖乖的任由聶軒把她拉過來,背靠在她的懷裡。聶軒的大手,一點一點的解開了繃帶。他的動作很溫柔,只是在上藥的時候,難免力氣大一點,有點毛手毛腳的。

「啊,你輕點。謀殺啊!」

「疼!疼!疼!」

「輕點!你不用這樣賣力知道不!」

屋裡,充斥著水貝貝抱怨的喊叫聲。後悔了,她真的後悔了,或許她自己上藥都比聶軒這樣折騰她要好。

「貝貝,閉嘴!」明顯的,聶軒有些惱怒了,難得他第一次為人上藥,她竟然大呼小叫的。

「好疼。」水貝貝看著聶軒將藥膏塗在她的傷口處,還用力的按著,這種鑽心的疼痛讓她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聶軒的濃眉皺在了一起,但是在看見水貝貝那糾結在一起的小臉,聽到她不滿的叫聲,聶軒還是放輕了手上的力度,均勻的將藥膏塗好,再小心的綁上繃帶。

「你這簡直就是謀殺!」冷汗在水貝貝的額頭凝聚著,「別人殺不死我,我反而會被你疼死。只是就這一次,下次我要護士。」這次他的表現,太差勁,把她疼得是死去活來。還好,他沒有乘機占她的便宜。

正在幫水貝貝穿戴衣服的聶軒聽到水貝貝的這話,眼睛里閃過一道光芒,薄唇吐出兩個字:「不行。」

「男女授受不親,你又不是醫生又不是護士,我才不要再被你看光。」手抓著床上的被子,水貝貝有些不樂意的說著。這次他是柳下惠,不代表他永遠就是柳下惠。

「授受不親!」聶軒幫水貝貝扣衣扣的手指停頓了,「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妻子的身體,我為什麼不能看!」

「你又要毀約!」水貝貝一把拿掉聶軒在她胸前的手,自己扣了起來。

聶軒的眼睛眯了起來,「我只是答應你,在你動情之前不必履行妻子的義務,不代表我不能做其它的事!」

手一推,聶軒將水貝貝推到在了床上。隨後一個翻身壓上床,撐起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水貝貝。

「你要幹什麼!」

水貝貝抬手想要將聶軒推開,但是卻被聶軒一把握住了手腕,然後聶軒動作迅速的將水貝貝身上的衣扣拽開,衣襟拉扯開,看著那白玉般的皮膚,他的目光慢慢下移,落在了那紅潤的果實上。低頭,聶軒一口含住了它,輕輕要咬著。

「啊!你,你放開我。」蘇蘇麻麻的感覺從胸口處蔓延開,那種又癢又痛的感覺讓水貝貝的臉色變了,掙脫出被聶軒桎梏的手。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在病房裡響起。

同一時間,兩個人都愣住了。

「你打我!」

「你先非禮我的。」

「你是我的妻子!」

「你失言!」

「只要沒有突破最後一步,就不是失言。」

「你!」

瞪著聶軒那清風雲淡的樣子,水貝貝氣惱的將頭扭到一邊。

「聶軒,你這麼急著叫我來有什麼事?」門忽然被推開了,身穿灰色大衣的紫曉牙走了進來。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進來一個人。水貝貝呆住了,聶軒愣住了。推門而進的紫曉牙也有些驚訝。床上的兩個人的姿勢極其的曖昧,女下男上,水貝貝的衣襟還被解開了,那雪白的肌膚。非禮勿視。紫曉牙自覺地將頭扭向一邊,「好像打擾到你們了。」

慢慢的,水貝貝緩過了神,臉色,慢慢的,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變紅,很快,兩頰一片通紅。抬腳,使勁一踢,將聶軒踢下了床,抬起右手將衣服拉攏。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任何一個人。她的身體本就不舒服,睡覺,睡覺,她要睡覺!眼不見為凈!

沒有防備的,聶軒被一下子踢下了床,坐在了冰冷生硬的地板上。疼痛的感覺瞬間從與地板相接處的地方蔓延開,大腿乃至往下都要麻木了。狼狽的,聶軒抬首瞪向睡在床上的水貝貝,佳人已入睡,絲毫不再理會他。

「水貝貝!」危險的光芒在聶軒的眼睛里凝聚著。敢踢他下床,先前還打了他一巴掌。這賬,他記下來了!

回頭,聶軒看見在一邊抱臂,眼睛里流露出饒有興趣色彩看熱鬧的紫曉牙,咬著牙,聶軒慢慢的說著:「進來不知道要先敲門嗎?」

「你十萬火急讓我一天之內趕到這,我以為你出了什麼大事。」紫曉牙冷漠的臉上難得一見的浮現了淡淡的笑意,「看來,打擾了你的好事。」

「紫,曉,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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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沖喜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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