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為她上藥

027為她上藥

經過剛剛那一折騰,手上這一碗葯也不是那麼滾燙的了。葯還是趁熱喝了好,想了想,水貝貝又折回廚房,重新把葯煎熬了。這一次,沒有人再敢對她指指點點。真是人善被人欺啊。

端著葯回到房間里時,聶軒正站在窗前吹著笛子。他那修長的身影就那樣筆直的樹立在那,看不清他的手指是怎樣活動的,悠揚的笛聲飄蕩在整間屋子裡,讓人聽起來感覺很是舒適。笛聲悠揚悅耳,水貝貝的唇角微微揚起。音樂可以凈化人的心靈,前提是這音樂要是優美的。而自聶軒手中的笛子所發出的樂聲,是那樣的清脆悅耳。

「聶軒。」水貝貝出聲打斷了聶軒,「吃藥了。」

聶軒放下手中的笛子,轉身看著水貝貝。金色陽光,透過窗戶皮灑在他的身上,為聶軒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

「好。」聶軒淡淡的笑著,臉上布滿了慈和的笑意。

這一瞬間,水貝貝有些恍惚。

「怎麼,被你老公我的英俊瀟洒的英姿迷住了?」聶軒已經走到了水貝貝的面前,看著他這恍惚的樣子,低聲說著。

「切!」水貝貝頭一扭,將手裡的碗遞給聶軒,「趁熱喝了。」

端著碗,聶軒想起了紫曉牙那嘲弄的神情。這葯,的確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只是強身健體的。這樣說,還是比較客氣的說法。紫曉牙眼裡的戲謔,聶軒怎會沒有看見。壯陽!一想到這,聶軒就不由的氣結。只是在他將葯喝下肚后,他才反應過來。他為什麼要喝,和以往一樣,將葯偷偷的扔掉,不是更好嗎?

「怎麼了?」水貝貝看見聶軒眼裡的疑惑,伸手接過碗,問道。

聶軒搖搖頭,在他看見水貝貝那有些發紅的雙手時,眼神頓時沉了下去。剛剛還很溫柔的聶軒此刻全身被戾氣包圍著,他一把拿起水貝貝的手。沒有防備的,水貝貝手上的碗落在了地上。

「哐當」一聲,碗落在了地上,碎了。

「這是怎麼回事?」聶軒拿起了水貝貝的手,看著那一大片紅色,眼裡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慄。

「沒事,只是不小心燙著了。」水貝貝縮回了手,想要撿起落在地上的碎碗片,胳膊卻被聶軒一把拽住。

再一次的,聶軒拿起了那雙手,那一大片紅是那樣的刺目,刺目的讓他的心隱隱作疼。

「怎麼這樣不小心。」心疼的,聶軒將水貝貝的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吹著,「疼嗎?」

水貝貝搖搖頭,看著聶軒那專註的神情,她垂下了眼睛。他在關心她,而她卻不能回應他。她究竟在鬧什麼彆扭。明明已經不是那一個經常要遇到危險的水貝貝,她現在是一個平凡的人。可是,她的心卻無法那樣快的敞開。

拉著水貝貝,聶軒將她按坐在了床上,這才急急忙忙的翻箱倒櫃的找著東西。「嘩啦」一聲,抽屜被打開了,手忙腳亂的,聶軒翻騰著。隨後,又拉開了衣櫃,整個人鑽了進去,在尋找著什麼。

「你在找什麼?」水貝貝看著將屋裡弄得一片狼藉的聶軒,好奇的問著。起身走到聶軒的身邊,隨手拿起聶軒從抽屜里翻出來放在桌子上的一張圖紙。打開圖紙,上面勾畫出了一件晚禮服。水貝貝並不能看懂這圖究竟說明了什麼。但是,以她外行人的眼光來看,這一件晚禮服設計的非常巧妙,泡泡袖,低胸,以及收腰,女子要是穿上,定會將身材的完美曲線表現出。

「找到了。」聶軒終於在一個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轉身,他看見水貝貝專註的看著那張圖紙,眼睛里有著一絲嚮往。

「喜歡嗎?」聶軒走到了水貝貝的身邊,「這是我幾年前不成氣候的作品,現在完全拿不出檯面。」

水貝貝搖搖頭,合上圖紙,看著聶軒,「雖然這方面的事我不懂,但是這件禮服要是做出來的話,一定非常好看。你在這方面,看來很有天賦。」

苦澀的一笑,聶軒拿過那張圖紙,「如果沒有天賦,聶家又怎會容我。」

「聶軒。」看著聶軒這樣子,水貝貝有些擔憂的問著。他的性格並不壞,雖然短短一天的相處,這個男人是將她氣得夠嗆。算起來,還沒有哪個人可以那樣輕易的將她激怒成那樣,他們還真是冤家。

「貝貝,過來。」聶軒臉上的不愉快很快就消失了,他的臉上轉而布滿了微笑,隨手將那張圖紙放回在了桌子上,聶軒小心的拉起水貝貝的胳膊,把她帶到了床邊,示意她坐下。隨後他也坐在了水貝貝的身邊,「手給我。」

「恩?」水貝貝看著聶軒,給他手幹什麼。

有些不耐煩的,聶軒一把抓起了水貝貝的胳膊,將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剛剛拿出來的小瓶子擰開,用棉簽蘸了一些瓶子里的液體,輕輕的塗抹在水貝貝手上的那一片被燙紅之處,聶軒的動作極其的輕柔,就像呵護著一件易碎的寶貝。看著聶軒那專註的上藥的眼神,水貝貝只覺得鼻子一酸,「從來沒有人這樣對我。」

她和一般的女子不同,就算是龍焰的千金,她所受到的訓練也不會有任何的徇私。受到再大的苦,她也不能夠哭,不能夠抱怨。水貝貝永遠無法忘記那次為了訓練,15歲的她被獨自一人留在了熱帶雨林。兇猛的野獸,巨大的蟒蛇,三天的時間裡,她獨自一人為了生存而奮戰著。要在龍焰里生存,這是必須要經歷的。和野獸搏鬥時受傷了,是她自己清理的傷口,自己為自己包紮的。三天後,水蒼宇來接她時,他只是拍拍她的腦袋,讚賞她長大了。對於她身上的傷痕,水蒼宇沒有過多的矯情。作為龍焰的人,受傷便是家常便飯。

「感動嗎?」聶軒小心的將水貝貝的手放回去,「感動的話就以身相許吧。」

「你去死!」水貝貝剛剛還在為聶軒的舉動而感動,沒想到只是轉眼間,他那弔兒郎當的少爺脾氣又冒出來了。

「我死了,你不就是寡婦了嗎?」聶軒將瓶蓋扭好,嘴角噙著笑意看著水貝貝。

「哼!」水貝貝揮舞著拳頭撲向聶軒,「想要我的心,下輩子吧。」

一個躲閃,聶軒抱住了水貝貝,「不要鬧,小心感染。」

「哪有那麼嚴重。」水貝貝看著被抹過燙傷藥水的雙手,只是隱隱約約的有些疼痛罷了,手的靈活度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現在,就算要她去打靶子,保證連中十環。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聶軒扳起了臉,一本正經的說著,「從明天起,不可以沾水。」

「不行,我要洗衣,還要洗澡。」水貝貝搖搖頭。這麼一點小燙傷,又沒有起水飽,何必那樣小心翼翼。

「我是你的丈夫,夫就是天,你必須要聽我的。」聶軒看著水貝貝那不以為然的樣子,有些氣惱,她也太不愛惜她的身體了。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水貝貝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她的語氣里有點小女人的撒嬌氣味,或許這一點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衣服,交給傭人洗就可以了。至於洗澡,」聶軒嘿嘿一笑,目光不懷好意的在水貝貝身上掃視了一圈,「為夫很樂意幫你。」

「聶軒!」水貝貝的臉色黑了。剛要說什麼,門被敲響了。

「二少奶奶,老夫人請你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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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沖喜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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