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一章 屍毒侵身

正文 第四一章 屍毒侵身

星塵做起劍指,將一根銀針逼進星伯的體內。

「屍毒之源戾氣最重,毒性也最強,中了這種毒需要西山聖池裡的水才可以洗盡,否則會侵心蝕骨,後果不堪設想。」

星門看著大師兄額上不斷沁出來的汗水,他沒想到二師兄的情況會這麼嚴重,而且居然需要聖水池。急開口問道,「師兄,我該怎麼辦?」

「剛剛進入的銀針鎖住了他的命脈穴,防止他的真氣走竄,護心丸還有嗎?」

星門趕緊拿出了那顆黑色的藥丸,星塵替星伯喂下去。

「星門,我需要你同四弟,五弟護送星伯會九曜,西山聖水池在一百年前就被毀壞了,但所幸地是當初空渡上仙在九曜的玉虛池子里養了一條金色鯉魚。」

星伯不解這是何意。

「養魚的水就取得是那聖池裡的水,你們回去后,每日喂星伯一隻清碟的水,再加之以一元護法,毒氣應當漸漸被逼出星伯的體內。」

星塵替星伯安順后,看見了星門欲言又止的眼神,「不用擔心我,現下我得趕緊找到那毒源,星門你可有何發現?」

「大師兄,莊家庄的那處義莊很詭異,要不是為了護著六弟,二師兄也不會背毒人所傷。」

星塵示意星門繼續說下去。

「前些日子莊家庄數百人染上瘟疫,由於解藥不夠,為了防止污染源擴散,二師兄就在莊家庄的周圍設了個結界,可是幾日前的晚上我們竟然在結界那裡看見了被毒人咬死的屍體,在察看完后,二師兄當場焚了那具毒屍,我們不知道到底毒人在結界外還是裡面,可是有莊家庄的百姓告訴我們他在義莊附近好像看見了活死人。」

「於是你們就去看了?」

「嗯,義莊裡面停的都是些無人認領的屍體,還有的屍體居然是染瘟疫而死的。」

「染瘟疫?」

「對,他們還存著這些染瘟疫而死的屍體,一共有十三具。可是大師兄,他們的脖子處有被毒人咬過的痕迹。」

「義莊是誰看管的?」

「無人。」

「那當初給你們指路的那個人呢。」

「他好像因為害怕,早就走了。事後我也覺得奇怪,沒有哪個百姓沒事兒跑去那裡溜達。一切來的很巧合。」

「可是染瘟疫而死的話,又怎麼會有毒人的咬痕,毒人是不會去咬死人的,」

星塵還沒有說完,星門語氣突然有些激動,「大師兄,那十三具屍體都是毒人,而且當毒人在攻擊我們的時候,好像有人在布法。」

「有人在布法?」

「對,有人在念很奇怪的咒語,而且地下也會冒出來許多東西,列如手,這些手好像是布下的玄關,總能準確無誤地抓住每個人的腳,砍了它們,還會再生。」

「怎麼會有這樣的邪術?難道是?」星塵沒有再說下去,「星門,時間緊迫,你快帶著星伯走,這裡先交給我。」

「那」星門抓住星塵的一隻胳膊,「大師兄,你定要萬分當心!」

就要山門內,在自己的石關內枯坐的珏皤緩緩睜開眼睛,用不可聞的聲音輕輕地說道,

陰符經?出來了?

棠姬的周圍現在一片的狼藉,在滿地碎屍中她爬了起來。

小姑娘叫了幾聲姐姐,棠姬沒有聽見一般,直接走向星隱。他被那些怪東西咬了,直覺告訴她,星隱現在很危險,儘管自己不知道那些怪東西是什麼東西,但也知道現在情況很嚴重。星隱被咬的地方在流血,這次自己竟然沒有喝他血的慾望了,只想替他止住這血,月光很白,打在他臉上更慘白。

「星隱?」棠姬叫他,「你不是最厲害的嗎?」

棠姬扳著他的眼皮想要讓他睜開眼睛,可是星隱一點自覺都沒有,死活都不睜。

小女孩都知道,不能這樣對待一個受傷的人,她趕緊跑過去,「姐姐,姐姐,不能這樣弄他的,他受傷了,我們得把哥哥送去醫館。」

「醫館是什麼地方?」

棠姬仍不鬆開自己扳著他眼皮的手。

「醫館可以救哥哥,可以讓他醒過來。」

「帶我去!」不知是不是擔心還是急切,棠姬的聲音因此套上了幾分冷硬。

「跟我走,我知道回鎮里的路」小女孩現在好似個老氣橫秋的小大人。

棠姬努力地將星隱抬起來,小女孩在一旁協助,其實根本就是空氣一樣的幫助,因為她那點小胳膊小腿的力量連星隱的一隻腿都搬不起來。

棠姬將星隱背起來,一如他曾經背過自己。

星隱的劍被棠姬扣進自己一側的腰帶里,另一側則別著那把匕首。

小女孩再前面走著,而棠姬在後面每跨一步就感覺自己要倒下。

她不再是那個魔界不可一世的少主了,只是個比普通人還普通的人,一身靈力,一身魔力,如流光般宕無,換做是以前,她眨眼間就可以將這些如螻蟻的毒屍喪滅。

可是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連那屬於自己的記憶都沒有了。

空空蕩蕩,一無所有。

巫祭在不遠處看完了這一動人心魄的一幕,這兩人已經成功地引起他的興趣了。

那就小鎮見了。

帶著他詭異的微笑,淡淡地消失在了夜色里。

才剛剛破曉,臨街而住的很多人家都沒有晨起洒水,裝夜貢的車也才剛剛開始運行。

一家醫館前,就想起來嘹亮的敲門聲並且伴著清亮的童稚聲。

剛剛過去的那一夜,很多人都疲倦不堪,很想多睡一會兒。住在醫館旁邊的,火氣大的人,很快便忍不住了,

打開窗子,剛想罵「看病也不挑個好時辰!」當看見那三人時,很詫異地閉上了嘴巴。

不知他昨夜是不是去過祭祀禮,是否還記得星隱同那個女子。

總是他如看見瘟神一般迅速關上了窗。

小女孩賣力地瞧著醫館門上的銅把子,棠姬背著星隱淡淡地掃視了一下窗子後面那些猜疑的眼睛,如果正式算的話,這是她歷灰劫以後,第一次和人間的會面,不過留給她的印象可不是太好。

星隱已經完全昏迷了,他的臉貼著棠姬的脖子那裡,冰冷一片,曾經那麼溫暖的人竟然也會如此的冷,這種冷能透到人的心底里。

還不開門?

棠姬挪上去,對著門就踹,踹門的威力可比小女孩敲門的威力大多了。

很快醫館里終於發出了聲音,「來了來了,別把門給錘了哦~」

開門者是一位青年,應當是這個藥房的夥計。

臉卻掛的比天還高。

「郎中,我們要救人。」小女孩開門見山直接說道。

夥計低下頭看著這個半點大的孩子,

「郎中還沒起來呢」

「那你可以幫幫我們嗎?哥哥受傷了~」由於一夜未眠,小女孩又受過許多驚嚇,臉色狼狽的可憐。

可是那夥計依然把臉高高地掛在天上。

棠姬見此直接走進醫館內,將星隱放到能躺的地方,很流利從腰間摸出匕首,又是很順暢地將匕首送到了夥計的脖子處。

「救他!」棠姬冷冷的聲音,不容反駁,自帶碎鐵威力。

沒想到這麼個弱女子出手竟如此狠毒,

夥計就是殺豬一樣叫喚起來,「師傅,師傅!有病人!師傅~」

最後那一喊,簡直讓人以為他嗓子要爆掉。

終於有個留山羊鬍子的老者匆匆地披了件褂子出來。

「大清早的,都討什麼晦氣?」

進入正堂后,就看見一女子拿刀架著自己的夥計。臉色一變,再看看躺在那裡的男子。

很有眼力見兒,拿起自己的醫包就朝受傷的星隱走去。

活久了,什麼沒有見過,見過最多的就是按眼色辦事,這點自己還不懂嗎?

郎中在心裡微微嘆口氣,欸,做人難啊,救活人更難啊~

當看見星隱肩膀處的那傷時,神色不似先前那樣輕輕一變,而是很恐怖地驟變。

如果沒看錯的話,那傷口的,是被人咬的,牙齒撕裂過的痕迹還輕輕楚楚地留在那裡!

清早上還有些早涼,郎中的額頭就開始滲出大滴的汗水了。

「這,這,是何物所傷?」郎中顫抖著問。

「是一群怪人咬的。」小姑娘準確無誤地說出答案。

「怪物?」郎中低頭重複這個詞,退後然後跌倒在地,顫抖著,也不知在對誰說,「快,快,都出去,出去,會死的~」

還好小姑娘已經見過了比這更嚇人的場面,只是怔了一下。

「爺爺,你怎麼了?」

郎中抬頭,看小姑娘的眼神都怪異了,「他被毒人咬了呀!」

夥計聽到這句結論后,連有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事都忘了,大叫著跑了出去,所幸棠姬的注意力一直在郎中身上,便是沒有再管那名夥計。

現在棠姬拿著匕首對著郎中,她發現似乎人人都害怕這些刀劍對著自己,

郎中欲哭無淚,「女俠,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我沒辦法呀,你還是趕快將他火化了吧,要不然他屍變的話,連你都會被他咬死啊~」

「屍變?」

如昨夜的那些怪人嗎?

「他會變成那樣?」棠姬不帶調地問。

「哪樣啊,女俠?反正被毒人咬過的人一定要第一時間焚化,我剛剛看了那位少俠,還來得及啊~」

「焚化?」

棠姬不解這個詞。

「什麼意思?」她又問。

小女孩也不懂。

郎中是真的哭了,錘著大腿,道,「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要找這些白痴來折磨自己~」

「女俠,你就殺了我吧,反正我也救不了他。」

郎中就直接閉上眼睛,伸長脖子,坐等被殺。

棠姬反而放下匕首了,盯著星隱,然後問郎中,「誰能救他。」

郎中閉著眼睛「誰,哼,誰,神仙吧。」

還沒說完,剛剛那個跑出去的夥計,帶著一大群官兵回來了,棠姬,郎中,小姑娘同時看著那群帶刀,帶黑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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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襲妖仙:您的蛇姬要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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