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答案

「愛就像藍天白雲,晴空萬里,突然暴風雨。」我聽着耳機的歌哼唱着,為什麼這首歌叫答案呢?

你說童話與童謠的區別是什麼,一個是別人講給你聽,一個是別人唱給你聽?去TM的,那還不都是哄騙小孩啊!

我時常走在路上會想「我還是個孩子嗎?」我的眼睛裏的世界是不是已經變了呢?好多問題就這樣堵在心頭……

早上的我是攤爛泥,俗話說「鐵打的身體,磁鐵做的床。」讓我起床?霍!做夢!

我耷拉着重重的眼皮,被洛雪和江采穎硬生生拉上了大巴。我在哪?我是誰?

「吳殷你怎麼回事,這麼晚了還沒起來!」江采穎問道。

我揉揉眼睛委屈說道「困=_=~」

洛雪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笑起來。

「誒,洛雪,等會我們一起去科馬爾那坐船吧!」前排的幾個男生轉過頭說道。

「好啊好啊(*^◎^*)。」洛雪激動的跟孩子一樣。

「對不起,我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排隊上,你們去就好了。」江采穎說道。

「切!」那個男生嘴一撇不屑轉回去了。

江采穎伸出她那小爪子,用指甲蓋掐住我一小塊肉。「疼疼TOT.」我大叫道。

「還睡還睡!」江采穎抱怨道。

我看着手臂上一道淺淺的月牙印,不管三七二十一又睡去。

「這笨蛋,女朋友被搶走了估計都不知道。」江采穎說。

「哈?」洛雪歪著個腦袋。

「科馬爾是不是哈爾的移動城堡的取景地?」江采穎問道。

我眯着眼睛說道「嗯。」

「哇哦,我想去那好久了。」江采穎說道。

「洛雪你是不是也很激動\(≧▽≦)/!」江采穎搖著洛雪手臂。

「我還好啦,我以前就是住在那的。」洛雪說。

「啊?」江采穎一臉疑問。

「以前小時候就跟外公住在這,後來我們移居到中國的。」洛雪解釋道。

我用帽子蓋住臉,窗外的光線變得微弱,我慢慢的墜入自己的精神之海……

我行走在雲端的上面,陽光把雲朵點綴成白玉。我張開雙手,滿足的閉上眼大口呼吸。突然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我轉過頭,又是那張蒼老的面孔。

「好久不見……」老者慈祥笑着說道。

「靠!又是你!」我大叫道。

「嗯哼!」老者嘴角一撇。

「你為什麼最近老是犯困,我可不止一次在夢中見到你了。」老者問道。

「犯困?」我苦笑着搖搖手。

雲海在腳底翻湧,風從耳畔擦過。

「是身體的病吧……」老者說。

「你怎麼知道的。」我驚奇問道。

老者走到我面前,用眼神眺望雲海與天際接壤的地方。「我存在於你的腦中,是你的意識形態,你說呢?」老者說。

「藍寶石般瞳孔色,是你們的家族病,是你母親遺留下來的,你作為她的孩子也避免不了吧……」老者慢慢說道。

我乾脆躺在柔軟的雲朵之中說「身體隨時間衰竭,直至折磨這人到死亡。」

「你害怕死亡嗎?」老者坐起來問道。

「能讓我害怕的,就是沒有我的日子裏,她會傷心……」我強忍着眼中淚水說道。

「我到死都希望她好好的,可惜不能陪她走完這條路……」我嘆惋道。

「想知道你的母親為什麼會得這種病嗎?」老者躺在雲朵上說道。

「為什麼……」我不緊不慢說道。

老者起身坐起來說「答案是自己去尋找的。」

「跟我最近夢到的怪異畫面有關嗎?」我問道。

「你在向自己問詢答案嗎?我只不過是你的精神形態罷了……」老者捋捋鬍子。

「如果有疑問就閉上眼吧我今天會時刻在這裏等着你。」老者拍拍我肩膀說道。

「啊?」我納悶道。

老者說「好了,科爾馬到了,你該醒了,答案在這找尋吧!」

說完老者示意我把頭側向左邊,一個響指打響,夢境消失……

我立刻將頭側向左邊,張開眼,我剛好躲過洛雪的」襲擊」,我一直冒冷汗……

「哇,你果然沒睡着啊!」江采穎說。

「就是!連我要捏你臉都知道,還躲我的手。」洛雪說。

「你做夢不會都是清醒著的吧……」洛雪低着身子湊近我的臉說道。

「哪有……」我說。

「好了好了,下車吧!」江采穎迫不及待叫喚著。

我透過窗看着外面,金色的陽光鋪滿紅色的木筋屋頂,樹蔭搖曳在磚石鋪成的道路上。

「吳殷快走呀!」洛雪和江采穎一起催促道。

「哦哦。」我轉過頭拎起包就走。

「如果有疑問就閉上眼,我在夢境中等你……」老者的話語我依稀記着。

我們站立在屋檐之下,屋子的影子佔了大半個街道。

「叮鈴鈴……」洛雪發間的鈴鐺聲清脆響起。

我注意到洛雪今天的髮型很俏皮,紅色的髮帶系著鈴鐺,修長的雙馬尾辮搭在肩上,黑色短裙搭著灰藍的襯衣,笑容的甜美幾乎要把我的心都化了。

「童話小鎮——colmar。」江采穎說道。

「再把你剛才的法語說一遍。」我壞笑着說道。

「不說了不說了。」江采穎搖著雙手拒絕。

「呦!一個男孩子跟着兩個女生游科爾馬,偽娘嗎?哈哈哈!」一旁的幾個班裏的混混說道。

我閉上眼,「老東西,混蛋人渣用法語怎麼說?」我對着躺在雲海中的老者叫道。

老者吃着葡萄說道「Connard!」

我立馬睜開眼說道「Connard!」

「你說什麼!」那個帶頭起鬨的男生喊到。

「文盲!」我撇下一句話牽着洛雪就走。

「霸氣啊!」江采穎豎着拇指說道。

「所以你剛才說了什麼?_?」江采穎說。

「他說他們混蛋,哈哈!」洛雪捂著嘴笑起來。

「這麼護着我啊。」洛雪調侃道。

「有嗎?難道不應該嗎?」我用手彈了彈洛雪腦門。

「嘻嘻……」洛雪可愛的笑着。

「我感覺我像只巨大的電燈泡!」江采穎說道。

「哈哈哈,沒有沒有!」我跟洛雪極力反駁。

「這裏跟電影中場景真的很像呢。」我說。

兩旁高聳的屋子遮蔽著陽光,橫七豎八的木筋穿梭在屋子牆壁表面上,在每個不經意的地方都有各色的鮮花點綴。

「哆哆……」我低頭一看,是只黑羽紅眼的鴿子在啄我腳。

「這裏鴿子不怕人的。」洛雪笑着說道。

她蹲下身子輕輕撫摸鴿子的腦袋「真懷念這裏的生活。」

「時間在這裏鬆弛了,人們以他們的姿態慢享生活。」洛雪說道。

「等本姑娘有錢了,一定在這裏買房!」江采穎一本正經說道。

「做夢!」我說道。

「我支持你哦!」洛雪說。

河水靜靜流淌,噴泉在陽光沐浴下泛着迷人的光芒,空氣中的花香充斥着鼻腔,古老的教堂莊嚴的接待着每個來往的人們。

我抬頭仰望窗台上的花朵,問道「這裏的人很愛花吧!」

「花是這裏最美的一道風景線,養花也是養心嘛!」洛雪說。

我拿起相機拍下屋前的花朵。

「啊啊啊啊,是小凱!好帥啊!」江采穎一邊尖叫一邊跺腳。

「誰?」洛雪問道。

「王俊凱,她偶像。」我說道。

「他們應該在科爾馬拍節目吧!」我說。

「吳殷相機借我下。」江采穎說道。

「啊?」我還沒反應過來,手中相機就被搶走了。

這個丫頭圍着正在擦桌子的小凱左拍拍右拍拍。

「追起星來,完全沒腦子了……」我指著腦袋說道。

「不過是挺帥的,連我個男人都嘖嘖讚歎。」我說。

=。=洛雪表情複雜的看着我。

我扭過頭搖着手說道「你別想歪啊!」

為了看着江采穎的偶像,我們兩個人被迫與她在廣場上坐了好久,噴泉起了又落,鴿群飛了又回。

班裏的女生也聞訊趕來,我拍拍頭說道「萬人迷啊!」

「呦,怎麼,吳殷你也是他的粉絲啊!」班裏的那幾個混混的頭嘲諷道。

「采穎!該走了!」我呵斥了下。

江采穎這時才緩過神來「啊?」

我沒管太多拽著江采穎就走了。

「誒誒,別啊,小凱……」江采穎伸著雙手叫喚道。

我們來到一家商場面前,「咕嚕嚕……」

「洛雪,嘿嘿……」我跟江采穎一臉壞笑看着她。

「嗯?」洛雪愣了一下。

「等會你給我們翻譯哦!我們去買午飯。」我們說道。

「哈?」洛雪很無奈。

法國的市場真的很整潔,瓷磚鋪成的地板,乾淨的攤鋪,這裏是菜場?

「法國人是很愛乾淨的,市場整潔在情理之中」洛雪說。

我們趴在一家麵包店前面,看着琳琅滿目的麵包,眼巴巴流着口水。

「我要吃那個長長的麵包!」江采穎指著說道。

「就你那牙口吃法棍?」我說。

「麵包有什麼咬不動的。」江采穎說。

「那你等會慢慢啃棍子吧!」我說。

「Aide-nousàprendretroisboulangeries.Merci.」洛雪對着老闆說道。(幫我們拿三個甜甜圈麵包,謝謝)

老闆比了個OK手勢,幫我們夾起三個麵包加熱。

「洛雪你再幫江采穎點個法棍吧!」我說。

「嗯嗯!」江采穎一個勁點頭。

「Aide-nousàprendrea」洛雪隔着櫥窗指着法棍說道。(在幫我們拿個這個)

中午我們三個人坐在廣場上遮陽傘下面進餐,江采穎抱着法棍啃了又啃,看的我哭笑不得。

「靠,什麼玩意,這麼硬!」江采穎說。

「老人家您牙口不好吧!」我說。

「去去!」江采穎不服氣說道。

「誒,雪,你發間的鈴鐺是吳殷送你的嗎?」江采穎嚼著麵包說道。

「嗯!」洛雪點點頭。

「啊?」我納悶了。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我心裏暗自問道。

「吳殷,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法國人愛花嗎?」洛雪說。

「嗯?為什麼?」我說。

「給你們講講吧……」洛雪看着廣場的遠方說道。

16世紀,相傳這裏是兩位神使相爭的地方,冰雪女神與花季女神,寒冷與生命的鬥爭,兩人都持不同的意見,一斗便是幾十年,鮮花與冰雪同時存在這裏。一天,制帽間的女孩來到雪地摘起一朵鮮花,說道「這裏的鮮花與冰雪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吧,不然他們怎麼會共同存在着呢?」兩位神使聽到后沉默了。有時候兩種極端的共生也不失為是一種美麗。不久女孩病重,窗前瓶中的鮮花枯萎,「真希望春天早些來到,我好想聽鳥兒歡鳴,溪水流淌……」女孩說道。

「我是冰雪,在人類心中始終代表寒冷,相比生命的美麗,我是不是抹殺了它?」冰雪女神問道。

「我們代表世間萬物,任何的存在都有其意義。」年長的花季女神說道。

「雪,水為之,雪化了變成了水,你也可以滋養萬物,寒冷只是為了更好的讓生命成長。」花季女神說道。

冰雪女神被點醒,離開了科爾馬,向北方走去,所以這裏鮮花盛開,歷代的人們都愛鮮花的芬芳與美麗,但他們同樣沒忘卻冰雪的寒冷讓生命更堅強。

「哦~」江采穎恍然大悟。

「雪……」我喃喃道。

「叫我嗎?」洛雪看着我說道。

「啊?不是不是。」我說道。

中午的陽光賦予童話小鎮不同的色彩,陽光為這裏的一切鍍上光芒,我們在太陽傘下稍作休息。

「賓果,賓果!」江采穎玩着手機。

我趴在桌上休息。夢中老者悠閑的喝着咖啡看着報紙「怎麼,這麼快又累了。」

「嗯」我無力的趴在雲朵上點點頭。

「快點醒來,你身後有人要拿果汁潑你老者說道。

「我靠⊙⊙!」我立馬睜開眼。

突然身後的那個男生假裝摔倒,一杯果汁向我飛來,我扭頭一手抓住杯子,穩穩的握在手心中。

「你的果汁。」我冷冷說道。

那個混混頭說道「哦哦,謝謝……」

「老東西真厲害啊!」我心中暗喜。

「采穎吳殷,我們去坐船吧!」洛雪說道。

「嗯嗯」我點點頭。

「等會等會,馬上消完了。」江采穎打住我們說道。

我奪過江采穎的手機叫喊道「走咯!」

「誒誒」

身後的那三個男生也跟了過來,我心中隱約感到不安。

我們三個趴在欄桿旁等著船靠邊,河水倒映着鮮花,窄窄的河床充滿各種顏色。

「不是說不想排隊嗎?」那個帶頭的男生說道。

「我是指不想跟某些人一起排隊!」江采穎不屑一顧。

「你!」那個男生語塞了。

我將洛雪拉到身邊說道「等會坐我旁邊,我怕他們找麻煩。」

洛雪乖乖躲在我身後點點頭。

「船來了!」洛雪說道。

我們三個上了船,他們也跟我們是同一艘,小小的船上擠滿了人,江采穎就像是一條界線一樣擋在洛雪跟他們中間。

我閉上眼睛問道「老東西,我等會不會又有麻煩吧!」

「是的,等會我過完橋洞的時候躲一下你背後的那個男生,他想趁黑把你推到水中。」老者說道。

「我靠,這麼狠!」我說。

「人帥是非多啊!」我說道。

原本一場閑適的遊船之旅開始變得擔驚受怕。果然我坐在了船頭,而那個男生就坐在我背後。

「靠⊙⊙!,這麼靈,老東西。」我暗自驚訝。

船在小小的河道里穿梭,科爾馬的風光在這變得流動起來。

我卻無心欣賞,我時刻提防身後的那個人。

很快船夫慢慢將船駛近橋洞旁,船夫壓着手示意我們低頭,我們全部趴在船上,橋洞裏黑黑的,空間十分小。

就在船快要駛出橋洞,我立刻抬起頭,快速調整身體向一側傾去,果然那個男生乘後面的人都沒抬起頭,伸出雙手向我推來,嘿嘿,可惜推空了。

「噗通!」他由於沒剎住車,一頭扎進水中。

「啊啊啊,救命,我不會游泳啊!」那個男生大叫道。

「陸哥!」身後的兩個男生大叫。

我立刻放下背包與相機,縱身跳入水中,挽着他的身體將他拖上船。

「沒事吧,陸哥!」兩個男生問道。

「沒事……才怪!」他嗆著水說道。

「吳殷沒事吧!」洛雪拉着我手說道。

「沒事沒事!」我摸著洛雪頭說道。

上岸后,我和他渾身濕透,我坐在板凳上曬著陽光,洛雪遞給我一塊干毛巾說道「擦擦吧。」

我接過毛巾說道「再拿一塊吧,他也濕著呢!」我指着落水的那個男生說道。

「嗯!」洛雪點點頭。

我拿起另一塊干毛巾走到他身旁坐下,「為什麼你會救我,我可是要把你推下水的人啊!」他說道。

「我知道。」我說。

「為了他人的惡而放棄自己的善,我做不到,我有我做人的底線與原則,在生命面前我不會猶豫的。」我拍拍他背說道。

「我也知道,你喜歡洛雪,所以處處針對我。」我笑着說。

「我現在明白洛雪為什麼這麼喜歡你了。」他低頭說道。

「愛情里沒有將就這種說法,放心吧,你以後一定會遇到一個能讓你傾盡一切的女生。」我起身回頭說道。

「那個,等等,今天的事謝謝你了!」那個男生說道。

「不用,好好享受下科爾馬的陽光吧,願你能活成一個孩子那樣。」我搖搖手說道。

晚上,科爾馬的黃昏與綺麗的夜空交雜出奇幻的色彩。

由於沒能訂到酒店,我們被安排到了民宿。

「吳殷,你是不是傻?他那樣針對你,你還救他?」江采穎說道。

「他是他,我是我,不一樣好伐!」我說道。

「落水的是你呢?他也會救你?」江采穎說。

「能化干戈為玉帛也是一種不錯的結局吧!」我說。

「他會不會救我不知道,但輕易因為外物而改變自己,那太可悲了。」我說。

「這次我贊同吳殷的做法。」洛雪拉着我手說道。

「你們兩個啊……不跟你們爭了!」江采穎拎着行李箱朝房間走去。

我抬頭看着這間古雅的民宿,成片碧綠的植物爬滿頭頂,整個屋子被樹葉和花朵包圍,配上昏黃的燈光,這裏安靜極了。

我被分配到二樓住,江采穎和洛雪住在一樓,晚上的涼風吹過乾熱的皮膚,空靈了一切。

我洗完澡擦著頭髮來到房間旁邊的書房,我推開門,房間內亮着金色的汽油燈,高高的書架上堆滿了古書。

我走到書桌前,書桌后的一幅畫吸引着我。畫上兩位天使般的女人飛在科爾馬的上空,鮮花與冰雪的碰撞散落在科爾馬旁邊的山上。我走近細看,突然發現其中的一位女神像極了洛雪,而另一位像是……像是……我的母親。我揉了揉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麼巧嗎?畫的這麼像?

我坐在書桌前翻看着我不懂的書,無聊的我看到桌上的相框,我拿起來細看,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而且為什麼他跟我夢中的那個人那麼相似,我看到照片下的一串文字,似乎這張照片拍攝於1945年,真的是巧合嗎?

帶着疑問,我走出書房朝樓下走去。我站立在樓梯上面,突然遠方的景色在視野中扭曲了,我的腦袋開始發暈,我儘力扶住旁邊的把手,意識又在慢慢消失,我閉上了眼睛,夢中老者站着大喊道「臭小子快用手護住頭,快!快!」在意識消失的一刻,我遵照老者說的那樣,用最後的力氣護住了頭。「嘭!」我的身體從二樓的樓梯上墜落,狠狠砸在地面上,手邊的鮮血鋪開來……

「吳殷!吳殷……」意識模糊中聽到她們在叫我的名字。

「這麼走了嗎?要去見母親了嗎?可洛雪怎麼辦,我還放不下她啊!我還放不下啊!」我在黑暗中大喊,卻沒有回答,只有黑暗與無聲。

答案,是簡單的,尋找到時你會發現那其實就是一瞬間的微笑,其實就是心中的剪不斷理還亂,我自有體會,答案是沒有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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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傾世:殿下,靠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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