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事端起落

第二百六十五章 事端起落

信里說的很清楚,事情發生在幾年前,因為一批神秘的兵器,要我去調查一下,其中的問題所在。

沿著信的指示,我卻意外的發現,這件事情,竟然同樣和山爺有關,而且這也是他以前的工作。

想到他的時候,我眼前有浮現出了很多的內容,可以將它們聯繫在一起,卻讓我感覺到不安。

這次,只有調查局的聯繫了我,卻沒有另一個組織的信傳來。

當初的那些兵器的製作本就是一項秘密,因此要調查起來,就先要從第一個參與者——山爺開始。

我封鎖了有關於他的所有對外資料,而且現在基地也被毀,他應該已經離開了,現在要找他談何容易!

想到這裡,我又感覺一籌莫展,不過很快也就明白過來了,既然找不到他,不如就嘗試其他的途徑。

通過資料上的介紹,我先後走訪了幾個當年的參與者,並且沿著這條線索,慢慢摸索到一些眉目,期間一些被篩選出來的軍人,從他們的家屬口中,我得知,建立這支部隊的初衷,是為了對抗一群強大的種族。

而關於山爺,得到的消息卻是寥寥無幾,他做的保密工作很好。

不過我曾經也和他有過很密集的來往,所以要查出相關人員,其實也不算什麼難事。

帶著整理出來的資料,我確定了一些內容,這支部成立的大概時間,還有他們經歷過的事情?

對此,這些內容是絕對保密的,所以我在寫報告的時候。也只是一筆帶過。

通過已知的信息,來推斷出這次批兵器的下落,還有用途,以及最終的問題所在。

我想到了很多方面,但都一一被否定了,最後在山爺的身份上做了猶豫。

第五天的時候,我去拜訪了另一個人,這個人姓張,他給了我一個重要的線索。

根據這個線索,我給那位神秘的先知打了電話,通話很簡短,但他卻好像早就知道我要問的,但只是挑了一些能回答我的說了出來。

最後,他又說,「每個人,都認為他所做的事情,是對的,可是有時候還是需要停一下,哪怕自己認為那是對的,或許未來也會後悔!」

我敷衍了幾句后,就把電話掛了,回頭想想自己所做的,是對是錯,自己根本沒有機會評判。

在先知的口中,那批兵器的原材料,由他提供,但來源他沒有說,不過在之後,他已經查出來了,送來的兵器與預想的不同,這問題的所在,就是因為中途被人調換過了。

隨著這條線索的出現,我尋找到當年接手這些兵器的鑄造師——周燁。

他是江湖上有名的鑄兵師,找起來並不難,可是找到他的住處,卻發現他竟然已經死了。

事情太過於巧合,讓我無法相信,可轉念一想,這會不會是那個先知安排的?

可是,他既然給我指出這條途徑,沒必要在這樣啊!

想到這裡,我又給先知打了個電話,可是卻久久的沒打通。

不過,眼下唯一的線索,就在這裡,但人已經死了,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在附近徘徊的時候,偶然遇到了一個周燁的弟子,並且在閑談的時候。我聽他隱約的說起,周燁曾經失蹤過一段時間,而門下弟子則猜測,那是為了鑄造一批神兵利器,補給一支神秘的部隊。

雖然只是閑談的幾句,可我還是留心記了下來,但又不敢追問的太急,生怕對方生了懷疑之心。

不過,從隻言片語之間,也能看出來,他這個人對這事也很好奇,不過一時沒有線索,所以想調查也調查不來。

這一來二去之間,我以燁先生故友身份,結識了這個人,此人姓江,生於甘肅天水。

根據他的猜想,我開始逐漸的通過各方渠道來為他調取線索,不過這可不是粗枝大葉的活計,我嘗試了半個多月,才終於和這個人達成了共識。

引著他的好奇心,我們一起調查了下去。

深夜,我們悄無聲息的潛入了死者的故居,並在那裡找到了一本筆記本,上面雜亂的記載這死者的經歷。

當提到那些兵器的鑄造時,裡面有說起了一處古代的陵寢,但都是隻言片語,或許是偶然的插筆,亦或是只有死者才能想明白的那些聯繫。

不過,在此之間,我卻發現了一些細節,因為筆記上,曾反覆的提到一個名字。

這個人同樣是死者的朋友,不過來往不過,全是通過書信的,即便是死者的家人,也很少看到那個人。

關於那批兵器的事,被死者記錄在筆記的末尾幾頁上,我從中也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上面寫到很多方面的內容和關係,這種兵器無論是材質還是工藝,都是獨一無二的,因此沒人可以大批量,也是萬萬不能生產出來的。

其中還提到了許多對該材質的分析結果,但那些表格似乎是對這種材質的含量的化驗,我只能複述下來,求證與他人。

看就在這些表格的下面還有一些內容,那是一副畫,畫中有一道巨大的樓閣,樓上有很多打開或者關閉的窗戶。

但在窗欞上,卻畫著一個個人頭,雙眼正注視著我們。

與這些窗欞的對視,讓人感覺毛骨悚然,不過很快我們就發現了,這本筆記里另一個奇特的地方。

它所說的「墓」其實已經出現在我們眼前了,這和筆記本里兵器有著直接的關係。

那個江小兄弟猜測,這些兵器可能被師父藏在了那座陵寢里,或者那些偽造的兵器,材料就是出自於那座「墓」里!

最後,我們一起看向了筆記本上的那座樓閣,這本應該深埋地下的,它究竟在哪裡呢?

紙上的文字,到這裡,戛然而止了,但我在此之後,卻沒看到任何結果式的語句。

這些內容就好像是筆記本里的內容,是一個謎,但根據裡面點滴的內容,我卻隱約的猜測到,另一個人的身份,還有期中部分內容。

這個姓江的人,應該就是江臣雨,因為他曾經和我說過自己的發現,與這份不完整的不無相同。

但另我們感覺奇怪的是,剩下的部分去哪裡了,是被老鍾拿走了嗎?可是他為什麼要拿走這些?!

這是一種警告,警告他過去所發生的一切,可是他又為什麼不直接把這些銷毀,並且轉交給其他人。

還有,就是那個小平頭,對這些似乎很是給予,它又是什麼人,又要從其中拿走什麼呢?

想著這些,我和裘仙對視了一眼,最後又把東西收拾了起來,可是拿著文件,想要詢問的時候,又不知該向誰問起。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老鍾,我最後還是把文件交給了裘仙,這些對現在的老鍾而言,太危險了,我既不能把它存進六號檔案室,又不能交給官方人員,所以給裘仙就是一個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他決定把文件放進那個盒子里,所以看了老鍾一眼后,就轉身離開了。

我坐在老鍾床上,揉著太陽穴,回憶起一直以來老鍾在我心裡的形象。

可是拿著身影,都太瑣碎了,我小心的拼接著,卻又不太相信這個人。

關於那份報告里說的,我對於他的了解,來自於山爺,那種感覺讓人感覺不安,就好像此時此刻的我,不知道該相信什麼。

或許我也需要那樣的一雙蛇眼,通過它來看清周遭的一切,辨別出真假和方向。

可是蛇眼被老鍾帶走後,就不知去向了,現在他又昏迷不醒,什麼問題也問不出來了。

我搖了搖頭,正準備起身離開時,卻忽然聽到老鍾低聲說了一句什麼,那聲音真的很低,要不是病房裡很安靜,我根本聽不出來是他身上發出的聲音。

立刻湊近,我又小心的問了一聲,「你說什麼?!」

將耳朵貼在老鐘的嘴邊時,我終於聽到了,他在低聲的說著,「千萬不能,那個人很危險!」

「什麼?!」我聽的斷斷續續,可接著問下去時,對方卻在努力的抗拒著什麼。

「千萬不要去,找他,已經死了的人。」我聽不到對方的回答,可是拿著句子卻好像正在連接起來。

什麼人已經死了?是周燁?還是另一個人參與者,還有他這些話,又是在向誰說的,還是那只是無意識的說出自己心裡的話。

我無法弄明白,但還是在小心的詢問,一直圍繞著那些報告。

可是問了半天,也沒有結果,他卻還是在重複著斷斷續續的話,其中不乏又一些驢唇不對馬嘴的內容,我聽了幾句,又細想起來,怎麼都沒個頭緒。

這就好像是一些雜亂的毛線團,需要投入大量的時間,才能弄明白其中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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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骨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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