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鷹

帝鷹

唉,滾滾真是懷念起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近視眼了。看不清就好了,看不清也是一種朦朦朧朧的美,哪像現在看得這麼清楚啊?

在朦朦朧朧的世界里,滾滾可以將飄在空中的塑料袋看成是凌空飛翔的白鴿、將五顏六色的垃圾看成是一片怒放的鮮花……。

可是,現在……真是折磨死人!!!

滾滾感覺自己的鼻血一個勁兒地要往外飆,趕緊用手捂住。

這倆人也是的,在這麼多人面前公開幹這種事兒,也不害臊啊?不能換個地方?或者將大家屏退?

滾滾心裡這麼說,眼睛還在直直鉤鉤地看著,鼻血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她只好用衣襟兒擦著,唉,這善良純潔的孩子真是禁不住這強烈的刺激啊!

床上的兩個人越加放蕩形骸,滾滾的鼻血流的越凶,轉眼間估計就流了500CC。

「小**,這就受不了了?你就這麼喜歡被我幹嗎?剛才不還是在拚命掙扎嗎?」那男子的語調歡悅中帶著調侃。

「喜歡!喜歡極了,用力啊!越用力越好!」女子一邊**著,一邊用雙腿緊緊地纏住了男人的蜂腰。

「好,你說的哦!」男人一手扣著女子的屁股,自己的下身則一下一下用力抽*送,另一隻手則抓住了女人的酥胸,男人突然把女子的臀部,猛的往自己的下身一合,女子尖聲叫了起來,好像瘋狂一般,渾身顫抖不止。

男人從女人的身上抽出身來,將那軟的好像一灘泥一般的女人推開,向自己的侍衛響亮地打了一個響指。

一個侍衛走過來,將那軟成泥一般的女人抱走,滾滾依然看見那個女人漂亮的臉上好像充滿了迷醉。

丟死人了!滾滾擦擦鼻血想。

正在想著,另外一個侍衛又抱著一個已經脫得光溜溜的少女過來,少女不停地哀求著:「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侍衛好像充耳未聞一般,將少女放在大床上。

少女翻過身子想逃跑,可是卻被那男人一把摟入了懷裡:「寶貝兒,剛來就想走嗎?現在你在哭,一會兒就會興奮得不得了,打死都不會走的。」神秘男人說著,雙手扣住少女的纖細腰肢,一挺身,刺入了少女的體內。

隨著少女的慘叫聲,滾滾的臉上又流出了汗水,鼻子也流出了鼻血,她勤勉地擦著,心裡想:畜生啊,又一個純潔的女孩子被糟蹋了。

可是慢慢的,少女痛苦的叫聲被歡愉的呻*吟聲取代,好像是剛才的一樣,最終兩人又男歡女愛地交纏在一起。

看著那女孩臉上迷醉的神情,滾滾的上牙和下牙不停地打著架,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是妖孽嗎?

就這樣,男人一連更換了五個少女,他在她們的身瘋狂馳騁,幾乎陷入瘋狂。

「妖孽啊,不累啊?」滾滾不禁小聲說,繼而有點害怕,換了好幾個男人了,不會換到我吧?

那自己豈不是清白不保?

聲音雖然很輕,而且離的也很遠,但是床上的男人好像擁有著非常敏銳的聽力,他驟然抬起頭來,那張帶著神秘面具的俊俏的臉扭向了滾滾這一邊,那雙攝魂勾魄的眼神看了滾滾一眼。

滾滾立刻雞皮疙瘩掉滿地。

這種眼神簡直太邪惡了。

那雙俊美而充滿妖異帶著些許瘋狂,他的嘴角好看地向上一挑……。

「寶貝,想更爽嗎?我會讓你爽到一輩子都忘不了我,這輩子忘不了,下輩子也忘不了!」男人一邊輕笑,一雙美麗如同深潭的眸子卻一眨不眨地望著滾滾,他似乎在跟身下的女子說,又似乎在跟滾滾說。

看著那越來越興奮的男人,滾滾霎時間感覺好像那男人身下的少女是自己一樣。

該死的,他正在用眼睛強姦著自己。

不示弱的滾滾立刻狠狠地用眼睛瞪回去,不要臉的男人,啊呸!

滾滾恨不得用自己的眼睛殺死對方。

那男人的笑容越發興奮而瘋狂,逐漸積累的興奮已經攀升到了極點,一陣快速而猛烈的抽*動之後,男子發出一聲享受的狂野悶哼。

估計他可算那個了。滾滾在心裡說。

與此同時,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估計不會輪到自己了。

「要不要再來?」男人笑著輕聲說,似乎在問自己身下的女人,也似乎在問滾滾。

滾滾頓時又緊張起來,他媽的,這個人是不是一個變態啊,當著這麼多人做這種事,一次又一次,是格外的興奮嗎?

她不禁渾身開始發抖,為啥子自己老是遇見這種事兒啊?

神秘男子身下的女人明顯已經虛脫,她滿面潮紅,無力地揮揮手,男子燦然一笑,打個響指,侍衛又上來,將那個慘遭蹂躪的女孩子用被單包好扛了下去。

滾滾看著那個女孩,不禁為之心悸。

神秘的男子若無其事地披上衣服,那矯健有力的胸膛依然坦露著,張揚著那無限的霸氣和力量,是的,雄性的力量!

雖然他依然帶著那神秘的面具,但是滾滾依然可以看到他明亮的黑眸靜靜地看向自己。

「看夠了嗎?要不要親身實踐下?」他的語氣有點輕佻,他知道滾滾一直在看,卻在滾滾面前一直在表演。

娘的,這個傢伙,這個風流無恥的傢伙!

滾滾頓時從心裡升起一股怒火來,一連和六個少女交*歡,這個傢伙,是畜生變來的嗎?

滾滾站起身來,冷冷地看著他,淡淡地說:「不好意思,我也不想看啊,可是這個屋子就這麼大,我又不能去別的地方,我又不是瞎子和聾子,所以才被迫不得不看!」

神秘男子迷人地笑笑,雖然只是露出半臉,但是那笑容也是可以預見的迷人,況且他總是那麼神秘,讓滾滾有種強烈的好奇感,那半張面具下,是怎麼樣一張面孔呢?

是英俊非凡?還是非常恐怖?

神秘男子轉眼間束好了腰帶,徑直走向了滾滾,滾滾還是害怕得簌簌發抖。

不會是殺人滅口吧?早知道自己才不要看呢!

只是成人遊戲限制版,又不是什麼美國大片?

滾滾在心裡叫苦不迭。

神秘男子的身材也很高,大概目測在一米八四左右,而可愛的小滾滾這個時候也就一米五多點兒(沒辦法啦,這個身體,才13歲),因此在視覺上,感覺十分的受壓迫。

滾滾踮著腳尖兒,和神秘人冷漠對視,哼哼,雖然是人在矮檐下,但是在氣勢上也不能輸給他!

不能輸給這個這個這個色魔!

這個貨真價實的色魔!!!

滾滾輕輕地眯起了眼睛,盡量用自己眼角的餘光看那神秘男子,藉以表示自己的蔑視。

其實,她是不敢看那雙深如墨潭一般的明眸,那雙眼睛簡直太邪性了,好像有一種魔力一般,看到,就會讓人深陷下去。

於是,滾滾只好用眼角的餘光和他對視。

「你似乎不怎麼敢看我?」神秘男子微微一笑。

「笑話,我什麼事兒不敢?不敢看你,你有什麼可怕的,你有六隻胳膊、四隻眼睛、三個鼻子還是五張嘴巴?」滾滾冷笑著說。

「真是一個倔強的小丫頭,可惜,你嘴上說的再強硬,還是掩蓋不住你簌簌發抖的雙腿!」神秘男子淡淡地說。

滾滾趕緊看自己的雙腿,自己的腿真在簌簌發抖嗎?有這麼丟人?

神秘男子微微一笑,小丫頭,真是好騙啊!他仰面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狂傲和邪氣。

「拜託你能不這麼笑嗎?笑的我好毛!」滾滾冷冷地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把我囚禁在這裡?」

神秘男子微笑著不理睬滾滾,緩步走上自己的寶座,他一側身,慵懶地靠在偌大的寶座上,舉手投足間,那種傾國傾城、勾魂攝魄的氣勢一覽無遺。

雖然他只露出半張臉,但是那種美,卻可以讓任何女人為之心動。

但是滾滾卻不會心動,不說她心裡有著血非夜,縱然,沒有,這種風流無比,好像一頭野獸一般可以隨時隨地洩慾的傢伙也不是她喜歡的那盤菜。

「我真是好奇怪,你這個膽小如鼠的小丫頭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九王爺凌水寒重金請我們鷹堡來尋找你,甚至還煩勞我帝鷹親自出馬,就是你這個小丫頭?」神秘男子語帶不屑,那淡淡的眼光從滾滾身上掃過來掃過去。

「九王爺?凌水寒?」滾滾愣住了,是小乾爹的人嗎?來找自己的?

她頓時有點激動。

帝鷹?好狂妄的名字,是這個神秘的男子的名字嗎?

「你叫帝鷹?你是九王爺凌水寒的人?」滾滾激動地問。

「你問我的問題,有一個是正確的,有一個是錯誤的,正確的是我的確叫帝鷹,錯誤的是,我不是凌水寒的人,他有多大的架子,讓我做他的手下?」帝鷹的語調里充滿了冷淡,似乎給凌水寒做手下多麼辱沒了他。

「那你是……?」滾滾有點好奇。

「小丫頭,你問的太多了。」帝鷹的語氣里有點不高興。

滾滾趕緊閉住了嘴巴,不要惹人家不高興嘛,事實上,知道和小乾爹凌水寒有關,滾滾不禁覺得有點心安,只不過,這個帝鷹到底是凌水寒的朋友,還是仇人啊?

事實上這個所謂的鷹堡是江湖上最著名的一個暗殺組織,號稱黑暗王朝,它不臣服於任何一個王朝,唯吾獨尊。

只要僱主出得起高價,不分對象善惡皆是他們下手除之的對象。

每任鷹堡主都網羅了大批江湖上的頂尖高手,他們如同一群來自閻王地獄的猛鬼以令人毛骨悚然之勢勾取人類的魂魄。而往往在獵物被划斷咽喉的同時,鮮血淋淋的屍身上也被囂狂地留下兩句話——閻王要人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宣告著鷹堡的唯我獨尊。

沒有人見過這個神秘的組織的任何一個人,因為,見到了他們,就宣告了自己死期已近。

最令官府頭疼之處是,「鷹堡」出手毒辣利落、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讓官差查不到蛛絲馬跡;而另一個讓官府無法細查的原因在於——朝廷命官之中不乏仰仗「鷹堡」除去眼中釘的人,或者朝中重臣中也許也摻雜了很多「鷹堡」組織的人,若真要查辦起來,難免牽扯一長串的名單,偏偏那些皇親國戚又是個個碰不得也得罪不起,所以也難怪「鷹堡」的聲勢越發壯大。

這個組織的人脈分散在各地,他們擁有著無法匹敵的力量和足以敵國的財富。

可以說,這是一個在皇權下成長起來的黑暗王朝。

每一任的「鷹堡主」就是這個黑暗王朝的主宰,沒有人知道他有著多麼驚世駭俗的武功和富可敵國的財富。

他的眼線分佈在世界各地,他是所有的勢力欲拉攏的對象,如果誰能得到鷹堡的幫助,那統一天下指日可待。

當然,凌水寒也是這麼想。

所以他一直在試圖同鷹堡堡主結交,凌水寒強大的勢力,當然也是鷹堡喜歡的,因此,他們近年結成了非常好的合作關係。

雖然不能用狼狽為奸來形容,但是也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詞兒了。

「明白了,是我父王讓你來尋找我,那麼,就送我回京城去好了。」滾滾輕聲說,她轉過身子,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帝鷹。

帝鷹微微一笑:「錯了,你的父王並沒有讓我帶你回宮,而是我將你留在身邊,」他將頭邪魅地探了過去,輕聲說,「九王爺說他的女兒艷容播天下、風姿動乾坤,所以,我才找了公主足足有幾個月,沒想到,今天可以得見,這一見啊……。」

他輕聲一笑,他的聲音稍微有點低沉,卻是分外的動聽和性感。

「怎麼樣?是不是百聞不如一見?」滾滾挺了挺脖子,沒想到自己在凌水寒的嘴裡這麼漂亮?

帝鷹「撲哧」一笑,輕聲說:「唉,的確百聞不如一見,本座一直以為凌水寒九王爺閱人萬千,總是有點見識吧?他嘴裡傾國傾城的美女肯定不錯,可是沒有想到啊,小公主竟然是如此……。」

滾滾臉上的肌肉明顯抽動了兩下:「如此什麼?」

帝鷹說:「根本沒有半點魅力,讓我提不起絲毫興趣!」

他冷冷地一甩袖子,依舊斜靠在塌上,不屑地說:「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怎麼樣,因為我根本就不感興趣!」

這個軟軟的釘子差點將滾滾碰死,她的臉立刻漲的通紅,好像一掛豬肝一般。

滾滾雙手緊緊地握住拳頭,恨不得一拳過去將帝鷹的臉打扁,這個色魔,竟然這樣評價自己。

另外她也很是生氣,凌水寒竟然讓這個帝鷹尋找自己,是為了更好地籠絡住這個帝鷹,和他結成更良好的合作關係,真是!

只可惜啊,小乾爹,你的如意算盤雖然敲得響,卻敲錯了,這個帝鷹根本就看不上自己。

凌水寒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很受打擊?

想到這裡,滾滾不禁在心裡覺得十分解氣。

她真想看看凌水寒如果看到這種場景的時候會不會氣的肝臟痛?

想到這裡,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那你就放了我吧,留我在這裡一點用都沒有哈,我吃的還多,還不會幹活兒。你留著我一點用都沒有的。」滾滾說。

如果帝鷹放了她,她要立刻回到血非夜的身邊。

可是,她能如願嗎?

帝鷹哈哈哈一笑,輕輕地搖搖頭:「無憂公主,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雖然我對你不感興趣,但是我可以看出,凌水寒對你其實很緊張,那麼我就看看,你在他的心中到底是一個什麼位置,」他站起身來,又輕輕地走到滾滾的身前,抬起手來,用手指輕輕地劃了划滾滾那柔嫩的臉頰,「凌水寒這個人很不簡單,為人心狠手辣,本座不得不防,留著你,也許有用!」

滾滾頓時緊張起來,留著我有什麼用?

帝鷹靜靜地靠在那裡,他用那美麗的手托著腮,美目流轉,在滾滾的身上打著轉兒,他那迷人的嘴角不由得上挑。

什麼用?哼哼,如果說凌水寒這個傢伙想對鷹堡不利,那麼這個丫頭就會是刺向他胸口的一柄利劍。我們賭上一把如何?

最近,凌水寒活動非常頻繁,鷹堡已經接受了他的指令,為他殺了好幾個不願歸順他的勢力的朝廷大員,凌水寒已經開始如日中天。

帝鷹不管凌水寒要殺誰。只要自己有錢賺就好!

不過,這個凌水寒是條很恐怖的龍,搞不好會被他反吃掉,所以,自己要一顆紅心,兩手準備才好。

想到這裡,帝鷹不禁笑笑,凌水寒,現在就是你算計我,我算計你,你利用我,我利用你,誰是最後的贏家還不知道呢!

堂堂鷹堡,在江湖中最強大的殺手組織,可不是任何朝廷勢力就能夠左右的,這個黑暗王朝永遠都是我說了算!!!

所謂殺手之王,誰也不能小視!!!

滾滾看著那張神秘的臉孔,不禁一顆小心臟墜入了谷底,是福還是禍呢?

血非夜,我還能回到你的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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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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