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邂 逅

第十章 邂 逅

第十章邂逅

秋風蕭瑟,落葉枯黃。

本以為秋天到了,就會秋高氣爽,誰知道天氣還是那麼的悶熱。

在一條通往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分舵「十八連環堡」的路上,有一條長長的鏢隊,大家只要看到了騎馬走在最前面的那位維信總鏢局總鏢頭劉震天,就知道他們是維信總鏢局的人。

自從劉蓉蓉在破廟裏被「曉月堂」的人擄走之後,維信總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就帶着自己的鏢隊,在前往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分舵「十八連環堡」的路上;這位維信總鏢局總鏢頭劉震天帶着鏢銀和維信總鏢局的眾人,日夜兼程、馬不停蹄的趕往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曉月堂」分舵「十八連環堡」的路上!

如果是細心的人,肯定會看得出,維信總鏢局的總鏢頭劉震天的二徒弟華維武,怎麼會不在押鏢的鏢隊里,那麼他到底去了那裏呢?

還有那個長得其貌不揚、而且神奇的阿三又去了那裏呢?

悶熱的秋天,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絲涼風,若是有風而來,必是火辣辣的熱風,熱風刮的人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汗水!

阿三騎在馬上,慢悠悠的往前走,不知道要走到哪裏才能有飯吃,哪裏才能有水喝,他已經騎在馬上走了快一天了,在這個一眼望不到頭的崎嶇不平、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一片凄涼,甚至是深秋後的蒼涼!偶爾碰到一些打獵的獵戶們,可是他們的身上竟然沒有可以喝的水,他們自己帶出來的水,早已經滴水不剩了。

在這一條崎嶇不平、蜿蜒曲折的山路上,有些地方竟然是光禿禿的,連一棵綠茵茵的樹木都沒有,只有奇形怪狀、怪石嶙峋的大石塊,在秋後的驕陽之下,靜靜的躺在這條崎嶇不平、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任憑秋後的烈日暴晒終日!

走了這麼遠的路程,阿三想找一個客棧休息一下都是很難!

現在阿三就想找一點點水喝,在這個荒涼的山路上,滿眼望去都是光禿禿的,你想找一滴滴水都是不可能的。

如果再不喝水,阿三很可能因為嚴重脫水,就要暈倒了。

忽然間,阿三看到前面不遠處有綠茵茵的樹木,而且是滿山蒼翠,綠蔭如林,還有裊裊炊煙從綠茵茵的樹木中升起。

阿三心中歡喜,心想馬上可以吃到飯,喝得到水了,因為有炊煙的地方,就會有人家。

一想到這裏,阿三所有的疲勞都煙消雲散,想想自己馬上可以躺在熱熱的熱水中泡一泡,泡一個熱水澡,心中是愜意萬分。

阿三催動胯下的馬匹,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很快就看到了那個裊裊炊煙升起的地方。

原來在這個樹林茂密、綠蔭成林的山坡上,居然有一間茶館,是給南來北往做生意的人,喝茶休息的地方,現在是接近晚飯的時辰,所以茶館的主人在讓人做飯燒菜,所以炊煙裊裊,離挺遠的地方就能聞到飯菜的香味。

不過阿三好像來遲了,幾張喝茶桌子旁邊,都已經有人坐了,好像沒有空的桌子了!

阿三沒有辦法,只好走到正好是一個人坐的桌子旁,這一張桌子已經有一個身穿白衣白褲,穿着白色的靴子,披着白色的披風男人。

桌子上放着一柄白色劍鞘的長劍!此人不但是渾身白衣白褲、白披風,他的臉和手,就像白玉般的潔白無瑕,白玉般透明的肌膚,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眉,有一股倨高倨傲、冷若冰霜的冷艷。年齡好像是十八、九歲二十歲不到的樣子!

不過他好像對任何人都是愛理不理的。

看到阿三站在她的桌子旁,他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自顧自地喝着自己的酒,自顧自的吃着自己桌子上的菜,旁若無人!

「小哥,已經沒有地方坐了!」阿三隻好訕訕走到這張只有一個人的桌子旁邊停下,輕輕的問了一聲:「在下可以坐下嗎?」

那個穿着白衣白褲,手拿白色劍鞘的年輕人看了一眼阿三,然後繼續吃着自己的菜,喝着自己的酒,好像阿三是和別人說話一樣。

「你不說話,在下就當你同意啦!」阿三十分尷尬的對着這位身穿白衣白褲、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年輕人輕輕的嘟嚷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對着茶館叫了一聲:「小二,拿點吃的東西來,再給在下來幾大碗開水來。」然後十分忸怩尷尬的訕訕的坐了下來。

「聽到!」這時小二答應了一聲:「好哩客官,馬上來。」

店小二說完走進了廚房間,給阿三準備了那些吃的東西去了。

「客官,您要的東西來了!」過了一會兒,小二端出來一份牛肉、一隻雞、另外一大碗開水,輕輕的放在阿三面前問道:「客官,您要不要喝點酒呢?」

「酒就免啦!」阿三雙手端起了茶碗一仰脖,只聽見「咕咚、咕咚」滿滿一大碗的茶水被阿三喝了下去,阿三用手擦了擦嘴邊的茶水對店小二說:「我不喜歡喝酒,我就喝茶水就夠了,再給來兩碗茶水。」

這時坐在阿三對面的那個白衣白褲、白披風的年輕人,不經意之間的望了阿三一眼,然後低下頭繼續喝他的酒,然後自始自終再也沒有看過阿三一眼。

阿三望着和他坐在一張桌子上的這位身穿白衣白褲、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年輕人,心裏忽然有了一種異樣感覺,感覺到心裏面有一絲絲的悸動,像是自己正被一個溫柔美貌女人看了一眼,可是對面之人的衣着,明明是一個標標準准、地地道道的大男人啊?

阿三知道那一種來自心靈深處的異樣感覺是不會錯的,難道是自己想得太多了?還是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

阿三低頭吃着自己面前的菜,喝着自己面前的茶水,沒有和眼面前那個穿着白衣白褲,穿着白色的靴子,披着白色的披風男人說過一句話,因為肚子很餓,什麼都比不上把自己的肚子填飽重要。

過了一會,山路上來了有七八個穿着黑衣的人,他們走過來看看這裏沒有空的桌子,然後走到阿三他們的桌子旁停下來。

「喂,朋友,你們也吃得差不多了吧?」當中有一個年紀較輕的黑衣人,走到阿三的桌子旁,那個黑衣人,神情傲慢、飛揚跋扈的拍拍阿三的肩膀說道:「朋友讓一讓,我們少爺要用你的桌子,請你馬上離開。」

阿三沒有理會他說的話,繼續在吃他的東西,慢悠悠地喝着他的茶水,彷彿像一個聾啞人,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似的。

「呔,朋友,小爺和你說話,你敢假裝聽不見?」那個穿着黑衣服的年輕人,看到阿三他們沒有理會他說的話,伸手一拍桌子大聲說道:「不要給你臉不要臉,我不想動手揍你,我更不想動手殺你,你給我滾。」

阿三的耳朵好像被什麼東西塞住一樣,更像一個聾啞人一般,繼續吃着他面前的牛肉,喝着他的茶水,連眼睛都沒有瞧他一眼。

那個穿着黑衣的年輕人一抬手一掌拍向正在喝茶、吃牛肉的阿三。

眾人眼看這一掌就要拍到阿三的頭頂上了,心想,如果真的給拍中,恐怕不死也要受傷。

就聽見「哎呀」一聲,眾人就看見那個穿着黑衣的年輕人的手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插了一雙筷子,鮮血直流。

「你敢傷你小爺!膽子不小啊。」就聽那個穿着黑衣的年輕人,大叫一聲說道:「我要殺了你,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阿三雖說沒有理會這個穿着黑衣的年輕人,但是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當那個穿着黑衣的年輕人一掌拍向自己的同時,和自己坐在同一張桌子那個身穿白衣白褲,穿着白色的靴子,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美男子,左手拿了一雙筷子,好像不經意的往上一抬手,那一雙筷子就戳穿了那個穿黑衣年輕人他的手掌心。

在場眾人一般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阿三知道,對面這個穿着白衣白褲,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美男子,他的動作就是再快,也快不過阿三的眼睛。

說話之間,那個穿着黑衣的年輕人,拔出了自己的配刀,一刀斬向了阿三的脖子!

阿三還是在低頭吃着自己的東西,好像這一刀不是斬向自己,彷彿自己就是在旁邊看看熱鬧的人一樣。

只聽到「噹」一聲,那一柄斬向阿三精鋼打造的鋼刀,不知道怎麼會被人從中斬斷。

誰也沒有看得出來這一柄精鋼打造的鋼刀,到底是怎麼被人從中斬斷的!

其實阿三心裏知道,這個穿着黑衣年輕人精鋼打造的鋼刀,是被坐在他對面的那個白衣白褲男子,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美男子用藏在左手衣袖裏一柄可能是削鐵如泥的匕首給削斷的。

那一群有七八個穿着黑衣的年輕人看到這一幕,他們大驚失色,誰也不知道這一柄鋼刀是怎麼斷掉的。他們一看情形不對,紛紛走了過來,他們來到阿三的桌子旁邊,他們將阿三和那一個身穿白衣白褲,穿着白色的靴子,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美男子團團圍住。

「少爺,你看看他們像不像練家子,我們一起上把他們給做了吧?」有一個年輕人對着他的身後那位長得神情冷酷、皮膚潔白,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說道:「你們幾個人先上去試試手,看看是什麼人在和我們作對。」

跟隨他身邊的人,紛紛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向阿三和那個穿着白衣白褲、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美男子他們的頭頂砍了下去!

旁邊那幾桌子吃飯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的站起身來,生怕他們的打鬥傷害到自己。

忽然之間只見劍光一閃,那一群穿着黑衣的年輕人,他們手中的兵器全部被那個坐在阿三對面的那一個身穿白衣白褲,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美男子凌厲迅疾的劍光所斬斷。

這一連串的事情,都發生在電光石火、白駒過隙之際,在場眾人好多人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哦,原來是你這廝!」那個被稱作少爺的年輕人緩緩的走到阿三他們的桌子旁邊,用手一指那個那一個身穿白衣白褲,穿着白色的靴子,披着白色的披風,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美男子,大聲說道:「看不出來,你在隱藏什麼?」

說完,雙手抓向那個穿着白衣白褲,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美男子!

只見劍光又是一閃,那一個穿着白衣白褲,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美男子站起身來,揮劍刺向那個被稱少爺的年輕人。

那個被稱為少爺的年輕人,左手以拳划掌,一掌劈向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美男子的長劍,右手一掌往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美男子的胸膛拍去!

他的動作雖說看上去不快,但是看上去也不慢,好像剛剛好把那個手拿白色劍鞘長劍的美男子的長劍給擋住了!

兩個人你一劍,我一掌,你來我往,剎那間已經打了十幾招!

「呔,你們欺人太甚!」忽然,阿三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宵小狂徒,爾等當阿三不存在嗎?」

難道阿三想站起來趟這趟渾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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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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