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還生氣嗎?

第一百零三章 還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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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陽在房間門口站了許久,直到外面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他才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段馥雖然熄滅了房間裏面的燈,但並沒用入睡,一直在房間裏面看着外面的蘇墨陽。見外面下起了小雨,她不免有些擔心,見他自己離開,她這才鬆了一口氣。收回精神力,她轉身往床邊走去,準備入睡。

上次大殿之上蘇墨陽為段家平反之舉,因存放案卷的閣樓被燒,平反之事暫時被擱淺下來。蘇耿平下旨領段馥不得隨意出京,需要隨傳隨到。

正在她出身之際,忽然聽見窗戶處傳來聲響,立即循聲看去,只見蘇墨陽不知動了什麼手腳,竟然已經掀開窗戶跳了進來。

段馥的手指正放在衣領處要解開紐扣,看見他進來,立即有些緊張的出生,「你、你怎麼進來了?」

「本宮若不進來,你這一次又打算疏遠本宮多久?」蘇墨陽撩了一把自己有些濕的青絲往後摔開,身上的長袍濕了不少,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見狀,段馥微微蹙眉,卻依舊站在床邊未動,「七皇子殿下,有什麼話,明日一早再說,咱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要是傳出去,只怕……」

「咱們又不是第一次獨處一室?你怕什麼?」蘇墨陽一邊朝段馥走過去,一邊伸手解自己的外袍,因在開窗戶的時間久了點,他的外袍基本已經沾了雨水。

段馥緊張的往後退了一步,「蘇墨陽,你不要亂來!」

她不出聲,蘇墨陽還沒用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容易被人誤解,見她如此緊張,他不免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微微一挑劍眉,「如果本宮非亂來不可呢?」

「反正,你早晚都會是本宮的女人。」

段馥一慌,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麼,竟然往後倒了下去,蘇墨陽眼疾手快的伸手,托住了她的腰身,卻因為重力的原因,二人紛紛倒在了床上。

「阿九,你讓本宮說你什麼好?這是……欲拒還迎,還是會欲迎還拒呢?」蘇墨陽笑道。

他一半身子壓在段馥身上,二人的青絲跌成一堆,糾纏在了一起。

房間里一瞬間變得十分的安靜,段馥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蘇墨陽吞吐的氣息。她雙手抵在蘇墨陽胸前,別開頭說道,「你起來說話!」

蘇墨陽沒用起身,一雙好看的眸子緊緊的盯着段馥的眼睛。段馥因為擁有醫療空間系統的緣故,即便是黑夜,她也能視物,被他盯得心底一陣發慌,她別過眼不看他,抵在他胸前的小手卻用力往外推了推。

「嘶……」蘇墨陽倒吸一口冷氣,微微蹙了蹙眉頭。

「我碰到你傷口了?」段馥立即縮回了力道,擔憂的問道。

蘇墨陽無聲的笑出了聲,他得寸進尺的往段馥身上靠,不要臉的將頭枕在了段馥的肩頭上,將她整個人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不生氣了?」

段馥動了動身子,發現她越往外挪動,他抱得越緊,便不再亂動,不過秀氣的眉頭蹙了起來,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

「我何時生氣了?」

「本宮不讓你處理傷口,是為了不讓你擔心。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蘇墨陽解釋道。

段馥被他這樣抱着,大腦有些暈暈乎乎的,聽見他這樣解釋,也沒用往他騙她這裏想,只『嗯』了一聲,表示自己有在聽,但她所有的注意力幾乎都放在了蘇墨陽環在他腰間的一雙手上。

因為此時,這雙手正把玩着她的腰帶。

蘇墨陽十分無恥的把玩著段馥的腰帶,「那你告訴本宮,你還生氣嗎?」

段馥咬牙,「沒有。你可以起來了嗎?」

蘇墨陽並沒有再繼續他的無恥,依照他的強勢,他此時即便將段馥給辦了,也是有可能的。不過,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一反常態,聽話的起了身,還伸手扶住了段馥的雙肩,將她扶了起來。

「經過皇宮之事,你的身份已經被天下人知曉。今後,你還打算繼續住在這裏?」他忽然正經的問道。

袁成的慶功宴上,蘇耿平想要為難段馥,將她的身份公之於眾。天盛國的人都知道,當年段無咎通敵叛國一事,雖然有蘇墨陽出面替段無咎平反,證據不足之前,段馥只怕都要背上叛臣之女的頭銜。

她若繼續留在醫館,只怕不安全。

段馥並沒有立即回答蘇墨陽的話,而是起身下了床,往窗外看了過去。窗戶因為剛剛被蘇墨陽打開的緣故,可以看見夜色中不斷落下的雨簾。

「你父親平反之事,本宮與你大哥自有分寸,今後莫要再做危險之事。」蘇墨陽話中說的危險之事,指的是段馥之前獨自一人前往曾府的事。

這一次是因為她運氣好,沒有被曾府的護院發現。若是發現,就意味着打草驚蛇。

「我心裏有數。」段馥回頭看了蘇墨陽一眼,補充道,「大哥有什麼話,讓他親自來同我講,不用你在中間做傳話筒。」

蘇墨陽目光深深的看着段馥,許久不曾說話,最後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聲,剛要開口說什麼,卻被段馥打斷了。只聽段馥說道,「你和大哥有什麼計劃,最好提前與我說一聲。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不會打亂你們的計劃。」

她不想做那個被保護著的人,什麼事都被蒙在鼓裏,像個傻子一樣。她竟然已經寄宿在這具身體裏面,就有義務承擔她應該承擔的責任。

房間里安靜一瞬,蘇墨陽似在考慮要不要將整個計劃告知段馥聽。

「我身為段家人,對所有的一切都不知情,才是在害我,而非幫我。」段馥忽然開口說道。

蘇墨陽猶豫一瞬,最後還是選擇向段馥說了他與段無崖之間的計劃,以及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段馥說得沒錯,她身為段家人,什麼都不知道,才是在害她。

他在段馥的房間裏面呆了許久,直到外面的小雨停下來,他才從段馥的房間離開。

蘇墨陽從段馥的房間中走出來,路過院子的時候,目光微微往左前方的一片陰暗處掃了一下,他唇角微揚,並沒有理會,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待他離開之後,陰影處出現一個身材高挑的男子,此人正是公孫玉玦派給段馥的墨竹。

墨竹微微蹙了蹙眉頭,看向段馥緊閉的房門,似乎有些猶豫要不要將此事稟報給主子。

但他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女主子一開始就點明,即已經成為她的人,就不能再把她的事隨便稟報給以前的主子聽。

如果他此時這般做了,便落入了蘇墨陽的圈套。

最終,墨竹什麼都沒有做,回了自己的房間。

蘇墨陽回到自己的房間后,便沐浴更衣,換了一身衣服,他還有事情要處理,所以此時並沒有入睡,而是坐在桌前,處理著文書。

「主子,墨竹並沒有向公孫玉玦報信。」趙俊進來稟報道。

蘇墨陽停下手中的動作,將一本整理好的文書放在一旁,冷笑一聲,「他倒是沉得住氣。」

「也罷!本宮倒是要看看,他二人能沉住氣到什麼時候。」

說完,他抬眸看向趙俊,「這段時間,醫館附近的人多派些過來,至於曾府,繼續盯着,若有異樣,第一時間通知本宮。」

「是。」趙俊領命,立即去辦。

自從趙炎受了重傷,趙麟身亡后,郊外那處秘密據點的人,幾乎都遷入了京城之中。

趙俊和趙墨,成了蘇墨陽的左膀右臂。一個負責明處,一個負責暗處保護著蘇墨陽和段馥的安危。

段馥的身份很快在京城內傳遍,她所開的醫館自然而然在京城也出了名。她是叛臣之女的消息傳開后,上門看病的人幾乎沒有,來的都是一些尋滋挑事者。

不過,因為七皇子蘇墨陽在醫館住着,這人人也只敢在醫館門口丟一丟臭雞蛋什麼的,不敢進醫館胡鬧。

除了這部分不理智的人,被有心人引導著上門滋事外,大部分人都是冷靜的。

畢竟定北侯段無咎當年也是戰功赫赫的功臣,如果沒有他,大盛國也不會有這幾年的安穩日子過。

於是,民間另外一個聲音迅速的傳了出來,那就是當年定北侯通敵叛國一案有冤情,大理寺儲存文案的閣樓被大火給燒了,便可以看出有人心虛了。

這大理寺的文案閣樓,早不燒,晚不燒,為何偏偏在七皇子要為定北侯平反的時候,燒起來呢?

這心虛的人,民間最大的執意對象便是皇帝蘇耿平。

說蘇耿平不滿定北侯深得民心,又大權在握,對他多有忌憚,這才出了這麼一招,直接將定北侯一家給滅了。

這些傳言很快進入了蘇耿平的耳中,當即摔了書案上的硯台。

「父皇息怒!」蘇裕立即出聲勸道。

「混賬東西!」蘇耿平這句話,自然不是在罵蘇裕,而是在罵蘇墨陽。他看薛總管一眼,「那逆子來了沒有?」

「回聖上的話,奴才已經派人去請了!」薛懷尖著嗓子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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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系統之醫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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