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章 御賜之物丟了

192章 御賜之物丟了

誰也不兩個人去了哪裏,墨卿和碧綠依舊忙着手裏的活計,騰翼和蓮花已經隱去了自己的身形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是不會出去的。

只是誰也不知道在他們離開之後一抹身影快速的離開什麼也沒有留下,雪暮坐在院子裏悠閑的修理著指甲時不時的吹一吹:「怎麼樣?是不是離開了。」

站在雪暮身邊的男人看了一眼雪暮:「並沒有,兩個人齊齊離開了,從面容上看絲毫沒有被影響。」

正在修理指甲的手一頓冷著目光看向男人:「你說什麼?」雪暮臉色微冷完全沒有想到她這般逼迫還沒能他們破裂看來得換一種方式了。

雪暮正在思索間男人快速的跪了下來:「雪暮大人,他們的感情並沒有受到影響,本來屬下想去跟着可王爺身邊的女人似乎有些異常。」

雪暮眯着眼眸:「哪裏異常?」雪暮妖媚的眼睛盯着跪在自己腳下的男人深情里儘是桀驁不馴,似乎什麼都入不了她的眼一般。

男人看着雪暮低沉的嗓音響起:「那個女人似乎能感知到很遠的氣息,當屬下想用內里聽他們談話的時候就會有一波比屬下更強大的內里彈回去。」

雪暮不由得震驚:「你是說衛奴沂有內力?」隨後眉心緊緊的蹙起自言自語到:「我怎麼不知道?」

按著前世的記憶她知道衛奴沂有功夫,只是都是一些三腳貓的功夫不足為懼,這一世似乎越來越神秘了。

思量著便再次開口到:「給我盯着,一旦有異常情況及時彙報給我。」男人冷喝一聲:「是,雪暮大人。」

轉身便要離開,雪暮叫住:「東西給我準備好了嗎?」陰柔的聲音給她那精緻的五官拉低了印象,舉手投足之間透著狠辣的氣息

男人一愣,眸光微閃將眼底的悲傷壓下去:「準備好了。」得到想要的答案,雪暮滿意的點頭:「你去忙其他的吧,這裏我自己可以應付。」

男人轉身一言不發的離開,誰也沒有看到他轉身的那一刻眼角的淚水,或許她們這一世就這樣錯過了。

抬頭看着被夕陽染紅的半邊天,血色的天空給人莫名的壓抑感頭頂的天卻漸漸的暗沉下來,雪暮轉身走進了屋子裏。

前院的書房內,欒景空疲憊的揉了揉眉心久久不願移動身體:「和義堂準備的怎麼樣了?木老有沒有找過你。」

在衛奴沂不在的將近一個月里欒景空為了實現衛奴沂的願望天天的往木老那裏跑,和義堂的修建也沒有停止如今怕是快完工了。

騰墨站在一邊:「差不多完工了,再過兩日王妃就可以去揭彩頭了,只是木老那裏依舊沒有消息。」

欒景空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口說道:「找個合適的機會和王妃說,這件事怕是得她親自去。」

這個時候書房們再次被打開看到來人欒景空臉色便陰沉下來:「說吧。」小丫頭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欒景空那殺人的目光說道:「王,王爺,雪暮姑娘讓奴婢來看看王爺是否整理好了。」

欒景空垂下眼帘誰也看不到他此刻的情緒,只見高大的身影站了起來二話不說朝着門外走去,可看他的步伐就知道他生氣了。

小丫頭慌忙退到一邊低着頭快速的跟在欒景空的身後離開了,夜已經籠罩整個王府此刻前院寂靜的如同無人區一樣,只留下欒景空憤激而行的腳步聲逐漸的靠近那閃爍的燭窗,悠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臉色陰沉下來眸中掀動着狂風暴雨,咬的腮肌鼓鼓的,停住腳步看着窗前的身影不知道在說什麼,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一抹倩麗的身影從屋內走了出來。

欒景空頓時溫柔的笑着大步走向雪暮,眼中閃動着光芒差一點讓雪暮信以為真:「怎麼出來了,等急了吧。」關心的話語聽得人心都跟着酥了。

站在身後的衛奴沂不由得撇嘴,入戲倒是挺深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欒景空是一個痴情的男人。

順勢雪暮依偎在欒景空的懷裏媚眼如絲巧笑着:「還不是這丫頭難使喚,妾身就怕王爺等著那就不好了。」說着看向了站在一邊低頭沉默不語的衛奴沂:「去準備一些王爺愛吃的。」

命令的口吻讓欒景空劍眉擰成了川字:「罷了,我現在還不餓,有你陪着我就能吃飽了。」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着雪暮:「今晚好好表現。」附在耳邊輕聲呢喃著。

雪暮頓時俏臉一紅嬌嗔的看了一眼笑的極其開懷的欒景空:「討厭,流氓。」只是眼裏卻掩飾不了她的高興,心情好了對衛奴沂也就不那麼冷言冷語了。

燭光將三人的身影拉長映照在地面上有些詭異,衛奴沂故作一副失望的樣子:「既然不需要,那妾身就先離開了,祝王爺和雪暮姑娘百年好合。」

毫無情緒波瀾的聲音聽在雪暮的耳朵里就如同好聽的音樂一般,一副我是主子的樣子看向衛奴沂:「呵呵,還真是一個伶俐的丫頭,賞了。」那模樣就如同打發乞丐一般看的衛奴沂心裏直到胃口。

可為了做足戲,還是得歡快的應了:「多謝雪暮姑娘賞賜。」說着便轉身就要離開,邊走邊說到:「既然這裏已經整理妥當,那妾身就先離開了。」

剛踏出一步便聽到雪暮的聲音響起:「站住,我讓你走了嗎?」衛奴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試圖冷靜下來:「那雪暮姑娘還要奴婢做什麼?」

雪暮看着衛奴沂不耐煩的樣子就知道她的脾氣是真的和前世一樣衝動易怒這麼輕易就將她激怒了,心裏更加的有成就感,只是她並不知道這都是衛奴沂故意裝出來的。

只有這樣她才能安然的生活在巫冥國,因為她不知道雪暮是否和她一樣帶着異能重生,所以在面對雪暮的時候她只能用前世的樣子。

雪暮看着衛奴沂那雙如同淬了毒一般的目光久久沒有移開看的衛奴沂都有些害怕不由得緊攥著拳頭不讓自己露出一絲的馬腳許久才說道:「在這裏守着夜。」

「你說什麼?」衛奴沂悠然的聲音加大,語氣中帶着不情願,極度的不情願,可看到這樣的衛奴沂她就是暢快,明日衛奴沂就到了死期了。

雪暮媚眼一拋看向欒景空:「王爺,您說的……」嬌滴滴的聲音聽得人心疼,彷彿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

衛奴沂咬牙:「好。」隨後清冷的目光看向雪暮得逞的笑容充滿了諷刺,她就知道雪暮是故意的,不激起她的怒氣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話落雪暮不禁揉着太陽穴看了一眼欒景空:「王爺,妾身有些累了我們休息吧。」說着整個人就軟在了欒景空的懷裏。

欒景空臉色冷硬的將雪暮攔腰抱起穩健的腳步走進了屋內,衛奴沂看着他的背影即便知道他迫不得已,即便知道他不會和雪暮發生任何關係可心裏就是難受的厲害,就是不願意,她知道這是自己的獨佔欲在作祟可卻在怎麼也控制不住。

清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屋門慢慢的關上直到那魁梧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看着窗前那糾纏的影子衛奴沂的心痛的喘不過氣來,她承認這一刻她不願意了,她後悔了可以嗎?緊緊的攥著拳頭努力的深呼吸告訴自己只是做戲沒關係。

緊接着窗前那唯一的燭光熄滅,眼前一片漆黑衛奴沂的心似乎被挖去了一個窟窿一般隱隱做疼,到底她還是輸在了感情上。

耳邊那萎靡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如雷貫耳,衛奴沂恨不得將自己的耳朵戳聾了什麼也看不到該有多好,可越是不願意聽到,她的精神力似乎在這個時候變得更加強大,聲音折磨着她的心。

雙手緊緊的捂著耳朵纖細的身體蹲了下來將頭埋在膝蓋間不知不覺得中眼眶已經濕潤,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

聲音依舊在繼續,心已經麻木再次抬眸之時就是那無望的目光,那如同失去靈魂的肉體緩慢的站起來一步步的朝着外面走去,內心告訴自己不要聽了,她不要聽了。

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是真的,可雪暮的手段衛奴沂知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蘭苑內,一道黑色的身影竄進了衛奴沂的房間里正巧被經過的墨卿看到了正準備進去的時候,手被反剪在身後嘴巴被滿是厚繭的手緊緊捂著,眸中儘是驚恐的深色,身體被一股大力拖到了暗處。

漆黑不見五指,墨卿嚇的雙腿打顫,待那人鬆開之後求生的本能讓她下意識的朝外跑去,掙扎著,此刻站在身後的騰翼將墨卿再次落在角落裏:「噓。」

低沉好聽的聲音傳入墨卿的耳朵里:「是我,不必害怕。」奇怪的是墨卿竟然真的安定下來,藉著微弱的月光才看清原來是王爺派到小姐身邊的暗衛:「你攔着我幹嘛,你沒看到有人進了小姐的房間嗎?」墨卿壓低了聲音低喝到。

騰翼鷹一樣的眸子看着窗戶上的影子來回的攢動着:「我知道,只是你現在過去就不怕殺人滅口嗎?」

「可這對小姐名聲不好。」墨卿焦急的說道:「就知道娶了那個雪暮小姐就不會有好日子過。」墨卿不禁埋怨到。

騰翼清冷的目光在微弱的月光下泛著冷厲的光芒:「那可未必,明日就知道事情的結果了。」說着不等墨卿反應拉着她便消失在黑夜裏。

而衛奴沂麻木的回到蘭苑后誰也沒有打擾便走進屋內,只是下一秒她的眉頭便蹙了起來,輕聲到:「這味道怎麼這般熟悉。」

不由得走向床榻,看着被微微動過的被角,衛奴沂雙眸危險的眯起,這一次她確定一定有人進入自己的房間里而且還是不被人察覺的時候。

即便已經將她的東西規整到位,可一直以來熟悉的動作卻出賣了那個人,因為衛奴沂是左撇子,放東西喜歡放左上角,衛奴沂思索著:「是誰進了蘭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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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后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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