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結局

第95章 結局

周浩也是個聰明人,在蕭逸塵的暗示下立刻心領神會,四處散佈自己和洛雅宣之間的關係,甚至還得意洋洋的把手機里的視頻拿給別人看。

洛雅宣覺得自己都要瘋了,現在在別人眼中,她簡直就成了那種女優。

現實逼迫得洛夫人都不得不妥協,她私自研製藥物的事情最終還是被醫院知道了,她不僅被逼辭職,還被法院限制了行動,在真相神被調查清之前,她只能留在B市哪裏也不能去。

看女兒挺著個大肚子發脾氣,洛夫人只能勸她認命,最終不得不嫁給讓她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周浩。

但這個周浩卻也是個表裏不一的,等洛雅宣嫁給他就立刻換了副嘴臉,對大肚子的她拳打腳踢的。

洛雅宣肚子裏那個孩子也真是結實,總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竟然也沒被打掉。

不過畢竟是個孕婦,在周浩的家暴下,孩子還是早產了。

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早產的孩子是個畸形,周家立刻翻臉,不僅不認孩子,還逼迫着洛雅宣離婚。

有蕭逸塵的暗中部署,洛家也是自顧不暇,公司面臨各種稅物問題,洛夫人最終被關進了監獄里,原本高高在上的洛家最終分崩離析,洛雅宣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每天都神智不清,也住進了精神病院裏。

對於這樣的結果,寧言只能無奈嘆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如果洛雅宣肯面對現實,如果洛家人不是要將洛如歡置於死地,蕭逸塵也不會對他們痛下狠手,洛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般田地。

靳夜寒將寧言擁在懷裏:「是時候該收網了!」

他們暗中部署了大半年,一切都要進入尾聲了。

凌安醫院VIP病房,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顧子揚蹙了下眉頭,剛張開口,他最為信任的心腹被人丟了進來扔在地上,看那樣子是完全失去了意識。

顧子揚立刻意識到情形不對,可是他雙腿不能失動,想跑也是不可能了。

下一刻,顧墨嘯還有靳夜寒他們幾個都出現在病房裏。

顧子揚微怔了下,笑着道:「竟然被你們知道了。」

「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凌燕城冷笑:「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躲在我的醫院裏嗎?」

如果不是為防打草驚蛇,他早就把這個廢物男人給除掉了。

顧子揚這才明白,原來一直以來最引以為傲的算計,早就被他們識破,而且不值一提。

顧子揚看向顧墨嘯,冷笑着問道:「你也跟他們一樣,要置我於死地?」

顧墨嘯神情冷漠,並沒有說話。

顧子揚冷哼道:「顧墨嘯,別忘了我是你親生父親!」

果然,他是早就知道了的!

顧墨嘯苦澀的笑着:「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是父親。」

可是從小到大,他是怎麼對待自己這個兒子的?

顧子揚全無愧疚之色:「你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我的話,你早就死在顧家了,怎麼可能會繼承家主之位,怎麼可能會有今天的人模狗樣?」

靳夜寒冷靜聲打斷他:「就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之所以助墨嘯繼承家主,是什麼用意還用別人來提醒你嗎?」

「那又怎麼樣?」

顧子揚雙眼腥紅:「他的命是我給的,我想什麼時候拿走都可以!」

隨即指向靳夜寒:「你這個孽種,當初我就該跟靳紹平說,讓他把你也給除掉!」

也不至於為留下後患。

不過最讓他後悔的還是最終養虎為患,留下了顧墨嘯的性命。

顧子揚挑釁的看着他們:「你們以為能拿得住我嗎?」

靳夜寒嘲諷的揚起唇角:「不然你還想怎麼樣?」

顧子揚突然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遙控器握在手裏:「你們真以為我藏身在這裏會全無準備嗎?」

齊卓炎狹長的眼眸危險的眯起:「顧子揚,你最好束手就擒,或許我們還會留你一條小命。」

「我的命早就沒了!」

顧子揚惡狠狠的看向靳夜寒:「從被靳紹嫌廢了雙腿的那天開始,我就已經死了!」

這麼些年,他活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如果不是因為要向靳家復仇,如果不是因為要殺了靳紹謙的孽種,他又怎麼會拖着這樣的軀殼活到今天呢?

靳夜寒冷冷的看着他:「顧子揚,你以為我們會全無準備的來跟你攤牌嗎?」

顧子揚挑眉:「你什麼意思?」

靳夜寒只是淡淡的道:「你可以按下去試試。」

顧子揚在凌安醫院佈滿了各類的炸藥,就是為防有這樣一天跟他們玉石俱焚,這是他精心準備了一年的結果,可是靳夜寒現在是什麼意思?

「你不要虛張聲勢。」

靳夜寒依然平靜:「你盡可以按下去試試。」

如果不是為了提前解除掉一切的危機,他們又怎麼會放任顧子揚一直囂張下去呢?

顧子揚不相信自己的精心安排早就被他們識破,不死心的按下手中的遙控器,等了許久都沒有等來他期盼中的結果。

像是瘋了一樣的狂按著遙控器,嘴裏不停的自言自語:「不可能,不可能的!」

對於自己有這樣一個親生父親,顧墨嘯也是難以接受的,可畢竟是給了自己生命的父親,顧墨嘯還是不希望他讓自己陷入走投無路的境地。

只要他肯認錯,哪怕是認輸,自己都會想盡辦法保住他的性命,會讓他下半生生活無憂。

但他還是低估了顧子揚偏執的瘋狂,他像瘋了一樣的仰頭大笑,深夜靜謐的房間中回蕩着他讓人毛骨聳然的笑聲。

然後突然的戛然而止,雙眸腥紅的怒聲道:「靳夜寒,你不就是想要為你父母報仇嗎?我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的!」

說完后,不知往嘴裏塞了什麼,目光猙獰的道:「就算是死,我也要自己了結自己!」

等他們回過神來衝上的時候,他嘴裏的東西已經被吞了下去,顧子揚的瞳孔不斷的放大,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凌燕城搖了搖頭。

顧子揚還真是一點餘地都不留。

顧子揚猙獰的臉上突然現出溫柔的笑容,伸出手向空中不知道想要抓住些什麼,然後嘴裏喃喃自語的說着:「楚月……楚月,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見我的!」

被這樣一個變態念著自己母親的名字,靳夜寒也說不清楚是什麼心情,但肯定是極其不高興的。

只是片刻的功夫,顧子揚滿足的笑着閉上了眼睛。

凌燕城檢查過後,只說了兩個字:「死了。」

顧墨嘯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悲傷的道:「這樣的死法也符合他的性格,他的偏執他的扭曲,都是絕不可能留給別人任何的機會的。」

靳夜寒正色道:「墨嘯,我要跟你說一聲,顧子揚的死訊必須暫時保密的,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知道他的用意,顧墨嘯點點頭:「我明白。」

沒有親手結果了顧子揚,靳夜寒心裏有着諸多的不甘,可是現在結果就擺在眼前,不管怎麼樣都只能接受,而且他也明白,寧言是不希望他手染鮮血的。

所以這個結果也算是比較好的了。

離開病房后,顧墨嘯問靳夜寒:「趙家那邊呢?你打算怎麼處置?」

這大半年,趙家在靳夜寒的打壓下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力量了,這樣的趙家簡直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更何況趙老頭已經嚴重中風躲在醫院裏。

靳夜寒只是淡淡的回他:「這件事情我想言言更想親自去解決。」

話音剛落,寧言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靳夜寒臉的揚起溫暖的笑容。

等接過電話后,靳夜寒對顧墨嘯道:「言言已經在去趙家的路上了,我們一起去吧!」

到了趙家,出現在眼前的趙夢讓他們都驚訝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那個明艷優雅的趙夢,如今蓬頭垢面,好像是蒼老了十來歲一樣,渾身還散發着讓人難以忍受的惡臭。

顧墨嘯下意識的皺眉,用手捂住了鼻子。

「趙夢,當初你在西南對我們痛下殺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寧言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平靜的沒有任何的波瀾:「還是說我該叫你寧晴?」

她的話讓趙夢明顯怔了下,隨即笑出聲來:「沒想到還是瞞不過你。」

她用皺巴巴的手摸著自己的臉:「自從變成這張臉后,我就不敢照鏡子,我實在害怕看到一個陌生的自己……」

隨即面目猙獰的大叫:「寧言,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又何必聽命於顧子揚那個變態,又何必把自己給整的面目全非?」

突然她又悲凄的哭了起來:「我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她手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潰爛,但她卻絲毫不在意,深情的看向靳夜寒:「夜寒哥,為什麼你就是不喜歡我?我對你付出真心,可是最後換回的是什麼?你把我害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為避免泄露自己的身份,她連跟人出去吃飯都不敢,就怕會被人知道她的秘密,知道她是攜帶者。

她指著寧言:「都是你,這一切都是被你害得!」

眼前這個癲狂的趙夢的確就是失蹤許久后的寧晴。

從第一次見到已經換成趙夢身份的她,寧言就覺得熟悉,這種感覺讓她極為在意,直到後來,趙夢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是沖着自己以及自己身邊的人來,這就更讓寧言懷疑了。

就算她和靳夜寒有婚約,但彼此不過是個連面都沒有見過的陌生人,她對自己哪裏來的那些仇恨?

這讓寧言覺得反常,所以就一直暗中察有關趙夢的一切,沒想到她就是寧晴!

其實一個人的容貌雖然可以通過整容改變,但身形是不可能改變的,所以寧言最早將趙夢和寧言聯繫在一起,完全就是一個背影。

靳夜寒一直護在寧言身前,以防寧晴接近她半步。

寧晴苦澀的笑着:「到了這種時候,哪怕就是一點同情,夜寒哥也不願意給我嗎?」

靳夜寒沒有說話,警察和醫生都來了,以後的日子,就讓她在監獄里去回想自己的一生吧!

解決掉一切之後,寧言卻絲毫不覺得輕鬆。

靳夜寒洗完澡出來,寧言一直維持着他進衛浴間時的姿勢抱着抱枕靜坐在沙發上。

靳夜寒一怔,上前坐在她身邊:「還在想寧晴的事情?」

寧言並沒有否認:「其實我們兩個之前也曾經很要好過,她對我這個姐姐也是真的很好,可是不知道後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就都改變了。」

似乎就是因為沈蔓芝的緣故,寧晴漸漸的開始疏遠她,然後又虛偽的討好欺騙,到最後曾經真摯的姐妹之情什麼都沒剩下,有的只是利用和傷害。

想到前世自己的慘死,寧言雖然感慨萬千,但絕對沒有辦法原諒寧晴。

在她看來,就算寧晴現在真的很慘,那也是她自找的!

靳夜寒將她擁入懷中:「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

轉眼又到了寒冬,蕭逸塵和洛如歡的婚禮如期舉行,曾經跟洛老爺子要好的戰友也來了,看着天造地設的一對,老人感慨:「當年老洛就很看好蕭家這小子,一直嚷嚷着要給孫女和蕭家小子定下親事,沒想到還真是定下了。」

老人說完后爽朗的笑出聲,他的話讓所有來賓認定了,人家從之前就是有婚約在身的,只不過後來繞了點彎路而已。

再加上洛家現如今的情形,所有人心中都認定了,當初是洛雅宣用了見不得光的手段搶走了妹妹的婚約。

這個一來,所有人都把最真摯的祝福毫不吝嗇的送給了一對新人。

婚禮的尾聲,新娘自然是要拋捧花的,所有未婚的女性全都圍在洛如歡身後,就想要討一個好彩頭。

洛如歡背對着他們將手中的捧花拋出,經過了一番跋山涉水之後,終於落在了一個漂亮女孩的手中。

「顧墨嘯,你看我都搶到捧花了,你要儘快把我娶回家才行,要不然我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手裏拿着捧花的女孩對顧墨嘯大聲的嚷着,絲毫不在意女孩子的矜持,也不在意周圍投來的目光。

看到歡快的女孩,顧墨嘯頭疼的抬手揉額,尤其是向他投射來的意味深長的目光,還真是讓他大感吃不消。

付瑤想也不想的就沖了過去,吊在顧墨嘯身上:「說呀,你究竟什麼時候打算娶我?或者咱們就借人家的場子把婚先訂了,我不在乎是別人的婚禮。」

他說要回國辦一些事情,現在事情辦完了,總得趕快把她娶回家吧,她可是不能再等了。

嘟著嘴抱怨:「你說說你都把我吃干抹凈了,怎麼就不給個信兒呢?總不能等我肚子裏有了才做打算吧!」

付瑤的毫不顧忌引起嘩然,還沒見過女孩子把這種事情往枱面上擺的,顧墨嘯的臉也是有些掛不住了。

這丫頭就是這樣,什麼都不會壓在心裏,想什麼就說什麼,雖然他挺喜歡她這樣,但不代表可是任由她把私密的事情拿出來說,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就在他準備訓她幾句的時候,付瑤笑着拿出一枚戒指:「東西我都幫你準備好了,你只要問我一句願不願嫁就行。」

真是沒見過這麼恨嫁的女孩子,有些人臉上已經現出了鄙夷之色。

但付瑤卻全然不在意,眼中滿是期待的等著顧墨嘯的回答。

顧墨嘯從她手中接過那枚戒指,看了一眼后卻收了起來。

付瑤正要質問他的時候,顧墨嘯先開了口:「求婚戒指這種東西,當然是該由男人準備才對……」

說着輕颳了下她的鼻子:「你把我該做的事情都給做了,讓我做什麼?」

付瑤兩眼放光,這麼說來他是同意娶她了?

顧墨嘯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錦盒,他打開盒子,裏面裝着一枚精緻的粉鑽戒指:「付瑤,我雖然沒有準備華麗的求婚場景,但我的心意是真誠的,你願意嫁給我這樣一個沒什麼情趣的男人嗎?」

付瑤眼中含淚,她不需要華麗的求婚,甚至不需要華美的婚紗和夢幻的婚禮,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不管怎麼樣她都願意!

緊緊的抱住她,激動的熱淚盈眶:「我願意!我願意!」

顧墨嘯做起事情來還真是雷厲風行,剛求完婚,婚禮就緊跟着來了,讓寧言忍不住的抱怨:「就不能讓人歇歇嗎?」

靳夜寒笑着道:「他讓你歇了,可付瑤那肚子是歇不了。」

寧言震驚的問他:「付瑤懷孕了?」

顧墨嘯將顧家的產業全都轉到了國內,而付家也因為付瑤堅持回國把生意給轉了回來。

「他們去凌安做了檢查,確定已經懷孕六周了。」

他們竟然還要求醫院保密,也不想想凌安是誰的,他們去醫院做檢查這事兒能瞞得過凌燕城嗎?

靳夜寒繼續道:「墨嘯大概是想趁著三個月之前,付瑤還能穿婚紗的時候把婚禮給辦了。」

寧言從身後抱住靳夜寒,小臉緊貼在他的背上:「真羨慕他們!」

靳夜寒拉下她的手轉過身問她:「想要孩子了?」

寧言沒有否認。

對於孩子,他們兩個之間沒有絲毫的避諱,都能坦然的說起。

靳夜寒把她纖弱的身軀擁入懷中:「這麼想要的話,我們先去領養一個你喜歡的好不好?」

寧言沒有任何的遲疑:「好!」

對孩子,她還是很喜歡的。

靳夜寒很快聯繫了一家孤兒院,去孤兒院的途中,寧言頭暈的大吐不止,臉色蒼白的讓他擔心不已,就連嘴唇都沒有了任何的血色。

靳夜寒不顧寧言的反對,堅持帶她去了凌安醫院。

「怎麼樣?言言究竟怎麼了?」

凌燕城卻直勾勾的看着他,老大半天沒說話,讓他心裏越發的不安起來。

「究竟是怎麼了,你就直接跟我說行不行?」

看他焦急的要失去冷靜了,凌燕城推了下鏡框,終於開口了:「言言懷孕了。」

靳夜寒像是呆住了一樣,老大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難得看到他獃獃的模樣,凌燕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傻了?」

終於,靳夜寒的思緒被拉了回來,卻還是難以置信的問他:「你剛說什麼?」

「我說,言言,你老婆她懷孕了,四周了。」凌燕城嘆了一聲,再次重複。

下一秒,只覺得眼前一陣風掠過,靳夜寒早就不見了蹤影。

診室里,看到寧言平靜的躺在床上,靳夜寒生怕會嚇到她,放輕了腳步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寧言回過頭看着他,含笑的眸中有熱淚滑過。

四年後。

靳家小包子氣勢洶洶的進來,進了玩具間挑了一把劍就往外沖。

「站住!」

寧言挺著大肚子叫住他:「去哪兒?」

小包子轉過頭來,怒氣沖沖的揮着手裏的劍:「顧承康那個臭小子敢搶小爺未來的媳婦兒,我不把他滅了就不叫靳曦珏!」

寧言對這個兒子實是沒轍了,無奈的嘆氣:「曦珏,你才四歲知道嗎?」

成天媳婦兒媳婦兒的,真不知道是這孩子是不是太早熟了。

靳曦珏卻理所當然的挺著胸揚著小臉:「爸爸跟我說了,媳婦兒就得從小培養,就得跟狼似的,看準了就不能撒嘴,要不就成別人的口中食了。」

他要撒了嘴,可不就便宜了顧承康那混蛋,他才不要這麼窩囊呢!

寧言覺得血氣上涌,頭疼的眼發暈。

靳夜寒從樓上衝下來,立刻扶她坐下:「言言,冷靜點!」

隨即訓斥兒子:「靳曦珏,你要氣壞你媽和你妹妹,小心我把你逐出家門!」

寧言卻狠狠的拍了他一巴掌:「你成天給兒子瞎教什麼呢?」

「沒什麼呀!」

靳夜寒一臉無辜:「就是教導她要像我一樣專一,而且一定要提前鎖定好目標,畢竟現在男女比例嚴重失恆,萬一以後娶不到媳婦兒怎麼辦?」

寧言真的是無語了,從小就教兒子泡妞,他還有理了?

尤其是看到小包子非常認同的猛點頭之後,寧言覺得是真要被這父子倆給氣死了。

正在此時,肚子抽疼了起來,驚的靳夜寒也膽戰心驚的:「言言,你怎麼了?」

寧言忍着疼:「我……我要生了!」

大雪紛飛的新年,凌安醫院的產房門打開,醫生滿臉笑容:「恭喜靳少,是位千金。」

靳夜寒衝進產房中,嬰兒響亮的哭聲響徹了整個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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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暖婚:早安, 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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