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打眾打臉羞辱

第87章 打眾打臉羞辱

她讓吳娜走文思琪的路線,就是想要搶資源,而且就算真的得罪了文思琪也沒什麼,靳夜寒能為文言出頭,卻絕不會為文思琪出頭。

只要吳娜能聽話的按自己設定好的路走,躋身一線是遲早的事情,可是偏偏是個不聽話的主動挑釁,這不是惹寧言發飆嗎?

現在好了,有了視頻打臉,再加上靳、凌、齊三家的集體封殺,吳娜想要東山再起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也懶得再管吳娜了,至於文悅這個公司,她也不想再繼續呆下去了。

雖然趙夢什麼都沒有說過,可她在這一行呆了那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又怎麼會不知道趙夢就是沖着寧言去的?

可是文悅是什麼底氣,可文言拋去自身能力不說,還有靳夜寒這個大靠山,又有蕭家給撐腰,趙夢哪裏是她的對手?

如果繼續呆在文悅,只怕還會被趙夢安排去做和華盛對抗的事情,那她就真的會把自己的路給堵死,她的一切就都毀了。

「如果你還想在這個圈子裏混,就聽我的,主動去給文思琪道個歉,或許華盛會放你一馬,等沉寂一段時間后,還可以重新再來。」

但吳娜畢竟是自己帶的藝人,自己也不忍心看她繼續作死,不管她聽不聽,王君還是對她說了肺腑之言,也算是對她盡的最後一點力了。

如果吳娜是個有頭腦的,自然會將她的話聽進去,可是偏偏吳娜是個沒頭沒腦的,聽了王君的話更是火冒三丈。

「憑什麼?我憑什麼要去跟她道歉?她算老幾?」

王君長嘆了一聲,說了句「你好在為之吧」之後,就拿着早就準備好的辭職信離開了。

趙夢也沒有想到王君竟然會提出辭職,就算是她開出了更為誘人的條件,都沒能拘留住王君。

更讓趙夢沒有想到的是,轉過頭王君就轉投了華盛,寧言不僅收了她還將重點培養的幾個藝人交給了王君。

這是趙夢絕對不能忍的。

憤怒的將辦公桌上的一切全都掃落在地上,此時的她完全就像得了失心瘋一樣,根本瘋的讓人嘆為觀止。

吳娜那個蠢貨,簽下她就是為了打擊寧言的華盛,甚至為她高薪聘來了王君這個優秀的經紀人,可沒想到連王君都沒將她給真正扶起來。

經過這件事,再加上靳逸寒的那三家封殺,吳娜想要再起來是不可能了,所以她也只能榨乾吳娜身上的最後一點利用價值。

因為劇烈的喘息,趙夢的胸口劇烈起伏着,待平息下來之後,拿起電話撥了秘書的電話:「讓吳娜來見我!」

華盛門外,吳娜完全不顧形象的大吵大鬧,完全不顧阻攔的嚷嚷着要見寧言。

就像趙夢說的,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如果能借什麼事件掀起一波關注的話,或許寧言就不敢對她做什麼,而那些投資商或者也會因為這種關注而用她。

吳娜覺是趙夢說的非常有道理,她真的只有破釜沉舟這條路可走了。

否則只能安靜的沉寂下去,然後慢慢被人遺忘。

她記得自己勢頭最好的時候,微博粉絲有五千萬,除去買的殭屍粉,還有一些對自己有好感的路人,五百萬的真實粉絲數怎麼都有了。

可是自從學校的視頻被曝出后,她微博的粉絲每天都直線的掉,現在她的微博粉絲只有三千萬了。

她絕對不能再坐以待斃,最終還是想到了這樣一個放手一搏的方式。

雖然丟臉,可能讓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能讓寧言不敢再對她出手,那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跟紅比起來,面子算什麼?

保安真的沒見過像吳娜這麼潑婦的女人,這哪裏是明星,連那些沒讀過書又不講理的市井潑婦都不如。

更何況還是一張整容的網紅臉。

這樣的女人跟文思琪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地別,簡直就是沒得比。

文思琪雖然個性冷漠,但每次來公司見到他們這些保安,非旦沒有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反而還很客氣禮貌,每次都主動跟他們打招呼。

人家那才是真正的大明星!

保安對吳娜的印象更差了,尤其她還沒完沒了的罵寧言,就更是讓保安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她拎起來直接丟出去。

可是吳娜似乎就是為了避免這樣的結果,緊緊的抱着大廳里的柱子,只要他稍一靠近,她就大喊非禮,真的讓他束手無策。

什麼是真正的潑婦,他今天總算是見識了!

吳娜沒有沖着文思琪去,就像趙夢說的,如果她再繼續和文思琪杠,只會讓別人以為是她心有不甘所以才胡鬧。

真正要鬧,要讓別人同情,只能沖着寧言去,讓所有人看看,寧言是怎麼恃強凌弱的,這樣才會迫使寧言為了靳、蕭兩家的名聲對自己收手。

「寧言,你怎麼不敢出來見我?是心虛了嗎?」

吳娜得意的叫囂著:「你明明都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卻還跟簡雲烈不清不楚的,你這樣才是是真的骯髒齷齪,不僅蕭家的顏面都被你丟盡了,就連靳家這樣的世家也被你抹黑了,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所以,這是靳夜寒被戴了綠帽的意思嗎?

吳娜來之前就已經聯繫了許多的記者狗仔,再加上趙夢出錢買的,華盛外面圍滿了人,吳娜的話全都被他們記錄了下來。

所有記者都感嘆,今天還真是來對了,靳夜寒被戴綠帽這樣的頭條,不知道得有多火,不要說是B市了,恐怕就是全國都會關注。

樓上辦公室,簡雲烈氣得來回踱步:「你就任那個瘋女人這樣胡說八道?」

他雖然知道寧言不是那種打了臉還不支聲的性子,可是她一直沒有動作,真的是讓他急的不得了。

「我去!」

簡雲烈挽着衣袖就往外沖:「我就不相信收拾不了那個瘋女人!」

就算是打破不對女人出手的禁忌,他也一定要讓吳娜閉上嘴!

「你回來!」

門剛打開,身後就傳來寧言的聲音:「你這樣氣急敗壞的出去,在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看來,反倒是做賊心虛懂嗎?」

簡雲烈愣了下,關上門后又退了回來:「那你說怎麼辦?」

他剛才是真的氣糊塗了,可是要扒了吳娜一層皮的心思還是沒有改變。

寧言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寧言心平氣和的接起手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她笑着道:「好,我知道了。」

然後就掛斷電話起身,對簡雲烈道:「走吧,咱們下去!」

吳娜那麼一個小人物,其實還真不值得她親自出手。

看到寧言下來,所有的鏡頭全都對準了她,在她被記者層層圍住舉步維艱的時候,一雙大手攬住她的肩膀,將她護在懷中,為她阻隔開那些記者的圍攻,就像是在為她披荊斬棘一樣。

寧言抬頭,對上靳夜寒深情的眼眸,對他綻開明艷的笑靨。

人家夫妻兩個這麼鶼鰈情深,而且看起來都是自然流露,根本不像是在假裝,這樣的感情,寧言怎麼可能會和別的男人亂來?

尤其她的丈夫是靳夜寒,是那個高高在上,完美的近乎無懈可擊的男人。

有哪個女人嫁給這樣的男人後還會不滿足,去找別的男人?那豈不是腦袋被驢給踢了嗎?

雖說關於她婚外情傳說的對象是簡雲烈,雖然簡雲烈也的確是萬里挑一的,可是跟靳夜寒比起來,簡雲烈就是個還沒長大的男孩子好嗎?

再說看簡雲烈和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關係,完全是沒有任何的芥蒂,也是跟他們保持着合理的距離。

「靳夫人,不知道你對吳娜所說的做何解釋。」有個膽大的記者率先發難。

寧言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神情清冷的道:「子虛烏有的事情,何來解釋一說?」

那個記者被她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寧言這個回答的意思是再清楚不過了,吳娜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所以她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回應。

被她懟的記者不死心,將目標對準了靳夜寒:「靳少,對靳夫人的回答你怎麼看?」

他就不相信,身為男人,對這種被戴綠帽的傳聞會一點也不在意。

但靳夜寒卻深情款款的看着寧言:「我夫人所說的就是我心中所想。」

明顯就是婦唱夫隨,對外界的一切傳聞都不在意,也表明了自己對寧言絕對信任的態度。

說完后,冷冷的看向那位記者,眼底的寒意讓人忍不住打顫。

那個記者被靳夜寒看得也是心驚膽戰,突然後悔收了趙夢的錢來蹚這渾水。

靳夜寒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被戴綠帽子?

加上這段時間鬧出的文思琪和趙娜之間的爭端,很顯然這次的事件就是文悅針對寧言去的。

靳夜寒冷冷的掃過眾人,緊抿的薄唇輕啟:「你們想問什麼就問我,我夫人沒有那個義務回答你們的問題。」

所以關於寧言的一切,他都會替她扛也都會替她擋,是這個意思嗎?

盛傳靳夜寒寵老婆都寵到天怒人怨的地步了,現在從他的表現看來,這個傳聞還真不是虛的,靳夜寒看寧言時的那眼神,簡直不要太甜,都快將人給溺死了。

但面對靳夜寒,所有的記者跟剛才那位一樣,就算早就打好了腹稿,就算早就做足了準備,可是面對他的時候,那些刻薄的問題竟沒有勇氣問出口。

「既然沒有人問,那就讓我自己來說……」

靳夜寒低沉冷漠的聲音讓現場鴉雀無聲,就連一直叫囂的吳娜都儘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讓他注意到自己。

對於靳夜寒,她當然不陌生,從前在雜誌上沒少見她,而且網絡上關於靳夜寒的消息也不少,所以她的固有概念中,這種男人不可能對一個女人真的用心,他之所以娶寧言,完全就是沖着她是蕭家女兒這一點去的。

只是她卻忘記了,靳夜寒當初和寧言結婚的時候,她還是寧家的女兒,和蕭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當嫉妒一個人的時候,總會自動的去忽略許多事實,就像現在的吳娜一樣。

雖然被靳夜寒強大的氣勢所懾,但吳娜還是不由自主的為他傾心。

雖然簡雲烈也很優秀,可是跟他比,卻少了那種歲月的沉澱,沒有那種成熟穩重的氣質,跟他相比,簡雲烈就是個大男孩。

可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不甘和嫉妒,憑什麼寧言會這麼好命,能得到最好的一切?

跟寧言相比,自己並不差什麼,可在為什麼卻落得這樣一個結局?

吳娜竟然在想,如果靳夜寒看上了她的話會怎麼樣?

就算寧言仗着蕭家女兒的身份能坐穩靳夫人、靳夜寒妻子這個身份,可是能阻止靳夜寒喜歡別的女人嗎?

那些豪門的事情她看得多了,絕對不相信靳夜寒會守着寧言過一輩子不對別人動心。

只要能讓靳夜寒動心成為他的女人,就算做小三外室又怎麼樣?

就算是那樣,也絕對不會有人小看她,甚至會因靳夜寒女人這個身份得到想要的一切。

那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靳夫人那個身份也是她不敢覬覦的。

越想吳娜的心就跳的越厲害,甚至自我好感的想着,如果是自己早早遇見靳夜寒的話,他喜歡上的人肯定會是自己!

在她不切實際亂想的時候,靳夜寒冷冷的聲音響起:「我夫人跟雲烈從小一起長大,雲烈的父親更是我夫人的師父,所以他們兩個人既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也是情比親兄妹的師兄妹。」

寧言和簡雲烈竟然還是親兄妹,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靳夜寒也不理他們的竊竊私語,繼續道:「所以簡雲烈不僅是對我夫人是重要的親人,對我以及靳家來說也一樣,是重要的親人。」

聽靳夜寒說自己是他親人,簡雲烈差點沒忍住吐出來。

這個男人,噁心起人來還真不是蓋的。

自己是寧言的親人沒錯,但什麼時候就變成他靳夜寒的親人了?

如果不是事關寧言的話,簡雲烈肯定是沒辦法忍,早就噁心吐了。

所以簡雲烈不僅得忍着噁心,還不得不配合他:「靳大哥說的沒錯,如果諸位還不相信,可以去查查看,我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是住在靳家的,我想以諸位身為記者狗仔的手段,這點小事應該很快就能查得出來。」

他不僅住在他們小夫妻兩個的家,還搬進了靳家老宅,如果真的和寧言有什麼的話,能這麼堂而皇之?避嫌都來不及,還會自己送上門去嗎?

靳家人那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能任由人這麼羞辱?

所以簡雲烈的話已經讓所有人相信,他和寧言之間只是單純的師兄妹關係。

白浪大俠夾在人群中,冷聲哼了聲:「靳夫人和簡雲烈可是從小就一起生活在簡家,一起吃飯一起練功一起讀書,如果兩個人能在一起,還用得着靳夫人結婚之後嗎?」

人家兩個人從小到大成天黏在一起,如果彼此有意,分分鐘都是機會好嗎?

「來刨根問底之前,麻煩你們先自己弄清楚狀況好嗎?」

白浪大俠繼續道:「據我所知,靳家二老都認了簡雲烈當干孫了。」

如果他真的和寧言有什麼的話,靳家二老還會這麼做嗎?

靳家二老是什麼樣的人物,會被個晚輩玩弄嗎?

在既然靳家二老都認可了簡雲烈,不用想人家和寧言之間的關係肯定是純潔的比純凈水還要純!

一直縮在角落的吳娜突然冒出來,對着所有人道:「是我弄錯了,是我誤會了靳夫人和簡學長。」

所有人都在心裏腹誹:你這沒用的廢話,能早點說嗎?

把他們全都忽悠來,現在說自己誤會了,你把所有人都當傻子了嗎?

吳娜突然真誠的向靳夜寒道歉:「靳少,是我錯了,是我誤會了,可我也是被人給蠱惑了,所以說些沒頭沒腦的話。」

她誤會的人是寧言和簡雲烈,可是卻跟靳夜寒道歉,而且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白蓮模樣,是什麼用意當然是昭然若揭了。

寧言側頭看了眼靳夜寒,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那眼神卻已經再明白不過了——

該死的臭男人,露個面又給我招惹爛桃花回來!

靳夜寒的注意力卻全然在寧言身上,對着她深情淺笑,不僅對吳娜的話充耳不聞,對她這個人更是視若無睹,完全像空氣一樣忽視。

因為她將自己的意圖表現的太過明顯,所以周圍所有人都明白她的用意,見她被靳夜寒打臉,都忍不住的竊笑出聲。

聽到這些笑聲,吳娜也覺得顏面盡失,難得的紅了臉。

可是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難得遇到靳夜寒這麼優秀的男人,她更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

所以哪怕是被人嘲笑,她也無所謂!

面子而已,值幾個錢?

等以後她成了靳夜寒的女人,還有誰會來嘲笑她?

到了那個時候,她會把失掉的面子全都挽回來,會把所有的尊嚴也全都掙回來!

所以又識時務的對寧言道歉:「學姐,我真的是聽了趙夢的話才以為你和簡學長……」

她頓了頓后,討好的道:「我也是因為文學姐的事情被氣糊塗了,是我失了分寸,希望學姐和學長能原諒我,能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說話間那雙不安分的眼睛還不時的瞟向靳夜寒,生怕他會注意不到自己一樣。

寧言還沒有說話,簡雲烈看出她的心思,就冷聲道:「我們可擔不起吳小姐這聲學姐、學長,所以吳小姐也不必跟我們套近乎,你的那點心思也別來噁心我們!」

被簡雲烈當場點破,吳娜難堪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求助的看向寧言。

在她看來,寧言畢竟是女人,會比較容易激起同情心。

重要的是寧言還有靳夫人這個身份,如果表現的不大度,會被人詬病,更何況是在這麼多媒體鏡頭前,她一定會恨不得用最好一面表現自己,讓自己成為外界眼中識大體、溫婉善良的形象。

可是她卻忘記了,寧言是被靳夜寒寵得天怒人怨的妻子,她想做什麼從來都是隨心所欲的,從來都不必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她向來都是依著自己的性子有仇必報的。

所以在吳娜自信滿滿的時候,卻被寧言當眾打臉:「雲烈說的沒錯,吳小姐對我丈夫那點心思,就不要拿出來現眼了。」

「你這樣的庸脂俗粉倒貼上來的多了,還真不差你一個,我丈夫不僅有潔癖,而且品味可是很高的,像你這樣的人工僵臉,還真入不了他的眼。」

聽寧言將自己給貶的一無是處,吳娜氣憤的恨不得衝上去撕破她的臉。

寧言側頭問身邊的男人:「老公,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呀?」

「對!」這種時候,他哪裏敢說不對?所以絲毫都不敢遲疑的回答她。

不過接下來他又補了句:「我不是看不上人工臉,我是除你之外,看不上任何女人。」

管她是不是人工臉,管她長得是不是天生麗質,又有怎麼樣顯赫的家境,能入得了他眼,能讓他在意的,從始至終都只有寧言一個人而已!

這樣當眾表明態度,不僅是對吳娜,也是對所有別有用心的人。

所有人都因為靳夜寒這樣的表態而收起了要搏頭條的心思,但偏就有不怕死的撞上來。

一個看起來資歷不淺的記者,突然開口打破了安靜的氣氛:「靳少,我聽說你可是有婚約在身的,那現在的靳夫人是不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呢?」

聞言,靳夜寒的眼眸冷眯了起來,看得那個記者後背發涼,卻絲毫不肯退讓半分。

和趙家那個所謂的婚約,除了趙家人之外,他還真想不出會是誰捅出去的。

所以他可以肯定,眼前這個記者是趙家的人。

就算不是趙家的,那也和趙家脫不了關係。

靳夜寒冷聲道:「婚約,如果我爺爺年少無知時和玩伴的一句話也算婚約的話,那我還

真無話可說,對方既然要揪著一個少年的玩笑話當婚約硬不要臉的倒貼上來,我還能說什麼呢?不要臉嗎?問題是對方早就沒臉沒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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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暖婚:早安, 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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