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殺日特星夜撤離

?【寫到這裡很糾結，成績不好。開始懷疑作品選材和自己的能力，真情祈盼朋友們給個點撥，給個鼓勵，讓我堅持走下去，或許能夠完本，儘力不會讓你失望】

四人來到梅春街一處相對比較敞亮氣派的門臉。樓房也是中、日合璧的興亞式建築，燈光也不是十分明亮，但『雲樂館』三個字還是很顯眼。大門外一男一女兩人在招呼著客人。四人走近前也不搭話，點點頭直接走進大廳。

「劉大哥，這是你帶來的客人，到幾樓消遣？去騰雲駕霧還是去遊山玩水，要不先去嘗一單紅利……」進門後有人迎上來問，挺美的詞被他們用在了這麼齷齪的事物上。

「這是大掌柜讓我請來的客人，急著要見大掌柜的。」劉栓柱說著也不停步，領著三人走向旁邊的樓梯。

「劉大哥到這來幹什麼？」登上二樓樓梯口的鐵柵欄門，兩個守門人問。

「大掌柜要見的客人，請打開門。」劉栓柱說著拍拍一個年輕一些的守門人的肩，故作神秘地說：「今天是你們在這值守，沒啥油水，連毛都摸不著，乾瞪眼。這三位是這個……」劉栓柱說著做了一個很神秘的手勢。

「就這命，連續四個班都**沒見紅。劉大哥上去吧，明天想著給小弟通融通融。」兩個守門人把四人熱情迎上樓。

四人進了第一道門，又沿著樓梯繼續往上走。這道樓梯跟另一邊營業的煙館、賭場、妓院並不相通。來到四樓樓口，又是一道鐵柵欄門，而且還上了鎖，兩人歪在樓梯上，嘴裡還叼著煙。

「劉大哥，啥事？」兩個歪在那裡的人竟然在昏暗的走廊里立刻就認出了劉栓柱。

「這是大掌柜和大首領讓我請來的客人，說有要事相商，你們快去通報。」劉栓柱來到近前低聲說。

一人拿出鑰匙準備開門，另一人也慢慢站起來。于成龍微微一晃頭，便迅速地掐住開門人的頭，用力一擰，那人只輕微地哼了一聲，便癱軟下來。與此同時，畢鳴和焦成也一人一刀，讓另一個守門人去見了閻王。四人把兩個守門人的屍體拖進門內，把門從裡邊鎖上，就徑直走向野田和原田住的屋子。

來到一處日本式的拉門前，劉栓柱對著裡邊大聲說：「大掌柜，岳和劉有急事報告！」

「進來。」裡邊有人用生硬的中國話大聲說。

劉栓柱慢慢打開門，走了進去。門開處，見屋裡有兩個日本人正坐在那裡下棋。于成龍飛身進屋，一甩手將匕首投向背對著門的一個日本人的後背，直刺后心。另一個日本人反應極快，在於成龍甩出匕首的同時，從地上躍起，舉刀劈向劉栓柱，劉栓柱急忙閃身後退躲過。于成龍立刻回過手來幫忙，畢鳴和焦成也衝進屋，關上門。四人一起對付野田，沒幾個回合，野田就被制服。

劉栓柱走向前打開裡邊的門，突然從裡邊衝出一個日本女人，手裡拿著槍，對著劉栓柱就是一槍，劉栓柱隨著槍聲向後倒下。于成龍拋出手中的尖刀，正刺中日本女人的手腕，隨著『啊』的一聲，日本女人手中的槍掉在地上，畢鳴衝上去把她也按在地上。這一切都發生在轉瞬之間，不知槍聲是否驚動了外邊的人？

于成龍連忙跑過去查看劉栓柱的傷情，只見他肩上中了一槍，鮮血直流，但還不足以致命。于成龍幫他把傷口包紮好，把他扶起來。又查看了一下最早被他擊中的日本人，見其已經斷氣，就不再管他。然後他又拉開門到屋外聽聽，見沒啥動靜，才放心返回屋內。

「野田，告訴我密室在那，饒你不死！」于成龍瞪著眼睛看著野田，正是在獨龍山被他擊傷手腕的日本浪人。

被焦成死死控制住的野田也盯著于成龍看，半天才說：「你是過江龍！我不會看錯。」

「別廢話，快帶我們去密室！」于成龍厲聲說。

這時，劉栓柱已經找到了密室的門，只是推不開。于成龍走到野田面前，從他身上搜出鑰匙，沒費啥事就打開了密室的門。

「把這兩個日本人都帶進密室去！劉大哥把門鎖死。」于成龍告訴畢鳴和焦成他們，然後率先進入密室，打開燈。

這密室很大，兩排木櫃內放著大量的罌粟煙膏。靠近牆角處放著一個很大的鐵制保險柜，隱在一處假牆的後邊。

「把他們押到這裡，讓野田打開這個保險柜。」于成龍說。

「我不會給你們打開的，大日本武士至死也不會屈服！」野田用生硬的中國話嚎叫著。

焦成用槍托猛擊野田，試圖讓他屈服，但野田緊咬著牙忍耐著，並不喊叫求饒。只是旁邊的日本女人卻大聲喊叫，並掙脫著想過來保護野田。

「放開野田，把他交給我。看見這個日本娘們沒有？長得還不錯，又白又嫩，讓你們開開東洋葷，幹完把她給我毀容，讓她花殘葉落，生不如死！日本鬼子到哪裡都禍害中國女人。野田，我也讓你看看中國男人怎麼禍害日本小娘們。把她衣服扒了，你們三個先輪流上，讓她也知道知道什麼是獸行！」于成龍從焦成手中把野田拉過來。

「豬、豬，支那豬！」野田嚎叫著，眼裡冒火，企圖衝過來保護日本女人，但被于成龍狠狠按住。

三個人心神領會，粗野地一件件撕開日本女人的衣服，邊扯衣服邊暴力擊打，行為粗暴野蠻。日本女人衣服被越扯越少，全身上下的身體漸漸裸露出來。當最後的衣服被扯掉，日本女人赤身裸體地被仰摁在地上，雙腿被強力劈開……，哀嚎著求饒！

野田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發瘋似地大叫：「八格，放開她！支那豬……不能動她……豬……放開她，我給你們打開……」

精神完全崩潰的野田有氣無力地打開保險柜的門，便癱在地上，眼看著爬起來慢慢裹上衣服的日本女人。

難怪野田不願意打開保險柜的門，裡面除了大量的滿洲國幣外，還有黃金、首飾和古玩、字畫，看樣價值不斐。于成龍讓畢鳴找來兩個帆布袋，把裡面的東西全部裝上。

見財物都被拿走，日本女人突然站起來，一頭撞向劉栓柱。本已受傷的劉栓柱被撞倒在地，沒有爬起來。野田這時也衝過來將正在忙碌的畢鳴擊倒，然後又沖向于成龍。

「敢於反抗，格殺勿論！」于成龍大吼一聲，把匕首插入野田的前胸，后又補了一刀，野田倒在地上，抽動了幾下就不動了。與此同時，焦成也沖向裸露的日本女人，只一刀就結果了她的性命。

于成龍過去扶起劉栓柱，讓焦成帶他先出去。

「你們從後面的窗戶溜下去，到外面等我們倆。」于成龍說著從腰裡拿出繩子，走到屋外的走廊，打開後窗把繩子放下去，讓焦成半抱著劉栓柱先溜下去。

等二人溜到地上，于成龍又返回屋，讓畢鳴帶著兩個布袋先下去。他則到野田等人住的內室，把被子等可燃物都抱進密室，堆在一起，把密室引燃。這才跑到窗戶處順繩子溜下去，跟三人會合，順著牆根往院外摸去。

整個過程似乎沒有驚動隔壁的煙館和賭場、妓院，因為那裡仍然傳來歌舞琴聲和吆五喝六的嘈雜聲。四人悄無聲息地逃離院子，來到大街上。走了很遠，才發現『雲樂館』的頂樓冒出了火光。

「背起劉大哥，咱們往城外走！」于成龍說。

「我家就住在城邊的散棚區，我給你們指路。咱們先到我家去，我不能扔下家不管。」劉栓柱說。

「快，先到劉大哥家，把他的家人接著一起走。」于成龍說著加快了腳步：「今天的事很快就會暴露，日本鬼子和警察很快就會找到你家，我們必須要快！」

四人小跑著來到城邊的散棚區，走到劉栓柱家門前，于成龍讓畢鳴他們三人先進屋，快些收拾東西衣物，他去找輛馬車來接他們。並囑咐他們不要帶太多的東西。

于成龍見三人攙扶著走進院子，他便沿著衚衕七拐八拐地邊走邊觀察，看哪戶人家有馬。

來到一戶破舊的小院旁，看到院子里有兩匹馬在吃草，院子中央還放著一輛膠皮小車，于成龍猜想這可能是一個拉短腳的，便進院敲門。一個漢子披衣開門，邊走邊說：「大半夜的還敲門叫車，一定有啥急事？」

「我們急著趕路，請大哥行行好，送我們一程，我多付車腳錢。」于成龍懇求說。

「生意不好，不管啥時候有人找上門來我都出車，只是腳錢得加倍，黑燈瞎火的不得眼。」趕車人一邊收拾套車一邊說著。

「就依大哥，你說多少就多少。我幫幫你，咱們快點！」于成龍也幫著忙活起來。

不一會兒，于成龍領車走出了小院，來到劉栓柱家門前，見屋裡亮著燈，人還沒出來，就讓拉腳的稍等一下，他進屋催促。

于成龍走進屋，見劉栓柱半躺在炕上指揮，畢鳴和焦成在幫劉栓柱媳婦收拾東西，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子已穿戴好等在那裡。于成龍說雇的車到了，讓大夥快點，以免誤事。

幾個人抬著箱子，拿著東西走出院，把東西全部放到車上。于成龍讓劉栓柱媳婦把裡外屋門都鎖好，把他們一家扶上車。于成龍、畢鳴、焦成三人跟在車后往西北方向走去，準備從那個方向出城。

身後，新京城內今天的黑夜顯得很嘈亂，警報聲在黑夜裡傳得很遠，聽起來非常刺耳。

深秋的北方，黑夜很冷，劉栓柱一家在車上裹著被子，于成龍三人跟在車后小跑，以暖和身子。夜裡很靜，道兩旁莊稼地里的莊稼早已收割完畢，只有少量的農戶地里還有秸稈沒有拉回去，一堆一堆地躺在地里，上面覆蓋著深秋的白霜，像一座座墳塋。整個大地都被秋霜覆蓋著，在微弱的月光下顯得靜穆、蕭瑟，只有一條還算筆直的路，黑蛇般的伸向遠方，路邊儘是些枯葉敗草。車上的劉栓柱媳婦還不時發出輕微的哭泣聲，和著雜亂的馬蹄聲和小車的吱吱聲，在黑夜裡飄散。

天已經放亮，但離太陽出來還有一段時間，于成龍讓馬車拐進一個小窪地，把車上的東西都卸下來。

「我們就到這裡，老哥辛苦了。這是車腳錢，你看夠不夠？」于成龍把錢遞給車夫。

「唉呀，用不了怎麼多。你們到這幹啥？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車夫關切地說。

「一會有人來接。今天的事千萬不要說出去，跟誰都別說。你跟我大哥是鄰居，他招惹了仇家，想出外躲幾天。你等風聲過了，幫他照看照看家，我大哥過個一年半載的還回來。多餘的錢就算求你幫忙的錢，你現在就回去吧。」于成龍說。

「放心吧，我啥也不會說的，這是規矩，他家我也會幫助照看的，你們放心吧，咱們後會有期！」車夫跟大夥告別離開。

「咱們這是上哪？怎麼在這停下了？」劉栓柱媳婦環顧四周問到。

「前邊不到三里路有個村子，我有個朋友在這住，絕對可靠。焦掌柜進村讓他套車把劉大哥一家接進村，好好照顧。」于成龍看著焦成離開，回頭對劉栓柱一家說：「劉大哥身上有傷，需要調養、治傷，你們一家先在這暫住，等傷養好再尋出路。不過我倒有個建議，那就是你們回老家去，這裡你們是住不下去了，日本人、黑龍會、警察都會來找你們的麻煩，回到老家去隱姓埋名過日子吧。我想你們家的老人都在盼著你們回去，離家也十多年了。老家沒人知道你們在外邊這些年幹了些啥，回去會很安全。」

「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是本地人，離家十多年了？你是……那個小算卦的……小海子……」劉栓柱媳婦認出了于成龍。

「你說對了。當年就是我師父成全了你們，給你們指出了明道，現在你們也得聽我的，回到老家過安穩日子。」于成龍繼續勸道。

「我們這麼多年沒回去了，不知家裡啥樣了，還能不能有容身之處？日本人和黑龍會勢力很大，回到老家恐怕也躲不住。」劉栓柱吃力地說，看樣子經過一夜的顛簸，傷口依然疼得很厲害。

「日本人和黑龍會的人不會那麼興師動眾地找你們，他們會猜想咱們在一起。黑龍會的勢力還達不到老家那，你們盡可放心。這些錢你們拿著，給大哥治傷，剩下的錢回家買點地，好好過日子，別亂花。」于成龍上前查看劉栓柱的傷情。

「你還認得我們嗎？知道我叫啥名嗎？」劉栓柱媳婦有些哆嗦著問。

「那我們還能見面嗎？我想跟你們一起干，你就是過江龍！」劉栓柱抓住于成龍的手。

「我永遠記得你們，你當年叫花兒，我不會忘記你們，咱們還有見面的機會！我不是過江龍，但我們是好兄弟，跟你一樣。想跟他干，現在就得聽我的，先回老家去，不顯山不露水地過日子。等待時機到來，我會派人去找你們，先安心養傷吧。只要你決心走正道，我保證把過江龍引見給你，讓你有為國出力的機會。」于成龍安慰夫妻二人。

這時焦成領著一輛馬車來到，眾人把劉栓柱一家連人帶東西弄到車上，于成龍又單獨跟趕車人交待了一番。

「咱們就此告別，你們都要多多保重，咱們後會有期！」于成龍和畢鳴、焦成三人告別劉栓柱一家，匆匆離開，快步向南滿走去。

進了滿洲國首都新京一趟，有得有失。但不管怎樣，于成龍將會繼續他的反滿抗日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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