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珠子的位置
?馮無最終還是找到了那個珠子,它所處的位置有些尷尬。
本來以為是什麼逆天的外掛,馮無神識探查自己的身體之後,在自己的腰子找到了那個珠子。
腎是人身精氣的根本,馮無當然不會任由自己的腰子上面長這麼一個鬼畜的東西,可是讓他自己伸手拿出來又有些難為人。
「算了,這個掛估計會對我棄到一些幫助!」馮無自我安慰道。
既然答應了老丈人的事情已經干好了,他也沒想著回去找自己的而老丈人要寶貝,現在已經沒有幾個寶貝他能看上眼了,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把自己的八卦陣搶救一下。
可是八卦陣已經碎的連渣都沒有了,讓人很是難受。
不過,沒事是不可能沒事的,像馮無這種人基本上是不可能閑的下來的。
「馮無,我是謝春花,這次估計是再也見不到你了,對了,我成為記者了...」
謝春花的電話中沒有說完幾句話,就斷了,不過馮無能夠從中感受出謝春花處境的危急。
「哎,這些人怎麼一個個的就不能安穩一些呢!」嘟囔一句之後,馮無直接騰空而起,然後朝著華夏的青藏高原飛去。
而另一邊謝春花已經被一個中年喇嘛給按住了,旁邊的地上有手機的殘骸,喇嘛一臉獰笑的看著謝春花。
本來謝春花只是應布吉的邀請,去那個大林寺參觀一下,可是沒想到還沒進去布吉就吐血暈倒了。
別看大林寺的地方不大,裡面的喇嘛可不少,一堆喇嘛立刻就把謝春花等人給圍住了,他們口中說的都是藏語。
司機老王雖然會說一部分地藏語,但是也只是一知半解,只能從裡面聽到一些「活佛」之類的話。
不過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一個老喇嘛從屋子裡走出來,直接喝退了圍住謝春花的人,然後和善的邀請他們進寺。
謝春花聽出來這是之前說話的那個人,覺得來都來了不進去估計會犯忌諱。
藏區畢竟不是中原,由於一些習性的問題,總是會有一些中原人不知道的忌諱。
「布吉怎麼了,他怎麼好好的就暈倒了呢?」
「因為你。」
「我?」
謝春花有些莫名其妙,她也是第一次來藏區,雖然之前和布吉接觸過,可是突然背上一口鍋,大胸妹子感覺有些冤枉。
「其實也不能說因為你,你不是普通人,而布吉犯了一些忌諱,所以遭受反噬。」
「我不是普通人?」
「這段時間你就留在這個寺廟中,出了這個地方會出事的。」老喇嘛避而不答。
「不行,我還有工作,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要是我一直呆在這裡,我會被老闆開除的。」
謝春花直接就站起來了,準備往外面走,老喇嘛並沒有阻攔他。
大林寺的地方很小,剛剛進來的時候,謝春花沒走幾步就進屋了,可是這次出去的時候,卻一直走了五六分鐘了,依然沒有走出去。
無論她怎麼轉身,回頭的時候都會看到那個老喇嘛,擱到任何一個正常人身上都得別嚇到。
「老王,劉凱,你們在哪?」謝春花叫喊的聲音都有些打顫。
可是無論她叫的在大聲都沒有人回應她,整個大林寺好像只剩下她和老喇嘛兩個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快放我出去!」謝春花直接朝著老喇嘛沖了過去,可是老喇嘛也不見了。
「師傅,這樣可以讓菩薩覺醒嗎?」
謝春花現在正在幻境中打轉,其實在剛進門的時候,謝春花就已經進入老喇嘛的幻境了,不過布吉暈倒是真的,但是整個大林寺其實只有老喇嘛和丹增兩個人,在沒有其他的和尚了。
這個老喇嘛是丹增的師傅,同時也是一位金剛護法,他是除了布吉和丹增之外唯一一個知道謝春花是菩薩轉世的人。
他是支持布吉的人,也清楚菩薩的重要性,所以就向著抗住反噬幫助這個無知的菩薩覺醒。
本來這個老喇嘛都已經做好了被反噬的準備了,可是無論謝春花在幻境中有多崩潰,都沒有能夠讓菩薩覺醒。
而布吉就不一樣了,說影響就影響了,雖然大家的身份是不一樣的,但是老喇嘛依然有種一百多歲都活到狗身上的感覺。
「算了,等到謝春花醒過來,就讓她回去吧!」
丹增還想在說些什麼,可是老喇嘛根本不聽他的話,離開了那間屋子。
也不是老喇嘛沒有其他的手段了,主要是菩薩覺醒的時候並不會喪失自己原來的記憶,要是這時候搞事情被菩薩給記恨上了,那布吉的努力就白費了。
謝春花一行人對於自己的大林寺之行都有些懵逼,基本上什麼都記不得了,不光謝春花一個人,就是劉凱和老王都是一樣。
布吉專門尋找大林寺這個僻靜的地方就是為了避免內奸,但是佛頭在拉城的人實在太多了。
謝春花剛進到自己的房間中,就被一個人給用麻袋套住了頭,然後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接下來就是不斷地顛簸。
藏區的佛教都公認佛頭是掌權人,但是這都是明面上的勢力,總有一些見不得光的團體,有著自己的想法。
佛頭本來想要派自己的人去邀請謝春花,可是那些人只看到了一個空屋子,一時間他們就把布吉一方的人列為了懷疑對象。
其實布吉這邊的人,在佛頭之前就得知了謝春花不見的消息,他們則以為是佛頭乾的。
於是雙方基本上在同一時間給對方送去了拜帖,而且目的都是出奇的一致。
一路的顛簸,麻袋口張開的第一時間,謝春花趕緊把自己的腦袋伸出來一頓狂吐。
等到吐完之後,她就看到了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喇嘛,一下子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老喇嘛在送謝春花離開大林寺的時候,早就把那段幻境給清除了的,可是謝春花卻還是有一些大致的印象。
雖然兩者並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可是她已經覺得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於是撥通了自己猶豫了許就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