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只有死了才能真正的贖罪(2)

也許只有死了才能真正的贖罪(2)

很晚了庄麗還沒回來,馬小波心亂如麻,打了個電話過去。岳母接上了說:「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你明天一大早過來吧,在這邊吃早飯。」馬小波說:「明天上班啊。」老太太很不高興地說:「庄麗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上班?」馬小波的心向下沉去,膽怯地問道:「庄麗怎麼了,媽?」老太太不留情面地譏諷道:「你也太不把她當回事了吧,她身子不正常你就不知道?」馬小波有些氣悶,口氣開始生硬:「她沒給我說過啊。」這時庄麗接過了電話,先問馬小波吃過晚飯沒有,然後說:「明天你請個假吧,陪我去醫院檢查一下。」馬小波有些生氣地說:「你怎麼不跟我說,跑你媽那裏說去了?」庄麗有些理虧地說:「我以為不是什麼事情,聽媽一說才害了怕。」馬小波見庄麗不像從前那樣對他發火,反而對自己的態度不好意思起來,溫柔地說:「好吧,總是你最重要,我明天一早就過去。」

第二天,馬小波早早來到岳父家,岳母的臉色不大好看,馬小波沒在意,一起吃過早飯就去了醫院。

醫生說庄麗是因為精神原因引起的月經不調,要注意營養,開了一大堆葯,叫明天來拿詳細診斷報告。岳母見不是有孩子了,很失望,回來時一路埋怨女兒不會照顧自己,聽得馬小波耳根子直發燒。先把老太太送到了家,兩口子沒下車,又回自己家。進了家門,馬小波愧疚地對庄麗說:「小麗,我對不起你!」庄麗笑笑,把馬小波的腦袋摟在胸前,柔聲說:「傻子,你以後對我好就行了,還有大半輩子呢!」馬小波想到和蘇小妹還有劉阿朵的事情,更覺得心裏有愧,竟然哭了起來。庄麗像母親哄孩子一樣哄着他,馬小波越發悲傷了,哭得頭暈眼花。後來庄麗也哭了起來,不過她只是不出聲地抹着眼淚。

吃過午飯,馬小波沒有去上班,陪着庄麗。

第二天,馬小波去醫院拿診斷報告,專家確診庄麗為精神障礙性閉經,提醒馬小波注意病人的心理需求,盡量讓她心情愉快一些。馬小波馬上有了負罪感,去岳父家送診斷報告時,不敢抬頭看岳母的眼睛。從岳父家出來,馬小波決定打電話給蘇小妹,無論如何要給庄麗找個好工作,這樣或許她的心情會好一些。蘇小妹說:「我回老家了,半個月後回去,你別擔心,我已經跟我老公說好了。回去我給你打電話,咱們面談吧。」

半個月後,庄麗看不出什麼變化,馬小波又黑又瘦,沒了個人樣,以至於去蘇小妹住處找她的時候,把對方嚇了一跳。蘇小妹叫道:「媽呀,你怎麼搞的,跟個非洲難民似的!」馬小波說:「沒事,這段時間忙得厲害,怎麼樣,都安排好了吧?」蘇小妹捧着他的臉說:「先別說別的,讓我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你心疼死我了!」眼淚汪汪的。馬小波任憑她擺弄,木然地說:「我再說一遍,無論如何不能讓庄麗知道咱們倆的事情,會要了她的命!」蘇小妹嘆口氣說:「我只在乎你的命,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馬小波說:「那多會兒能上班?」蘇小妹說:「你先叫她來學習幾天,總得有一個適應過程吧,完了我給你幾本會計電算化的書,叫她好好看看。」馬小波說:「她以前學的就是這個專業,只是一直沒機會用上」。蘇小妹說:「那最好了,明天叫她到公司報到吧,我等着她。」

馬小波點點頭,發覺蘇小妹的眼神開始不對,就開始緊張。蘇小妹對馬小波笑笑,走過去反鎖了房門,回來竟然一把抱起他,邊往裏間走邊說:「老天,看你輕成什麼了,不到一百斤了吧,心疼死我了!」馬小波尷尬地說:「快放下我,你幹什麼,小心你老公回來。」蘇小妹固執地抱着馬小波進了卧室,把他放到床上說:「你放心,他今天不回來。」笑着解去馬小波的衣服。馬小波躺在那裏,突然發現自己不再發抖了,他平靜地望着蘇小妹說:「咱們不要這樣了,你不在乎,我會無法面對庄麗的。」蘇小妹說:「我不管。」站起來脫掉了裙子,俯到馬小波身上。馬小波說:「小妹,咱們每次一見面就只有**,這很庸俗。」蘇小妹笑着說:「別人搞情人還不都是這樣?誰愛誰才跟誰**嗎?」馬小波心裏起了厭惡,冷哼一聲說:「至少我還在乎庄麗,你在乎過你的老公嗎?」蘇小妹愣了愣,興味索然地說:「你別老提他好不好,你知道我眼裏只有你。」馬小波推開蘇小妹,坐起來,慢慢地穿上衣服,把手放在她渾圓的肩頭上說:「你穿上衣服,咱們聊一會兒。」

蘇小妹憐愛地望着馬小波笑,又撲到他身上說:「你先滿足了我再說。」馬小波無可奈何地閉上了眼睛。有過第一次,第二次的拒絕顯得那麼虛偽和沒有意義。

從蘇小妹家出來,馬小波覺得渾身都是蘇小妹身上的味道,怎麼都甩不掉,想到又對庄麗犯下了一宗罪,心裏就鬧騰起來。想招手攔輛車,卻蹲到馬路邊嘔吐起來,吐得渾身大汗。站起來時,馬小波感到渾身發冷,幾近虛脫,彷彿馬上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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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圍城小說:婚姻之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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