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只是覺得痛
壓在他身上的小女人彷彿柔若無骨,渾身滾燙得像著了火一般。
身體很可恥的起了反應。
想要把她推開,對方卻又不依不饒的再次纏了上來。
小手覆上他的雙眸,柔嫩的唇瓣擦過他的臉頰、下巴、脖子,帶着情/欲呢喃著,「別躲。」
霍丞驍有點吃驚,這嬌媚的聲音,這熟悉的觸感,不正是他尋找了好幾個月的女孩嗎?
他扒開女孩的小手,與她十指相扣,動情的叫着她的名字,「夏夏。」
還想再說些什麼,質問她為什麼總是不聲不響地離開,把他一個人徒留在原地。
可是女孩卻搶先咬住了他的唇,生澀的吻着他,柔軟小舌在他口腔中橫衝直撞,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霍丞驍只覺無奈,都這麼多次了,身上的這個小女人還是那麼的生澀,一點兒章法也不講。
卻總是能夠弄得他手足無措。
算了,她總是這樣。
可是,無論這小妖精跑到哪裏,就算是天涯海角,最後還是會回到他的懷抱。
即使她不願意回來,他也有的是辦法把她抓回來。
懶得多想,只願意抓住這一刻的瘋狂,共她沉淪。
霍丞驍直接翻身將女孩壓在身下,除去了最後的遮擋。
一開始,季瓔檸只是覺得痛,像是被撕裂開來的那種痛。
漸漸地,熟悉的快/感一陣陣洶湧而來,提示着她所忘卻的記憶。
卻總是在最接近的那一刻與它失之交臂。
觸之所及,一片空蕩。
最底層的酒吧依舊歌舞昇平,沒有人知道頂樓會上演怎樣的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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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瓔檸是在晨光熹微中醒來的。
只覺得頭痛欲裂,手腳酸軟,全身都疼。
疼得骨頭都快散架了,就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了一般。
他喵的還是被碾了整整一夜。
忍着酸痛,將男人環在自己腰上的蹄子挪開。
酒店裏的窗玻璃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明明已是清晨,房間里依舊昏暗如初。
看不清那個男人的面容。
她也懶得去看。
不過是露水情緣,要是長的好看還說得過去。
要是長的一般,或是肥頭大耳、丑絕人寰,那可真是嗶了狗了。
季瓔檸並不想事後還要因對方的容貌而膈應自己。
她迅速的裹上浴巾,回浴室將衣物穿上。
兩條腿都打着顫兒,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再爬窗戶了。
67層的高樓,要是摔死了,她紀涼夏還算是賺了,多活了一個晚上,還是風流快活的一晚。
可是就太對不起原主了。
佔用人家身體不說,人家可是完完整整的交給你的,可你倒好,僅一個晚上就把人家給摔成肉渣了。
穿好衣服后,季瓔檸將男人的外套裹在頭上才出了套房。
這種酒店的走廊全是攝像頭,她可不想留下什麼把柄,被人抓住小辮子。
當然,也是為了避免床上的那個男人再來糾纏。
因為是清晨,走廊,電梯里都沒有行人,很快便順利來到樓下。
和離開的時候一樣,還是一片燈紅酒綠,歌舞昇平,紙醉金迷的景象。
沒有人注意到多了一個一瘸一拐的女人。
季瓔檸悄悄拾起桌上的一隻蝴蝶面具戴在臉上,將男人的外套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幾腳,才解氣的打了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