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節 有苦說不出

()張響和小石兩人如同餓狼一般，將寧瑋做的飯菜快灌下肚，才看到胡會計他們在聊天。走過去問他們聊什麼，聊得怎麼開心。

他們四人看到張響過來，趕緊岔開話題，說瞎聊天，沒正經事。看到他們反常的表現，張響的感覺告訴他，這裏面一定有事。再三追問他們矢口否認，不說有事。詢問不出原因，他只好帶着疑惑離開。坐上小石的車回家……

回家的路上，二人約定明天的事情。小石為了證明的實力，提出自己先見校長，如果不成功，他再出馬搞定。而他不放心小石，沒有同意。為了爭取表現的機會，小石提出用耳機保持電話聯絡，如何不行，再讓他善後。想了想，他這才同意。

無意間小石現，他居然還穿着冬天的衣服，這樣見校長太丟人了，便鼓動他買衣服。他看看自己的衣服，也覺得說不下去，就同意了小石的建議。可是時間不允許，小石要回醫院照顧老石，二人商量后，覺得還是明天上午買衣服合適。

第二天，二人賣完衣服，從商場里出來。小石去開車，張響在門口等待。就在這時，一名遊街的小販走到他身邊，跟他說：「老闆，你看看，這時最新的高科技產品！防小偷，防丟失。只要有了它，保證讓小偷失業。現在活動期間，不要錢。」

張響驚訝的說：「不要錢？那你不是白給？誰會怎麼傻？」

小販說：「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不買貨，只贈送，跟白給不一樣。」

張響不解其意，問：「這白給和贈送有什麼區別？不都是不花錢？」

小販開始賣弄道：「這您就不懂了，白給是誰也能拿，贈送可是有選擇xìng的。我看您順眼，說送您就送您。看他不順眼，他給錢我都不賣……」

張響樂了，說：「給錢都不賣？你不是傻子么？不賣貨你掙什麼錢？」

小販解釋：「您不了解，我賣貨不掙錢，我掙工資。」

張響說：「按你的說法理解，這貨賣不賣與你沒有任何關係？」小販點頭，他繼續說：「既然和你沒關係，那我把貨拿走也沒事？」

小販說：「只要我願意，您隨時可以拿走。」

張響不耐煩道：「這不就結了，痛痛快快給多省事，幹嘛繞來繞去，最後還不是白給我？」說這話，他拿過小販手裏的貨就想走，被小販攔住。他看着小販問：「你不是說送給我？既然給我了，還攔我幹什麼？」

小販笑嘻嘻的說：「您還是沒弄明白，我說過送您，可是你沒問怎麼做才能送。你這樣把貨拿走，我怎麼跟領導交代？」

張響恍然大悟，說：「我算明白了，你們贈送產品是條件的，不是見人就給！」

小販很快答覆：「對，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您該明白我攔您的原因吧？」

張響點點頭，說：「明白了，有什麼條件你說吧。」

小販恭維道：「看來我沒選錯人，還是您有修養，反應快……」

張響打斷他的話，說：「好了，別說沒用的，我還有事，你快點，一會車過來就該走了。」

小販語變快，講道：「這是我們公司推出的最新高科技產品……」

張響再次阻止他說話，跟他講：「我趕時間，你就說要我怎麼做？別整沒用的。」

小販說：「產品免費送，我們只收1o元的運輸成本。」

張響不高興了，對他說：「你不是送我么？怎麼現在又要錢了？你這不是騙人？」

小販裝出一副可憐相說：「老闆您誤會了，產品我們是白送，不收錢！這1o塊錢是我們的運輸成本，不是賣價，您不要弄混了。」

張響把東西扔到他手裏，說：「這和賣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你給我貨，我給你錢？你直接跟我說1o塊錢一個多痛快！幹嘛繞得這麼費勁？」

小販說：「您看，您還是混淆了，我們是高科技企業，目地就是推廣新產品，不是為了賺錢。這1o塊錢是運輸成本，不是賣價！如何買的話，產品上有標價。您看，就這右下方，標的零售價99，我沒騙您吧？」

張響仔細看看，才現右下角有個99的字樣，很不顯眼，如何他不說，別人一定不會想到它是賣價，肯定認為是一個產品標準，不會聯想到價錢。猛然間，他有種被愚弄的感覺，心裏很不舒服。對小販說：「這麼小的字，而且這麼考下，誰會認為是標價？你這不是騙人么？」

小販的態度很好，沒有火，他說：「沒人騙您，是您理解錯了。何況我是白送您產品，只收區區的十元運輸，這怎麼能叫騙？」

他們二人騙呀騙的不離口，引起路人的好奇，開始有人駐足觀看。此時小石也開車繞到路邊停下，按喇叭示意他上車。見他與人說話沒上車，小石放下車窗，對張響喊道：「小張？你幹什麼了？快上車！前面有交jǐng，快點。」

張響聽到小石的喊話，但他不想走，想和小販理論清楚。可他沒想到，現在的形勢對小販有利。

小販天天在這裏混，對自己的處境很清楚。現在有圍觀的群眾可以證明，他說自己是騙子。而且他的同伴叫他快走，還聽到前面有交jǐng。這種情況是難得的好機會，他怎麼會錯過。立刻提高嗓門喊道：「冤枉呀！您真是好賴人不分！我好心好意送你產品，您卻說我騙人？我騙您什麼了？正好人多，讓大夥給評評理。我的產品白送他，產品不跟他要錢，我只收1o元的運輸成本！他就說我騙人，我騙你什麼了？你說出來，讓大家給評評理！我不信沒有明理的人了。」

小販一陣鼓吹，煽動了周圍人的情緒，紛紛開始議論。

小石看張響不動，聲音更大的喊道：「要買就買，不買就快走，別讓交jǐng開了罰單。」

今天的處境張響還是第一次遇到，從小到大，沒有遇到這樣難做決定的處境。他想解釋，但是有口難辨，不知如何說起。就這樣離開，心裏委屈。

就在他優柔寡斷時，小販起了最後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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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書和開車一樣，說卡文就卡文，跟開車相同，說紅燈就紅燈，快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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