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情人太后

第二百九十八章 情人太后

全身上下滿是灰塵和泥土、服飾上甚至還沾有著迸濺上的血漬的紀嘯,大張著兩臂形象顯得十分尷尬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十分無奈的表情,把上官婕摟抱在懷裡?他還怕弄得少女皇太後上官婕一身名貴真絲夜裝滿是污穢。不摟抱在懷裡?他還感覺對此時情感泛濫的少女皇太后顯得太過於的冷淡。已經有過這樣類似的經歷,紀嘯自然是並沒有考慮到他本就嗤之以鼻的什麼『褻瀆太后聖體』。

因而,紀嘯也只好稍稍躲閃著圈回了一條手臂,輕拍著伏在自己胸前的少女皇太後上官婕的脊背:「太后、太后別這樣!微臣身上弄得太臟!有污太后的衣衫……。」

「不管、不管!婕兒才不管哪!不許叫太后,叫婕兒!哥哥知道嗎?這幾個月,婕兒就彷彿像是比過上了幾年還要難熬……。」少女皇太後上官婕俏面緊緊的伏在紀嘯寬厚的胸懷、宛若像是撒嬌的刁蠻少女一樣絮語著:

「自哥哥從南陽返回、一刻也未停的就趕往了軍前之後,婕兒每日里都在為哥哥擔心,晝思夜想滿腦子都是哥哥的影子和有些桀驁不馴的樣貌,既擔心哥哥的性情衝撞到聖上無辜獲罪、又擔心哥哥在疆場上有所損傷。哥哥讓婕兒想得好苦啊!

可是,讓婕兒沒想到的是:上天讓婕兒萬分凄苦的思念哥哥還不夠,上天竟然恍若又讓元鳳初年的那件事重演了!

那一年,婕兒才六歲呀!根本還是啥都不懂。就任人擺布的被送入宮中變成了什麼皇后?接著,爹爹也死了、爺爺也死了、奶奶也死了、一大家子上千口人除了不讓婕兒見面的母親外全都死了!

當時的婕兒,夜夜做惡夢,常常的都會被自身所做的噩夢給嚇醒。當時,婕兒是多麼的希望唯一尚存人世的母親能夜夜抱著、拍著婕兒睡呀!熬啊、熬啊!終於熬到可以同母親相見,婕兒也已經都十歲了!都有些不認識母親……。

就這樣,再過了些年,婕兒十五歲時,婕兒那位沒見過幾次面的、婕兒一直都把他當成哥哥的夫君皇上又過世了!好在這次婕兒沒擔心多久、那位為老不尊的昌邑王劉賀也就被外公給趕跑了!比婕兒大不幾歲的聖上也就登基了!婕兒才十五歲,就被弄成了恍如已經風燭殘年一樣的什麼太后?

婕兒想:可能此生也就只能是這樣在衣食不缺中孤苦、寂寥中的熬過此生了吧?

可是,今年卻讓婕兒遇到了哥哥!讓婕兒心裡有了一個日夜挂念的人。婕兒即使是想想哥哥,心裡也感到高興得不得了!婕兒還在心裡不停的自問:婕兒這樣的思念哥哥,僅是把哥哥當成了嫡親兄長了嗎?

哥哥隨聖上出征了,京城卻又緊接出現了這等令婕兒心驚肉跳、晝夜難眠的詫事。那些人每日里都在不停的前來向婕兒要什麼『推舉太子登基的懿旨』、要玉璽。婕兒問他們:怎麼就能知道我漢軍敗了、聖上就確切的晏駕了哪?可有外公的奏摺?那些人卻說:消息早已經傳回來了,外公可能是軍務繁忙才一時忘記上奏了?

婕兒一聽,就感覺不對!當朝帝王的生死也是可以道聽途說的?外公再年老糊塗也不會不以國事為重啊?這不是儼然又將是天風初年那場慘劇的重演嗎?

誰當皇上,讓不讓婕兒當這個太后,婕兒已經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婕兒只是擔心,哥哥連回京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那些人給害了!父子連心,何況外公還在軍中,誰知道外公還會不會像天元鳳初年做那件事一樣的冷酷無情啊?

故而,婕兒日日夜夜的就僅剩下替哥哥擔心了!甚至,婕兒都在想:那些人不是向婕兒要什麼懿旨、玉璽嗎?等外公回來,婕兒可以都給,但卻一定要放過哥哥。否則,婕兒就是把玉璽給摔碎了婕兒也不給!就更別說什麼『推舉太子登基的懿旨』了!

而這個時候,婕兒才想明白:婕兒這那裡是把哥哥當成嫡親兄長啊?婕兒已經是把哥哥當做了此生唯一的知近之人、像民間一樣的把哥哥當成婕兒的情郎……。

嗯、嗯,哥哥不要笑話婕兒,婕兒可還是玉潔之身哪!

嗯,哥哥你說隨後咋辦哪?婕兒現在也不管是誰來當皇上了!婕兒只要哥哥……。」

畢竟還是一名處子、少女之身的上官婕,偶露心聲之餘,自然是倍感嬌羞的話語說得也並不太連貫。伏在紀嘯胸前的臻首也緊緊的埋在紀嘯的懷裡,嬌*喘之聲清晰可聞、蒸騰起來了令人迷醉的處子幽香。

同時,紀嘯也從上官婕的絮語中聽出來:上官婕對老霍光乃是:畏多於敬,無奈多於親情。

然而,且不管這種少男少女之間的愛戀之情是否有違人倫之道(泡皇帝他『老娘』)、紀嘯對上官婕的情意達沒達到像上官婕對他一樣的高度。但面對現實的講,紀嘯現在也真就是沒有心情去談這些、想這些。

要知道:目前的局勢一個處理不好,整個大漢帝國能否弄得分崩離析且不去管;就紀嘯他自身現在已經陷進去、根本無法擺不脫的情況下,如果他無法全部的救出人質、保住皇城,那他自己就有可能會首先弄得一命歸西。

故而,紀嘯只能是強行的抑制住顯得十分迷茫的情緒,心不在焉中有些文不對題的輕拍著上官婕的脊背說到:「哦、哦,太后、啊,婕兒安心!既然現在微臣已經趕回,他事就以後再說。現在,先讓微臣把宮內的彼等黨羽清除乾淨、儘力的保有皇城,不能讓太后、皇后、太子、朝臣們再受彼等的脅迫。待萬歲率大軍趕回,彼等自然也就化作鳥獸散了!」

「嗯,那哥哥就先去處理宮中之事吧!婕兒會在此安心的等著哥哥……。」激情如火、情緒迷茫間,上官婕對紀嘯本就是在敷衍其詞的話語並沒有往深層次的去理解,反而是認為:紀嘯現在實在是太忙、正在為拯救京城的危局作著努力,雖然也對她情深意重,但卻一時脫不開身同她你親我愛的。

因而,上官婕就宛若變成了賢淑少女(難知她實際上乃是整個大漢帝國的國母至尊)一樣乖巧、溫順的答應著的同時,也嬌羞的絮語著:「哥哥先親親婕兒,婕兒此生還沒有被男子親過哪!被婕兒心儀的男子親親,婕兒會好高興的!隨後哥哥就忙去吧!婕兒會乖乖的等在長樂宮中。玉璽也在婕兒這裡,哥哥用時就來取。還有,哥哥如果想讓婕兒發什麼懿旨,婕兒也會給哥哥發……。」

宛如已經變成了乖巧小女孩一樣的上官婕,出於對他的依戀,甚至把對偌大的大漢帝國都重如泰山的玉璽、懿旨等看得彷彿無所謂了的表現,令紀嘯內心裡一時不免也是感動莫名。心中熱流涌動間,紀嘯禁不住雙手捧起上官婕滾燙、脂滑的俏面,在眉眼、櫻唇、桃腮間用力的狂吻了幾口。

紀嘯顯得有些霸道的深吻,反而使得少女皇太後上官婕更加的激情泛濫。熱情的、胡亂的、笨拙的(成為皇太后還不懂這些、也真算是一個奇迹)回應著的同時,上官婕的一雙柔荑已經環摟在了紀嘯的脖頸之上,整個柔軟、香膩的嬌軀恍若』開門延盜』一樣的懸挂在紀嘯的胸前,並還在嬌*喘連連中不斷的的呢喃著:

「婕兒、婕兒、婕兒知道此身已經、已經無法像尋常人一樣、一樣的同哥哥舉案齊眉了!哥哥以後也可以、可以娶小姨(霍成君)的,婕兒不吃醋的。但、但哥哥忙過這一陣子后,婕兒、婕兒卻定要把身子先交給哥哥。婕兒等不及了,哥哥要快些的來喜歡婕兒吧!婕兒還啥都不懂哪!連過世的聖上都沒碰過婕兒的身子一下。但、但婕兒就是想讓哥哥好好的喜歡婕兒,婕兒也把啥都給哥哥就滿足了……。」

一切都在不言中。紀嘯此時也顧不得滿身的塵土、血漬,猛然的兜臀把上官婕香軟的嬌軀抱起,彷彿發泄一樣的在本就只套了一襲名貴真絲外袍的上官婕玉頸、酥胸間一陣的狂吻,吻得上官婕恍若癱軟如泥、周身彷彿已經失去了骨骼支撐一樣的完全蜷縮在了紀嘯的懷裡……。

『吁——』的的長出了一口氣的紀嘯,在上官婕嬌*喘連連的呢喃聲中,彷彿意猶未盡似的(事實上也是如此)在上官婕滾燙的俏面上深吻著,輕輕的把上官婕的兩腳放到了地上,雙手扶著恍若他一撒手就會癱倒的上官婕纖細腰肢:「來日方長,婕兒先安心的回去就寢。待、待微臣把皇后、太子、朝臣等救出,並把萬歲接駕還朝。一切都安定了,微、微臣再前來看望婕兒。」

對於這種在年齡、血緣上合理,但在時代的倫理道德上卻極其忤逆的情感。其實,對於身處於這個時代的紀嘯也並非是沒有影響。他既在上官婕面前尋找不到恰當的自稱,又無法給予上官婕以正常的承諾。因而,情話也就不免也讓他給說了個似是而非、稀里糊塗。

「嗯,哥哥把婕兒抱起放到榻上再走,婕兒身子軟得已經站不住了。還有,婕兒等不及了,真想現在就讓哥哥好好的喜歡!不要等那麼久,婕兒度日如年的這幾個月早就想清楚了!沒有哥哥婕兒活不了、不把身子早一天交給哥哥婕兒不甘心!什麼皇太后、什麼萬人膜拜呀!婕兒連身子都不能給心儀之人,要別的還有什麼用……。」

在上官婕彷彿已經清醒了許多、宛若已經下定了最後決心、異常堅定的輕言絮語中,紀嘯只好又俯身兜臀抱起了上官婕的嬌軀,邁大步把上官婕的嬌軀放到了正位的軟榻之上;在上官婕依戀不舍的柔荑緊摟著他的脖頸,紀嘯又在上官婕滾燙的俏面上輕吻了幾口,才毅然決然的輕輕拿開環摟在脖頸上的一雙柔荑、站起了身,轉身大步向長樂宮正殿的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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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龍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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