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秋寒帳暖

第一百七十四章 秋寒帳暖

很快,身材剛健婀娜的荀灌身後跟着體型碩大、一身磚紅色長毛、晃晃悠悠的獒犬赤虎,在侍衛、親兵的幫襯下帳內帳外的一陣忙碌,一大木桶熱氣騰騰的熱水已經放在了我的行軍帳內。望着身後跟着搖頭擺尾的赤虎、俏臉嫣紅如脂、進進出出忙碌著的未婚妻荀灌,我不由得又是一陣的感嘆:時間過得還真是有些快呀!不僅幾個月過去赤虎已經快長成成犬了!就連年齡幼小的未婚妻荀灌,也越來越貌美如花、愈加懂事的快長成大姑娘了!

「出去、出去!虎子快出去!」待侍衛、親兵們把抬進來的一大木桶熱水放好退了出去之後,荀灌連連的沖着還賴在帳內的赤虎蓮足虛踢著往帳外驅趕,惹得坐在軟榻上的我『噗嗤』的一聲的啞然失笑。不由得令我想起了在平陽偽漢都時,赤虎鑽到床底下聽我同靳月影在床上瘋狂的『折騰』的趣事兒:「呵、呵!這赤虎是想聽安同嬌妻的房啊!呵、呵!」

畜類畢竟是畜類!再聰明的畜類有時也是一根筋的想當然耳。我調節氣氛的打趣兒反而惹了禍!本來在荀灌的驅趕下,赤虎正『鬱悶』的耷拉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一步三回頭的往帳門處『蹭』,聽到我的笑言,可能是以為我在招呼它的反而扭轉了紅毛飄灑的獸軀、閃躲著荀灌的蓮足虛踢,十分靈活的趁隙繞到了軟榻前一屁股蹲坐在了那裏、仰著碩大的方頭、瞪着一雙泛著紅絲的獸目『獻媚』似的張著大嘴望着我。

「就怨夫君、就怨夫君!嘲笑灌兒不說。看看,虎子還賴著不走了!」見赤虎『夷然不懼』的反而得寸進尺的蹲坐在了軟榻之前,荀灌蓮足頻跺、鳳眼如水、嬌顏如花的沖我發起了嬌嗔,間或還直甩著因試水溫而沾滿水珠的一雙玉手。

「它願意賴著不走就讓它留在帳內唄!反正也只是個畜類。呵、呵!」坐在軟榻上的我俯身、探手愛憐的輕撫著赤虎碩大的頭顱上的光滑、綿軟的磚紅色長毛,陪着笑臉望着十分羞澀的荀灌說到。

「不嘛、不嘛!灌兒害羞!不想讓『人』看的,灌兒還得給夫君擦……。」荀灌嫣紅著如花的俏面不依的辯解著、嬌嫩的語音也因羞澀而漸杳」「好、好!虎子快出去吧!安今日也享受、享受嬌妻的服侍!呵、呵!」我大手連拍了幾下赤虎碩大的方頭、示意赤虎趕快出去的同時,也笑着調侃著嬌臊不依的荀灌。

在荀灌慪氣似的連連沖着我翻著『大白眼兒』、頗通靈性的赤虎『極不情願』的『蹭』出營帳的同時,我已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把身上的衣衫褪得光着上身只剩下了一條褻褲,我接着忙不迭的從軟榻上跳下,光着一雙大腳緊邁幾步就跳進了熱氣騰騰的大木桶中坐了下去,一陣彷彿所有的『毛孔眼兒』都開了似的舒爽感覺涌遍了全身……。

雖然我同荀灌已經是『名分已定』的夫妻、早早晚晚也就必然是要進行『無遮相見』的『那點兒事』,我也並沒有太多的因『坦胸露背』而有所尷尬。但畢竟還是首次的與荀灌這樣的獨處、且還因荀灌年齡才十四歲的顯得太過幼小,也使我根本做不到真正的『全裸無遮』,入水之後下身的褻褲自然也因浸濕而產生了一種『痒痒的』感覺。都說古代的女子早熟?也不知道現在的荀灌『熟』到了什麼程度?下身的微感不適,也使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這些。

「哎呀!夫君褻褲會濕的!還不……。」隨着我『動若脫兔』的行動,嬌臊的站在原地的荀灌,殷紅著俏面、玉頸低首偷窺間也不由自主的嬌呼了一聲后,說不下去的語音飄渺間,還大感羞澀的嬌俏的『啐』了一口,可能是因自己嬌呼后聯想到『其他』而羞澀難當。

『偷得浮市半日閑』的我,此時全身浸入了熱氣騰騰的大木桶中,倍感舒泰的同時,因熱水的浸泡也使一陣陣的睏倦和疲乏同時涌遍了全身。數月『馬不停蹄』的奔忙,鋼鐵澆築而成的人也會不堪其累呀!不知不覺間,我彷彿已經忘記了還有未婚妻荀灌羞澀得一雙玉手沒地方放的絞纏在一起的站在營帳之內,有些自顧自的仰靠在桶壁陷入了神思迷茫的狀態。

全身浸泡在熱氣騰騰的水中、坐着仰靠在桶壁的我,彷彿又要因乏累而沉睡過去。「夫君、夫君!別再睡著了呀!灌兒、灌兒給夫君擦擦身。」耳邊傳了了荀灌輕言細語的羞澀呼喚聲,浸泡在水裏**的上身也同時感覺到被一雙輕顫著的軟滑小手在輕輕的搓拭,頭側、臉頰也被向桶內俯下嬌軀的荀灌散落下來的零散青絲給弄得有些癢,一陣陣少女的幽香傳入了鼻端……。

神思還處於半迷茫狀態中的我,下意識的側首輕搖了一下頭,大嘴卻恰巧吻貼到了荀灌滑*嫩的臉頰。迷茫中本就會產生亢奮的情潮,唇齒間的香軟、滑膩的刺激讓我忍不住伸出水淋淋的裸臂摟住了探進臻首的荀灌的玉頸,在荀灌嬌臊的『嚶嚀』聲不斷、下意識羞澀的閃躲的同時,我的大嘴在荀灌滑*嫩的臉頰、豐腴的櫻唇間用力的親吻了幾口。

「吁―――!灌兒可真香啊!」長出了一口氣的我,放開了不斷羞澀的躲閃著荀灌的臻首,神思也清明了一些的讚歎到。「夫君、夫君凈欺負灌兒!把灌兒的衣衫都、都給弄濕了!灌兒、灌兒一會可咋辦哪!」嬌臊異常的荀灌,高高的挽起了藕臂的一雙玉手還在下意識的在我**的肩背間胡亂的搓拭、躲閃著輕聲的發出了怨懟的嬌語。

勿怪老夫子曾以『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來評價膏腴子弟!我這個世代宦門大小姐出身的未婚妻荀灌,雖然剛強、英氣得可以為救父解宛城之圍而縱馬揚刀的衝破亂賊的營壘,但對侍候人卻茫然無知的幾乎等於零。這不,幫助未來的丈夫洗個澡,卻連一塊布帛也不拿的只是用一雙軟嫩的小手去搓拭!以往根本沒侍候過別人的她、再加上十分的羞澀,可能就更是想不起來丫鬟、僕婦是怎樣侍候她的了!

不知道你總是這樣的撫弄,會引起我的『不良反應』嗎?既好氣又好笑的暗想着的我,又忍不住抬起了濕漉漉的大手抓住了荀灌高高挽起的兩條白嫩的藕臂,拉得荀灌臻首擔在了坐在桶里仰靠在桶壁的我的肩頭,側首又在荀灌白嫩的臉頰上親吻了幾口。我一而再的騷擾,雖然荀灌還有些下意識的殷紅著俏面在躲閃,但彷彿也已經有所適應,反而在不由自主的閃躲間、把臻首緊緊的貼靠在了我的頭側、臉頰,櫻唇也貼在我的耳邊輕聲的絮語:「夫君、夫君!嗯―――!別鬧了!灌兒還得給夫君洗身子哪!夫君、夫君穿着褻褲身子不癢嗎?沒事的、沒事的!灌兒雖然害羞,但夫君身子不適灌兒也心裏過意不去呀?夫君、夫君,灌兒是夫君的娘子,灌兒看到了夫君的樣子又有何妨?……」

荀灌稍顯有些生澀、深情的絮語,令我也一陣的大感訕然和亢奮:這是在暗示?還是在邀請?不能吧?荀灌才十四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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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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