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但他要的不只是這個,絕不只是這樣!

「啊……」

就在青嵐整個人陷入一種狂亂,感覺下身湧出更多蜜汁時,冷訴突然將手指撒出,然役翻身開始穿衣服。

那是什麼感覺?好痛苦啊!

忍受着心底的焦躁,忍受着體內沒有釋放出來的壓力,以及花道一種想要而得不到的空虛及疼痛,青嵐將自己的身子縮成一團低喘著。

「難受嗎?」明知她是難受的,但冷訴還是殘忍地問:「你知道為什麼我沒有真的要了你嗎?」

「為什麼?」

「因為我冷訴從不強迫女人,我只會讓她們開口求我,讓她們哀求我的佔有!」冷訴輕輕笑着,笑得青嵐心都寒了,「特別是你這種表面驕傲、骨子卻騷媚至極的女人,我很好奇你究竟能熬多久!」

【第三章】

還好……他並沒有真的強要了她。

三更過後,躺在榻上一直未曾睡去的青嵐,望着另一個榻上不知是否沉睡的冷訴,終於還是悄悄地圍着一床薄被起身,然後不斷地發着抖。

這北地真的好冷!冷得她牙齒直打顫,整個夜都無法安睡……

「你能不能不要抖了?」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冷訴沒好氣地咒罵着。

他的頭已經夠痛了,竟還得整晚聽着她牙關打戰的聲音,難道她就不能不要發出聲音,,乖乖地躺在床上不動嗎?

「你不要聽不就得了?」咬着牙,青嵐恨恨地說。

他以為她喜歡這樣嗎?

她也希望能在被他羞辱過後毫無知覺地睡去,一輩子別醒!只可惜她做不到,因為這天冷得實在讓人發狂……

嘆了口氣,冷訴翻開被褥坐起身,瞪着青嵐縮成一團的身子,半晌才說:「過來!」

「幹什麼?」

「叫你過來就過來!」冷訴眯起眼瞪着青嵐,「才幾天你就忘了自己的身分啦?」

抿了抿嘴,青嵐赤着腳、技著被子,心不甘、情不願地慢慢走向冷訴榻前。

還沒等她走近,冷訴竟一把扯下她的被子,並且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將她拉人懷中,然後翻身躺下!

「你……」青嵐有些無措地躺在冷訴身前,拚命掙扎着想起身。

「動什麼動?」冷訴不耐煩的聲音在青嵐的頭上響起,「再動我把你丟出去,讓你在外面凍一夜!」

被冷訴這麼一威嚇,青嵐再也不敢吭聲了,只能乖乖躺在冷訴身前。

可是這個姿勢,好羞人哦!他的大手抱着她的腰、前胸緊貼着她的後背,而且他的腳還纏着她的腳,讓她根本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可慢慢地,她發現身子似乎不再那麼冷了,因為他的體溫緩緩由他身上流至她的身上,讓她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難道……他是在幫她取暖?這個冷麵戰神會顧慮他的女國的感受嗎?

就這樣四肢交纏地躺在冷訴胸前,青嵐的神經漸漸放鬆了,可奇怪的是,她卻感覺身後的男人肌肉異常緊繃,而且呼吸聲有些急促。

悄悄換了一個睡姿,青嵐將自己的臉挪到可以看清冷訴的角度,然後突然發現他的眉頭皺得死緊,太陽穴隨着他的心跳跳動着。

小心地將手伸至他的手腕處,青嵐閉上眼感覺着他的脈象,半晌徑,她輕輕嘆了口氣。

頭痛,而且看樣子還是個疾……

不敢驚動他,青嵐由被窩中探出半個身子,然後伸出手按住他的太陽穴輕輕按摩著。

她知道這種頭痛雖要不了命,但一痛起來卻是一種如影隨形。無法擺脫的椎心之痛!

「你想幹什麼……」就在青嵐的手撫上冷訴的臉時,他倏地睜開雙眼,眼中有一抹寒光。

「放心,我沒想謀殺你,」望着冷訴冷冷的眸子,青嵐沒好氣地加大了手勁,「否則我就不用手而用劍了。」

「你這樣鬧我,我怎麼睡?」冷訴眯着眼望着青嵐。

「就算我不吵,你也睡不着!」青嵐不理冷訴的控訴,自顧自地下了榻,打開藥箱,取出一排銀針。

榻上的冷訴坐了起來,望着青嵐的一舉一動。

「全身放鬆,要不針斷在你身子拔不出來,可別怪我!」走到冷訴身旁,青嵐拉起他的手,東捏捏、西拍拍,似乎樂在其中。

「你在搞什麼?」皺起眉,冷訴望着青嵐臉上那雙光采四射的眸子。

「堂堂一個大將軍不會連「針灸」兩個字都沒聽過吧?」拈起一根銀針,青嵐毫不遲疑地捉起冷訴的左手,毫不客氣地往他手中的穴位刺人。

「我不需要!」一把將銀針拔起來丟到地面上,冷訴不耐煩地說:「更何況你這種江湖郎中的醫術不可信!」

「我需要!」青嵐狠狠地將銀針連續刺人冷訴額上、後上的幾處穴位,「你磨牙的聲音吵得我睡不着!」

「我不可能磨牙!」冷訴抬眼望着自己臉上幾根銀針,「你少把我拿來當你的實驗品!」

「我就拿,怎麼樣?」青嵐又用力將兩根粗大的銀針由冷訴的手掌中間整個刺穿,然後板着臉瞪着他,「想再把我吊起來還是把我扔出帳外?隨你便!」

望着青嵐臉上的倔強與不在乎的神色,冷訴心中着實有些吃驚,因為他一直以為她是個不會也不敢反抗的弱女子!

然而,最讓他訝異的是,他的頭竟真的不那麼痛了!

那折磨了他一宿的頭痛,那多年來都無法根治的宿疾,在她的銀針「伺候」下,居然真的得到了緩解!

看着她單薄的身子又開始顫抖,冷訴略略沉吟了一下,突然起身一把將她拉至懷中,將毛皮大氈蓋在兩人身上。

「你……」望着冷訴的舉動,青嵐愣了愣。」

半晌后,冷訴的聲音由青嵐的頭上響起。

「我警告你,若你今晚再將我吵醒,我一定將你扔出帳外,絕不食言!」

從那天以後,北關的副將們常可看到冷訴手中扎著兩根穿透掌心的銀針,一臉不耐地坐在營帳開作戰會議。

但他們也發現,以往經常不自覺皺着眉用手揉太陽穴的冷訴,已不再出現這個動作。

當然,大家都很有志一同地假裝沒看到他手中的那兩根銀針,眼神嚴肅又帶點笑意地繼續開會。

一個月後的某天,當青嵐頂着寒風在為冷訴清洗衣裳時,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營中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因為所有的人都面色凝重地進出自己的營帳,有的拿着兵器,有的牽着戰馬,雖然軍士們的神情看起來多少有些緊張,但每個人依然如往常般有紀律地往校場上大步走去。

「怎麼了?」略略沉吟了一會兒,青嵐放下手中的衣裳站起身,走向一個穿護甲的兵士低聲間著。

「夜叉國又來犯了!」兵士同樣低聲地回答,「前線有些吃緊,因此冷將軍決定前往戰場親自坐陣,指揮作戰,以保前方戰線不至過於緊張!」

說完這句話后,兵士立即精神抖擻地往校場上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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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將軍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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