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西門慶的反應

第二百六十七章 西門慶的反應

韓振被逼的眼珠子直轉,當初杜壆母親被他家馬車撞死,車夫又被人害之後,他就知道自己被人陷害,可也沒放在心上,畢竟誰也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件事是他所做,不過他在心裡也曾盤算過,誰會用這等的毒計。

算來算去,整個東平府里,只有張團練那廝最有可能。

「杜壆,你聽我說,此事定然是張團練所為。」

「你有什麼證據。」杜壆問了一句。

韓振要不是因為脖子上被抵著鋼刀,便就要破口大罵「憑什麼我說張團練害人,你就跟我要證據,我若是要有證據在手,還會弄成這般?」

他心中雖恨,但嘴上可不敢說,直道:「在這東平府里,能做出這種事的,必定跟你或者跟西門慶有關,而在此處跟你二人有仇的,除了我韓家,就是張團練那廝,那廝最是奸詐,雖然是武人出身,可心腸最是歹毒,每每都是幕後害人,這一次也定然是他做的,叫我與西門慶斗個兩敗俱傷,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杜壆聽他說的有幾分道理,便道:「如此這般,你可願意跟我張團練家中對峙,若此事當真不是你做的,我殺了張團練之後,便任由你來處置,可要不是張團練找人殺人,那老爺就剁了你。」

韓振此時哪敢說個不字,只能點頭答應,心裡想著,自家府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定然又會有人去報官,等官差來了,老爺抽個機會逃了,再將你碎屍萬段,順便將西門慶那廝也下在獄中。

他想著正美,突然聽得杜壆一聲驚喝:「甚麼人躲在那裡。」

原來吳管家在廂房裡久坐,見韓振還不曾回來,又聽得屋外的吵鬧聲小了,便行出門外,想去看看韓振的笑話,日後回去,也好跟自家朱緬相公說個趣事。

可哪裡想到,他剛跨出大門,就見好一條惡漢,拿刀抵在韓振的胸口,而在院子的不遠處,似乎還躺著一具死屍,他心中一驚,慌忙往後退去,居然真有惡漢殺上門來,他本想著藏回屋子裡,躲過這一劫。

杜壆何等的人物,雖然還在逼問著韓振,可跨院里探出的人影,他卻看的分明,見那人一閃即逝,分明心中有鬼。

一腳將韓振踹翻在地,拔腿便追了過去。

吳管家見杜壆追來,心中驚駭,想要逃進屋內,但只跑了幾步,就被後面追上來的杜壆,一刀砍在了大腿上。這廝哀嚎一聲,跌在地上哀嚎。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你找韓家尋仇,我只是他家中客人,與他所做的事,半點關係也沒有。」

「你是他家中客人?他要做甚麼事。」

吳管家這時也示意自己說露嘴了,趕緊辯解道:「也沒甚麼。」

杜壆本想問個清楚,但見韓振那廝一瘸一拐的爬起來,往別處跑去,索性一刀砍在了這廝的腿上,然後拖著他的一條腿,生生將他托在了韓振的面前。

韓振本來還一瘸一拐的跑著,但見杜壆手裡拖著一個人都比自己走的快,怪叫了幾聲,想掙扎著跑出去,在被杜壆砍了一刀之後,倒在地上,哀嚎著。

「說罷,你們二人又在打什麼陰謀詭計,是不是要害我西門兄弟。」

吳管家一邊慘叫著一邊擺手說道:「那是他說的與小人無關,他想要藉助我家官人的勢,害了那西門慶,小人知道西門慶乃是豪傑好漢,便沒有答應。」

韓振沒想到吳管家一眨眼就賣了自己,而且還順帶著栽贓自己一句,想要分辨幾句,可背上的傷實在是疼的叫他說不出話來,只能搖頭嗚嗚幾聲,示意絕無此事。

杜壆問道:「你家主人是誰。」

吳管家咬牙答道:「我家主人,乃是朱緬相公。」

杜壆點了點頭「原來是朱緬相公的麾下,久仰久仰。」

「好漢,這次你闖下這般的大禍,怕是死罪,但你只要放我一條性命,等我回了東京,稟報相公,定叫他周全你的性命。」

杜壆聽了長笑一聲,道:「原來朱緬相公這般心善,我在這裡顯謝一句,不過還請你先走一步,代我去問個好。」說罷,不等那廝再多嘴,血落一刀,劈臉剁著,直一個大好頭顱滾在地上。

韓振見了,吱哇亂叫,身子直掙扎,他是真的被嚇怕了,現在不想別的,只恨爹娘少生了兩隻腿,教他逃不得性命。

「韓振你想跑哪裡去,再敢往前挪一步,我就砍了你的腦袋。」

韓振此時渾身是血,面色慘白,在地上爬了幾步,見杜壆在身後冷笑,面色幾變之後,哀嘆一聲,躺在地上:「我只求你饒我性命,別的什麼都依你。」

杜壆一把拽起,也不多話,直出了韓府,往張團練家中走去。

.......................................

就在杜壆在韓家中大殺四方時,西門慶急急趕了回來。

見家中已經布了靈堂,心中一痛,老夫人平日待他好似親子一般。

他剛到家中,傅平幾個與眾兄弟慌忙迎了過來。

「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西門哥哥是因老夫人一事回來的?」

「老夫人真的去了?」西門慶聲音顫抖著問道。

眾人漠然,都不敢去看西門慶。

「那老夫人……」

「還未入土,在靈堂里。」

西門慶急急趕到靈堂之內,見了她老人家的靈位,一時悲從中來,頓時哀戚,伏地慟哭。

他這一哭,武松等人也同悲傷的跟著一塊哭起來。

哭了半響,西門慶突然問道:「我杜壆哥哥呢?他到了哪裡去,到底是誰害了老夫人。」

武松最快,說道:「杜大哥去韓家府上報仇,我等都要跟著,他卻不許,只要一個人報仇,還說……還說要我等幫他戴孝。」

傅平道:「大郎此事怪我,一時不曾察覺,若我有些準備,老夫人也不會被人害了。」

「此事如何能怪的傅先生,既然杜大哥去韓家報仇,我的他的兄弟,不能坐視這等的大仇,眾兄弟……」

「有……」

「哥哥只管吩咐。」

「……」

卞祥、武松等人,心中早就憋著火氣,只等西門慶一聲令下,哪怕是血洗了韓府也在所不惜。

「大郎不可貿然行動,那馬車雖然是韓家的,那兇手卻另有其人,這般貿然去了,引得大禍,豈不是仇者快,親者痛?聽我一言,此事三思而後行。」傅平攔在西門慶的身前,將他攔住。儘管武松等人都怒目而視,他也只做渾然不覺一般。

「大郎你是眾人共主,此事萬萬不可莽撞,況且老夫人還未曾入土,即使要動刀兵,也不是在這個時候。」呂將在旁也勸道。

這時,在外探聽消息的兩個小廝闖進門外稟報。

「西門哥哥,外面有人報信,杜大哥挾了韓振那廝,往張團練家中去了。」

「西門哥哥,府衙里有人傳信,雙槍將董平那廝,領著廂軍將杜壆大哥團團圍住了。」

眾兄弟一聽,立時叫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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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西門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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