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西門慶的心思

第十七章 西門慶的心思

西門慶算定了沈鐘不會善罷甘休,他正是要踩在沈鐘的頭上上位,這YG縣的一霸,只是由他西門慶來座。

他今天大張旗鼓的在獅子樓擺宴席,要的就是告訴沈鍾我在這裡,想要報仇找回場面就來這裡廝鬧,繼而如此,再落這廝一次的麵皮,將他趕出YG縣從而名正言順的將曾睿、楊彬等YG縣的大小潑皮收攏在自己的手下。

他環顧一周,見眾人臉色什麼樣的都有,駭然離桌的謝希大、微微往後縮了身子的應伯爵、憤然而起的薛永、面色不定的曾睿與楊彬等人,不一而足。

要想收攏這般人馬的機會就在此時,故而他高聲喊道:「來得好!」

高喝一聲之後,西門又道:「諸位眾兄弟稍請安坐,待我去結果了那廝,省得他攪擾了咱們的酒興,也叫他瞧瞧咱們陽谷不是任由他一個外來子稱王稱霸。」說罷當先搶出門去,玳安緊隨其後。

薛永將酒杯砸在地上,搶在西門慶身前喝道:「直娘賊,兄弟慢走,此事不用你動手,俺自替你結果了那廝。「

曾睿見狀心中不是滋味,念及往日種種,在看西門慶今遭,借著酒勁,索性也將酒杯咋個粉碎,且就搏上一搏,總不能一直被那廝欺壓。口中喝罵道:「直娘賊都去,都去,倒要看看沈鍾那廝能猖狂的幾時。」一時在獅子樓吃酒的大小潑皮跟隨在西門慶身後一涌而去。

西門慶見狀嘴角微微扯起,轉過身去,朝著眾人拜了一拜說道:「這本是我和沈鐘的私怨,如何敢勞煩眾兄弟出手?倘若有了損傷,就是我罪過,不可不可。」

玳安在旁借口道:「主人此言差矣,雖然先是咱們與那沈鐘的私怨,可叵耐這廝無禮,在咱們YG縣欺壓良善、為禍鄉里,咱們YG縣的好漢們早就按捺不得,只是苦於沒有領頭之人,如今有主人為首,何不就此機會,除了此獠,還咱們YG縣一片太平。也叫外人瞧瞧,咱們YG縣好漢們的威風。至於損傷,咱們家便就是生藥鋪,莫不是主人捨不得幾分湯藥錢?」

玳安此言一出,西門慶心中暗贊這廝果然聰明伶俐,他二人在這裡的一唱一和,便將西門慶與沈鐘的私怨,變成了替YG縣一種好漢出頭的行為,至於跌打損傷,他西門慶家裡唯獨不怕這個,傷葯多的是。也免了眾人心憂。

「玳安說的對,西門哥哥,俺們早就看那廝不爽利,只是沒個領頭的,如今哥哥為首,我等都願意與哥哥一路,將這廝趕出YG縣。「楊彬沉著臉色說道。

「跟他拼了。」曾睿此時已經是豁了出去「哥哥不要多言,這裡的都是好漢,誰也不曾怕了沈鍾那廝,咱們這就殺將出去,看看YG縣是誰說了算。」

「就是,咱們都是好漢,又怕誰來?」

「抄傢伙,滅了那廝。」

「……」

西門慶見一眾潑皮好漢都願意出去廝鬥,暗道人心可用,隨即佔取大義,高聲喝道:「既然兄弟們都原如此,那我就領頭,此戰不為私怨,但為咱們YG縣日後不在受那廝的腌臢氣,不再受那廝的壓迫。」

一時群情激奮,湧出門前,店裡掌柜是見了哪裡敢攔,只是心中叫苦,西門慶道:「掌柜放心,我等不是賴賬,只是去替咱們YG縣的良善出一口惡氣,銀子你稍等去我家裡要賬便是。要是我欠了你一文,便不是好漢。」

掌柜的連連點頭稱謝道:「西門大郎,果然是咱們YG縣裡響噹噹的一條好漢,如此這頓酒,勸當給諸位好漢踐行。」

西門慶笑道:」好意心領,但銀子照給,我們可不是沈鍾那廝。還有好漢不敢當,只是出門廝鬥,還望得勝而歸。」說罷長笑一聲,出門而去。

酒肆掌柜聽了暗暗點頭,不想西門家大郎弄的這般大事,也不知是福是禍。

剛一出門,謝希大捂著肚子說道:「哎吆我肚子疼,容我去解個手,眾位兄弟先去,我隨後就來。」

話音一出,便得眾人的鄙視,這廝哪裡是肚子疼,分明是怕了不敢去。和他叫好的應伯爵暗罵:」出門不帶腦子,你自己偷偷溜走就是,怎麼還要說出來,這不惹了眾怒?「

與他頗不對眼的曾睿便道:「直娘賊,你這廝真是個膽小鼠輩,還未見的真章,便就退縮了去,肚子疼?呵,莫不是一聽沈鍾那廝的名號,便嚇的屎尿齊流?如此你去了吧,省的俺們還沒跟沈鐘相爭,便被你熏倒了。」

曾睿這句話罵的痛快,眾人轟然發笑,謝希大漲紅了臉皮將要紛爭,西門慶攔住道:「諸位兄弟不要笑,謝大哥也是好漢,如何就怕了沈鍾那廝?想來是剛才吃酒多了,引得肚子疼,既然如此,謝大哥在此稍帶,等我們結果了沈鍾那廝,再來與你喝酒。」

謝希大瞪了曾睿一眼,說道:「還是西門哥哥了解我,我謝希大豈是怕事之人,沈鐘有豈在我的眼中,奈何吃多了酒,腹痛難忍,你們先去我隨後就來。」

曾睿還待說話,西門慶攔住不讓他說:「還有那位兄弟身子不適?不要勉強,失了兄弟義氣。」

「怕個鳥,西門兄弟不要多言,有幾個似那廝沒膽,都去了罷。」薛永喝罵道。

只楊彬在暗裡小聲道:「西門哥哥是個仁義的,不跟這廝計較,還叫他一聲兄弟,要是俺做主,不先斷了謝希大這廝一條腿不算完,陣前亂我軍心,斬立決!我的兄弟誰敢如此,不要怪我老楊不客氣。」

得他二人所言,又得西門慶仁義義氣,那個還肯走,只恨不得現在就跟沈鍾那廝鬥個你死我活。

獅子橋可算是YG縣最繁華的地界,這裡酒肆茶坊林立,多的的達官貴人,富甲豪商,每月朝廷在這裡受的稅錢,便有百貫之多,此時紅日西沉已經到了酉時將末,平日里頗為喧囂的街道,只剩下三三兩兩的行人,YG縣雖然也有夜市,但大都在勾欄附近,獅子橋這邊便少的多。

玳安、薛永領著西門家的一些僕役,和往日交好的潑皮閑漢跟在西門慶的左側,曾睿、楊彬、應伯爵等人領著其餘潑皮在右。

應伯爵道:「哥哥,沈鍾那廝是有備而來,手中都有兵刃,咱們赤手空拳的去,雖然不怕他,但卻吃了大虧。」

西門慶笑道:「放心,我早有安排。」

原來西門慶早就叫家裡的僕人準備好棍棒,只等著拿起來廝殺。應伯爵見了道:「還是哥哥高見,如此便不怕那廝。」眾人拿了棍棒,剛出了獅子橋,便遇見沈鍾一眾。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薛永性急,也不答話,抄起手中的短棍,朝著沈鍾等人撲了上去。

沈鐘沒想著在這裡遇見西門慶等人,微微一愣神的功夫,薛永已經撲進身前打到幾個閑漢。

「今天我只結果了沈鍾,不想死的都給我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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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西門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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