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孟盈婷(20)
賀老候爺聽幽曼說近來有些忙,不由疑惑的輕哦了聲問道:「你還要忙什麼啊?」
幽曼不好意思的笑道:「賀爺爺也知我那表姐也隨着我過來了。因着我倆怕是會在這邊呆上許久,而我做的點心又還不錯,所以她想同我在上京開間鋪子。」
說完之後幽曼接道:「而即要開鋪子,那尋鋪子、尋展櫃及尋夥計都得花些時間。加之我也不想只我一人在鋪里忙着,便想將我這手藝教給別人,所以還得尋幾個點心師傅回來教授手藝。這一來二去的,花的時間便更長了的。」
聽說她要開鋪子坐下的各位夫人們不由眼睛微亮了下。
那糕點她們吃過後都覺得極好,只是她們也知後邊她便是再送過來,怕是也沒她們什麼份了。而為着份糕點,她們又不能讓她們的兒子娶了她去,所以都只能暗嘆了口氣。
但若是她開了鋪子,那就另當別論了,她們不能在她手中再吃到那糕點,但是可能派人去她那鋪子裏買呀。
而買的話,她們的兒子便是不同她來往也沒什麼關係的。
賀老候爺聽此道:「你去開什麼鋪子啊,若是差錢,只管來向我要便是了。」
不等他說完賀大夫人便輕咳了聲道:「公公,開鋪子又不一定是為了賺錢,孟姑娘這手藝不錯,若是能讓更多的人知曉,想必於她的名聲也是有好處的。」
其他的夫人們聽此也忙紛紛附和道:「對啊對啊!孟姑娘若能有個好名聲,想必公公也能高興的,所以何故要去阻攔她呢。」
便連賀老夫人也開口說道:「是啊老爺,孟丫頭剛來,若能在上京自個便能站穩了腳,別人說起她來,想必也會讚歎有加的,這樣,等到時她嫁進了府里來,外人也不能說她什麼不是。」
當然,最主要的是,便是她不嫁進候府,她也是能繼續吃到那點心的。
因着賀老候爺把她那份也吃了,賀老夫人心裏對那點心的惦記可是比別人多了幾陪不止的。
見他只說了一句話眾人便全勸了起來,賀老候爺不由疑惑了下道:「就開了鋪子,怎麼就同名聲掛上勾了?」
賀老夫人聽此輕咳了一聲道:「老爺這便不懂了,這不是鋪子的事,而是能讓更多人知道孟丫頭有這手藝的事。所以,你便不要去勸了。」
賀老候爺確實不怎麼懂她們這些內宅的事,聽賀老夫人如此說他便朝幽曼道:「成吧,她們即都如此說,那便隨你去吧。」
說完他問道:「你即要開鋪子,可有找着什麼合心的地方了?」
幽曼輕搖了下頭回道:「我們如今將將來京,所以還沒見着合心的鋪子在。」
賀子琪聽此忙搶道:「爺爺放心,孟小姐那鋪子的事,交給孫兒便成了。」
賀老候爺聽此想了下道:「成,便交給你了。正好你說要陪她,那後邊尋人那些事,你也一併攬了吧。」
賀子琪聽此咧嘴高興的郎聲回道:「是,爺爺。」
幽曼見此微張了下嘴。
只是賀子琪說完后朝她一臉期待的望了過來。
幽曼見此又微頓了下,隨後輕嘆了聲福聲笑道:「如此,便先謝過七公子了。」
賀子琪不由又紅了下臉,隨後咧嘴笑道:「不,不用。」
坐下的賀四夫人見她兒子那一臉嬌羞的高興樣簡直都沒眼看了去了。
他那表現,只要眼睛不瞎的人,怕是都明了他那心意了吧。
真是的,也不知收斂一下。
賀四夫人捂着眼狠狠的咬了下牙。
她怎麼就生了個竟會給她丟臉的傻兒子啊!
賀老候爺交待完賀子琪幽曼店鋪那事便讓他們離開了去,畢竟他的目地本就是讓她過來擇夫的,他留她到跟前久了也不好,倒不如讓他們早些自行去相處下。
雖說他倆一路到上京來已相處了許久了,但孟丫頭竟沒願意入住到候府來,賀老候爺覺得想必是兩人相處的時間還是太少了,所以還得繼續多相處才成。
而看他這七孫子那麼積極,想必對她也是有所中意的,現在就看孟丫頭的意願了,如果她到時也願意了。
嘿,那他沒準要不了多久便能抱着個曾孫了。
賀老候爺想到這自個便不由樂呵了起來。
雖說他已抱過孫子了,但也還是想再繼續抱下曾孫的。
而幽曼這邊,在出了候府後她才向賀子琪說道:「賀爺爺即答應了我居住在外邊的請求,七公子想必也不用再住在我那府中了的。便請在此留步吧。」
賀子琪聽此本是高興的臉不由微垮了下,但不過一會他便揚起了臉道:「爺爺剛也說了要我多陪你一下,加上還要幫你尋鋪子和尋鋪子的人的事,所以我覺得還是繼續住在你那方便些。」
說完不等幽曼回話他便跨身騎到了馬上去道:「走吧,我帶你回府。」
幽曼見他說完便起先朝前走了去不由再次微嘆了口氣。
賀子琪一臉緊張的抓着馬繩讓馬慢慢的朝前走着。
待過了一會也沒聽到身後有阻攔的聲音后,他才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下。
見那人扶著丫鬟的手上馬了后,賀子琪趕忙又轉回了頭去。隨後便不由自主的嘿嘿笑了下。
只要她沒拒絕,那他便有的是機會讓她也喜歡上他的。
要不是先頭想着來了上京他們有的是時間相處,先頭在路上時他也不會因害羞而不好意思同她說話。
賀子琪現在都有些小後悔了,要是當時他多同她聊聊,現在至少兩人的關係也能好上許多,哪至余連留個宿都還得這樣千求萬求的。
笑過後賀子琪將馬往邊上拉了拉,待見馬車駛上了前後他才把馬駕到了馬車邊走着。
望着他那一臉高興的樣子邊上飄着的孟盈婷不由微頓了下,隨後便不由微嘆了聲出來。
一路來京,她看到的事遠遠要比別人看到的多。
她知道他有事沒事會愉愉的往她那身子那瞄,也知道他來與她那身子說話時會紅許久的臉。
甚至也知道為怕她到了候府後失禮,他曾特意去詢問過安伯要注意些什麼,在聽安伯說最好帶上禮時,他花了兩天兩夜來為她把府中的人員有多少,又都喜歡哪些東西都列了出來。
雖然那份禮單她們沒照着去置辦,但他看着卻也沒有見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