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第167章

這是什麼意思?安暖腦洞一直很大,這一刻也不禁有些懷疑,莫非楚風是同性戀?當初和她在一起是為了接近林烈?

啊呸!

安暖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不過現在來說,讓楚風不高興的事安暖是什麼都肯做的!

「沒錯,我要和他結婚,怎麼,後悔了?可是老娘不吃回頭草!」

楚風嘴角一抽,曬笑道,「你可拉倒吧,別是林烈為了玩你,到時候哭都沒地方!」

「滾遠點吧!」

本來經過楚風這個渣男之後,安暖是下定了決心孤獨終老的,但現在,看到楚風那張得意洋洋的臉,氣的不得了,若是她和林烈結婚能氣到楚風,那真是划算極了。

當然,如果林烈知道這件事,恐怕會拍手稱快。

安暖改了主意,婚禮的事情便進行的暢通無阻。

林烈對此非常重視,上層名流全都請來了,而且還破天荒的讓合大記者採訪,弄的安暖想反悔都沒有機會了。

她實在頭大,每天要應付很多人,索性又搬回宿舍住了。

安遠山很是不滿,自家女兒的終身大事,她本人卻不怎麼在乎,怎麼能行,可是被林烈勸住了,害得安暖在心理直嘀咕,林烈現在變化可真大啊。

和以前那個專制霸道的模樣是不能比了。

…………………………………………………………

終於到了成親的這天,一整天下來,安暖都快累死了,到了林家,直接灘在新房床上,昏昏就要入睡。

迷迷糊糊間,感受到身上有些動靜,安暖一驚,大叫一聲,從床上跳起來。

打開床頭琉璃燈,才看到原來是林烈,安暖皺眉道,「你做什麼?」

林烈奇道,「你說我做什麼?莫非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洞房花燭夜。

安暖點漆的眼珠轉呀轉,尷尬解釋道。「林烈,你也不缺女人……」

何必非她不可呢?她是一個傷心的人。

「你又為何非楚風不可呢?」

安暖猛的睜大眼睛,「誰說我非他不可?」

「難道不是嗎?」

在林烈視線攻擊下,安暖幾乎無處可逃,嘆了口氣道,「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我和你,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你以前對楚風一心一意,現在還是嗎?」

林烈猛的嘆了一口氣,「安暖,我們已經結婚了,你就不能放下心中的戒備?難道你很討厭我?」

安暖苦笑道,「當然不是。」

「你是記恨我強吻你的那件事?」

安暖也不說話,沉默了好長時間,才道,「我去客房睡。」

正要轉身,胳膊卻被林烈一把拉住,安暖對上他的眼神,心驚的看到一種絕對堅定的目光,閃爍著的決然讓她恍了恍神。

「你這是什麼意思?」安暖目光在被他拉住的胳膊上一瞥,流露出不安。

林烈手像老虎鉗子一樣,「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我不許你走。」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有那麼多理由?

安暖氣道,「你喜歡我什麼?」

這個問題很尖銳。

若說安暖很美,可美麗的女人多了去了,也不是找不到和安暖一樣的,若說喜歡安暖的脾氣,就她這樣倔驢一樣的,撞到南牆也不回頭,比那些溫柔體貼的女人實在不如。

安暖不明白。

林烈當然也說不清楚,但在安暖倔強的瞪視下,他卻清晰的知道的心動。

「哎呀,放開!放開!」

林烈不在管安暖胡亂的掙扎,把人拉進自己寬厚的懷裏,親上了那淡粉色的雙唇。

一如感受過的甜蜜,怎麼會這麼甜呢,林烈忍不住想感受的深一些,卻被安暖一把推開。

「你又這樣?」安暖羞憤的控訴。

本來林烈以為這些天,安暖態度會有所軟化,沒想到和兩年前如出一轍,不,是更惡劣一點。

這就是一個你越溫柔她越過分的女人!

林烈怒氣徹底被激起來了,一把扣住安暖的細腰,把她壓倒在床上,冷聲道,「楚風親你的時候你也是這種反應?」

被楚風欺騙被楚風背叛是安暖心中最深的傷,現在卻被林烈赤裸裸的揭開,當時那樣幼稚的喜歡,本就是一個笑話。

更何況自己以為的親密舉動。

安暖立刻有種自尊心被傷害的感覺,她一向傲氣,一有自尊心被傷害的感覺,整個人像被扒了一層皮一樣。

恨不得用眼神扎林烈幾個透明窟窿。

林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想讓我不提他?那也可以,今天是你我洞房的日子,確實應該珍惜。」

這句話已表明了他的野心。

…………………………………………………………

「你不是?」

安暖只是側着身子不肯看他。

林烈皺着眉氣道,「是楚風?我殺了他!」

安暖一挑眉毛,「你是不成?」

林烈不說話了。

過了好久,安暖以為林烈已經睡著了,他卻輕輕的說,「你是我的人。」

說完就去摟安暖,安暖以為他又要做那種事,像旁邊一躲,卻被林烈強硬的抱住了,「我現在不碰你,總要洗個澡才能睡。」

這點兒林烈倒是做的很細心周到。

第二天,林烈從門外進來,就看見安暖在拿一個小藥瓶,往手上倒,急忙幾步走過去,「這是什麼?」

「哎哎哎,你放手。」

硬是奪了,林烈看見藥瓶上的名稱,沉聲道,「避孕藥?」

安暖莫名有些心虛,又強行辯道,「當然是避孕藥,難道你要我懷你的孩子?」

「你是我的老婆,為什麼不能替我生孩子?」

安暖被懟的無話可說,片刻又想到什麼,道,「我馬上要畢業了,難道你想讓我大著肚子去見同學?」

林烈冷靜下來,半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道,「你是在意別人的看法?不用怕,我會把這些事都處理好。」

安暖甩開他的手,「不用你管,我就是不想要孩子。」

「不想要就暫時不要,下次洗乾淨就好,這葯不用吃了。」

林烈舉了舉手中的藥瓶,認真道,「要是讓我再發現你這樣糟蹋自己的身子,小心我不客氣。」

「你要怎麼不客氣?打我嗎?」安暖揚起小下巴。

林烈勾唇道,「我怎麼會打你呢,要是你不聽話,我就親你。」

安暖一下子紅了臉。

這臭流氓!

兩人用了早飯,安暖又見了林伯父林伯母。

她小時候就見過的,現在自然也不會那麼生分。

林媽媽一向很喜歡安暖,現在做了自家的媳婦,更是滿意的不得了,拉住安暖的手柔聲道,「要是以後小烈欺負你儘管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

安暖點點頭,氣勢洶洶的瞪了一眼旁邊的林烈。

反正學校也沒有課了,林烈早就處理好公司的事,和安暖準備去馬爾代夫旅遊。

安暖是第一次和男人出去玩,以前和楚風在一起時,他總是各種理由各種忙,現在換了林烈,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安暖自然也感受到了,心裏暖暖的,想即使自己還沒喜歡上林烈,也要對他好一點。

林烈慧眼如炬,看出了安暖的改變,心中大喜,面上卻不肯露出一點,生怕嚇跑了這隻小白兔。

到了海灘上,安暖看見波瀾壯闊的大海,高興的一拍手,笑道,「我算是知道為什麼古人那麼喜歡大海了!那麼多詩詞歌賦,都是讚頌大海的!」

林烈溫柔的看着她,「為什麼?」

「看大海可以讓人心情舒暢啊,看着這起起伏伏的海浪,即使有再多的煩惱,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說着不由輕聲唱起了歌:

我的心像軟的沙灘

留着步履凌亂

過往有些悲歡

總是去而復返

人越成長

彼此想了解似乎越難

人太敏感

活得雖豐富卻煩亂

有誰孤單卻不期盼

一個夢想的伴

相依相偎相知

愛得又美又暖

沒人分享

再多的成就都不圓滿

沒人安慰

苦過了還是酸

我想我是海

冬天的大海

心情隨風輕擺

潮起的期待

潮落的無奈

眉頭就皺了起來

我想我是海

寧靜的深海

不是誰都明白

胸懷被敲開

一顆小石塊

都可以讓我澎湃

有誰孤單卻不企盼

一個夢想的伴

相依相偎相知

愛得又美又暖

沒人分享

再多的成就都不圓滿

沒人安慰

苦過了還是酸

我想我是海

冬天的大海

心情隨風輕擺

潮起的期待

潮落的無奈

眉頭就皺了起來

我想我是海

寧靜的深海

不是誰都明白

胸懷被敲開

一顆小石塊

都可以讓我澎湃

我想我是海

冬天的大海

心情隨風輕擺

潮起的期待

潮落的無奈

眉頭就皺了起來

我想我是海

寧靜的深海

不是誰都明白

胸懷被敲開

一顆小石塊

都可以讓我澎湃

我是海

我是海

我想我是海

我想我是海

本來林烈是微笑寵溺著聽她唱歌的,但忽然不知道為什麼嘆了口氣。

安暖停下歌聲,奇怪的問他,「你怎麼了?好好的,忽然嘆氣。」

林烈失笑道,「只是聽了其中的歌詞,沒人分享,再多的成就都不圓滿,覺得很貼合我的心情罷了。」

安暖搖頭道,「這就是高處不勝寒的意思,我一向覺得你性格堅韌無比,沒想到你也會有惆悵的時候。」

林烈道,「你覺得我性格堅韌無比嗎?如果你真是這麼想也很好。」

安暖笑道,「這才不好呢,性格硬有什麼好的,還是有喜有悲才好,我只求隨性而為,不在乎成敗。」

「你既然想要隨性而為,別忘了,有我這麼一個堅韌的人在你背後一直支持呢。」

安暖被他突然的表白弄的有些無措,一邊光着腳丫在沙灘上走,一邊沉思著說道,「話說來當然是容易。」

便有些傷心的顏色。

林烈知道她是想起楚風了,想說什麼安慰的話,但安暖一傷心,他便也不自覺的跟着傷心,只是放在她腰上那隻大手稍微用力了一些。

安暖感受到這無聲的安慰,也出奇的沒有罵他動手動腳的形態,那雙靈動的眸子定在他臉上,不禁笑了。

可惜,兩人在海邊待的有點晚,第二天,安暖就感冒了。

一邊用被子捂住自己,一邊皺眉自怨自艾道,「我的運氣真夠差的。」

林烈臉上露出一起愧疚,「是我不對。」

安暖奇道,「我生了病,怎麼是你的不對。」

「昨天和你一起出去,都沒有覺得你穿的太單薄,是我粗心讓你生病。」

安暖擺擺手道,「這點小事也用記掛在心上,不過是小感冒,過兩天就好了。」

林烈看她把一雙纖細白皙的腳露了出來,連忙給她揶了揶被子,沉聲道,「蓋好。」

安暖惆悵道,「唉!人家都說,大夏天感冒的人是傻瓜,我可算是中招了。」

「你確實是個傻瓜,是個小傻瓜,但是只准我這樣說,誰要是敢這樣說,我收拾他。」

說着在安暖的鼻子上颳了一下。

安暖氣道,「別碰我鼻子,討厭,流你一手鼻涕再說。」

林烈臉上立刻露出大嫌棄的表情,「那我可要離你遠點。」

雖然這樣說,身體卻還向安暖靠近了些。

安暖知道他故意逗自己,也懶得理他,叫道,「我有些餓了,要吃東西。」

林烈故意嘆了一口氣,「你現在是不怕我了,只不過將我當僕人使喚,堂堂的林氏集團總裁,卻混到當僕人的地步,真是可憐!」

也不等安暖回他,立刻去吩咐人送吃的上來了。

…………………………………………………………

不過一會兒,便有人送飯上來,林烈也不讓她下床,在安暖面前擺了一個小桌,把飯菜放在上面,兩個人面對面吃。

安暖皺眉道,「怎麼都是些粥和素菜,我可是無辣不歡的人。」

林烈搖頭道,「你現在感冒了,不能吃辣,等好了再說,而且,你以後吃辣也要少,對腸胃不好。」

安暖生無可戀的看着林烈,「你也太霸道了,這樣吃飯還有什麼樂趣,我是絕對不行的!」

說了好半天,林烈卻始終不鬆口,安暖有些氣悶,用小勺攪動着碗裏的粥,又道,「你怎麼也吃這些?不弄點肉來,能吃的飽嗎?」

林烈露出一絲微笑,「我當然是捨命陪君子了,你都不能吃自己喜歡的,我一個人吃能吃的進去嗎?何況和你在一起吃飯,吃什麼都覺得很好。」

無時無刻都忘不了甜言蜜語。

如果僅是甜言蜜語安暖不怕,可林烈說的還是掏心窩子的真話,這就讓安暖不得不受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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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強取豪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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