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朕最威武不凡的樣子就在曉曉的床上

053 朕最威武不凡的樣子就在曉曉的床上

明明知道容曉還想繼續問下去,這蘇陌卻只簡簡單單說了三個字,然後便悠哉得自斟自飲起來,那樣閑適的態度,讓容曉很想將他打一頓。

蘇陌連喝了幾杯由青裳親自釀的上好的梅子醉,才放下白玉酒杯,卻見容曉雖然貌似平靜得坐在自己對面欣賞著歌舞,兩隻眼睛裏卻明顯的冒着兩團火焰,不由笑道:「聽說你連孩子都生了,怎麼還這麼一副沉不住氣的樣子?」

容曉故意道:「我生的可是阿楚的孩子,你不介意么?」

蘇陌微微皺眉:「我為何要介意?」

容曉嘖嘖兩聲,沒有當場撕破臉,看來她這個男情敵還是保持着幾分風度的,她接着之前的話題道:「話說回來,既然這經營蘇記酒樓的法子不是你想的,那我便知道是誰了。應該就是燕雲深吧,也就是當今的北燕皇帝。我聽阿楚說他雖得到了燕家的一半產業,在過去三年他卻把這些產業交給了燕雲深的一個至親打理。你莫非就是燕雲深的至親么?」

蘇陌這下才馬上變了臉色,「胡說什麼?我與那燕雲深非親非故,他如今又做了北燕高高在上的皇帝,我豈敢與他高攀?」

容曉也不再多說話了,雖然這蘇記酒樓的前身是棺材鋪,讓她覺得周圍有些陰森,但酒菜還是不錯的,尤其是三年沒有喝到青裳釀的梅子醉,如今再喝起來,那滋味甚至比以往還要好。

她以為蘇陌請她到蘇記酒樓來喝酒是決計要來為難她一番的,想不到美美得喝完整整兩壇梅子醉之後,蘇陌就這麼親自送她出去,見她因為酒喝較多腳步都變得虛浮,還特意給她叫了一輛馬車,扶她上了馬車道:「不能喝就不要喝那麼多,這般逞強難怪之前會受那麼多苦?」

這樣突然熟稔的語氣讓容曉聽了酒都醒了兩分,她訝道:「你這不像是你要對我說的話。」

蘇陌道:「那你希望我對你說什麼?你快些回去吧,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何阿楚讓我將酒樓開在那『楚容有鋪』邊上了,果真是上輩子造下的冤孽要我們這輩子來換么?」

容曉醉得頭迷迷糊糊,一時間聽不懂他話中寒意,卻還瞪着眼睛認真問:「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蘇陌忍不住一笑,他將容曉直接硬塞進馬車裏,還揉了揉她的頭髮,有這麼一個妹妹的感覺,好像也不錯。

但被南宮楚安排暗中保護容曉的暗衛駕着馬車將已經醉得今夕不知何夕的容曉送回皇宮后,南宮楚站在馬車外,掀開帘子,見某人在馬車裏角落裏縮成小小的一團。眼睛緊緊閉着,臉上卻紅撲撲的,一張同樣紅艷艷的如櫻桃的小嘴因為睡著了還一張一合的,就像是,一隻醉貓。

南宮楚將醉貓從馬車裏拎出來,本來是想懲罰一下她一個人偷溜出去皇宮,喝了這麼多酒,還把自己喝得這麼人事不省的。但容曉已經四肢都像八爪魚一般纏着他,臉也湊了過來深深得埋在他的脖頸處。

南宮楚道:「就這麼投懷送抱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容曉模模糊糊道:「知道呀,你是我的相公呀。」

自從經過那三年又做了母親,容曉本來才十八歲的年紀,性子卻總是堅強到讓他都覺得心疼。見她難得露出這麼孩子氣的樣子,而且醉成這樣也能認出自己,南宮楚不由心情大好,還是故意問道:「那你的相公是誰?」

容曉道:「阿楚,我的相公是阿楚。」

「那相公帶你去沐浴,洗掉你這一身酒氣,你願不願意?」

「願意呀!」

說着願意的容曉在被南宮楚扒得赤條條毫不客氣得扔進灑滿花瓣的溫泉池中時,她才終於清醒了一些,抬起頭見到也已經赤條條得南宮楚也下了水,忙嚇得把整個小腦袋都埋進了水中。

南宮楚將她的小腦袋提起來,身子還故意貼着他,感受着兩副柔軟與堅硬的軀體貼在一起的銷魂滋味,笑話她道:「都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怎麼還如此害羞?」

容曉這下酒已經醒了大半,「知道我喝醉了還對我耍流氓,你這個皇帝怎麼當的?」

南宮楚已經很快對她做起更流氓的事來,還喘著氣道:「我即使是皇帝,也只對你一個人耍流氓。你不知道朝中那些老頑固,每天都尋思著將自己的女兒送進皇宮來讓朕對她們耍流氓,可是朕偏偏只願意對你一個人流氓。曉曉,你說,你是不是也在我身上下了什麼蠱蟲,要不然怎麼朕從始至終就只對你一個人感興趣呢?」

明明是他現在在欺負她欺負得讓她整個人都差點栽倒在浴池中,得靠他托著自己的小腰才能站穩,這廝偏故意得了便宜還賣乖。

被他在溫泉池中狠狠欺負了一陣之後,容曉的酒完全醒了,但睡意卻控制不住的深深席捲過來,等南宮楚在她體內灑下種子后,她已掛在他身上再也睜不開眼。

等第二日起來時,容曉發現南宮楚還躺在身邊,外面天卻已經大亮。

容曉瞧着他穿着一身明黃色的寢衣,身上蓋的被子也是明黃色,這床也比平時她和南宮楚在南宮楚安排給她和小葡萄居住的鳳梧宮裏睡的床還要更大更軟一些。

每次她一醒,南宮楚也會跟着醒來,他揉了揉眼睛道:「昨夜累成這樣,你直接掛在我身上睡著了,怎麼今日起得這麼早?」

間他這麼平靜自然地說着那麼香艷的事,容曉卻臉一紅,「你看外面都日上三竿了,你怎麼不去上朝?」

南宮楚又睡了下來,「今日沐朝,除非有緊急政事,否則一律拖到明日再處理。」

容曉好奇道:「原來當皇帝也可以有休息日的啊。」

「休息日?」南宮楚覺得這個詞甚妙,「皇帝自然也是要休息的,否則累出病來,這江山豈不是也要亡了?」

容曉摸着他身上明黃色的寢衣,「這就是皇帝穿的衣裳么?阿楚,我好想看到你穿着龍袍在朝堂之上發號施令,指點江山的威武不凡的樣子。」

南宮楚笑道:「朕最威武不凡的樣子可不是在朝堂上,而是在與曉曉的床上。曉曉,今日既然沐朝,不如我們再加把勁,早日將小蘿蔔的妹妹造出來可好?」

容曉還來不及罵他精蟲上腦,方還叫着睡不夠要休息的某人已經壓在她身上付出行動。

於是這男人的沐朝一天,南宮楚就纏着容曉,幾乎做了一整日的造人運動,到他終於饜足放過自己的時候,容曉覺得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等第二日他去上朝了,容曉回到鳳梧宮都是坐着鳳攆過去的。這鳳攆本來是只有皇后才能坐的,容曉雖然沒有被封后,但宮裏面的人都心知肚明,這一天很快就要到了。偌大的後宮只有容曉一人,連只屬於皇后的寢殿南宮楚都給她住了,所以封不封后只是一個形式問題,照顧容曉的宮人便理所當然的用這鳳攆抬她回鳳梧宮。

而容曉被某人折騰得太慘,更不懂這皇宮裏的規矩,只覺得這鳳攆坐得異常舒服,便打着哈欠任由宮人抬着回宮去了。

忽的她覺得臉上一涼,一下就醒了過來,原來是有人將水灑在她的臉上。容曉睜開眼,只見到一個小小的人像迅速得朝邊上的花叢中躲了過去,卻馬上被容曉的隨行宮人揪了出來。

容曉瞧著那小孩才七八歲的樣子,也長得粉雕玉琢的,雖然被宮人抓着小手,卻鼓起小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那宮人雖然抓住了他,卻不敢用力,只是半哄半問道:「小世子,你這水槍哪裏不好玩,怎麼對着皇後娘娘臉上灑?」

容曉被宮人這句「皇後娘娘」頓了頓,她強打着精神,輕咳一聲道:「姑姑還是莫要說了?我並未被冊封為皇后,姑姑還是不要隨便稱呼,以免惹人閑話。只是這孩子是從哪來的?」

那宮人是宮裏的老人了,最會察言觀色,本想順着容曉稱呼她為「皇後娘娘」讓她高興些也能對自己另眼相看些,誰想這是個好像不怎麼在乎這個身份的主,見容曉的神色,她又似乎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便老實道:「啟稟娘娘,這是韻王殿下的遺孤明柯世子。陛下憐憫他小小年紀就喪父喪母,便將小世子收養在皇宮中自己帶着。」

容曉驚了驚,韻王竟然已經死了。這個前皇后的嫡子,也是風光無限過的,卻終究還是敵不過南宮楚和老謀深算,一直扮豬吃老虎的南宮冥,所以潰敗得也那麼快。

小世子對着容曉嘟著嘴哼道:「這鳳攆只有皇祖母才有資格坐,你是何人?為何竟敢坐着皇祖母的鳳攆?」

「明柯,休得無禮!」

一聲低喝傳來,容曉瞧著一個女子朝他們走過來,竟是她只打過幾次照面的前皇后。

她的樣子果真與阿月有五六分相似,所以在當年阿月離開南宮雲楓之後,她才會那麼受寵,從一個小小的才人一路扶搖直上當上了皇后。但即使坐到了那個至高無上的鳳位,但在她一心依賴的夫君眼裏,也不過是個替代品而已。

南宮楚那麼狠辣的一個性子,卻還留着前皇后和韻王的遺孤在皇宮中,想來估計也是為了替自己的父皇贖一點罪孽吧。

前皇后早就被南宮雲楓還在位的時候就廢去了后位降成了普通的妃位,南宮楚登基之後,也沒有給這位前皇后一個太后或者太妃的封號,卻在韻王夫妻因勾結南宮冥敗露雙雙流放在外染上疫病身亡之後,就解了先皇后的禁足,允許她在皇宮中自由行走。

如今過了這麼幾年,昔日這位至少從外表看上去雍容華貴的前皇后已經清減得彷彿一陣風就要被颳倒。容曉想着既然自己已跟着南宮楚來到了皇宮,還是要遵守一些皇宮的規矩,正準備從鳳攆下來朝她行禮時,前皇后只是目光淡淡得看着容曉,還瞅到她脖頸處的紅痕,忽然一笑:「不過又是一個阿月罷了!」

容曉一怔,還沒領會到她這話中含義,她已經牽着明柯的手走了。

那姑姑道:「這前皇后如今也只是個空殼子,位份跟娘娘根本比不了。娘子方才並不需要擺出那樣的姿態,反而會損了娘娘尊貴的身份。」

「你閉嘴!」

容曉冷冷道,那姑姑嚇了一大跳,想不到容曉就這麼怒了,忙退至一邊不再敢說話。

容曉得了清靜,便繼續歪在了鳳攆中被人一路抬着回了鳳梧宮。小蘿蔔頭並不在宮中,南宮楚最近對待他有種揠苗助長的架勢,才三歲的年紀就被他送去了國子監,美其名說讓小蘿蔔頭儘快接受最優質的教育好為未來繼承大胤江山做準備。

但容曉明顯覺得這廝分明是一心想把小蘿蔔頭支開纏着她做流氓之事。

小蘿蔔頭去國子監念書,把小雪也帶過去了,小傢伙還信誓旦旦得說要把小雪當成自己的坐騎就這麼大搖大擺騎到國子監去,這樣國子監那些比他大的孩子就不會因他年紀小欺負他了。

容曉本想老實告訴他,就憑他是皇帝的兒子,就沒有人敢欺負他。如今他帶着一頭已經有半人高的威風凜凜的白狼王走進課堂,那課堂上會出現什麼樣的慌亂畫面,容曉覺得很是好奇。

就這樣想着,她便一個人在鳳梧宮補覺,當然這個覺也沒能睡得太長,南宮楚剛下完早朝,批完奏摺后就過來找她了,還非常不留情得將她從床上拉起來,「小懶豬,不要再睡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有着起床氣的容曉不滿的嘟囔道:「還有什麼好地方我是沒去過的,我不去,我要睡覺,都是你害得,你別吵我,讓我好好睡一覺吧。」

聽着她在撒嬌,南宮楚無奈道:「你的商行還要不要開了?天山七兄弟回來了你也不要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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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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