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心好疼

第一百二十四章 心好疼

一場歡愛之後,薄許辰的臉上早就是沁出來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既不想讓她過多的疼,又將自己整個人的身子撐起來,不讓她受到一點的力量壓迫,倒是第一次感覺到了這麼的用心。

「曲以沫,我薄許辰說話算數,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你肯相信我……」

他的心在一陣陣的疼,因為靳風修的事情,曲以沫還是不會原諒自己嗎?

「辰,我的心好疼。」她輕輕的抱住了身邊的男人,還是忍不住的哭泣了起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竟然從心裏難受。

「哭吧,有我在,不要怕。」他輕輕的給她穿上了衣服,指肚子輕輕的摩挲着她的小腹。

這裏面是自己的孩子……是自己的骨肉。

哭的累了,曲以沫昏昏欲睡,倒在車上,就這麼睡過去了。她的心裏面亂如麻,寧願是相信薄許辰這不是他做的……但是靳風修的死亡,自己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夠釋懷的。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便看到了薄許辰一臉疲憊的坐在了駕駛座上,眼睛看向了遠處,但是不知道是在看什麼東西。

他的眼神不像是剛才的那一般透徹,多了一種雲霧一般讓人看不清楚的東西夾在裏面。

曲以沫輕輕的呼喚了他一聲,卻被他給狠狠的抱住了,似乎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般。

「今晚,去我那裏睡吧……沫沫,我很想念你。」他說着說着,卻流下來了眼淚。

也不知道為什麼曲以沫的心裏面有些尷尬。難道是因為自己多疑了?但是……薄許辰從來不會在自己的面前哭,自己也從來沒有見到他哭過,這突然的哭……

「好。」她的嗓子有些沙啞,感到了他用力的抱住自己,心裏面一下子便湧上來了一種的難受。

車緩緩的開着,她到了那個令她熟悉,又另她陌生的別墅,感覺一切都是如此的遙遠。

曾經……自己滿心歡喜,也曾拒絕過他,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個下場。

「沫沫,早點睡覺,為了我們的孩子。」薄許辰在笑,可是看着曲以沫的時候,眼神中竟然帶了一種的黯淡。

「這是我給你親手做的晚飯。」他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像是變戲法一般,從自己的身後變出來了一盤水果沙拉。

曲以沫本來就是沒有什麼心情吃的,但是看到了薄許辰的心意之後,還是淡淡的笑了笑。「我累了,晚安。」

他身子猛地一顫,想要說什麼話,最後還是咽下去了。或許,這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自受吧……寧願一個人忍受,也不願意讓她知道。

半夜都沒有睡着覺,曲以沫起床去上廁所的時候,卻發現一樓亮着燈。她以為是薄許辰沒有關好燈,便輕輕的邁着腳步往下走,可沒有想到,正好碰到了薄許辰在打電話。

他手中拿着一個高腳杯,裏面是鮮紅欲滴的葡萄酒,血一般的顏色。

「這個事情查明了,是他們做的對嗎?有沒有證據?」

薄許辰的聲音淡淡的,也不是很大,但是卻讓曲以沫聽得一清二楚。

她穿着睡衣,一臉疲憊的站在樓梯上,緊緊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聽着兩個人的談話。

「真的是太好了,這樣的話……我們就有了足夠的證據,將他們繩之以法。」他像是在笑,可是並不是真情實意的那種笑,而是一種敷衍。

想到了這裏,曲以沫的心裏面慢慢的舒緩了一口氣,看來靳風修的幕後主使找到了,她的心頭緩了一口氣,隨後便準備到自己的房間時候,下一句話卻讓自己的身子頓時便僵硬了起來。

「她懷了孩子……我不能夠丟下她不管。」

他淡淡的說着,隨後便將自己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曲以沫盡量保持放鬆,卻沒有想到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

「沫沫?」

樓下的人都是便警覺了起來,大聲的叫着。他白皙的臉頰看上去更加的有些蒼白,像是一張紙一般。

「嗯,我剛才上廁所了,我先去睡覺了。」

曲以沫着急的說着,隨後便急忙的走上進了她的房間裏面,將門反鎖上。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這麼做,剛才是不是失態了……

她什麼都知道了,殺害靳風修的兇手找到了,這可是一件好事情,還有,便是他最後的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是因為自己懷孕了,所以他才憐憫自己,不離開自己的身邊是不是?

一晚上睡得還算是不錯,其實離開薄許辰的身邊,正合自己的心意,還有門當戶對這件事情,自己也是知道的,她跟他……是沒有什麼未來的,更不用說是什麼愛情了。

可是沒有想到,第二天的時候,薄許辰便拉着曲以沫離開了這個別墅,曲以沫輕輕的吸了吸鼻子,感到了心裏面一陣陣的驚訝。

「我們去哪裏?」她的心軟了軟,還是用了「我們」這兩個字。

「沫沫……」他笑了,這個笑容是發自內心的笑意。「我想要給你一個驚喜。」他一邊說着,手一邊輕輕撫摸著曲以沫的小肚子。

曲以沫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想到了昨晚的話,身子的抖動被他察覺了出來。

「身子不舒服嗎?」他輕輕的皺了皺眉,「還是昨晚上的時候沒有睡好?」

兩個人如此的平靜,讓她感到了有些驚訝。這似乎也是自己第一次這麼心平氣和的說話。

「沒有,我有些擔心,路上會不會太顛簸了。」說話的時候,她的頭輕輕的往一邊偏了偏頭。

「那就好。」

平淡如水的對話,倒是讓氣氛都變了變。

一路上沒有怎麼說話,只是這個車裏面的音樂聲音很大,讓她也不自覺的跟着哼起來了。

到了目的地的時候,薄許辰把她拉進了一個婚禮館裏面,各式各樣的婚禮讓她看花了眼睛。

「沫沫,喜歡嗎?」

他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曲以沫,像是一個孩子一般,寵溺的問著。

「我……」

曲以沫倒是真的沒有想到,驚喜會來的這麼快。

這是他給自己的許諾嗎?

「嗯嗯,喜歡。」她笑了,一臉的從容,感到了脖子上又有涼涼的眼淚,心裏面還是驚詫了起來。

薄許辰到底是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告訴自己?她輕輕的嘆息了一口氣,聲音很是輕柔,像是羽毛,像是雪花一般輕輕的落到了地上。

曲以沫拉着薄許辰的手,像是一個戀人一般,在不斷的挑着合適的款式,但是曲以沫的心卻是有些走神的,因為她總是心不在焉,所以薄許辰找她說話時候,她也有些的發獃。

「小姐,這一件一定很適合你的,要不您試一試吧?」

櫃枱的服務生挑了一件最貴的衣服,給她比量了一下。

「不……」

「好的。」

曲以沫還沒有來的及拒絕,身後的男人,便急忙的答應了下來。

「沫沫,好想看你穿婚紗的樣子。」他的眼中有些期待,像是燃燒起來的火苗一般。

她笑了笑,捂著自己的小肚子走進了試衣間。

剛才的時候,她早就想清楚了,一定是薄許辰的家裏面的人不允許他娶自己……所以來拒絕了這一門婚事吧?

自己不會怨怪任何人,要是自己的話,一定也不會希望兒子能夠娶一個這樣的女人的。

買好了婚紗,他們兩個在回家的路上,依舊是一路沉默。

「沫沫,靳風修的幕後主使找到了,我想……」

「聽你的吧,靳家的事情我也不想摻和其中,他已經死了,我不想再去想。」她扭過去了自己的臉,不想要再說一句話。

「好。」

他臉上面無表情,只不過是想要曲以沫笑一笑而已,自己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讓曲以沫臉上有更多的笑容。

昨晚自己接到了嚴偉的電話的時候,便知道了曲以沫得了絕症,最多……能在世界上活三個月的時間。

三個月,肚子裏面的寶寶都還沒有出生……

他不想再去想了,為什麼上天是如此的不公平……總是讓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像是一朵花一樣飄零了。

「小心。」

曲以沫坐在副駕駛上大聲喊著,看着另一輛車從這裏擦過去,心都提在了嗓子眼裏面了。

薄許辰猛地一腳踩在了剎車上,隨後車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沒有嚇到你吧?」他輕聲的問著,似乎是有些的尷尬。自己剛才的時候,想的實在是太入神了,所以沒有注意到。

「薄許辰……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她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我在想……什麼時候,你能穿上婚紗,跟我一起入洞房。」他輕輕的吻着她光潔的額頭。

她敷衍的笑着,知道他是在說謊,知道他是想要自己開心。

算了……自己不會再去問了,就算是不對自己說,自己也無所謂。

「薄許辰,你真的愛過我嗎?」

曲以沫揚起了頭,眸子中滿是閃爍,也不知道為何,可能是因為這個輕輕的吻,讓自己想起來了靳風修的溫柔。

薄許辰對自己太過於溫柔了……讓她忘不掉靳風修,她的心,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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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總裁的甜妻馴養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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