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辯論

第二百九十三章辯論

「你這腦袋怎麼長得?我們看起來那麼難得事情讓你一個妙招就給化解了。」程知節一邊說一邊從座位上站起,伸手托住龍飛宇的腦袋翻來覆去的看。

龍飛宇一把推開程知節道:「你剛才吃東西的油手,少在我頭上亂摸。看你這貪吃的樣子,準是夫人沒在家,又在陛下這裡混吃混喝了吧?」

「胡說八道,她不在家我還不吃飯了不成?」

「行了吧,你們家鼻涕蟲與晉王剛才去瀟湘閣找我,撿起地上的饅頭就吃,說是你說的,龍飛宇今天回來,讓他空著肚子晚上等著吃大餐。」

「這敗家孩子,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他,竟然撿地上的髒東西吃。」「我可不這麽覺得,小孩子做事都是跟著心走。那饅頭是晉王撿起來的,一個懂得節約糧食的人,肯定是一個懂得愛護百姓的人。因為他們可以清楚的知道糧食的來之不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龍飛宇一句話讓四周的人眼中精光暴閃。這也許是一個危險的信號,由於李世民偏愛魏王李承乾的太子之位搖搖欲墜。龍飛宇如今這樣說,未嘗不是

偏向李治。

這要是真的,那亂子可就大了。李世民此時也是一眨不眨的盯著龍飛宇道:「龍愛卿對晉王是不是有些太偏愛了?他還是個小孩懂什麼國計民生。」「陛下說的也是,也許是孩子們真的餓了吧。」現在這個時候龍飛宇可不能接過李世民的話茬,去誇獎李治,能在朝中坐穩也正是因為他不參與朝臣的爭鬥。若是表了態,

那可就不一樣了,作為實力最強勁的軍方派,他勢必會受到各派圍攻。

李世民點了點頭,忽然又到:「龍愛卿,聽說你琴棋書畫都乃一絕,今早徐充容得新詩一首,誦來讓你品鑒一下。」李世民說著對著徐惠示意了一下,徐惠起身對著龍飛宇道:「由來稱獨立,本自號傾城。柳葉眉間發,桃花臉上生。腕搖金釧響,步轉玉環鳴。纖腰宜寶襪,紅衫艷織成。

懸知一顧重,別覺舞腰輕。」讀完了詩徐惠微微一禮道:「讓龍國公見笑了。」龍飛宇忙彎腰回了一禮,雖說徐惠的職位比他低,可在怎麼說人家也是皇帝身邊的人。行完禮就笑道:「娘娘這首詩與漢武帝時代李延年的一手歌謠很像,北方有佳人,絕

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那首歌謠說的是美人的的姿色傾城傾國,類似於推薦。而娘娘這首詩說的是美人容顏的描寫,真可是入木三分。」

「慚愧,比起龍國公描寫的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景象還是差的太遠。」徐惠謙虛的說道。「娘娘過謙了,這首詩與岑大人的一首描寫書法的大作倒是相得益彰:六文開玉篆,八體曜銀書。飛毫列錦繡,拂素起龍魚。鳳舉崩雲絕,鸞驚游霧疏。別有臨池草,恩沾

垂露餘。一個是描寫人,一個是描寫書法的。」

一旁身為中書舍人的岑文本匆忙起身見禮道:「龍相過譽了,拙作能入得了龍相法眼,真是榮幸之至。」「岑大人可是有些謙虛過頭了,縱觀大唐天下,他詩作的好的,沒你做官做得好,做官做的好的,他未必有你寫詩的本事。真是雅俗共賞,大才之人啊,可謂我初唐詩人代

表啊。」

「龍飛宇你也是著名的詩人家,人家娘娘都已經賦詩一首,我們都是粗人不跟著瞎起鬨,你倒是作一首詩想和啊。」程知節大大咧咧的笑道,顯然想讓龍飛宇下不來台。

龍飛宇豈能不知他的用心,思慮了一下張嘴道:「本是一渾人,額寬腦袋闊。肚如六月嬰,膚似鍋底灰。禍起天下崩,時至福運到。豪傑齊聚義,三斧定乾坤。」

「哈哈……」聽著龍飛宇吟完這首詩,一群人指著程知節大笑不已,有的已經開始拍桌子了。尉遲恭更是放肆道:「龍飛宇,人家娘娘給你說的是美人,你寫出來一個大腹便便的黑胖子

。美人配靚男,你給配個黑胖子,這不是讓人難堪嗎?」

「黑炭頭,你懂個屁,英雄配美人,像俺老程這樣的英雄就是應該配美人的,你們懂嗎?要不然我夫人如何能看的上我,還不是因為我是英雄。」

「行了吧,咋們都是老夥計了,我們就不揭你的短了。你夫人是怎麼娶回家的你自己不知道啊?還有臉出來宣傳,真是不嫌害臊。」尉遲恭一臉鄙夷的道回應著。

「我有什麼可害臊了,詩經還說了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有什麼不對的了?」程知節繼續辯解道。

聽到程知節的辯解,尉遲恭就不滿道:「你也說了人家詩經說的是君子,可你看看你自己算是君子嗎?你頂多是個又黑又胖的老流氓。」

「笑話,人家君子見到美女都把持不住跑去追求了,我一個出了名的渾人為什麼就不能追求?黑炭頭你說說我為什麼不能?」程知節一臉笑意的盯著尉遲恭。尉遲恭被這一招給戰敗,結巴著說不出話來,還是龍飛宇在一旁笑道:「鄂國公,人家程國公是把臉掛在他們家大門後面出的門。你要想說贏他就得受累去一趟程府把他的

臉給拿到這裡來,要不然你是沒辦法贏得。」

「哦?你是說這混蛋現在有臉了?」尉遲恭一臉驚喜的問道。「以前沒有,自從把人家清河崔氏的姑娘騙到手以後,就有了。原本一大早就爬到我家牆頭去了,自從騙回來一個姑娘之後,他還怕我沒事爬上牆頭。自己反倒不敢了,下

回你們要在爭吵的時候,你把崔夫人叫道當面,讓她看看這個把她騙回家的人是個什麼嘴臉。」

「好主意,下回要吵架我就去程府吵,以往總是我吃虧,現在有機會撈回本錢了。」

「龍飛宇,你如此缺德你小心生兒子沒屁眼。」程知節一臉憤怒的呵斥著。「沒屁眼那也是我的兒子關你何事,再說了在缺德這條路上,我可不敢一個人走。起碼讓你這把荊棘開成大路的老前輩先走,不管怎麼說這條路還是你自己修的。我們要走

總歸會不好意思的。」

「好吧,今天你們人多,我不與你計較,改天找你們單練。」程知節有些鬱悶的投降了。

「好啊,你是玩你的斧頭還是玩別的,你是老前輩,我遷就著你,隨你挑。」龍飛宇有些豪氣的挑釁道。

聽道要開練,程知節再也不言語了。沒辦法他的武藝頂多接上龍飛宇三招,就得被打趴下。正好把他那三斧子用完。

程知節不開口了,徐惠卻笑道:「古有曹植七步成詩,今天龍相的才思敏捷也讓人驚嘆不已。」「呵呵,玩笑而已,當不得真。詩詞原本就是娛樂之用,要能做到寓教於樂方才是其中本事。說道這個我忽然想起曾經遇到過一位德行深厚的道家大師,曾經有一片著作名

曰《菜根譚》教人如何修身養性,如果大作能夠問世的話恐不下於莊子之說。」

「哦,竟然有如此妙用,那龍愛卿不妨改日呈上來看看。」

「等臣忙完手中的事物就著手把看過的寫下來呈給陛下。」

「也好,龍愛卿能轉瞬間給程愛卿寫出一首表其功勞的詩來,你看房愛卿這個丞相該如何說啊?」李世民笑眯眯的問道,只是不知其內心作何感想。「臣聽到民間有人這樣說『群星捧月月穩平,治世夜空燦月明』是世人對房相這個名相氣度的一種肯定。許多人一生都在追求一個『爭』字,爭權奪利,可房相給人的感覺是『讓』

他與魏大人同出山東士族。可魏大人雖有名臣風範,卻與房相相去甚遠。魏大人在考慮朝政的時候會想到士族的利益,而房相則不僅僅想到了士族還想到了百姓。」不遠處魏徵聽得一陣臉紅,他每一次上疏都把副本留給了褚遂良,讓他抄錄,好讓自己名傳千古。其實史書上寫的大多都是有準備的人,過去的時光早已經無法考量,魏

征真的是忠臣嗎?這個有待考證,不過他是錚臣這是毋庸置疑的。

「那麼你呢?真想聽聽你對自己的評價?」「臣不是丞相,與房大人的考慮方法自然不同。作為丞相自然要兩頭兼顧,才能讓這個國家平穩的過度下去。臣的存在只為一個『爭』字,可以說與天奪命,我的時間不多,

我不確定我真的能長命百歲,可我活著沒有看到大唐子民遍布整個世界多少有些不甘心。」

「遍布世界?龍飛宇你想幹什麼?」眾臣驚呼道。「大唐的國土能有多大?與世界比起來不過滄海一粟而已,我們引以為傲的帝國也不是天下無敵。這個民族發展起來很快,但是他也是善於自我毀滅的。漢朝的時候是多麼的強大,可到了魏晉時期卻轉換了一種方式。都說是朝廷的昏庸,其實那些名士大多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一個個以隱居田園為樂。附庸風雅。導致晉國滅亡。從而

形成了長達幾百年的戰亂,要不是那個叫冉閔的人一生令下,也許北方漢族就此滅亡也說不定。對於這個民族最大的危機不是來自敵人,而是來自我們自己。千百年年來各自之間的爭鬥從來就沒有停歇過,相互之間的猜忌,攻伐,各自為戰。一步步把這個帝國逼向

深淵,隋朝那麼強盛可依然二世而亡。說句不好聽的話,大唐能走多遠誰也不知道。所以我在拚命的爭取所有能儘快增加大唐人口提升國力的事情。

把唐民散播到世界去,將來的時光不是唐人統治世界就是世界把唐人消滅在歷史之中。就像昔日的匈奴一樣。

有時候我也會害怕,害怕我們的文明就此斷絕。午夜夢回,總是忽然一陣心悸,無法安睡,我不知道是我想的太多,還是對未來的一種恐懼。我不知道生命在這裡的終結是否還有另一個開始,可我總覺得另一個世界的我正在對著我微笑。我不知道過去的時光怎樣流逝,我只想留住眼前的時間,讓我多活一天看

著這個民族頑強的走下去。」龍飛宇說著話攤開雙手,掃視著群臣。

他的話語讓眾人的心像是被什麼揪了一下,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至少目前的他依然在為這件事努力著。而且成果顯著,人口明顯呈直線上升。也許移民世界的日子將不會太遠,這個夢想要是在這一代被實現,無疑在座的諸位都將被載入史冊,就像他們觀看歷史長河之中曾經的英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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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特種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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