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家務

一夜無夢，莫雷正在穿衣，莫雨揉著眼睛「哥，天亮了么？」

「還早著呢，你再睡會兒，我去燒熱水」莫雷安撫莫雨，見莫雨點頭，方開門去了廚房

莫雨聽話躺下閉眼，卻再也睡不著，想了想乾脆爬了起來，穿好衣服鞋子，紮好辮子，也跟著去了廚房

廚房裡飄滿了骨頭湯的香味，莫雷見莫雨來了，忙起來用手試試鍋里的水，感覺微熱，方才放心搗了些在洗臉盆里，讓莫雨梳洗

「哥，早上我們喝骨頭蘿蔔湯吧？」莫雨下邊洗漱一邊說

「嗯，那我去拔倆蘿蔔過來」莫雷說著從灶間站起來出門往後院拔蘿蔔去了

莫雨洗漱好，將小灶的灶口打開，將火升起來，讓骨頭湯翻滾起來

「大妹，蘿蔔我洗好了」莫雷將蘿蔔遞進來，就去打掃院子去了

莫雨接過蘿蔔，去皮切塊放入骨頭湯里，讓它慢慢燉煮著……將竹篦子放在鍋里，放入適量水，才將昨晚剩下的餃子和趙大娘送的窩窩頭放進去蒸熱……嗯～今早就吃窩窩頭喝骨頭蘿蔔湯，莫雨拍拍手，很是滿意

讓灶里保持柴火燒著，莫雨趁機回房收拾屋子，把臟衣服放在背簍里，把屋子打掃乾淨，估摸著張氏起來了，才又去廚房兌了熱水端進去，幫著龍鳳胎梳洗

「大姐，咱們早上吃啥呀？」莫陽揉著眼睛問，莫冰瞬間瞪大了眼睛看著莫雨

「骨頭蘿蔔湯」莫雨用手輕輕劃了一下莫陽的鼻子「來～乖乖讓姐洗臉」

待一家人梳洗完畢，才擺桌吃早飯，每人一大碗濃濃的骨頭蘿蔔湯，吃上一口窩窩頭，再喝上一口蘿蔔湯，感覺棒極了，最後一鍋湯全喝光了，不用說又撐著了，特別是兩小隻，在大哥大姐調侃的眼神中倒在張氏懷裡撒嬌求安慰。

莫雨莫雷說說笑笑的收拾好碗筷「大妹，我去拾柴火去了，趁著現在多拾些放著，順便下幾個套子，看能不能再套幾個兔子」莫雷不待莫雨說話就擦乾手上的水，去雜物房拿了刀和繩子徑直出門往山上去了。

莫雨跺腳，放下欲拉住莫雷的手，本想說和他一起去的，跑那麼快做什麼？算了！下午再一起去，轉身去張氏屋裡拿了張氏的葯出來煎熬，看著葯爐子的火發獃：莫雷每天急著撿柴火，是希望下雪前攢夠一冬的柴火，有多的再拿些去賣，光靠賣柴又能賣多少錢呢？這兩年基本上是靠著張氏的綉活瀨活著，足不出戶日夜不分的繡花，張氏的眼睛都不太好了，到底有什麼是自己能利用賺點錢的呢？莫雨獃獃地想著心事

「大姐」莫冰莫陽搖著莫雨的手「你幹什麼呢？咋叫不應，葯都溢出來」

「沒事，大姐走神呢，你倆準備去哪裡呀？」莫雨回過神來，忙揭開藥罐蓋子

「我們去找石頭玩」兩小搖頭晃腦地說

「去吧，別去河邊玩水，呆會姐去洗衣服順路接你們」莫雨看著兩小出門，才轉身將葯倒在碗里，晾著……

不燙手了給張氏端去「娘，你歇會兒眼，趁熱把葯喝了吧」

「小雨，辛苦你了，你哥上山了？」張氏放下手裡的針線

「嗯」莫雨點頭「要趕在下雪前撿夠一冬的柴火」

張氏接過葯碗仰頭一骨碌喝下去，又拿起莫雨涼在一邊的水，端起來喝一口，方才將空碗遞給莫雨

服侍張氏喝完葯，莫雨才背上裝有臟衣服的背簍，端著木盆去河邊洗衣服……